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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梦暖雪生香(种田)-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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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简和闵湘都笑了笑,闵湘过来亲了亲小如儿的额头,道,“乖乖,快吃午饭去了,不饿吗?”

    小如儿点点头,“我饿呀,可爹爹总不陪我一起吃。”

    闵湘和容简都想,小如儿可会争宠了,一点都不傻啊。

    闵湘赶紧说,“来,我陪你用午饭去。”




☆、第二卷

    第十七章

    骆术捣鼓了几天解药;总算是配好了,来见容简;对容简已经醒过来了便非常惊讶。

    但闵湘还是延请他去为容简诊治。

    看到容简身体里毒性入眼;他就摇头;说,“毒性未解,就醒过来,并不是好事;现在毒性上入眼,中入了内腑,下行到腿上;已经不好治了。”

    容简倒并无什么表示;依然镇定而从容。

    倒是闵湘很忧虑;说,“但之前的大夫说只要毒性全部拔出,眼睛就不会有问题。”

    骆术却道,“他们的医术,在下不想评论,不过在下本就是精研毒理和外伤,你们不信我的判断,在下也就无能为力了。”

    闵湘脸色苍白,眼里带着哀求,“不知先生可否有解救之法。”

    骆术可说是铁石心肠的人,但是对上闵湘,却有了怜悯之意,说,“我已经配好了解药,此解药不仅能够中和他体内的剩余毒性,也能够拔除他以前种下的药根的一部分,只是,他的眼睛已经伤了,恐怕不是毒药药性解除就能马上好的,要慢慢地治疗眼睛。眼睛乃身体精细之处,决计不像别处一般,伤了就能马上好。”

    闵湘向他道了谢,又坐在床边和容简说道,“我信这位先生的话,你愿意试一试他的法子吗?”

    闵湘现在是不信骆术的方法也不行的,因为别的大夫虽然说了容简身上的毒性被拔除后眼睛就会好,但是,他们却完全拿不出主意说到底什么时候可以将毒性完全拔除,要是时间太久,眼睛恐怕是更没有办法好的。闵湘也知道眼睛的构造精细,要是毒性伤了眼睛神经,之后想要补救便也来不及了。

    容简轻柔地拍了拍闵湘的手背,让他安心的动作,说道,“你做决定就好。你信他,我便也信。”

    骆术便又因此多看了容简两眼,对闵湘道,“之前以为你是王爷的幕僚,其实你是他的男宠么,你这样,当男宠却是可惜了。”

    闵湘还没因他的话有何表示,容简已经怒道,“先生还请慎重言语,他不是本王的男宠。”

    骆术一向波澜不惊,此时则惊了惊。

    闵湘怕容简在外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就赶紧补充道,“我和他只是好友而已,先生还请尊重于我。”

    容简虽然要采用骆术配的解药,但是也并不能将自己的性命全然交到他的手上,他配好的解药,先被云州城里几个最有名的大夫评判了,说的确解毒功效甚于之前的解药,这才给容简用下。

    用药之后,容简在两个时辰后,身体就不再像之前那么沉重,眼睛也比之前看得清楚得多,虽然眼前一切依然觉得朦胧,但是已经可以辨物辨人了。

    容简和闵湘这才不得不佩服骆术的医术,而骆术对声名并不看重,只喜欢研习医术,容简想招揽他为自己效力,他也不愿意,说治好容简的眼疾就会走,他答应了朋友要出海去。

    容简虽然失望,却也并没有强留,说自己欠他一个人情,不是金银能够报答,如果以后骆术有所求,便去找他。

    骆术也不多说,点头应了。

    闵湘对容简这样的宽容和毫无王爷架子,心里是很欢喜的。

    他的容简并没有因为位高权重而变得高高在上,他还是以前的那个人。

    容简第二天就要搬回云州城去,好在身体解毒后就好了很多,一路马车过去倒并不太受罪。

    随着他,闵家一家人也搬到了云州城里和他一起,原因是闵家的房子已经彻底烧掉了,之后回去烧毁的残迹里寻找东西,发现已经没有可用的物品,无家可归的闵家,在闵湘要跟着容简回京的情况下,也只得跟着这个家主一起了。

    容简回到云州知府柯均仁的府上住下,还是住在之前住的主院里,闵家一家也住在一起,这里被容简的亲卫守得铜墙铁壁,又是在知府府上,处在明处,想必再不会出问题。

    才在知府府上安顿下来,容简就让柯均仁去传出消息,他之前遇到歹人袭击受了伤,现下伤已经好了很多,可以接受拜访探望了。

    在此之前,虽然大家都从各种渠道知道了王爷遇袭的事情,却因为容简没有放话说自己遇袭,所以所有人都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当不知道这个消息。

    现在,王爷亲自昭告说了自己养病中可接受探视,那么,就开始有络绎不绝的人来送礼来了,面见王爷那定然是不可能,但是礼却是要送的,不探望送礼,那岂不是说明不关怀王爷身上的伤情。

    容简已经让做了准备,而且放了话,说五品及以上官员前来探望,那么就进内室接见,这完全是要抓住李德钦的意思,所以,李德钦也警惕了起来,居然抱病在家,只派了家仆前来送礼。

    于是,这个家仆就被教训了,“李大人抱病在家,难道病得比王爷还重,是不是王爷应该过去探视他的病情才对。”

    如此,家仆回去之后就将这话转达给了李大人,李大人只好又派了儿子前往探病,李家公子被隔着屏风接见了,在被问了一大堆李大人的病情之后,王爷便赐恩道,“正好这里有好几个好大夫,之前为本王治伤,很是得力,也去替李大人看一看,早日康复才好。”

    李公子没法推辞,但是自己父亲又真没有病,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还是只能带着几个大夫过去了,这几个大夫,真大夫里夹杂着假大夫——容简的亲卫,如此去给李大人诊病之后,李大人因为并无大疾,只得说自己会亲自去探望重伤的容简。

    容简已经安排好,只等李德钦进了柯均仁府中,就将他瓮中捉鳖,一边又派了人以王爷之名去说服总兵之下的副总兵和参将,控制住李德钦手上的兵权。

    这样,才算是彻底不怕李德钦造反了。

    经过好几日的养伤,容简身上的刀伤已经好了一些了,眼睛在骆术的调养下也比之前稍好。

    容简已经做好了请李德钦入瓮的准备,没想到等来的却是一场大变。

    李德钦已经明白是胆小怕事的柯均仁告了密,不过他早有准备,派了自己的替身去知府府中拜见王爷,他则连夜带着手下的两万士兵起兵造反了。

    城中守卫军不到五千,对上李德钦的两万军力,可想而知。

    容简得知此事时,虽然面上依然镇定,心里却沉了下去。

    李德钦手里有钱,重赏之下,很多人愿意为他卖命,云州城眼见着摇摇欲坠就要被他攻下。

    容简知道李德钦一旦攻下云州城,就定然以云州城中百姓,更可能是以自己为质,他或者大脑发热想要一路招兵买马攻进京城,或者就是要沿着水路入海逃往海外。

    这都是很糟糕的事情。

    云州城被进攻,城里百姓人心惶惶,知府府中柯均仁更是惶恐,容简身受重伤,却要来稳定民心。

    先是各处张贴告示,写李德钦乱臣贼子,先是扰乱盐政从中牟利而致使盐价攀升,这次他造反更是大逆不道必被诛杀,他手上只两万兵士,只要城不破,等别的地方援军到来,他就只能被里外合击必败,让有家人在他军中的,都从城头投信劝家人及时回头,只要及时回头,便既往不咎,否则也是谋反处置,谋反则会被株连九族,在强大的帝国,和被权力迷昏了头的疯狂总兵之间,该如何选择,谁都应该明白。

    云州总兵李德钦之乱,在三日后就被平叛了。

    李德钦手下叛变,在齐州军队还没来为云州城解围时,李德钦及其家人就被他手下捆绑,跪在城门外投了降。

    一切都像一场闹剧。

    只有云州城门城墙上的伤痕,以及守军死亡的一千零六十将士,还有李德钦手下死亡的六千多人,说明这并不是轻松的闹剧。

    李德钦手下死亡的六千多人大多并不是攻城而死,而是他军中内乱时造成的死亡,对李德钦最衷心的直系部队在内乱中大多被杀。

    而且还有云州周边富人被李德钦的手下杀抢烧留下的痕迹也不可能复原,这场因盐政而带来的内乱,损失巨大。
作者有话要说:容简的查访私盐案件总算是圆满(?)结束了,即将带着一家老小踏上归程,开始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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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len20121扔了一个手榴弹
谢谢大家了。




☆、第二卷

    第十八章

    虽然要是不是容简来处理这次私盐案;恐怕乱子会更大,但是皇帝依然因此雷霆震怒;容简被罚了;让他回京后禁足三月;罚俸一年。

    私盐案由另外的人接手调查,皇帝亲自处置此次李德钦的谋逆案。

    因私盐案而被处斩官员六人,被流放者十一人,还有罢官和贬职者近三十人;盐商大大小小被处置者十七人,可谓是昭元帝继位以来,比吴家当年被抄更大的一桩案子。

    而这仅仅是私盐案;李家的谋逆案;更是不会被轻判;李家九族被诛,以儆效尤,所有财产充公,这是昭元帝为帝时唯一一次诛杀人九族。

    李德钦手下参与谋逆的官兵,因当初容简的许诺,并未被牵连诛杀,不过却皆被革职,不能再为官为兵。

    有功者,虽然被革职了,却被补偿了一定钱财,算是犒赏。

    私盐案和云州总兵造反案,在一年之后才全部清算完全。

    而所起的震慑作用,影响十几年之久。

    再说容简这里,因李德钦的造反,他急怒攻心,眼睛伤势加重,视物情况没有好转,云州城乱时,闵湘也是胆战心惊,到李德钦谋反被镇压下来,他才安心一些。

    容简在伤势好了一些,而皇帝派下来处理云州情况的官员到了之后,容简才领旨回京。

    闵家一家人,自然要跟着他一起回。

    在此之前,闵长清和闵湘因此事吵过架。

    闵长清很是难过地质问闵湘,“大哥,你不是说过不会跟着他回去的吗?”

    闵湘面对他的质问,很是羞愧,几乎无法面对闵长清,只好说,“是我出尔反尔,现下,我已经应了他,只能和他回去。”

    闵长清紧紧咬着牙,一脸难过失落,“你也答应过我,说不会和他走。”

    闵湘无言以对,只是垂下了头,“对不起。”

    闵长清愤怒地道,“我根本不想听这几个字,他在你心里才是最的,我们都不过是进不了你的心的人,不仅我,连小如儿都没有进过你的心,你看容简受伤这些日子,你连小如儿都丢到了一边。”

    闵湘羞愧难当,却并不承认他所说是事实,“他是为我们受伤,眼睛又看不到,我去照顾他,不是应当?你们都是我的亲人,我怎么会没有将你们放在心上。你这样说,要让我如何面对你们。”

    闵长清声音尖利地回他,“他是因为我们受伤的吗?难道不是因为他,我们才失去了平和的生活,因为他,我们的家没有了,因为他,我们受惊。如果没有他,怎么会有人来袭击我们。”

    闵湘一时愤怒,“你出去,你这是什么话。”

    闵长清失望地转身就跑出去了。

    小如儿知道爹爹和二叔吵了架,眉头紧锁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闵湘和闵长清吵架之后,两人都后悔了,但是却不知道如何去和对方和好,最后还是闵湘去找了闵长清,在闵长清的房里,闵长清看他来对自己低头,已经非常欢喜了,自然不会再绷着脸,不过,却没想到闵湘和他说,“长清,如果你不愿意和我们一起进京,也没有关系,我向容简借一千两银子留给你,云州一座好点的宅子,两百两也够了,剩下的,你娶妻生子,也是行的。”

    闵长清当场就呆愣住了,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流,“大哥,你是要抛下我了吗?”

    闵湘却不成想他会哭起来,他以为闵长清是愿意和自己进京才为他做这个打算的,看他眼泪如泉涌,赶紧用手巾为他擦拭,“你哭什么,我哪里是要抛下你,你不愿意进京,我自然不愿意强求你,云州繁华,气候温润,虽然夏天不免濡湿炎热,却也是很适合过日子的,你在这里,比哪里都好。”

    闵长清悲切道,“大哥你去哪里,我自是跟着到哪里。我没有要离开你的意思。只是你跟着王爷进京,又是个什么身份呢。你原是大世家里嫡出幺子,却要去给人做内宠么。”

    闵湘被他说得心里很难受,道,“即使和容简一起回京,我也并不是要跟着他过日子。我不会进王府的。”

    闵长清心里这才松了口气,道,“大哥,我没有要和你们分开的意思,我如何舍得下你们,不要给我什么银两,我要和你们一起啊。你不是说我们是一家人,都是亲人吗,你不是说我是你的亲弟弟吗,你不要抛下我。”

    闵湘被他说得心里悲伤,将他揽在怀里轻轻拍抚了两下安慰,“我们当然是一家人,不仅是一家人,而且比一家人还亲,我们经历过那么多苦难都过过来了,以后还会怕什么呢。只要你跟着我一天,我就会照顾你一天。”

    容简自是把闵长清对闵湘的感情看在眼里的,不过,他却不能拿闵长清怎么样,闵长清是和闵湘共苦过的兄弟,没有可能让闵湘抛下他不管,所以,容简只能忍受着在自己爱人的身边有个情敌的情况。

    回京时,虽然云州才刚打乱,容简依然是在隆重的送别仪式之后才走的。

    只是他身体没有痊愈,所以只是简单出席了一下活动,之后就上了船。

    他来云州时是刚入二月,现下,已经是近五月了。

    回程一路上,两岸已然青山葱翠,回程比较缓慢,下云州只需要十天左右,回去却花了一个月有余。

    全是因容简身体受伤,所以故意放慢了行程。

    因他已经接到了圣旨被处罚,回去也是禁足,还不如在路上和闵湘慢慢游山玩水,便也是再好不过的享受了。

    而他相信以皇帝的耳聪目明,恐怕已经知道自己和闵湘的关系,只是不知道他会不会查到闵湘的真实身份,有像吴湘的邢奉安在前,容简觉得他的皇兄要猜到闵湘是吴湘的可能性并不大,而且吴家之事,已然了了,皇帝不会再在乎这个不会对他造成威胁的吴家幺子,而他也当明白自己对当年吴湘的感情,即使只是卖自己一个人情让自己替他卖命,他也不会对吴湘动手。

    这些是容简正大光明带闵湘回京的原因。

    因坐船无聊,容简一行在云州城上游的一座城市就下了船,转马车回京。

    一路上经过的风景胜地,他必定是要停留游玩的,虽然他眼睛视物模糊,闵湘却能够看到,他便知足了。

    闵湘自然知道他是因为自己才行得如此之慢,心里感动,所以等到京,两人感情自是更近了一步。

    不过,容简多次想要对他行不轨,却是没有得逞,闵湘以他有伤在身,且是出门在外拒绝他。

    闵湘对房事以前是可有可无,长到如此二十六岁,人生里却只有过两次房事,第一次和他妻子,因是醉酒故而根本没有印象,第二次便是和欧阳徽,这实在不会给他好印象,当场就疼晕了,所以对这种事别说是期待,甚至是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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