爱爱小说网 > 穿越电子书 > 爷就是要爬墙 >

第11章

爷就是要爬墙-第11章

小说: 爷就是要爬墙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以为罗家现在在为谁做事?”景王反问道。
  
  宋尧愣住,身为景王心腹的自己,关于主子的事情,无论巨细皆自认为没有不知道的,现在看来……难道还有很多不知道的事情?
  
  产生这样的疑问,让他像对那盆草一般,无法容忍,却又无处可寻得答案,只能生生的闷在心中。
  
  这时,张管家形色匆匆的疾步走来,后面跟着一个手持拂尘的老头和几名深色劲服的年轻男子,“王爷,宫里来人了!”
  
  景王放下手中一片枯黄的叶子,淡淡的瞧他们一眼,似乎对他们的来意了然于心。
  
  皇帝身边的内侍总管孙公公双手捧上一只明晃晃的卷轴,恭恭敬敬的说道:“王爷,请接圣旨。”
  
  景王率众在孙公公面前跪下,只听内侍尖细的声音响起:“会试在即,特命景王颛孙苍亭为主考官,即刻入住考场内苑。”
  
  景王接过圣旨,孙公公赶忙扶他起来,“殿下,请您收拾些换洗的衣裳,侍卫们立刻护送您前往内苑。”
  
  卷轴分量并不重,但是拿在景王手中,却犹如千斤巨石压在心中,他皱着眉头看了又看那盆兰草,似是不大放心,于是单手抱起,刚走几步又像是被什么问题困扰着,停下脚步,目光有意无意的扫过宋尧,随后沉默不言,暗自思量着。
  
  景王这般少见的犹豫,让宋尧的拳头悄然攥紧,努力的克制着自己冲动的情绪。他不禁想起半年前出征边疆时,景王对待兰草亦是这样犹豫不决,不愿放在家中几月不见,但带在身边又怕长途奔波有所损伤,非要人最后劝慰上几天,外加当做国宝一样安置周全了,才带上路。
  
  那样的景王,与平日判若两人,甚至让宋尧感到很陌生,很害怕。
  
  孙公公也不大能看的下去了,“大殿下,这兰草是能带进内苑的,若您有个什么需要,只要不犯着了规矩,奴才们可以给您送过来的。”
  
  景王这才大步往前厅走去,张管家赶忙带上两个侍女去收拾衣服。宋尧悄悄的向孙公公做了个“停步”的手势,低声问道:“孙公公,看您对那盆兰草颇为熟悉,不知它究竟是何来历?”
  
  孙公公连连摇手,“宋公子,这事我不太清楚。”
  
  老宦官在宫中待了几十年,处事圆滑世故、老奸巨猾,尽管神色平常,但在宋尧的眼中看来,他绝对是在隐瞒。
  
  “不好意思,打扰您了。”
  
  “没事没事。”客气一番,孙公公追着景王的脚步离开。
  
  宋尧深呼吸一口气,如今他的注意力不能继续被这些小事所困住——景王入住考场内苑,有十几天无法和外面联络,景王的事情将全盘由自己来操控。虽然瑞王那边被举荐的事情困住,不可能再对景王有不利的动作,但凡事都有会意外,所以这个时候的情绪一定要冷静,有条不紊的做好一切,让景王能够安心的待在考场中与考生多做接触,为后一步的计划做好安排。
  
  不管兰草的来历到底是什么,它终究是比不过活生生的人。
  
  宋尧的神态恢复儒雅平和,慢步回书房。
  
  ******
  
  沅承推开房门,抬眼一瞧正好看到一妖孽大大咧咧的侧躺在自个儿的床上,手臂支撑起脑袋,青丝在烛光下泛起光华,犹如珍贵的绸缎,散落在锦被上。尽管一身莲纹白袍整整齐齐,精美优雅,但穿在这妖孽身上,配着那双风情无限的眼睛,透着一股妖娆魅惑,让沅承首先联想到的是“红颜祸水,祸国殃民”八个字来。
  
  瑞王爷的第二个反应是眼角瞟向案上的一叠公文,还有书架上的某个机关,那些东西与他走之前无异,好好的待在那里。
  
  就算罗言湛真的没有动过那些东西,沅承依然很不爽,“罗言湛,本王的房间不是你随随便便就可以进来的。即使你身份特殊,本王也一样想依王府的规矩把你拖出去乱棍打死!”
  
  罗言湛打开手中折扇,轻摇几下,遮住了半张脸,目光中露出几分无奈与哀伤,“沅承,有时候玩笑话也会伤到我的心。”
  
  正经的话被当做了开玩笑,沅承怒气更盛,奔到床前,一把夺过罗言湛的折扇,恶狠狠的摔在地上,“罗言湛,你到底有完没完,本王已经对你感到很厌烦了!”
  
  在人前一向温文尔雅的瑞王殿下,此时发起火来,面色神态让人不寒而栗,只是床上的妖孽不以为然,我行我素。
  
  “原来你已经不喜欢投怀送抱的把戏了,”罗言湛失望的爬起来,盘腿坐在床上,仰望着一脸怒气的沅承,“身为瑞王妃,是我的失职,但是沅承,你也得告诉我你喜欢怎么样嘛,这样绕来绕去,拐弯抹角的,你我都会很累。”
  
  牛头不对马嘴的对话,让沅承恨不得操起旁边的矮凳砸到罗言湛的脸上去。
  
  忽地,他冷静了,单膝跪上床沿,一手捏住罗言湛精致的下巴,死死的盯着那双漆黑的眸子,问道:“你到底有多喜欢我。”
  
  一片绯红染上罗言湛的脸颊,他羞涩的想别过脸去,无奈下巴给沅承捏着动弹不得,于是含情脉脉的瞧着眼前人,“对你的爱深入骨髓,铭刻在心,为了你可以付出我的一切。”
  
  “为我可以付出一切?”沅承很喜欢这句话,他想要的也是这句话,“罗言湛,此话当真吗?”
  
  “嗯,”罗言湛感觉到沅承的手绕上自己的衣带,羞得更加动人,“我绝不会骗你。”
  
  “那么,你带我去见罗老大人,”沅承缓缓的说道,“我需要你们整个罗家的支持!”
  
  “哎……”罗言湛垂下眼帘,叹道:“沅承,我所说的是‘我的一切’,罗家不是我一个人的,更何况他们都讨厌我,把我赶到帝都来……”
  
  瑞王爷沉默了。
  
  “沅承,”罗言湛见他这副神情,忧心忡忡,“你……怎么了?”
  
  沉默很短暂,沅承笑着问出同样的问题,“你真的爱我爱到刻骨铭心吗,罗言湛?”
  
  “是啊。”不见罗言湛有丝毫迟疑,回答的相当干脆。
  
  他的话音刚落,沅承毫不客气的丢开他,冷声道:“可惜……罗言湛,我一点都不爱你,甚至很讨厌你。”
  
  顿时,罗言湛整张脸都白了,“沅承,你……”
  
  “罗言湛,如果你还想在瑞王府上有个安身的地方,立刻从我的床上滚下来,乖乖的回到画锦轩去。”沅承狠厉而无情的说道。连续几日来所受到的压力,使得他真的很想将所有的怨气发泄在眼前这个可恨的家伙身上,但是倦意让他没有精力再折腾下去。
  
  只要不再看到罗言湛就行了。
  
  罗言湛苦着张脸,乖乖的穿上鞋子,慢腾腾的走到门口,却迟迟没有跨过门槛,回过头,笑容灿烂无比,“沅承,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爱上我的。我有信心。”说完,从袖子里摸出另一把折扇,笑眯眯的离开。
  
  沅承很郁闷,非常郁闷。
  
                  墙王与采花大盗
  “诶?罗大少!稀客稀客,快请进。”站在门口迎客的俊秀小厮一见来人,忙不迭的把人往最好的雅间引去。
  
  昨天还信誓旦旦的说着要让某人爱上自己,表现出一副痴情人模样的罗言湛大少爷,在短短的六个时辰后大摇大摆的出现在帝都响当当的小倌馆——汇贤楼的门口。
  
  罗言湛环顾一圈,摸摸自己的钱袋,摇头叹气。
  
  科考在即,祯元楼里的那帮子考生们个个埋头苦读,抓紧最后的时间好好的将功课全部温习一遍,殷末璃也不例外。季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不见人影,亲爹和那个琴师厮混在一起,天天小曲听得比神仙还快活,他不忍心打扰到二位的兴致,只好走了几条街,到汇贤楼寻乐子。
  
  “嗯?”二楼某间客房里的锦衣青年听见小厮热情万分的叫声,一声惊讶,推开身旁小倌捧来的帕子,起身快步出了房间,凭栏望来,正巧和罗言湛四目相对,微妙的气氛在两人往来的目光中悄然产生。
  
  “咦,这位公子好生眼熟。”
  
  锦衣青年笑着主动打招呼,声音不大,但罗言湛听的很清楚——对于热衷寻觅基情的人来说,再小的声音也能听见,因为老天爷必然赐予他一双千里耳。
  
  罗言湛笑得很友善,目光闪过锦衣青年歪斜的腰带,“惠王殿下才起吗?一夜风流快活,让罗某好羡慕。”
  
  锦衣青年反唇相讥道:“啧啧,一大早就来逛倌馆青楼,罗言湛你的风流之态才叫人佩服。”
  
  “我爹常常说,笨鸟先飞,”罗言湛摇着小折扇,姿态优雅的慢慢上楼,“所以,早点来汇贤楼,才有绝色的美人可抱。”
  
  惠王一扬眉,若是罗老大人在场,听见罗言湛将那如此有激励之意的词用在抱美人上,不知道会不会气得吐血。
  
  “可惜你来的太早,”惠王惋惜的叹道,“美人们还在休息,要到将近午时的时候才起。”
  
  “没关系,我等得起。”罗言湛无所谓的耸耸肩膀,而后诡秘的一笑,“更何况现在有乐子给我消磨消磨时间。”
  
  惠王的眉头不禁皱起,瞅着罗言湛那张无害的笑脸,心里发毛,感觉他口中的乐子和自己有莫大的关系。心里正这么想着,只见罗言湛毫无顾忌的贴近自己,纤长的手指缠绕住头发,慢慢的梳理而下。
  
  “息然,”罗言湛很轻很柔叫出当今二皇子殿下的名字,听得人浑身发酥,他的手指轻抚过惠王的耳垂上的妖艳红痣,“其实我想说……”
  
  罗万的表情很僵硬,仿佛活见鬼了,难不成少爷最近的兴趣变成组建“皇室后宫”上了?怀抱三千皇子,享无边美色?想着想着,他的表情越来越古怪,心中默默的祈祷着多情的少爷别是又看上了一位王爷。
  
  惠王看着近在眼前的妖孽,打了个寒颤。
  
  美人在身边原本是件令人愉快的事情,但是能让人产生相反的极端感觉,那是一种无敌的境界。
  
  能达到这种境界的人,在惠王眼中,非罗言湛莫属——他上辈子定然是雷公电母。
  
  众人屏气凝神等待罗言湛的又一次告白——
  
  “能爬上汇贤楼头牌的床,惠王殿下的本事实在让人佩服的五体投地。”
  
  众人静默,唯独惠王得意万分。
  
  汇贤楼可以说是整个端国最好的小倌馆,从它开业百年到如今还没败落关门作鸟兽散,足可见其历代老板独特出色的经营手段,经由老板培养出的美人们,个个绝色非凡,琴棋书画什么的更不在话下。
  
  有了满足各种客人需求的美人们,还愁没有生意么?与来来往往的各色人物的交道中,汇贤楼的老板们结识了不少有头有脸的人,于是汇贤楼有了隐秘而强大的后台,底气足,排场大,也就开始摆谱了,轮到当红的小倌们挑客人了。
  
  “彼其之子,美无度”,说的便是汇贤楼如今的头牌锦榭,他的容貌才情无一不令人沉迷,举手投足间的姿态皆被倌人们争相模仿,在楼中做了六年的清倌,依然久负盛名而不衰。
  
  这样的美人不知惹得多少人惦记,但是就算成堆的金条摆在面前,锦榭也不与人滚床单,而想与他交谈饮酒听曲子的客人,从来不论对方拿得出多少银子,必须由他进行一番挑选后,方才决定见不见。
  
  汇贤楼的老板也不顾赚钱,更不怕会得罪了那位权贵,完全由着他的性子去。
  
  可就是这般高傲的人,不知道脑袋是怎么想的,在三个月前,居然让惠王颛孙息然爬上了自个儿的床,一夜快活后帝都内无数人无语望天,泪流满面,有甚者留遗书一封,一头栽进护城河的。
  
  当时帝都里乱成一锅粥,皇帝看在眼里,默默的躲到角落里抱着惠王他亲娘的灵牌痛哭流涕,悔恨自己没教好儿子。
  
  事情来的突然,最后风波流言意外的消失的很快,不出半个月,大家渐渐冷静了,带着些遗憾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反正天下美人无数,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唯有两人是如何互相看上眼的成了人们茶余饭后乱猜一通的新鲜话题。
  
  惠王时常留宿汇贤楼,与锦榭保持着良好和睦的女干情关系。
  
  为什么说是“女干情”呢,因为惠王有一位明媒正娶的王妃。
  
  惠王其实很风流,但在出这档子事前,一直默默无闻的风流着——家中原本已有温婉可人、贤良淑德的王妃一位,无奈惠王觉得家里不够热闹,低调的爬过一道又一道的墙,四处挖掘寻觅,墙里墙外的只要他觉得人家漂亮,动了心,上到堂哥表弟、贵胄官宦,下到市井小民,烟花妓倌,没有放过的道理。
  
  被人称为“一代风流人物”的罗言湛,已经自认为很风流了,但是到了惠王面前,也只有甘拜下风的份。
  
  正因为如此,罗言湛看惠王很不爽,非常不爽,一直以来他认为“天下第一墙王”的宝座是属于自己的,哪里想到过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哪里哪里,毕竟本王‘墙王’的名号不是白拿的。”惠王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儿,自从和锦榭的事情被爆出来后,他一抛低调旧习,高调的到处爬墙,高调的继续寻觅新的女干情,顿时有一种神清气爽、通体舒畅的感觉。
  
  罗言湛连连摆手,“不不不,在我看来墙王二字还不够显示出您的厉害,其霸气程度也不足以同你王爷的身份相配,我倒是觉得有一个称号更适合您。”
  
  惠王顿时有了兴趣,“哦?是什么?”
  
  “采花大盗。”
  
  罗言湛脱口而出,很高兴的看到惠王的脸白了。
  
  “罗言湛,不好好的待在六弟的府上,跑到汇贤楼做什么?”为了不被某人的胡言乱语气死,惠王决定岔开话题,“若是被六弟知晓,小心你今晚睡瑞王府大门口。”
  
  罗言湛垂下眼帘,低叹一声:“其实我是专程来找你的。”
  
  “找我做什么?”惠王的话刚一出口,悔的肠子都青了,出于自身安危考虑,应该直接说自己没空的,非得给罗言湛一个说话的机会来气死人,这不是吃饱了撑的,闲着没事给自己找虐么?
  
  无奈说出来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
  
  惠王的脑袋里回荡着四个大字“听天由命”。
  
  罗言湛一本正经的说道:“思来想去,对于墙王称号落入你手,我感到非常不服气。”
  
  “噗,”惠王大笑,一扫郁闷的心情,“与我相比,罗言湛你还太嫩了些。”
  
  “虽然你男女通吃,老少皆宜,”罗言湛露出鄙视不屑的神色,“但是不能代表你比断袖的我厉害到哪里去。”
  
  罗万默默的捂脸——少爷,您还能无耻到什么地步……连风流都要和人比。
  
  惠王皱眉,“罗言湛,说到底,你就是来挑衅滋事的?”
  
  “不是啊,”罗言湛无辜的睁大眼睛,“我是来与惠王殿下您一比高低的。”
  
  “一比高低和挑衅滋事有区别吗?”惠王的眼中多了几分不耐烦,挥挥手准备回房同锦榭用早膳,“本王的耐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