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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宠乱-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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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章可能会虐……只是可能……
  “你们怎么才来?害本公子独自一人走了这许久,万一出了什么事,你们担待得起吗?”我没想到一出去就看到那两名侍卫在外面等着,看样子似乎还等了许久。我心中惶然,不知道是自己一开始就没甩脱他们,还是……什么人知道了我的行踪!
  他二人一如既往的板着一张死人脸,那有时还能主动开口的一个说道:“泽公子,出来这么久了,该回去了。”
  我眉头一皱,拉下脸来,“怎么?本公子想要在外头逛多久就逛多久,你们管得着吗?”
  “……属下失言。”那人说罢又退回我后面。
  “哼!”我摇一摇纸扇,做十足的纨绔模样,沿着回去的方向迈了几大步。
  不知不觉已近正午,秋老虎肆虐的天气,日头热辣辣的,烤的人莫名心慌。
  我回到相府,绕过正门,从一侧供下人出入的小门走了进去。不知为何,我这心里总有些不安。
  这种心神不宁的感觉我很久都没有过,这次却从我进去云茗楼直到现在都伴随着我,而且愈是接近冬澜阁,那种不安就愈加强烈。甚至于走到后院时,我竟不知自己起了什么心思,在那月门下愣是将花容和云裳给小小调戏了一番。
  我安慰自己一定是想多了,想找个人说说话,回头却发现那两名侍卫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我只好自己一个人往那冬澜阁走去。
  一路上什么都没变,同我早晨离开时一样。阁中依然有下人来回进出,忙碌,却安静。院子里的花草轻轻晃动着,天井中的盆栽依然翠绿。似乎除了那从地平线升至中天的太阳,就没什么改变的了。
  我踌躇着,踏上阶梯,却见小荷慌张下来,看见我便道:“公子怎么才回来?刚刚相爷来过了。”
  “怎么?”来过便来过,至于如此反应吗?
  “公子不知。相爷脸色很难看,一进来就问公子去哪里了,奴婢应了,哪知相爷满面怒色,竟是去锦冬楼里把汐给一路拎了出去!”
  小荷说的夸张,太史季和汐,太史季不像是会“拎”着一个人的人,汐也不像是能甘愿被人这么对待的人。然而此刻我已经没心思去考证太史季能否真正拎着汐离开。小荷的话中直指一件事情,我在云茗楼会见国君的事情被太史季知道了!在茶楼中那人我尚不知是谁,但一想到那壶百泉春,我猜那人极有可能便是太史季本人。
  我稳了稳心神,对小荷道:“你先下去罢。”
  “是。——公子,午膳……”
  “我现在没胃口。”我向上走去,第一次觉得这澜笑楼的构架有够糟糕,楼梯爬起来没有尽头一样,怎么也走不到卧房。
  待终于回到卧房时,我甚至于有种死过一次的感觉。我扑倒在床上,头埋在杯子里深深吸了一口气。
  这捉奸在床的感觉,令我后背生寒。倘若不是非要出自本心,那么从任何一方面来讲,我也都是太史季的娈宠,或许现在看来我在太史季的心中,在相府之中地位提高了一些,但是这改变不了我是属于太史季的这个事实。而今我瞒着太史季去见国君,已是不对。又被太史季知晓,更是不妙。
  只是这件事情乍看去似是巧合,但是仔细一想却有蹊跷。
  先说那云茗楼,楼里有个规矩,二楼以上的坐席,都要预先订好,且会备下名单。云茗楼虽然做过保证,这名单绝不会泄露于他人,但是有两人是绝对知晓的,一个便是云茗楼的主人云起,另外一个便是国君。
  云起同国君之间的事情我并不是很清楚,他们并非主仆关系,但是云起也一直在为国君做事。比如经营这云茗楼。既然云起知道每日来客的名单,国君怎会不知?
  国君既然知道太史季在云茗楼,就不会让太史季知道他自己也在云茗楼。但是太史季却知道了我去云茗楼是同国君会面。如此一来,似乎整件事情都是国君安排的。然而这样做对国君来讲没有任何好处,只会让太史季疏远我,并且有可能又要施压于他。
  当然也有可能是太史季。如果是他,他是如何知道国君早就在云茗楼等着我了,甚至有可能他早就知道我同国君要在云茗楼会面。会知道这些事,只有一个理由,国君的身边有奸细。
  能将人安插到国君身边,我果然还是不了解太史季。
  不过,更重要的一点是,是不是我去围场那时的事情,太史季也都知道了。
  我知我的猜测多有漏洞,但是这世上绝无巧合之事。所谓巧合,不过是某些人用以掩饰的借口,某些人被欺骗时的愚蠢。
  “……”房间里传来轻而快的脚步声,声音并不明显。但是此刻卧房中太过安静,这声音便好似被放大了数倍。
  我等那脚步声一直来到卧房里,随手拿起方枕扔了出去,“不是说了午饭免了!”
  “泽公子。”
  “……”没想到来人竟然是玉彦,“什么事?”
  “相爷要公子过去一趟。”
  我从床上起来,整了整衣服。下摆处都压皱了,一时也弄不好,我随意捋了几下,便走了出去。
  玉彦并不说明要去哪里,见我出来了也不客气,转身便走,“泽公子随我来。”
  我们去的地方应该是太史季的书房,然而书房里并没有人。我正要询问,就见玉彦走去那书架旁,将一本立着的书来回移动了几次,那书架豁然移动,露出个黑黢黢的通道。 
  “相爷在里面,泽公子请。”玉彦站在那通道前面道。 
  我迟疑了一下,走了进去。
  初时,我尚且能借着身后的光亮看清周围的情况,然而愈走愈深,光亮便愈来愈少,等到周围没有一丝光亮的时候,我已经看不清周围的状况。
  我向四周摸索,直到扶到了一侧墙壁,才继续向前走去。走了有百十来步,隐约能看见前方透出一点光来。我加快脚步,向那光亮处走去。
  然而当我走到那里,看到的景象却令我为之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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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把插在一侧墙壁,另一侧是铜制的栅栏,铜条横竖交叉,划成数个方格,同两侧石墙相连,做成一个监牢。
  那监牢有许多间,三面石墙,一面栅栏,墙壁有三尺厚,几乎杜绝了所有逃出去的可能。
  最开始的几间牢房中并没有人,然而我却能听到里侧传来的含糊不清的痛苦呻、吟。我向里走去,经过几间空牢房之后,看到了第一个被关押的人。
  他的五官几乎全被削去,伤疤交错的脸上,只有一对眼睛还是正常的。向下看去,他两只手的手指都被跺去了三根,只留下拇指和小指,而脚掌也只剩下一只。 
  我继续向前。
  过了十数个牢房,我才知道像这种只是被削去五官四肢的还算是好的。因为我看到了更为残酷的,也更为恶心的人。
  他的四肢都是完好,然而身上没有一件衣服。他身后拖出一条肉色的长条,在地上翻滚。我一眼看去,就知道那是他的肠子。地面并不干净,不知从何而来的蚂蚁蟑螂在他的肠子上攀爬,甚至有的就在我的注视下一点点钻了进去。
  这人不久肯定就会死去,想来似乎也是刚刚受刑不久被扔在这里的。
  再向前,有姿势诡异的人倒在稻草上,关节处流出鲜血,透过衣服上的破洞还能看到嵌入肉中的黑色圆头。那是一种长钉,钉入人的骨头里,将四肢固定住,动不了,也死不了,在这阴冷的地牢之中,还会有深入骨髓的无时无刻不在的酸痛麻痒伴随着,直到死亡为止。
  有因受了梳洗,露出白骨的人;有的被扒了皮,还在苦苦挣扎的;有的全身皮肉溃烂……
  我已经忍受不了,这些刑罚我都了解,但是及至我真正看到的时候,那种感觉完全不同。
  我不想再看,但是我的好奇心却始终在驱使着我。我只能竭力抑制住自己,匆匆将这似乎永无尽头的路走完。


☆、第十九章 刑(二)

  那是一间石室,或者称之为刑堂也可以。它静静的处在走廊的尽头,忽明忽暗的火光泄露出来。
  高高的平棋【注】上嵌着铁钩,垂下的绳子系成一个反手结,倒掉着一条柔韧青涩的躯体。
  光洁的皮肉上尽是交错的鞭痕,被水洗过的身子上还留着晶莹的水珠——也许是汗水。
  在昏暗的火光中,我看清了那躯体主人的脸——汐。
  “感觉如何?”
  低缓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我注意力全在汐的身上,竟是生生被吓出了一身冷汗。我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
  ——那里头关着的人,可都看见了?
  ——背叛我的人,就是这种下场。
  ——说起来,我还为你准备了礼物。要不要看看?
  ——看到那个木马了吗?
  ——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吗?
  ——有些妇人,耐不住寂寞就在外面偷人,这木马就是为了惩罚这种荡妇的!
  ——那根柱子,会慢慢地,插入你的身体,穿破你的五脏,让你生不如死,血尽而亡。
  ——用它来惩罚你这淫’荡的贱人可好?
  ——不要害怕,我当然舍不得你死去,只是让你长长记性,免得,还要背着我和其他男人偷情!
  他站在我的身后,俯下、身子,将头搁在我的肩上,缓慢的说着,低沉的说着,一字一句都好似直接敲击在心脏上一般。我因惊恐而瑟瑟发抖,然而太史季丝毫不理会这些,他一双手钳住我的肩膀,推着我向那木马走去。
  我回头看他,泫然欲泣的摸样却无法令他为之所动。那样缓慢而坚决地将我推到木马旁,不顾我的挣扎脱了我的底裤,将我放在上面固定,然后动手推动了木马。
  四只轮子在地面上毫无声息的滚动着,粗糙的木棍渐渐顶上来,在我的后庭处摩擦着,我努力收紧后面,妄图摆脱这根本无法摆脱的刑罚。
  太史季似乎在犹豫,那木柱堪堪顶住我后’庭,他却停了下来。
  我顾不得下面那危险的东西,乘这时候,立刻回身,捉住太史季的手,哀叫了一声,“相爷……”
  太史季眸光闪了闪,没有理会,竟是要继续向前。
  “相爷……”我声音发颤,眼泪已经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泽……泽是被逼的……”
  “……啪——”
  石室中突然安静了许久,我期待着太史季的回应,他却反手甩了我一个巴掌。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然而他冷“哼”了一声,道:“你就是以这副可怜的模样勾引男人的吗?”
  我诧异莫名,“相爷……”
  “闭嘴!”太史季脸上的愤怒丝毫不加掩饰,“你是被逼的?我问你,你一次两次出府都是为了见谁?是不是皇甫泓?你在他胯/下婉转承欢的时候可不像是被逼的模样!我看你分明是自愿!反倒是同我,百般不情愿,你以我为不知?”
  “泽……”我咬住下唇,眼泪汹涌而出,“国君他囚泽全家,泽怎敢不从……泽五岁时便连同家人一起被囚在太子府,动则轻辱猥亵……泽若是,若是反抗……国君便要杀泽一家……泽怎能……怎能因一己之私,陷家人于险地啊……”
  “我问你!他同你又是什么关系!”太史季恨恨看向汐。
  “泽不知……但每次都是,都是汐说国君要见泽……”
  我说罢,太史季看向汐的目光便从狠戾变为了腾腾杀气。
  我连忙出声:“相爷……泽,泽不要待在这个地方……”
  太史季伸手擦去我脸上的泪水,解开我脚下的束缚,将我抱起向外走去,临走前还不忘狠狠瞪了一眼昏迷的汐。
  我只能在心中为汐担忧,希望他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回去时,为了表现自己的害怕,我将头全埋在太史季怀中,而不是去看那些被囚禁的人。
  太史季似乎是笑了,走了一会儿,他道:“可以抬头了。”
  我依言抬头,看见周围一片火光,将甬道照的清楚,这才知道这两边的墙壁上是有火把的。想起来时在黑暗中行走的茫然,我委屈道:“为何泽来时没有火把?”
  “因为泽做了错事,要受到惩罚。”
  “泽没有……”
  “没有?你同那皇甫泓,就算是被逼,也应该告诉我。”
  我默然不语,倘若太史季派人查探,发现我是在骗他,那到时候我的下场……
  太史季却以为我是不高兴,“以后我就当此事从未发生过,你也不准再同汐和皇甫泓见面。”
  不知为何,我有些愤怒,“泽不可以见别人,相爷就可以。”
  太史季凝神看我,“我许你掌管后院,你若看哪个不顺眼,都遣出去就是。不过,到时你可要想办法满足我。”
  “相爷……”我低头做娇羞状,“相爷虽然这么说,可是文姬和回岚雪却未必是泽想怎样就怎样的。到时,若是她们同泽相争,泽便是有法子满足相爷,也没处去使……再说,相爷宠妾颇多,到时能不能满足泽还不一定呢……”
  太史季轻笑几声,横抱起我,一边大步向外走去一边附耳道:“回去就让你见识见识,看我能不能满足你。”
  听太史季这口气,回去定然少不了一番云雨。
  他抱着我往回走去,玉彦听从太史季的吩咐没有跟上来。我却是一直在想着如何拒绝太史季。
  除非没有办法,我不想同任何人发生关系,就算有第一次,最好也不要再有第二次,至于三次四次还是免了。
  这次不是回去冬澜阁,而是去的太史季的卧房。他卧房距离书房不远,不过十数步的距离。幸好我在如此短暂的时间里就想到了拒绝的办法,只是不知太史季吃不吃我这一套。
  太史季将我放倒在床,果然伸手就要来解我衣裳,我起初欲拒还迎,直到衣衫半解,他那物顶在腿侧时才躲开去,“泽不要了。”
  “别闹。”
  太史季靠过来,我攥紧衣裳,“相爷答应泽的话可作数?”
  太史季回避了这个问题,“现在管那些做什么?”
  太史季的态度,想是他将章瑞遣回家中一事令章家很恼火,不管两家是否已经撕破脸皮,但是章家肯定对太史季施压了。
  “泽就知道相爷是哄泽的,作不得数的。”我拢了衣裳,就要下床去,被太史季伸手揽入怀中,“相爷这是做什么?”
  “泽……”太史季埋头亲吻我的脖颈,我伸手挡开。
  “相爷分明是戏弄泽。”
  “怎会?”
  “相爷原说是真心,现在看来也是骗人。相爷哪里会喜欢泽一个男子,还不是要女人来传宗接代?”
  太史季沉默半晌,一双手也不再乱动,只是抱紧我,问道:“要如何,你才肯相信我是真心?”
  我扬起唇角,“君子一言快马一鞭。相爷兑现了承诺,要泽怎样都好。”
  “好。”太史季用它那物向上顶了一下,“那这里怎么办?”
  我挪开太史季的手,从他身上滑下去,跪坐在地,动手掀开他衣裳下摆,隔着一条裤子抚摸着他那火热物事。
  他那物在我手中渐涨,堪堪在下/身撑出一个小帐篷来。我张嘴去含弄,就听得上方传来一声低低的喟叹。
  我鼓动唇舌,舔舐含弄那一根,将一条裤子弄湿了一片,才伸手要去解他裤子。哪知被太史季一手按住,“用牙齿解开。”
  我嗔怪地看了他一眼,放弃了用手的想法,低头用牙齿去咬那绳结。
  那物什灼热,随着我解裤带的动作在我脸颊蹭动,竟连累得我也起了些旖旎心思。我稳住心神,只专心去解那裤子,费了番力气,才将裤子一点点咬着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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