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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爷就是要爬墙-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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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家多多少少会受到影响。
  
  现今没事,但指不定将来是个把柄,给人握在手中威胁颛孙家的江山。
  
  无奈圣上之言,他哪敢反驳,只得暗中思索解决之法。
  
  “第一次去瑞王府,我还是很小心的,偷偷摸摸的跨进王府大门,”罗言湛的眼睛一亮,摇头晃脑的大笑,“嘿,还真的没有人拦我。我一路按着事先给的地图,畅通无阻的走到王府的厨房,把药粉给丢进瑞王爷的饭食里。”
  
  “谋害王公贵戚乃是诛灭九族的死罪,”皇上冷声问道,“你不害怕吗?”
  
  “一人吃饭,全家不饿。”罗言湛耸耸肩膀,“我家里就剩我一个人,还诛什么九族啊?王公贵戚也是人,在我眼里都是一双眼睛一张嘴,两条腿走路的。”
  
  皇上又问:“你可记得你前前后后下过多少次药?知不知道那是种什么毒药?”
  
  “我记不大清楚了。”罗言湛摇摇头,“我只按吩咐办事,管它是什么呢。”
  
  尽管嫌犯将先后一五一十的供出来,但皇上并没觉得心头轻松,沉吟片刻,再次发问:“你一年来,从未瞧见过雇佣你之人的面貌吗?”
  
  罗言湛咧嘴一笑,“我正是我最想说的事情。”似是觉得坐着不舒服了,他弯起腿盘腿坐着,一边揉着大腿一边说道:“说实话,我真的太佩服这人了,一年来愣是没给我瞧见过模样!不过狐狸尾巴是不可能永远都藏得住的。”
  
  他清湛的眸子扫向两侧的朝廷重臣们,似笑非笑。
  
  众臣们被他的目光扫到,唯恐这家伙瞧着谁不顺眼的会胡口乱说,栽赃陷害到自己头上,连忙转过头去。
  
  罗言湛的目光最终落回到皇上身上,“当我知道这个人的时候,不得不佩服他的演技高超一流到了令人震惊的地步。”他笑,抬手揉了揉眉心,“五天前的早上,我收到消息,于是快马加鞭的赶到瑞王府……他居然亲自见了我,当时我就该想到事情不妙,可惜我被他的演技惊吓到了……他想要我凭着这张脸皮陷害罗家。我只是个做生意的,没必要为了钱财舍弃性命,自然是不肯应允的。”
  
  他眼角的余光注意到椅子上的小皇子停止了揪衣服的动作,紧接着在他要说出接下来的话时,放声大哭起来。
  
  严肃紧张的大堂之上猛然响起哭闹,众人的心情更加烦躁,只有罗言湛好整以暇的瞅着在内侍劝哄下依然哭叫不止的小皇子。
  
  皇上眉头皱起,流露出很不高兴的神色,亲生的孩子在那儿哭,连看都不看一眼。
  
  罗言湛很高兴皇上有这样的表现。
  
  为了太子,能舍弃一切是他最想看到的。
  
  内侍束手无策,求助似的看向皇上,“恐怕是坐的太久了,小殿下难受……”
  
  “先把他送回宫里去!”皇上终于忍受不了,严厉的命令道。
  
  内侍经不住吓,赶紧的喊来人一左一右的架着小皇子,想要直接拖出大堂,可是小皇子踢着脚就是不让另一个人靠近。
  
  太子殿下见父皇脸色很差,向呆立在旁的侍卫使了眼色。两名侍卫这才赶紧上前,一把抱住小皇子的双腿,四个人将他抬了出去。
  
  经过了这么一场小闹剧,何大人仿佛脑子忽然的开窍了,趁着堂上刚刚安静下来,对吊儿郎当的坐在地上看戏的罗言湛说道:“若你不是罗家大少爷言湛,那么真正的罗言湛在哪儿?”
  
  罗言湛冲他翻白眼,活像看到了白痴,“我怎么知道?再说了脸皮子长一模一样的,有什么好去看他关心他的?”
  
  “皇上,不如先派人到罗家去问问?”何大人笑着说,若是罗家交不出罗言湛,谎言不攻自破,这谋害皇上和瑞王的罪名也就坐实了。
  
  罗言湛气定神闲,仿佛事不关己。
  
  有几名大臣表示赞同,其余的依然默不作声。
  
  皇上斟酌片刻,在目光与罗言湛对上的刹那,做了决定,“那么就由何爱卿亲自去一趟了。”
  
  “臣定然不负圣上旨意。”何大人欠身领命,退出大堂。
  
  皇上喝茶,大臣们跟着一起喝茶。
  
  太子颛孙晋昀左右看看,见众人似乎各怀心事没有注意到他,于是略有些焦急的望着罗言湛。
  
  罗言湛百无聊赖的支着脑袋打盹儿,面对生死竟是丝毫不在意。
  
  颛孙晋昀低下头,暗自思忖。
  
  一炷香不到的功夫,何大人得意洋洋的回来了,身后跟着由侍从搀扶着的罗正卿。
  
  几天没出现在众人面前的罗老大人,面色有些苍白,走起路来颤颤巍巍,若是没有搀扶着指不定就要跌倒了,整个人看起来苍老了好几岁。
  
  “启禀皇上,罗言湛不在罗府上!”何大人故意高声说道,“臣特意又去了罗言湛居住的院子,人也不在,所以……”他如一个打了打胜仗的将军,得意的看着坐在地上一言不发的罗言湛。
  
  “咳咳……”有人轻咳几声,依然不表态。
  
  皇上镇静泰然,问罗正卿:“罗爱卿,你真的不知道言湛去了哪儿了吗?”
  
  何大人暗暗的嗤之以鼻,事到如今还想保罗家,哪儿有这么容易。
  
  罗正卿推开侍从,自个儿勉强站立着,一副威严气态,不紧不慢的答道:“老臣不知!”
  
  皇上放在腿上的手猛然攥紧,几乎要在掌心掐住血口来,他再次看向罗言湛,恨得咬牙切齿。
  
  难不成他压根就没有安排好?!
  
  就在何大人刚要开口的时候,一名小吏急匆匆的跑进来,“启禀皇上,罗家大少爷来了!”
                  真真假假(下)
  一人白衣翩翩,风采绝代,衣上莲花栩栩如生,脸上笑容灿若朝阳,大步走进大堂之中,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罗言湛参见皇上,太子殿下。”来人单膝跪地,行礼丝毫不马虎。
  
  皇上大喜过望,颛孙晋昀暗中松口气,而何尚书大人目瞪口呆。
  
  罗正卿再瞧一眼地上的犯人,眉毛微微一挑,让侍从继续搀扶着。
  
  “言湛快快起来。”皇上按捺住心中的激动,尽量平静的说道:“你这几日是去了哪里?让朕与罗爱卿为你操了不少心。”
  
  罗言湛脸上微微绯红,又是欠身一礼,这与皇上脑海中谦恭有礼的罗家长子如出一辙。
  
  “言湛几日前在醉香楼巧遇一位侠士,与他相谈甚欢,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于是我们把酒言欢,彻夜畅谈。言湛激动之下,不慎喝多了酒,夜里又受凉感染风寒,唯恐让家父知晓免不了一顿责罚,故而就在醉香楼里养病。”
  
  “醉香楼人来人往的,各种消息那儿必是讨论之地,”何大人迫不及待的责问道:“你为何会不知晓轰动帝都的投毒案?”
  
  罗言湛不慌不忙,答道:“这几日言湛烧的糊涂,头脑十分的不清醒,一直昏昏沉沉的睡着,加之言湛第一次去醉香楼图个新鲜,楼内并无一人知晓我便是罗言湛,因而言湛迟迟没能出面澄清。”
  
  “哦?”何大人不依不饶,“那今日你为何会极其巧合的出现呢?”
  
  罗言湛讥嘲的笑道:“全仗何尚书大恪尽职守了!若不是您大张旗鼓,搞得街市上鸡飞狗跳,正躺在床上喝药的言湛还全然不知情呢,差点儿就让奸佞小人的诡计得逞了。”
  
  何大人发现皇上的脸上隐隐浮现出怒气,心中顿时忐忑不安,但一狠狠心又开口问道:“有谁可以证明你在醉香楼待了五天?与你相见恨晚之人现在又在何处?”
  
  “全醉香楼的人都可以证明,你若是不信也可以去问一下仁德堂的大夫,五天前是不是在醉香楼见过我,昨天也还来过一趟的。而那位侠士,此刻正在堂外。”
  
  何大人盯着罗言湛许久,想从他的神情上瞧出些端倪,忽听皇上发话了:“何爱卿,劳烦你跑一趟醉香楼,详细询问一番。”
  
  “是,皇上!”何大人抬头时发觉皇上的嘴角带着一抹讥嘲,全身上下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再看左右两侧变哑巴是的朝臣们,心底生出悲哀之感来,昨天还信誓旦旦说要一起布局打垮罗家的同伙们,今天竟是让他孤军奋战!
  
  “何爱卿不是很想赶紧的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吗?”耳边响起皇上冷冷的催促,“还不快去?”
  
  “是是是!”何尚书连生答应,不敢怠慢半分,一溜烟的抛出大堂,在经过罗家父子身边时,恶狠狠的瞪了一眼。
  
  他还没输,堂外的主子一定会给他出主意的!
  
  何尚书带着手下人前脚刚走,后脚皇上下令让罗言湛口中的侠士上堂来说话。
  
  荀孤雁走进大堂,目不斜视,浑身一股凛然正义之气,跪在盘腿坐着的犯人旁边,“草民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你姓甚名谁,祖籍何处?”皇上和颜悦色的问道。
  
  “草民荀孤雁,只是一介行走江湖的。”荀孤雁冰冷的语气,微微的让人感觉到一股莫名的杀气。
  
  他旁边的犯人轻咳一声,极低的声音只有荀孤雁一人能听见。
  
  皇上若有所思,“是你五天前与罗言湛在醉香楼里说话的?”
  
  “是的。”再次开口时,荀孤雁的语气缓和了许多。
  
  皇上猛地一拍桌子,喝问道:“大胆贱民,可知欺瞒皇上的下场吗?”
  
  荀孤雁平静依然,对于杀人不眨眼的杀手来说,皇上这种威吓手段极为的好笑。
  
  “草民并未半句虚言。”
  
  还有的事情必须等何尚书回来才行,皇上的注意力回到百无聊赖的犯人身上,“你之前的话还没有说完,关于指示你谋害瑞王的人,是谁?”
  
  犯人眨眨眼睛,“这个人是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他用他所表现出来的单纯欺骗了所有人。”他目不转睛的直接望向皇上,“我不大想说出此人究竟是谁,但相信皇上心中已有分寸。”
  
  皇上了然于心,又问在场众臣,“诸位爱卿可有什么想问的?”
  
  皇上的态度必然是要保罗家一个万全了,事态已摆在眼前,这时候再提出质疑,分明是今后不想在官场上混,甚至想要赔上身家性命。
  
  众人纷纷摇头,皇上很满意,丝毫不在意何大人调查的情况。
  
  外面的天色渐渐的暗下来,厚重乌云遮蔽天日,狂风打着旋儿呼啸而过,眼看又要下大雨了。
  
  春日降雨频繁,汛期将至,帝都城外的河流水势只涨不下,又到了一年最为紧张的抗洪之时,坝上的情况一刻也忽视不得。
  
  景王殿下主动的将此事揽下,这几日一直在城外督促工匠巩固堤坝,安抚周围百姓。
  
  这雨恐怕还要一连下好几天,坝上十分的危险,特别是到了晚上,万一水漫起来,形势极为凶险,就算是熟睡醒的人不一定能安然的活下来。
  
  皇上不太关心皇长子的安危,很满意的看着何尚书灰头土脸的回来了,官帽歪斜,水珠不停的自衣摆落下,全身上下没一处是干的。
  
  他身后跟着几个平民,向来应该是醉香楼的老板伙计。
  
  又是一番问话,醉香楼的人皆是证明罗言湛几日来却是在醉香楼内,没有离开半步。
  
  事情真相大白,有人欢喜有人愁。
  
  这时,宫里传来消息,说是在皇上专用的香料中发现极少量的毒药,如果长期服用会让人无疾而终,死的不明不白。
  
  皇上听闻大惊,宣布择日定罪后,在大臣们的簇拥下匆匆回宫。
  
  罗言湛跟着父亲上了同一辆马车,马车刚刚起步没多久,罗正卿开口说道:“不愧是我的儿子,短短几日之内便将事情安排妥当了,打何尚书一个措手不及,也让他露出了狐狸尾巴!挽救了皇上、太子和罗家的颜面。”
  
  “这是身为罗家长房长子应该会做的。”面对父亲,罗言湛的语气略微显得生疏,“也是父亲一直教导有方,言湛才知道该如何临危应变。”
  
  罗正卿低咳几声,脸上带着几分病容,责备道:“除了此等大事,你也不知道派人回来通知一声,这几日连一点风声都探听不到,家里上上下下都急坏了,唯恐消息传到惠河让你娘知晓了。”
  
  “言湛生怕家里有奸细,故而不敢回来禀报实情。”罗言湛解释道。
  
  “家里有奸细?”罗正卿蹙眉。
  
  “颛孙沅策既然能隐藏的这么深,自然会有我们不知晓的奸细安□来。”罗言湛的态度始终不冷不热,语气干巴巴的像是在面对一个毫不相干的人,“万事还是小心为妙。”
  
  “没想到竟然会是小殿下。”罗正卿摇头叹道,“实在是……不能小看姓颛孙的。这么说,给皇上和瑞王下毒的人,就是他?”
  
  “给瑞王下毒的确实是他,如此一来他便能顺理成章的将瑞王的势力接手过来。而瑞王有时候行事不顺,多半与他从中阻挠有关,借别人的手铲除不能为他所用的累赘。”罗言湛没来由的顿住,神情异常,带着某种恶毒的笑看向罗正卿,一字一句的说道:
  
  “皇上的毒,是我下的!”
  
  罗正卿大骇,不敢相信的瞪向儿子。
  
  罗言湛眉目带笑,似是压感不知道自己做的是件多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皇上如今身体硬朗,他不死,太子如何登基?羽翼未满的新皇帝需要罗家的支持,罗家从而获得更大的权力,最后才能轻而易举的取代颛孙家啊!父亲,难道您从未相过?”
  
  罗正卿有些无法相信眼前人真的是他的亲生儿子。
  
  虽然罗家心怀不轨多年,但从未想过要用这种手段来谋害皇上——毕竟是罗皇后一手抚养长大的,他们之间亲如兄弟一般,哪会忍心下此毒手。
  
  “父亲,您想拖到什么时候呢?政局瞬息万变,趁早下手才是硬道理啊!”
  
  罗正卿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颛孙沅策想借着此事打压罗家,不过这次是要玩火自焚了。皇上必然会在揪出他全部的势力后,一并处决掉,完全不用我们这边动手。”罗言湛牵起父亲的手,轻轻的拍了拍,“父亲不用操心,事情交给儿子来做吧。”
  
  罗正卿心中百种滋味,最后只余得一声叹息。
  
  “你以前从来不和我说这些的。”
  
  “父亲,我毕竟是罗家的子孙啊!”罗言湛目光真切。
  
  “牢里的那个人……”
  
  罗言湛接过话茬,“是莲无。两天前,我们做了调换。他为了报答母亲的救命之恩,心甘情愿的去死。”
  
                  劫狱
  罗正卿不由地哀叹一声。
  
  罗言湛的眼睛有一瞬的暗淡,手指不禁攥紧,像是在努力的克制什么。
  
  “可惜,可惜……”罗正卿意味深长的看一眼他,不愿继续说下去。
  
  罗言湛挑起窗帘看看,“快到家了,父亲您身体不适,请早些休息吧。言湛还有一些事情要做。”
  
  “好。”这几日都不知是怎么熬过来的,太多的担惊受怕在猛然的放松之后,让他感到深深的倦意,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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