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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梦暖雪生香(种田)-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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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闵湘也不好和他拉拉扯扯不过去,只得陪着他一起睡下。

    时间很晚,他非常困,也想不到太多,躺下就要睡了,容简却从他身后搂着他,好在下半夜气温已经低下来,倒不至于太热,容简又拉过薄毯搭在两人身上,就如此睡过去。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天才刚麻麻亮,小如儿被尿憋醒了,看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人,迷迷糊糊爬下床去屏风后面自己解手,才看到他爹爹和姜叔叔睡在榻上,而且是抱在一起睡的。

    他觉得自从有了姜叔叔,他爹爹就不像以前那么疼爱自己了。

    当然,他也明白,是因为爹爹将很多疼爱都给了姜叔叔,但是姜叔叔又给了一部分疼宠给自己,他也不算太吃亏,但是总是会觉得姜叔叔把自己爹爹抢走了。

    小如儿站在榻边时,容简就醒了,放开睡在里面的闵湘,回过头来看小如儿,在微光里看到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就朝他伸手,“小如儿,要睡榻上吗?”

    小如儿迟疑了一瞬,伸手让容简把自己抱上去了。

    闵湘便也被两人吵醒了,转过头一看,他儿子睡在中间。

    不过,几乎没有再睡的时间,外面丫鬟就在问候是否起来洗漱,因为这一天要启程去西苑山,不早点起不行。

    于是闵湘还没睡够,只得又起床来了。

    闵家一大早就忙碌起来,洗漱束发,穿戴整齐,又只是简单用了早膳,外面马车都已经停好了,三辆马车,两辆坐人,一辆放了行李,闵湘被容简扶进马车里时还在打呵欠,小如儿也被容简抱上了马车,闵长清站在门口给他们送行,闵湘撩开车帘子在微曦的晨色里和他告别,又细细交代让他不要太劳累,要是太热,也到西苑山来避暑。

    闵长清应着,马车也就启程了,此时太阳还没升起来,他站在那里,静静看着马车行远,看到闵湘和容简在一起露出的幸福和满足,他知道自己必须彻底对闵湘放手了,他应该去找一个爱着自己的人,能够寄托他的爱情和抚平他的孤寂的人。

    此时时间虽然还很早,但是马车从大街上驶过,外面街上已经有不少人了,还有很多马车驶过,热闹而繁忙,大约是因为等太阳出来,天气就会热起来,京城里知道如何享乐的人们也就不乐意再出门。

    马车往京城西边驶去,在要出西边城门的时候,才和王府里的马车队汇合了。

    张荃带着世子容汶英来了,即使已经有仆人带着很多东西早去了西苑山别院,但是此时王府里依然有四辆大车来汇合。

    昨晚上因为父王不在又发脾气的容汶英还没睡醒,被照顾他的丫鬟抱在怀里睡,以免他磕碰到了。

    此时汇合,在张荃去和容简汇报完毕事情,又说了容汶英的事情后,容汶英就被张荃抱过去递给了马车里的容简。

    小如儿因为要出行兴致勃勃,从收起帘子的马车窗一直盯着外面的繁华街景,此时小世子被放进了马车里来,他就看向了小世子,他还记得这个世子殿下欺负他呢,所以就靠在闵湘身边避着他。

    马车又启程了,出了城门,外面的官道宽阔,官道两边已经是不少做小生意的摊贩的天地,很多摊子,又有些茶肆酒楼,因为声音吵,容汶英这才醒了,睁开眼睛来,发现自己是在父王的怀里,愣了一下,揉揉眼睛,道,“父王,你回来了。”

    容简道,“我们都已经出了城门了。”

    容汶英朝车窗外看了看,发现果真如此,又转一个身,就看到了靠在闵湘身边的小如儿,小如儿比之去年有略略长高一点,头发短根本没有扎起来,黑溜溜的大眼睛,白嫩嫩的脸,容汶英眼睛一亮,道,“馒头。”

    小如儿说,“我才不是馒头。”

    容汶英要从他父亲腿上下去,容简便也就放他坐在了旁边,说,“别欺负小如儿。”

    容汶英道,“我不欺负他。”又去拉小如儿的胳膊,说,“我父王说你们要来王府里住的,为何没来呢。”

    小如儿和小孩子相处不多,有点羞怯,不想和他说话,但是又觉得不礼貌,只好道,“爹爹不过去,我也就没去。你们王府里很漂亮吗?”

    容汶英点头,“很漂亮,不过没有皇宫里漂亮,下次本世子去皇宫,带你一起去吧。”

    小如儿很是好奇地问,“有多漂亮呢。”

    容汶英也不好怎么回答了,其实这些地方在他眼里都是平常地方,但是要勾起小如儿的兴趣,就只得夸大其词地说,“开很多很多漂亮的花,还有修在水边半岛上的宫殿,琉璃瓦在阳光下会发光,像是金殿一样,还能坐船在湖上睡午觉……”

    小如儿果真被吸引了,长大了嘴,“金殿,都是金子吗?”

    容汶英觉得问出这个问题的小如儿傻乎乎的,不过他依然很高兴,说,“是啊,都是金子。”

    小如儿说,“我喜欢金子做的珠子,可以在地上滚。”

    容汶英说,“本世子可多了,下次给你。”

    ……

    两个小孩子说得非常起劲,闵湘则在打瞌睡,于是容简就坐到了他的身边去,让他靠在了自己肩膀上睡觉。

    路上中途在一片水边柳林里歇息过,柳林边有个茶铺饭馆,容汶英下了马车就拉着小如儿像只放归山的猴子一样到处跑,丫鬟婆子们赶紧跟着两人。

    闵湘也到水边去洗一洗手,容简陪着他一起,又拿过仆人呈过来的巾帕给他擦手,将水壶给他让他喝水。

    大家在茶铺里借着地方用了些茶点,茶点都是王府里带出来的,因为他们一行一看就是达官贵人,别桌的客人便多有打量,小如儿一下子扑过来撞在闵湘腿上,闵湘赶紧把他扶稳,说,“怎么了?”

    小如儿回头去看容汶英,容汶英正慢慢走过来,那样子,倒的确是个天潢贵胄的派头。

    不过,小如儿却说他,“我们在那边解手,他摸我小鸟。”

    闵湘愣了一下,容简则是黑了脸,看向犹故作镇定的容汶英,“你都干了些什么?”

    容汶英面无愧色,道,“我没做什么,就是摸了一下而已。”

    容简简直不知如何骂他了,容汶英却去拉小如儿,小如儿不让他拉,他就扑到他身上去,和他耳语说什么东西。

    不知道他说了些什么,小如儿被他说动了,被他拉走了。

    容简看着自己不听话的儿子,叹道,“真不知道我怎么会生出这样的混蛋儿子。”

    闵湘一路睡得全身酥软,喝着茶水道,“算了,不是什么大事。”

    正歇息着,又来了好几辆马车,看样子是女眷出行,先是仆人过来茶铺里要两张空桌子,茶铺虽然大,却没有两张空桌子了,容简便让自家的仆人让出来了一张,另外的客人也让出来了一张。

    这下,那家的仆人又过来将桌子擦了又擦,才有丫鬟先下车来,去扶着车里的女眷出来透气了,除了一位雍容的老妇人,还有一位三十来岁的妇人,然后两个年轻小姐,年轻小姐都戴着纱帽,想来是严苛的人家,以至于完全不让未嫁女抛头露面。

    对方一家坐下了,容汶英又在犯淘气,在小如儿面前,他比平常更容易亢奋,所以就过去将人家小姐的面纱给往下拉,没把纱帽拉下来,倒把人家小姐的头发给拉乱了,小姑娘的惊叫声在茶铺里响起,另外的客人,不少还笑了起来,大约都是觉得容汶英太淘气了。

    一时间,人家家里的仆人自然是要讨礼的,张管家只好让送了些点心过去赔礼道歉,又去把容汶英劝了回来。

    容汶英对把人家小姐的头发拉乱了毫不在意,还去和小如儿说话,“拉不下来,看不到。”摊一摊手,表示非常可惜。

    容简冷眼盯着自己儿子,赶紧就启程了,上马车的时候,容简直接对容汶英道,“你去坐后面的行李马车。”

    容汶英愣了一下,道,“为什么?”

    容简沉声道,“你说呢。”

    两父子,都沉着脸望着对方,倒是一模一样的表情。

    闵湘只好劝道,“好了,汶英还小,只是淘气,那行李车里定然很热,哪里能让他去,赶紧上车走了吧。”

    闵湘这样一劝,容汶英才免了罚,被闵湘抱上马车。

    车厢里有放冰,又一直开着车窗有风,倒并不热,容汶英的屁股就真如容简所说的一样没有一刻是安稳的,一直动来动去,和小如儿夸大其词地讲故事,小如儿被他逗得对他崇拜极了。

    闵湘也对他无可奈何地笑,容简则不再管他,和闵湘低声说话。

    近午时才到了别院,上了西苑山就觉得凉爽多了,即使依然有太阳。

    别院里环境优美,容汶英精神奕奕带着小如儿玩,就像他是个老大哥一样,其实他比小如儿还小着月份。

    而闵湘去卧室里看情况的时候,侍卫就来和容简说,“刚才在茶铺里遇到的女眷,果真是欧阳尚书府上的家眷,那个老太太正是欧阳尚书的夫人,那个妇人则是她的大儿媳,两个戴着纱帽的姑娘家,一个是欧阳家的小女,一个是嫡长孙女。”

    容简点点头,他成婚的时候,见过欧阳家欧阳莱的夫人一面,所以有些印象,才让侍卫去查了,看来果真是欧阳家的人。

    欧阳徽本是对闵湘势在必得的,没想到最近什么也没做,一心办着私盐案的案子,实在让容简疑心,但又猜不出他是不是又要使什么坏招,所以只能继续将他监视着,如果可能,容简真是想除掉他的,就以他曾经伤害过闵湘的罪名。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新的一卷了,也是本文最后一卷。
谢谢丁丁的评论,今天还有一更~~~




☆、第三卷

    第二章

    不得不说;西苑山果真是消暑的圣地。

    容简在这里的别院,在还未到半山腰的一处地方;马车道通到门口;驶进别院里;门房宽阔,可用于停放马车,后面却是曲径通幽的一处竹林,旁边一个水池;周围修着两座凉亭,却是看不到房屋的。

    从竹林里走过去,才看到一座宅子;而这并不是主人住的主院;只是待客的地方;然后又过了一个石山,在清桐之后,又是一处宅院,上面写着新桐居,而在新桐居往左边去,是曲廊所连接的另一片院子,院子修建在溪水边,一个小瀑布落下来,水流激起雪白的泡沫,一架水车安放其上,慢慢地转动着。

    这个院落才是容简最喜欢的地方,叫清流居,他和闵湘就住在这里,而容汶英则住新桐居,容汶英以前自然是和父王住一块儿,现下容简却不要他一起了,他住到了新桐居去,就把小如儿也拉了去。

    小如儿眼巴巴地要和闵湘住,容汶英则是死皮赖脸,软的硬的皆上地将小如儿哄着和自己一起住新桐居,甚至还说清流居那里有水,晚上会有水鬼,小如儿被吓得一张脸惨白,要把爹爹拉着也住新桐居,于是容汶英又说那水鬼只有小孩子看得见,大人都不怕的,小如儿这才松了口气。

    闵湘将清流居和新桐居都好好看了,容简事情处理好来到他的身边,闵湘才对他说,“你怎么让汶英去住新桐居,不和我们住一块儿,这样他们会觉得孤单吧。”

    容简却说,“他是王府世子,本就不能让他有依赖之心,他去住新桐居,又有丫鬟婆子照料着,再说,他只是在那里睡觉,又有什么不妥呢。”

    闵湘叹口气也就只好不说了,他实在不好说就因为容汶英要去住新桐居,所以他把小如儿也拐过去了。

    毕竟容汶英还是个比小如儿还小的孩子,自己要是和容简这么说,倒像是在怪罪容汶英,以容简的性子,定然又去教育容汶英几句,这实在是很不好的。

    在洗去了一路疲惫之后,才用了午饭,因为这处别院本是皇家别院的一部分,原叫做沁竹园,可知里面很多竹子,所以午饭就吃竹筒饭,炒笋子,烧竹鸡,三鲜汤等等都与竹相关的东西。

    闹了一上午,容汶英和小如儿都累了,乖乖去睡了午觉,在清流居的溪边轩榭里睡的,一张宽大的竹床,两个小孩子睡在一起,也不知道容汶英到底是个什么习惯,必须要抓个东西才能睡,于是死死把小如儿缠着,小如儿本是只要困了无论如何都能睡得着的性子,也被他抱得太紧不舒服,之后闵湘只好将一个小竹枕让他抱了,把小如儿解救出来,给两人都盖了薄被,自己也在竹床上睡了,画着梅兰竹菊的屏风立在竹床边,静静地隔离了过大的山风。

    容简坐在躺椅上想事情,目光不时放在竹床上睡过去的三个人身上,这样的安静的山中岁月,面前就是他的最的爱人和家人们,不会有任何时候,能更让他觉得岁月安然美好。

    容汶英小朋友午睡起来,又想带着小如儿上山抓鸟下水抓鱼,没想到闵湘就拿着竹板子叫住了他,说,“今天下午要写字背书。”

    容汶英愣住了,在容简下云州的几个月里,他一直被养在宫里的,每天都过着比鸡起得早比狗睡得晚的宫廷学习生活,以为出宫了就是自己的天下了,没想到来了避暑别院,居然是要写字背书的。

    闵湘的长相决计不凶恶,而且清清雅雅温柔美丽,照说连皇帝都不怕的容汶英不该怕他,但是不知为何,现下他却怕起闵湘来了,大约是他明白他父王也是“怕”着闵湘的缘故,因为他父王对闵湘言听计从。

    小如儿已经受惯了他爹对他的严格教育,所以并不觉得有什么,而容汶英却觉得日子太难熬了。

    清流居里宽敞的轩室被临时布置成了个学堂样子。

    小如儿和小世子一人一个桌子,小如儿乖乖坐着继续自己的学业,学了一年,他对千字文还是认不全,背倒是能背了,但是很多字还是不会写,所以继续写字。

    容汶英比小如儿还惨,他千字文根本背不完,倒是会背几篇孟子。

    于是闵湘让他也写千字文,他写一张纸了又去看小如儿,小如儿专注得厉害,一笔一画地照着字帖写,不敢在他爹爹面前东张西望。

    而容简就坐在一边休息,闵湘过一会儿就坐到他的身边去,拿着书轻声念给他听。

    是一本写得很好的讲民间工艺的书,虽都只是涉及皮毛,但是通读一遍却也能明白很多东西。

    闵湘读到里面讲制胭脂,容简伸手握住了他的一只手,轻柔地抚摸。

    容汶英对他父王和闵湘的相处有很大的认识了,虽然他父王不承认,但是他还是觉得这两人一定不是普通朋友那么简单。

    闵湘一侧过头,就看到容汶英在椅子上挪来挪去,就说道,“世子殿下。”

    容汶英赶紧看向他,小如儿也抬起了头来,闵湘道,“是椅子不合适吗?”

    容汶英赶紧说,“没有。”

    闵湘便道,“那搬掉椅子你站着写吧。”

    容汶英很是震惊,愣在当场。

    而小如儿却不觉得如何,继续写自己的。

    容汶英看向他父王,容简一言不发,他迟疑了一瞬,气鼓鼓地搬掉了椅子,开始站着写。

    闵湘虽然严厉,但是绝对不会让小孩子做超过他们能力范围的事情,在小如儿写完四个字,每个字写了二十遍,且他爹爹认为字迹不错之后,他就可以玩了,而容汶英的任务没有完成,只得继续站着写。

    小如儿趴在容汶英的桌子边上看他写,这给容汶英很大的压力,认为自己比小如儿的功课差,很丢脸,所以只好赶紧认真写。

    于是两人功课都完成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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