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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帅哥,你家英俊借我家潇洒用下 by 阿戳戳-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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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祖宗,别把人家的门刮坏了。”

  潇洒嗷嗷叫,门不开,它誓死不停。

  “你想什么?家里的狗粮还有,你昨天才洗过澡,来这里干什么?英俊不理你了,你想来泡别的公狗吗?”

  “嗷呜!”潇洒扭头顶了简庄一下,叫你瞎说!

  听到动静的店主打开门:“大晚上的,在我店门口摆摊唱戏呢你们?”

  就是这人上次替英俊剃的毛,潇洒一鼻子就嗅出他的气味,抬爪冲他扑过去。

  “蠢狗,你想干什么?”自家狗的重量简庄可以清楚,别把店主给扑到了,摔个好歹。

  “哟,这不是上次来过的会搅基的狗吗?你家那口子呢?”店主挺开心地揉了揉潇洒的脑袋,潇洒也挺亲切的歪着头,任由店主揉弄。

  简庄叹了口气说:“自从被剃毛,英俊就不爱搭理我家潇洒了。”其实英俊没剃毛前,就不爱搭理潇洒,不过是现在更严重了。

  店主咧嘴一笑,露出两个小虎牙:“所以,你带它来我这,是想让我教它怎么哄自己的小基狗?对不起,本店没这个服务。”

  这都什么词……简庄觉得店主嘴里一套一套的,没一句实在话。

  潇洒让店主揉够了,咬着店主的衣角,把他往里面拉,店主也不抗拒,由着他把自己拉到上次给英俊剃毛的床边,然后一下跳上去,躺在床上冲店主低吼。

  到底是狗主人,简庄立刻反应过来潇洒想要做什么。

  “店主,我要剃毛!”

  店主古怪地撇了简庄一眼,说:“我们只服务宠物。”

  “唔,是我家潇洒要剃毛!”

  店主摸了把潇洒不长不短的毛说:“不能剃。”

  “嗷呜?”

  “为什么?”

  一人一狗异口同声地发问。

  店主笑弯了腰,笑够了才一本正经地说:“照理说哈士奇跟萨摩耶都不能剃毛的,它们的毛本来就很厚,能够起到隔热的效果,夏天把它们的毛剃了,非但不能解暑,反而使它们反而会更热。上次那只萨摩耶是因为洗不干净了,我才给它剃掉的,一般情况下,我不建议剃毛。”

  这种道理跟人说得通,跟狗可说不通,简庄对着潇洒一顿好说歹说,潇洒权当耳边风,霸占着床,死活不肯下来。

  简庄费了牛大的力气把它抱下来,很快潇洒就又跳回去,拉它出店门吧,它就两只前爪扒着门框不放,硬生生地在宠物店的门框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爪痕。

  路明义在家等了半宿,也等不到简庄回来,给他去了通电话,问他人呢,简庄匆匆地接通说了句马上就回来,挂断电话,放弃与潇洒抗衡,对店主说:“要不,热就热点,剃了算了。”

  路明义把手机放在茶几上,抚摸着躲在自己小腿跟沙发之间的英俊的身体。触感很糟糕,戳了人手心发痒,路明义摸了几下,就此停手:“看,前几天我怎么教育你来着,现在知道后悔了吧。”

  “汪汪。”原本一声又长又后的洁白毛发被肉色的肌肤取代,英俊悲痛欲绝,脑袋磨蹭着路明义的小腿肚子寻求安慰。

  路明义幸灾乐祸起来:“谁叫你早不听我的,活该。”气得英俊撒泼似的在家到处乱窜。

  总算盼到简庄回来,他大大方方,两三步就跨进家里,倒是潇洒略显反常,走是走进来了,靠在沙发边上,探头探脑的,露出半边身体。

  “嗷呜?”潇洒一边叫,一边歪着头找寻英俊的身影。

  英俊还在那儿疯跑了,听到潇洒的叫声,忍不住从房间里蹿出来,远远地望着潇洒。刚才在楼下,它被别的狗嘲笑,潇洒离它而去,它尚未从悲伤中缓过来。

  “汪汪汪汪汪!”英俊凶狠地对着潇洒叫起来,你还来找我干什么?既然走了,就被回头。

  哪知道一直畏头畏尾的潇洒,发现英俊后,如同一阵风,噌的一下就蹿到英俊身边,不急英俊反应过来,它的尾巴早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缠上英俊的。

  干脆离开的是它,腆着脸回来的还是它,英俊傲娇的毛病一时半刻是改不了了,明明心里惦记地不得了,非就控制不住自己,尾巴一抽,就要离开。

  它毛绒绒的尾巴在抽出的过程中察觉到不太对劲,回头一看,竟然看到一条光秃秃的尾巴!光滑的尾巴,没了狗毛的遮挡,显得很细,有些像卤菜店里买的猪尾巴。

  潇洒被英俊那样看着,也不觉得不好意思,用自己光秃秃的尾巴勾上英俊的,然后缠了一圈又一圈。

  英俊彻底被眼前的一幕震撼到了,连反抗傲娇都抛之脑后,任凭潇洒歪着头,用脑袋抵着自己的脑袋玩耍。

  路明义也没想到简庄会带潇洒去剃毛,简庄耸了耸肩膀说:“不是我的注意,是潇洒自己要剃毛的。”

  “你不同意,它自己也剃不了。”

  简庄抓着头发傻笑:“这样也挺配的,不是吗?”

  简庄口中十分般配的两条狗已经缠作一团躺在狗窝里,两条狗的狗窝紧挨着,英俊仰躺在上面,潇洒趴在它身上,又舔又嗅,没过多久就恬不知耻,当着两个主人的面做起活塞运动。

  路明义微微侧脸,见简庄也盯着那两只狗看,他摸上口袋里鼓鼓囊囊的钱,抑制不住地笑起来,低骂了一声:“真蠢。”不知道骂的是狗,还是狗主人,亦或是两者皆骂。

  21、21

  21

  那天晚上,饭终究没吃成,简庄回来没多久,因为所里有事,临时回去加班。

  路明义在家看了会电视,心不在焉,也看不进去,关掉电视后,满脑子都是齐远臻笑着跟他说的每一句话。如果愿意卖屁股换名利,他早就做了,不可能熬到现在二十大几,才去卖。只是这话是齐远臻说出了,不是旁人。

  路明义的心揪了一下,想起刚上大学的那一年。

  宿舍的一个哥们跟路明义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是路明义没对外人说过,舍友也不知道他俩是一天生日,去饭店的路上,宿舍那哥们接了一个又一个电话,全是家里人跟他庆生的。路明义掏出手机看了看安静的电话,默不吭声的放回兜里。

  父母去世得早,只有一个姐姐含辛茹苦地把她带大,早上起床姐姐就给他去了一通电话,祝他生日快乐。路明义心里开心,却也难受。他想听爸爸妈妈跟他也说一句快乐,可这最简单的要求,也是最大的奢望。他不愿意过生日,不想看别人一家子围坐在一块,他却孤零零的模样。

  从饭店里出来,路明义喝不少酒,宿舍的哥们儿各自回各自的家。路明义知道姐姐这时候还在加班,他不想回去,顺着校园小路,打算回宿舍。

  半路上撞到一个人,抬头一看,是大四的学长,路明义喝得醉醺醺的,意识还不到完全失去的地步,这人在新生欢迎会上致辞,作为刚踏入大学没多久的新鲜人,路明义记得十分清楚。

  “一个人喝成这样?”

  路明义点点头,这一点,更加眩晕。

  学长扶着路明义的胳膊问:“你能站稳吗?”

  路明义推开他的手说:“能。”说完就摇摇晃晃的从学生身边擦肩而过。

  “需要我扶你回宿舍吗?”

  哪来那么多的废话!路明义回头怒瞪他一眼,想了想,又朝前迈了一步说:“学长想要助人为乐?”

  学长勾唇一笑,不肯定,也不否定。

  路明义觉得有意思,酒精让他放大胆子,笑呵呵地说:“今天是我生日。”

  “所以?”

  “所以我不用你扶我回去,我要听祝……”

  路明义话音未落,学长抢先说:“祝你生日快乐。”

  放在路明义的头顶上手,温柔地拨乱了他的头发,他听到齐远臻用温柔的可以滴出水的声音说:“祝你生日快乐。”

  这么多年来,除了姐姐,齐远臻是第二个跟他说生日快乐的人。这四个简单的字,伴着校园里微凉的晚风,吹得人眼睛发涩,鼻子发酸。路明义很想抱着面前的齐远臻一边大哭,一边说“再说一遍,再说一遍”,一直重复到他心里的空缺被填补上,才罢休。

  可他没那么做,他推开齐远臻地手,一口气跑回宿舍。

  那天晚上他做了个春梦,而春梦主角不偏不倚,刚巧就是齐远臻。

  路明义不可能因为喜欢齐远臻,就答应齐远臻提出来的要求。更何况齐远臻压根没有认出来他,他只是看中自己的脸,或者是这幅身材。如果拍摄宣传片出名的是张明义、李明义,齐远臻也会一时兴起,提出上床的要求,就像包养沈言那样,根本不是因为他是路明义才提出那种要求。

  路明义喜欢齐远臻,不代表他的喜欢卑贱到献出身体与他上床。

  脑袋里塞满了太多沉重的东西,心都快无法跳动,路明义把电视剧声音调到最大,抄起扫把,把每一间房间打扫的干干净净。

  凌晨一点多,简庄加班回来,看着家里锃亮的地板,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睛。

  地板一尘不染,鞋柜收拾的整整齐齐,阳台上晒着两人的衣服,正在滴水,厨房里路明义在灶台前忙活,听到响声后说:“过来吃夜宵。”

  醋溜土豆丝,红烧鲤鱼,荷塘小炒,冬瓜虾米汤……

  简庄又一次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这不是幻觉吧?

  “傻愣什么呢?”路明义一手端着一盘菜,抬脚给简庄屁股一下,“还不快来帮忙。”

  简庄猛地回过神来,接受眼前所见统统是真实存在后,抱着路明义激动地使劲拍了他后背两下,大叫道:“妈呀,帅哥原来你是田螺姑娘啊!”

  22、22

  22

  虽然对田螺姑娘的称号不满意,但路明义接连几天的行为实在担得起这一声“田螺姑娘”。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了,刚来那会儿功夫,除了吃喝,就是睡觉。甩着两个胳膊在简庄家里,外带一条狗,他是什么活儿都不做,还等着简庄下班回来给他做饭。

  算起来两人不过喝了一场酒,推心置腹的谈过一次天,简庄给他拉了几个不错的case,以往觉得享受生活是应该的,这会儿不做些什么,他心里到觉得过意不去了。

  怪,实在是怪。

  简庄去上班,路明义一个人在家,空气中漂浮着简庄的味道,这里是他的家,有他的味道不足为奇,奇怪的是路明义嗅着那味道,心里一颗名为亏欠的种子,生根发芽了。

  看电视打游戏良心不安,拾掇拾掇屋子,换了新床单,洗干净,再去超市买菜做饭。这种小媳妇儿才会做的事情,他路明义连着做了一个礼拜,竟还不觉得腻。

  怪,出奇的怪。

  简庄下班回来,顺着香味飘到厨房里:“帅哥,今晚又吃什么好吃的?”

  “排骨海带汤。”

  简庄深吸一口气,说:“炖了挺久的,光是闻味道就要人命。”

  路明义也不看他,盛了一口汤,尝尝咸淡:“我只问道汗臭味。”

  简庄嘿嘿笑出来,去浴室冲澡。

  骨头炖的时间久才好吃,路明义用筷子戳戳肉,觉得差不多了,把海带倒进去。简庄从浴室出来,锅里咕嘟咕嘟的冒泡,最多再烧一分钟,就可以起锅了。

  路明义拿着汤勺,在锅里搅拌。

  简庄想都没想,从身后抱住路明义。

  刚洗过澡,简庄身上清爽的沐浴液的味道一个劲儿的往路明义鼻子里钻。

  简庄收紧了手臂,歪着头趴在路明义肩膀上。

  腱子肉虽紧,但靠上去不膈人,路明义条件反射的往后靠,依偎在他胸膛上,很舒服。

  简庄怀了他一会儿,突然叹了口气说:“你说,我这抱得要是自己的媳妇儿该多好。”

  空气中那些个冒着粉红颜色的暧昧因子,被一句话拍散。路明义回过了神,推开简庄说:“怎么,小警察思春了?”

  “没,就是感叹,谁不想娶田螺姑娘啊。”

  “我是田螺少爷。”路明义怄气,胸口发闷,弯着胳膊,用胳膊肘狠狠地捣了一下。

  简庄捂住胸口倒退一步,夸张的吐了口气。

  “别装,摆碗筷去。”

  简庄敬了个礼:“遵命!”

  路明义松了口气,他捏了捏自己的太阳穴,一定是太孤单了,才会发生刚才那一幕。

  隔天,路明义给英俊跟潇洒喂食,那对狗毛都不齐全的狗男男如今甜蜜的宁人发指,路明义想逗逗英俊,英俊都爱理不理的,如今傲娇的本事它发挥的是淋漓尽致,路明义懒得管,捏着它的耳朵作弄一下做报复,没想到横空被潇洒撞了一下。

  可恶!实在是可恶!

  简庄那个蠢男人上班,把他一个人丢在家里被一对狗秀幸福,外加欺负。路明义越想越不开心,明明是他自己不去工作,还把责任推到简庄身上。

  昨晚是他脑抽,没事儿干纠正什么“田螺少爷”,这倒好,被简庄调笑了一宿,早上起床在卫生间偶遇,那蠢男人上来就招呼“哟,田螺少爷”醒了?

  醒,醒你妹!

  路明义心里怒骂,掏出手机拨通简庄的号码。

  “今晚不做饭了,出去吃。”凭什么我给你当田螺少爷?呸,不对!凭什么我每天蹲在家里给你做饭,你又不是我爹,也不是我男朋友。路明义不住哼哼。

  “好啊,去哪里吃?”

  “如意楼,吃海鲜。”我干嘛要给他打电话,丢他一个人在家对着狗粮,我一个人吃大餐不就够了?路明义想着想着,又哼哼起来。

  “行,我去大概六点,你先到了等我一会儿。”

  “谁要等你啊,我到了就吃!”路明义又开始哼哼。

  “帅哥……”

  “嗯?”

  “你是不是在看中央七套?”

  “没啊,怎么了?电视机关着呢。”

  “我怎么总听到猪哼哼啊。”

  “你!”

  路明义气得直接切断电话塞沙发底下去了。手刚从沙发里抽出来,电话又响了,路明义估摸简庄是来道歉的,摆起架子,没注意屏幕,接通后上来就说:“来道歉了?”

  电话里空白了两秒,一道不属于简庄的声音透过点播传递过来:“是啊,不过不是我,是沈言。”

  路明义呆滞地眨了眨眼,把手机拿到面前,发现来电是一串陌生号码:“齐先生?”

  “怎么样?晚上赏个脸一起吃顿饭,沈言要亲自给你赔不是。”

  “我晚上约了人了……”这是实话,另一方面,路明义确实不想去,齐远臻上次跟他说的话,对他的影响刚散去一点儿,这会儿因为一通电话,又开始往上窜。

  “几个人?约了吃什么?”

  “就一个朋友,约在如意楼吃海鲜。”说完,路明义就给了自己一巴掌,没事儿他对着齐远臻吐什么大实话啊,他这嘴,真欠抽,比简庄还欠!

  “那就一起吧,晚上六点海珍坊,还是吃海鲜。”

  手机里传出嘟嘟的忙音,齐远臻不给路明义拒绝的机会,兀自定下来。

  路明义胆子挺大一个人,碰上齐远臻稍微犯蔫,握着手机寻思了很久,最终拨通简庄的电话,通知他,饭店改了,东家也改了。

  23、23

  23

  抵达海珍坊门口,路明义没敢一个人进去,在门口候着简庄。

  “帅哥,你认识的是个有钱人啊?这里一顿饭,赶得上我一个月工资了。”简庄一下班就赶过来,脸上风尘仆仆的。

  路明义敷衍地“嗯”了一声,满脑子事情。他拍掉简庄头发上不知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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