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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帅哥,你家英俊借我家潇洒用下 by 阿戳戳-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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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明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全身无力不想说话,可面对简庄的询问,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嘴,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统统告诉了他,连带那些委屈,也一并与简庄说了。

  简庄握紧拳头说:“导演都不管吗?”

  “有齐远臻在挺着,谁敢对沈言下手。”

  “齐远臻?怎么还有他的事。”问完简庄回过味来,上次在放点,齐远臻说是压着沈言来赔罪,表面上看是半个老板带着员工,其实表面上道貌岸然,私底下原来是那种关系,“沈言是被齐远臻包养的?”

  路明义点点头,本不想把这个也告诉简庄的,只要涉及齐远臻的事,他都不想对别人提起。

  “哼,不过是狐假虎威,这些八卦我听小赵说过,娱乐园嘛,今日他被齐远臻包养,来日齐远臻不要他了,咱们再报仇。”

  就算齐远臻不要他,沈言也会傍别的金主,路明义笑简庄太天真,把事情想得太过简单了,不过也不打击他。看他扬言要提自己报仇雪恨的模样,很受用。

  简庄从路明义身上滑下来,侧躺在床上,虽然路明义这时已经不再乱动,但他不放心,伸出手连人带被子把路明义抱住,小声说:“幸好你不是沈言。”

  路明义不解地看着他。

  简庄探头探脑的凑过去,抵住路明义的脑门说:“你长得这么帅,一定有很多人要包养你,用名利来诱惑你,你一直坚持自己的原则不动摇,没有答应他们,我喜欢的,正是这样的你你。”

  这是在表白吧?比起上一次醒来的那句“我喜欢你”的表白,这句话竟让路明义有些心动。路明义一时间变得不会说话,闭上眼慢慢想,简庄避开伤处,亲了下他的额头说:“睡吧睡吧,我守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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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明义是被热醒的,简庄遵守承诺,一直守着他。

  身上的衣服早已湿透,被子上也被沁了不少汗水,路明义拍拍简庄的脸,简庄迷糊地摇摆了下脑袋,摸了下路明义的额头:“醒了?”反手取来床头柜上的温度计,又塞到路明义嘴里,“再量一下,好像没那么烫了。”

  简庄还没睡醒,就抱着路明义等待意识恢复,路明义自己对自己说,我嘴里含着东西不方便说话,等一会儿量好体温,再叫他滚开。

  简庄彻底清醒是五分钟后的事了。

  “恭喜帅哥,你退烧了。”

  路明义说:“我要洗澡。”

  “我去放水!”

  英俊潇洒挤进浴室,简庄一手推开一只说:“别碍事,帅哥还病着呢,等他洗好了再陪你俩玩。”他试了试水温,刚好,大声冲着卧室吼,“放好水啦,帅哥快来洗。”

  “来了。”

  简庄迎面走来,路明义看他一手牵一只大狗,一边教育它们一边往外走,路过他们的时候,忍不住叫住他。

  “有事儿?”

  路明义张张嘴,又闭上,犹豫不定地模样,再张开时轻轻地丢下一句:“谢谢。”关上浴室门,阻断一人两狗的视线。

  简庄也明显一呆,几秒后才反应过来说:“不用谢,应该的应该的。”

  真傻,路明义低骂了一声,温度适中的水冲打在身上,他低头冲洗着头发想,刚才为什么他会想问简庄,那句等你好了再说的话,做不做数。

  奇怪,太奇怪的,难道是发烧把脑子烧坏了?

  路明义拨弄着头发,渐渐进入深思。

  发烧刚好,路明义不想动,跟导演请了一天假,在家休息。简庄也一起请假,在家照顾他。

  “我生病,你请什么假。”路明义从茶几下拿出一袋薯片,还没打开,就被简庄夺走。

  “你大病初愈,不能吃这个。”

  “凭什么,我想吃,你管不着。”

  沙发本就不大,两个大块头男人抢食,从沙发上掉在地上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路明义被简庄压在沙发与茶几的夹缝中不能动弹,“罪魁祸首”薯片安静地躺在沙发上。

  空气中散布出旖旎因子,简庄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你真的好了?”

  “好、好了。”路明义回答的声音在颤抖,这像是一种预示,简庄话中有话。

  “真的好了?”

  简庄不放心,追问了一句,路明义放在他背上的手收紧,简庄收到鼓舞似的,盯着路明义因生病仍有些惨淡的嘴唇,慢慢向下附。

  路明义很紧张,比第一次站在相机前还要紧张一百倍,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他心里有预兆,要不要推开他?短短的几秒钟,路明义想了很多,最后他选择了闭上双眼,虽然没有想清楚最后的答案,但他选择遵循自己的想法,至少,他有些期待简庄的吻。

  “啊!”

  “啊!”

  “嗷呜~~~”

  “汪汪~~~”

  两个人的惨叫声伴随着两道不同的狗叫声一起响起。简庄后背不堪两条狗的重力摔在路明义身上,路明义被压的喘不过气,下巴也被磕的生疼。

  “英俊!”

  “潇洒!”

  两个主人不约而同地怒吼,察觉到危险,两条狗立刻夹着尾巴,相约逃往阳台。

  暧昧什么的统统不见了,简庄从路明义身上起来,坐在地上,路明义臭着脸也席地而坐,不时谩骂:“该死的狗,想压死我啊,小心我断了你们狗粮!”

  “他们会饿死的。”

  “闭嘴!”路明义恶狠狠地瞪着简庄,最近他是不是犯太岁,一件顺心事都没有,看样子抽空他要去寺庙里拜一拜了。

  去寺庙祭拜这种事拖不得,一旦想起,必须立刻去才有用。路明义曾听姐姐这么说过,当时他并未上心,等到亲自碰上,他不得不承认,有些话还真要照着做才行。

  休息一天后,路明义重回剧组,继续投身紧密的拍摄中,沈言的小动作不断,好在路明义有防范,并未中招。总算全部拍摄完毕,剧组凑在一块吃杀青餐。

  路明义赴宴前想:终于忙完了,明天就去烧香拜佛。

  坐到桌前,人陆陆续续的来齐,看到齐远臻带着徐景辉出现,路明义地心里起了不小的波澜——他来做什么。

  饭桌上齐远臻左右手边分别坐着导演和徐景辉,隔了一位才是沈言。席间,沈言脸色不太好看,但对上齐远臻时,始终含着笑。

  虚伪,路明义评价着,而后又想,这不正是他的职责所在,又觉得好笑。

  “你在笑什么?”齐远臻温和的声音骤然响起,“跟大家分享一下。”

  被点名不是一件好事,路明义硬着头皮瞎编乱造:“今晚的酒不错。”

  “那我敬你一杯。”

  齐远臻接着他的话顺下来,路明义恨不得抽自己一个耳光,他干什么不去说菜好吃,这不是给别人找机会灌自己酒吗。

  好在齐远臻没有为难路明义,喝了一杯就过去了。可周围的人不一样啊,见齐远臻主动给路明义敬酒,以为他们之间有交情,纷纷也给路明义敬酒,就算没有关系,敬酒这种事,又不会得罪人。

  一桌子人举着酒杯,看样子这一轮敬酒,他是躲不过去了,路明义跟导演喝完后,坐下来给简庄发了个短信,让他稍候来接自己。助理也喝了酒,车是不能开了,路明义被简庄惯出来了毛病,做惯了他的车,不想一个人打车回家。

  酒席延续到后半场,齐远臻以不胜酒力为由,率先离开。

  “齐先生,您先等我一会儿,我把车开到酒店门口再电话通知您。”

  齐远臻挥挥手:“不用,我跟你一起去停车场。”

  众人跟着齐远臻一起起立相送,路明义猛地站起来,又猛地跌回去,他喝多了,动作的改变让他暂时无法适应。

  “景辉,过去扶路明义一把,我们送他回家。”

  不能当面拂了齐远臻的面子,直到路明义在沈言仇视的目光下,跟着他们走入地下车库后,路明义才说:“齐先生,谢谢您的好意,有人来接我。”

  “谁?”齐远臻犀利的目光一闪,里面根本没有醉意。

  路明义感到不舒服,皱着眉说:“这似乎与你无关吧。”

  “是谁,告诉我。”

  “你以为是谁?一个包养我的人,然后你出更高的价格来包养我?”路明义冷哼一声,齐远臻虽然没有明说,但他震惊的表情根本就是这么想的,如果他知道是朋友来接自己,根本不会这样。

  “没有人敢这么跟我说话。”齐远臻抓住路明义的手腕,把他推在车门上,咄咄逼人。

  “很高兴,我是第一个人。”路明义挣扎了一下,没挣脱出来,抬脚踢了齐远臻一下,好像没什么力气。

  徐景辉从驾驶座走出来说:“齐先生……”

  “你闭嘴,这是我跟他的事。”

  暗淡立刻爬上徐景辉的双眼,他卑躬屈膝地退到一旁,脸上写满了伤心。正在与路明义争执的齐远臻没有看到这一幕。

  “路明义,你到底在想什么?”齐远臻一个字一个字地咬出来。

  路明义无谓轻笑:“与你何干。”

  “生日快乐。”齐远臻没头没脑的蹦出这句话,今天不是路明义的生日,他没纳闷,相反的,他恐惧和惊讶一起从脚尖往上爬,就像要把他裹在外面的保护膜一点点撕开,露出里面实体一样,让人不适。

  “我想起来了,路学弟,那天晚上,祝你生日快乐。”

  齐远臻的目光变得柔和,他抬起手,准备像多年前一样,揉一揉路明义柔软的头发。当他的手还没落下时,肩膀却突然被人抓住,然后身体被转过去,下巴上狠狠挨了一拳。

  所有的一切发生的是那么突然,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儿。

  刚到停车场的简庄看到路明义被齐远臻压在车上,怒火不受控制的往外冒,齐远臻和沈言是一伙儿的,他在欺负帅哥。于是他提起拳头,走过来。

  齐远臻出于被动地位,他被路明义连打了两拳后,一旁的徐景辉才回过神,冲过去想要把简庄拉扯开。

  毕竟简庄是警察,格斗技巧,体能体力属于上乘,徐景辉费了一番精力才把他拉开。

  在监控里看到斗殴的保安人员也赶来现场,徐景辉把简庄交给他们,扶起地上的齐远臻,关切地问:“你没事儿吧?”

  齐远臻龇着牙擦去嘴边的血液,看了眼如困兽般正杂的简庄,对路明义说:“来接你的人是他?”

  如今路明义已经慌了神,他胡乱地点头,过去问简庄怎么样了。他还没碰到简庄,齐远臻冷淡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响起:“这个人突然袭击我,我怀疑他想谋杀我。”

  简庄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路明义转身说:“不可能,他是朋友。”

  “他不是你房东吗?”

  “……”

  面对路明义的沉默,齐远臻冷笑起来,对徐景辉说了声“把他送去警局”,便打开车门坐进去,一副拒人千里的姿态。

  作者有话要说:齐远臻的番外有人看吗?我有点儿想写他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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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庄身上没有带任何的利器,谋杀之名不可能成立。但是在监控摄像里,确实是简庄先动手打人的,齐远臻最多告他人身伤害。

  身为警察,反而被暂时拘留,简庄心里非常不好受,他不停地解释自己只是看到朋友被齐远臻压在车上,才动手的,这些监控摄像里都有。但对方好像听不懂他说话,再重复无数遍无效后,简庄放弃与这群人浪费口舌。

  齐远臻财大气粗,有权有势,这些人无非是受了上级给予的压力,简庄跟他们同行,怎会不了解行情。他主动提出要见齐远臻,可每次都以拒绝为告终。

  自从简庄被抓起来,路明义茶不思饭不想。不知道齐远臻用了什么手段,让他无法看望简庄。这让他更加不安,不安到一天之内给英俊潇洒喂了五次食,吃到两条馋狗都不想吃的地步,他依然对准满是狗粮的狗盆,继续在喂它们。

  路明义心不在焉,这很明显,家里少了一个人,他感到寂寞。虽然平时简庄上班,也经常是他一个人在家,但这完全不一样。

  有上班,就会有下班,路明义在家,仿佛有了个盼头。可现在,他守在门边,从早到晚,从白天到黑夜,简庄都不会回来。

  背靠着门板坐在地上,路明义一点点收紧自己,他抱住双腿,把脸埋在膝盖上。从最初两个人遛狗相遇,到那人牵着潇洒来跟英俊求婚,再到他们生活在一个屋檐下,路明义是个很排外的人,却在不知不觉中,慢慢接受了他。

  英俊和潇洒发现了主人也不正常,也发现简庄好几天没回来了,他们安静的贴着路明义身边趴着,像是给他鼓舞,也像是一种慰藉。

  简庄是警察,如果齐远臻的控诉成立,那么他的一生都会毁掉,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不是别人,正是路明义自己。

  距离简庄被拘留已经过去一天半,路明义坐立不安,齐远臻没有打过一通电话给他,他知道,他正在等待自己主动联系。

  束手无措的路明义只好找上门去。

  齐远臻并没有给路明义吃闭门羹,相反的,看到路明义过来,他十分高兴。

  路明义不想耽误时间,开门见山说:“到底怎么样,你才会放了他。”

  “你喜欢我。”齐远臻毫不留情地揭穿他。

  以前面对齐远臻,跟他说话,路明义总是提心吊胆,生怕被他看出什么来。今天被人当面指出,他反倒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路明义释然道:“那是曾经。”

  “我要你现在也喜欢。”

  “这是强人所难。”

  “好啊,既然这样,我就不为难你了。”齐远臻突然松口,摊开双手,路明义直觉没这么简单,果不其然,他继续说道,“自有人可供我为难。”

  路明义皱起眉头:“不许你动简庄。”

  “你有什么资本跟我谈条件?”齐远臻冷笑起来,“身为警察却故意伤人,他该受到怎么样的责罚,你不会不懂吧。”

  路明义没有笨到用是齐远臻先动自己,简庄才动手打他这种白痴理由去威胁齐远臻。这句话非但起不到什么妙用,反而会刺激到他。

  “你想怎么办?”路明义放低姿态,却不让自己显得卑贱。

  “你说呢?”

  齐远臻把问题抛给路明义,路明义垂在身边的拳头握紧又放松,然后再握紧,他说:“我不是沈言,我有我想要的东西,但是我不会为了名利放弃自己的原则。”

  “简庄是名利?”

  “不,他比名利更重要。”路明义深吸一口气,不管不顾的就那么笔直的跪下去,“所以我恳求您,能够高抬贵手的放他一马。”

  齐远臻处变不惊地看着他说:“男儿膝下有黄金。”

  “钱财乃省外之物。”

  “哈哈哈,你倒看的开。”齐远臻大笑,“起来吧。”

  “您放过简庄了?”

  齐远臻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路明义:“你喜欢他?”

  路明义错愕的抬起头,半响后不想自欺欺人地点头:“是。”

  意料之中的事,齐远臻话锋一转,转回之前的话题:“我收了你膝下的两块黄金,你再答应我一个要求,我就放了他。”

  刚放松的那口气,再次提到嗓子眼,路明义不敢起来,他怕齐远臻的要求,他做不到。

  “别用那样的眼神看我,要求很简单,再叫我一声臻哥。”

  路明义不解地抬起头,试探性地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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