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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奶爸向前冲-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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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晴说,“他想去面试,能不能选上还不知道。这孩子真是魔障,一心就想跳舞。你说我一个老婆子了,我到时候去了外面啥也不懂。看电视上演的,去外国买个菜都没法沟通。”说归说,温瑞初要是去了国外,她肯定会跟着过去。她这辈子就儿子一个倚靠,不是说要靠儿子养老,是舍不得儿子一个人背井离乡。
    “国内也有不少实力不错的舞团。他怎么不考虑考虑国内的?”贺少卿面子上继续谈笑风生,内心里早炸了。这是当着丈母娘和儿子的面,他不能发火,压着一肚子火气呢。
    陈晴哪了解儿子的心思。温瑞初根本没告诉她,她都不知道儿子又跟贺少卿同居了!
    贺少卿在家里坐到傍晚,用了晚饭后带着魔头一起离开。两个小孩彻底和好了,说再见的时候依依不舍的。
    贺少卿蹲在儿子面前,等着温小安跟他goodbye…kiss。温小安只跟魔头哥哥挥了挥小手说再见,却假装看不到贺少卿。贺少卿被冷落了一下午,生气地把温小安抱起来。“为什么不理我?”
    温小安扳着小脸不说话。他不想理这个大骗子。昨晚回家后,爸爸告诉他,贺少卿是另一个爸爸,说如果他愿意的话可以叫贺少卿爸爸。他握紧了两个小拳头,眼睛睁得圆圆的,他才不愿意呢!
    贺少卿主动亲了亲温小安,把儿子放下了。
    *
    温瑞初去参加《十年》的庆功宴。这部电影意外的没有扑街,成了情人节当天的黑马,最终获得了近三亿的票房。对黄唯奇一个新晋导演来说这个成绩真心不错了,他出钱请大家在盛世庆功。
    碍于贺少卿的关系,剧组没人敢灌温瑞初酒。他在剧组成了比导演和影帝还要特别的存在,有一种被架空的感觉。这让他觉得很尴尬,孙妍他们过来敬酒时悄悄打听他下部要拍什么大片,缺不缺女配什么的。
    温瑞初没多久便呆不下去了。没人敢当面说他怎么样,但背地里大家全部默认了这种关系。他不想被人当成特权阶级,他想让人认可的是成绩、能力。
    站在走廊的尽头吹了一会儿风。清醒后,他准备回包房跟大家道别。明天他还要去赶飞机。
    一转身,撞在一个坚硬的胸膛上。
    “你干什么?”温瑞初被突然出现的贺少卿拉着往电梯口走。
    平日里冷漠清高的贺总不怕没风度了,当着俱乐部许多的人面,他急赤白脸的出面抢人。
    电梯里的男侍被贺少卿甩了一个眼刀,沉默地退了出去。
    温瑞初手腕被大力地撸掉了一层皮,气得抽气。“你神经病吧!动不动就发作一次。今天是剧组聚会,不是私人会面。”他以为贺少卿又是因为他跟陆云衡见面发脾气,殊不知贺少卿已经从陈晴那里得知了他要出国的消息。
    贺少卿松开他的手,一双眼睛里盛满了愤怒,眼底遍布血丝。他压制了一路,终究是压制不住,用闷哑的声音低吼道,“你哪儿也别想去!”
    他一吼,温瑞初明白了。
    贺少卿死死地盯住他的脸瞧,想看清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温瑞初被狠狠地扔在车座上,盛怒中的贺少卿不顾一切地压了上去,吞噬着啃咬着他细嫩的脖颈。之前舍不得用力碰他,恨不得将他捧在手心里给暖化了。可对方拿什么对待他的一颗真心的!明天要出国了,他竟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所有人都知道了,只有他一个人还蒙在鼓里,像个傻子一样。
    “你冷静点!贺少卿!你先放开我!”温瑞初疾声道。他的力气跟贺少卿不是一个层级的,被压在车座上根本反抗不了。
    贺少卿不但不放开,还一手撕了他的衣裳,动作粗暴到令人心惊。撕裂的声音在狭窄的空间里响起,尤为刺耳。
    温瑞初望着虚掩的车门,心头一阵屈辱的感觉油然而生。兵荒马乱之际,他摸到车上摆着的一个水晶物件,抓起来砸在了贺少卿的头上。
    腥味在鼻尖蔓延开来。温瑞初感觉有东西滴在了自己的脸上。他伸手摸了一把,湿湿的,黏黏的。
    耳边是贺少卿低哑无力的挫败声音,“我到底哪里做的不够好,你怎么总是想着要跑。”每次都是一声不吭的离开我。既然在一起了,有话不能好好说清楚吗。他有错会改,他会对他们父子两个一辈子好。他不会让其他人欺负他们,会努力给他们最好的一切。。

  ☆、44|他落选了

贺少卿伸手开了车灯,同时抽了几张纸巾按在自己头上。温瑞初砸完就后悔了。他是被贺少卿失控的行为骇到,情急之下所作出的应激反应。此时他看到贺少卿的衣领上染上了斑斑血迹,还有自己指尖上沾上的暗红色,不由得紧张起来。
    “穿上!”贺少卿没有再继续施|暴,他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扔在温瑞初身上,转身关了车门到驾驶座开车。
    温瑞初扯了扯身上被撕碎的衣裳,咬着牙屈辱地把男人的宽大西服穿在身上,系好扣子。他注意到贺少卿头上的伤口还在往外渗血,虽然不多,但看着还是吓人的。贺少卿两只手握着方向盘,没有再去管头上的伤口。
    再次来到贺少卿的住处,温瑞初被强行带了进去。
    进门后,贺少卿先将房门给反锁了,然后面色不善地走到洗手间清洗头上的血迹。他找出家里的医药箱,对着镜子自己处理伤口。他活了三十多年,身上一共两个伤口,一个是在温瑞初家楼下被一群小流氓拿刀划在胳膊上那一次,另一个就是后脑勺上这一个。
    从镜子里可以看到头发糅杂在伤口处。伤口并不算严重,不到缝针的程度。但想包扎起来必须得把伤口周遭的一小圈头发给剃掉。他拿了剃刀,脖子扭了九十度,斜着眼艰难地进行操作。剃了两下,每一下都戳在伤口上,反而把口子撕裂了,疼得他龇牙咧嘴。
    温瑞初看看被递进手里的剃刀,再看看盘腿坐在地板上的贺少卿,神经有那么一瞬间的崩裂。
    贺少卿也不说话,就抱着肩坐在温瑞初脚底下,拿受了伤的后脑勺对着温瑞初。
    在做了一番心理斗争之后,温瑞初低下头,认真帮他把黏在伤口上的碎发给剃掉,用药棉帮他消毒擦拭。
    “疼!”稍微碰到一下他的伤口,贺少卿便嗷嗷叫着喊疼,闷声闷气地说,“你轻点,快看伤口是不是又裂开了!好疼!唔。”
    他不叫疼的时候,温瑞初还挺内疚的。他一叫,温瑞初反而心烦意乱起来,觉得他是活该。自己要是不砸他,他就敢在车来车往的停车场里强迫他做那种羞耻的事情。仅有的内疚情绪就这样随风消逝了。
    处理完伤口后,温瑞初问他,“我能走了吗?”
    贺少卿被温瑞初故作冷漠的语气戳得心肝疼,发狠道,“我说过了,你哪儿都别想去!我不会让你走的,你还想出国?做梦!”
    温瑞初呵呵冷笑起来。说起来贺少卿一点儿也没变,他还是他。触及到他的底线他还是会翻脸不认人,搞强权统治。他的温柔是流连于表层的毒-药,对他来说,自己还是被圈养的宠物而已。
    “那你就把我锁在这座房子里吧。像你过去做的那样把我锁起来。”
    贺少卿沉下脸,眼底隐隐有发怒的征兆。他努力克制住了。他确实做了对不起温瑞初的事情。从两年前不准温瑞初参加舞蹈比赛总决赛,不准他跟陈彬一起签约到那家国外的舞团时,他就做错了。
    现在温瑞初再次跟他的搭档联系上,想要重来一次,作为始作俑者的自己还要再度从中作梗吗?
    “明天再谈。你先休息吧。”贺少卿从地上坐起身,径直去了书房。他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想了一整个晚上。
    不管是两年前还是两年后,贺少卿最单纯的动机是不想让温瑞初离开自己,想让他陪在自己身边。
    贺少卿现在觉得很难熬,很难过。他不知道该拿温瑞初怎么办。国内那么多舞团,温瑞初偏偏要去国外。他为温瑞初安排了充足的资源让他出道,替他接了《行走的舞者》纪录片,他替他找名医诊治。他所做的一切,不奢求温瑞初能立即原谅他或者爱上他。但留在他身边真的就那么困难吗?
    当然,他可以像以前那样强行把温瑞初留在身边,他有这个能力和魄力。可如今的心态差了太多,贺少卿知道他再也下不去手伤害温瑞初了!贺少卿承认自己输了!他就是想要这个人,不是包养,不是强迫,是真心实意地在一起组成一个温馨的家庭。
    温瑞初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去跳舞。而他自己每天上下班,以后等宝宝上学了,他还会负责接送宝宝,他甚至愿意每天下厨为他们洗手做羹汤。这放在过去是他从来不会去想的事情,然而他现在愿意去接受甚至是享受这样平淡的生活了。
    他愿意让温瑞初和宝宝彻彻底底闯入他的私人领地中,连亲人和挚友都不允许侵犯的私人领地。
    可温瑞初却不肯接受他!这让他无比懊恼。
    *
    第二天,温瑞初重获自由,拉着行李箱坐上了前往迈阿密的班机。贺少卿陪他一起前往迈阿密现代芭蕾舞团。一路上,男人戴着一顶黑色的鸭舌帽遮挡头上的纱布,摆着一张黑脸跟瘟神一样,吓得空姐都不敢问他们要不要用饮料。
    陈彬一个人开车到机场接机。他看起来跟两年前差不多,相貌衣着上都没太大的改变,短发,清瘦俊朗的外形,笑起来阳光又温暖。
    “欢迎你的到来。”陈彬走上前给了温瑞初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自来熟的拉起温瑞初的行李箱往外走,好似他们从未分开过一样。
    到家后,陈彬突然拍了一下脑门,苦笑道,“我只收拾了一间客房。”他跟骆烨的住处是一间复合型公寓,三室一厅。他跟骆烨住在主卧,留了一间客房出来,另外一间被骆烨征用做了画室。他们平时从来不在家里接待朋友。因为骆烨那个控制狂很讨厌被人涉足领地。
    温瑞初表现得有些见外,拘束道,“要不我们还是去住酒店吧?”他不想太过打扰陈彬,而且他身后还站着贺少卿这尊大神。
    “没关系,你跟我睡一间。让贺先生住客房。”陈彬大方的说道,反正骆烨每次出去取材都要离开十天半个月。
    “哦,好。”温瑞初的脑子慢了半拍,跟着陈彬往主卧走。
    没走几步,被人给拽住了。
    贺少卿咬牙切齿地盯着他,我还没死呢!你就敢当着我的面跟别的男人睡一张床了?
    贺少卿来之前自然调查过陈彬的资料,对他的近况了如指掌,遂贴在温瑞初耳边低声道,“你觉得你睡在人家两口子的床上合适吗?”
    温瑞初指了指陈彬,再指指自己,转身走了出来。其实他觉得没啥不合适的,他上学那会儿跟陈彬在校外接活儿,经常两个人开一间小旅馆钻一条被子。他俩都是o号,睡在一起完全不会觉得难受。
    但他最终顺了贺少卿的意思,搞得陈彬有些莫民奇妙。陈彬一直以为温瑞初会跟陆云衡走到一起,他本来是想趁着睡觉时跟温瑞初聊聊的。被贺少卿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盯了十秒钟后,陈彬表示败下阵来,他抵挡不住这样的攻击,沉默地回房睡觉去了。
    “你头疼不疼?要换药吗?”温瑞初洗完澡出来,问趴在床上的贺少卿。
    贺少卿后脑勺受了伤,在飞机上没办法躺着休息,硬扛着坐了下来。估计是累了,这时像是睡了过去。
    温瑞初没得到回应,走过去替他检查了伤口。见伤口没有异样,他放下心来,从另一边上了床。他说要跟贺少卿了断是真的想要了断,不仅仅是顾廷华这件事情,还有许多其他的原因困扰着他。
    两人在床上各执一头,被子从中间深深地塌了下去,像是一条无法跨越的鸿沟。
    温瑞初早早地睡了过去,他睡着后,贺少卿睁开了眼睛。
    贺少卿这几年的睡眠质量一直不好,他掀开被子,从这头来到那头,将温瑞初搂紧在怀里。睡着后的温瑞初比清醒时要诚实的多,跟铁块遇上磁铁一般,自动吸在了贺少卿身上,手脚并用地缠抱在一起。
    倒了一天的时差,陈彬带着温瑞初到团里去面试。他们舞团的团长是个中美混血,三十来岁,见到温瑞初后热情地同他打了个招呼。他替温瑞初节选了几段舞蹈,让他在舞台上面试。温瑞初这段时间一直在努力练习,但状态具体如何并不知晓。这是他生下小安后第一次回归舞台。
    面试结束后,舞团的团长用生硬拗口的中文对他说道,“我看过你两年前参赛的视频,这不是你的最佳状态。”
    然后,他转过头,对着陈彬用流利的英文道,“你拿给我的他现在的舞蹈视频录制的不够清晰,很多瑕疵看不清楚。刚才在舞台上你应该也看清楚了吧,很多技巧问题一眼就可以暴露出来,他现在已经不适合跟你做搭档了。彬,你需要另外从新晋的青年舞者中挑选一个新搭档出来。”
    陈彬被自己老大直白的话堵得一噎,试图用英文辩解道,“团长,他之前转行做了一段时间演员。大约一两个月后他就能恢复到最好的舞台状态。他当年的成绩比我要优秀的多,团长,你再考虑一下!”
    “那就等他恢复了状态再来参加入团考核,我随时恭候。”混血团长友好地跟温瑞初握了手,惋惜地叹了一口气。他当年是那场国内比赛的评委老师,有意向将这对搭档一起挖过来的。作为一个老师,看到自己当年喜欢的好苗子长毁了,心情明显低落下来。
    温瑞初的英文应付基本的交流是可以的。他听懂了百分之七十的对话,脸色煞白地站在原地,却还要强颜欢笑地跟团长说谢谢。
    陈彬很抱歉地跟他说,“你留在这里再练一段时间,等下个月我再带你过去继续面试。你这两年一定是疏忽练功了。”
    温瑞初摇头没吭声。
    陈彬也不再说话了。他是温瑞初的搭档,再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温瑞初在舞蹈上的执着和勤奋。他清晨睡懒觉的时候,温瑞初在学校的练舞室练功,他忙着跟骆烨约会谈恋爱的时候,温瑞初还在练舞室练功。夏天他想请温瑞初去闹市上吃一顿烧烤,温瑞初会因为吃夜宵影响体形拒绝他,宁愿留在宿舍里看乏味的舞蹈视频。这样一个人你能说他不够努力吗?
    两个人一同回到陈彬的住处,路上,温瑞初请陈彬帮他撒个谎。
    贺少卿本来是要陪温瑞初一起去面试的,结果他头上的伤口没处理好发炎了。一场高烧让他浑身难受的病倒了,温瑞初出门时并不知道他发烧了,以为他还在床上倒时差。温瑞初回来时,他强撑着精神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询问面试情况。
    陈彬主动开口道,“当然能选上了!我们舞团的合同是十年制的。瑞初以后要留在这里跟我并肩作战了!”
    贺少卿虚弱地笑了笑,对着温瑞初道了一声恭喜。
    陈彬识相地退了出去,把空间留给两个人。
    温瑞初直视着贺少卿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宣告道,“等我稳定下来后,我会把我妈和小安一起接过来。我不会再回去了。我努力试过了。可我真的做不到,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更加不可能忘记自己所遭受的羞辱。我想要摒弃那段过去重头再来,我不想再跟你牵扯不清了,我们结束吧。”
    “你确定这是你想要的生活吗?”问话时,贺少卿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他恐怕烧的度数不低。
    温瑞初昂起下巴,一脸倔强道,“我确定以及肯定自己想要的生活。”
    “这样也好。”贺少卿轻声说,“我亏欠你和小安很多,一直想要弥补你们。既然你想要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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