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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你是我的蚵仔公作者:剩余石(完结)-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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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雪萍一拉儿子坐回沙发,手里举着刚剥好的香蕉,送到儿子嘴边,徐天海看着父亲依偎着妹妹坐下,这才张嘴咬了一大半,咕叽咕叽嚼着。
  琬星也给父亲剥了根香蕉,送到嘴边,徐炜轻轻推开了,冲徐天海道:“官司打的怎么样了?大半个月不见人影,连个音信都不通报。”
  还没等徐天海答话,张雪萍将剩下半根香蕉都塞到儿子嘴里,淡淡地开口:“你没看见儿子把胳膊都摔了,一回来就问公事,那俱乐部能比我儿子胳膊还重要?”
  徐炜闭上了嘴,端起冯妈递上的茶,刚要喝一口,看到妻子瞥过来的一眼,清了清嗓子,换了话题:“那——回头请王主任过来看看,暑天伤口容易感染,还是小心点好。”
  “没事的,养养就行。”徐天海小声答道,王主任是徐家常年御用军医,家里也有个保健护士,老爷子很少上医院,每隔一段时间就在家里做做身体检查。
  “那怎么行,伤筋动骨一百天,最近就住家里,单位先别去了,让王医生每天都过来检查一下。”张雪萍下达新的指令。
  徐炜刚要说什么,想了想又不作声了。
  徐天海也想说什么,却被一直微笑不语的琬星抢了先:“行了妈,哥离不开他那帝王帐,再说陪着你,别的事都不做了吗?这胳膊怎么也得一两月才好呢,那边离不开哥,你放心吧,我给哥煲爱心汤,替你盯着他。”
  “你?行吗?就爱啃面包吃沙拉。”张雪萍很质疑。
  “我不行,你行啊,大不了我每天替你把煲好的汤送过去。”琬星冲徐天海眨眨眼。
  张雪萍揉着太阳穴叹口气:“唉,这要是娶了媳妇,用得着我这么操心吗。”
  “实在不愿回来住,让司机每天送你过来,这边吃完饭再回去,免得你妈担心。”徐炜看了看妻子,对儿子道。
  徐天海嗯了一声,继续听着老妈唠叨关于骨伤各方面的陈年经验。
  琬星悄声凑到徐天海耳边:“一物降一物,你怎么谢我?”
  “买你最喜欢的,算我的。”徐天海笑道。
  “那必须的。”
  徐炜叹口气,气还没落地,就被妻子一个眼神扫没影了,真是一物降一物!
  
  全家人好久没坐在一起吃顿饭了,古色沉香的餐桌布满丰盛的菜肴,徐炜话不多,偶尔一撩眼皮,儿子的饭碗被张雪萍不遗余力地填充,自己倒没怎么吃,女儿笑笑地把盛好的汤放在父亲手边:“爸,趁热喝。”
  张雪萍也给儿子盛了一碗,徐天海摇摇头,嫌烫,张雪萍吹着碗上的热气,一下一下的。
  徐炜终于开口:“你干脆喂他喝得了。”
  徐天海停下筷子,自己接过汤碗缓缓搅动着。
  张雪萍轻哼一声,拉过汤碗继续搅动道:“我又不是没喂过。”
  徐炜鼓了鼓腮帮子,啥话都咽回去了。徐天海端着折翼的翅膀安静地吃着碗中的饭菜。
  餐桌上一时无声,琬星夹了块鸡腿放入父亲的碗中,朗声问:“哥,你这次出门时间可不短,哪儿这么好?给我介绍介绍呗。”
  徐天海重新打起精神来:“墨田,一个海滨小镇,风景不错。”
  也许是错觉,徐天海话音刚落就觉得餐桌上的气氛凝滞了一下,至少除了琬星,其余两人都有种突然而至的安静,就连一向刨根问底的老妈都端着筷子盯着自己,不知是没听清楚徐天海说的“墨田”二字,还是对墨田一无所知而茫然。
  “墨田离咱们不远,开车三四个小时,火车也就五个小时,很方便,诶,琬星,你倒可以组织你那帮狐朋狗友去玩玩,真挺不错的,那里现在发展得很好……”
  “你去那儿干什么?”张雪萍打断了儿子的话,声音有些凛然。
  徐天海一愣,老妈的脸色失去了柔和,再看看父亲,阴沉如常,却又哪里说不出的抵触和警觉。
  “怎么了?我就是去旅游,散散心。”徐天海掏出手帕擦了擦嘴角,目光游弋在父母身上。
  “好不容易度个假,放着欧洲、美国不去,去个破渔村干什么?”张雪萍面色微缓,却带着隐隐的责备。
  “妈,你去过墨田?”琬星好奇地问。
  张雪萍似被扎了一下,继而淡淡反驳:“真滑稽,我怎么会去那种穷乡僻壤?”
  “那您怎么知道墨田一定是穷乡僻壤?哥说是个美丽的海滨小镇。”琬星不依不饶,虽然从小在美国人民教育下长大,有时还真看不惯老妈身上那点“富太太”的做派。
  徐炜忽然不耐地:“吃个饭瞎叨叨什么,让我安静会儿。”
  老爷子若真不高兴了,倒也没人再啰唆,只是琬星有点不服气地,沉默了几分钟后,又打开了话匣子:“哥,那你在那儿都玩什么了?”
  徐天海原本不想再提了,看了看二老,似乎都专心致志在菜肴上,却有种四只耳朵竖起来的感觉,于是道:“哦,溜溜海边,泡泡酒吧,吃点好东西,也就这样了。”
  “哥,你真逗,一个不会游泳的人还能在海边泡半个月?是不是挖到了漂亮MM乐不思蜀呢?”
  徐天海呲了呲牙,打算彻底结束墨田的话题,开始品尝起鸡汤来。
  “一个姑娘家跟你哥瞎逗什么,他那么老实能干那事吗?”张雪萍敲了一下女儿的手背,明显不悦。
  “他还老实???妈,你疼我哥已经到了丧失正确判断力的地步了。”
  张雪萍勉强笑了,徐炜哼了一声,徐天海瞪着妹妹:“礼物免谈,自己买去。”琬星撒娇:“就知道你赖皮。”餐桌上有点其乐融融的意思了。
  
  饭吃到尾声,徐天海忽然想起了什么,话在心中绕了几圈,还是问道:“妈,听说过一个叫薛平的女人吗?”
  咣当,张雪萍的汤勺滑进了汤锅里,瞬间苍白的脸色连琬星都吓了一跳。
   

作者有话要说:我从来不想认承认小说里有什么过度章节,但大家若认为这章是,那就是吧,只是石头想说的是,所有的内容,都不是平白无故出现的废话,俺只为故事本身而写,不是为了网络小说那一点点的刺激和讨好看客,嗯,就素这样滴,我灰常矫情。
PS:感谢各位亲们在没有石头逐条回复的情况下,继续冒出水面打分留言啥的,说实话,我很抱歉,有时看你们的留言,手心痒痒,真想回复啊,只是现在有了一份很忙碌的差事,没了从前的闲适,连更文都比较晚,希望大家能一如既往的支持石头,只要能喜欢这个文,我是那种为仅有一个收藏而继续更下去的人,嗯,就素这样滴,我灰常执着!


23、老鸡捉小鹰 。。。 
 
 
  电话刚响了两声立刻被接通,虽然已过午夜,对方的声音还很清醒,只是习惯性地压低嗓音:“喂?徐先生?”
  “你记性真好。”徐天海窝在意大利沙发里,只开了一盏角灯,昏暗朦胧。
  对方轻轻一笑:“没办法,靠这个吃饭。”
  徐天海还算满意这样的态度,继续道:“这次还要麻烦你,帮我查个人。”
  “好,您说。”
  “薛平,一个女人,六十多岁,丈夫可能姓徐……”徐天海将所知有限的凌乱碎片都丢了出去。
  果然,对方听完后,又等待了片刻,见徐天海彻底无声了,又问道:“就这些资料?”
  “嗯,目前就这么多。”
  沉吟良久,电话那端才道:“如果可以的话,我需要那张旧照片。”
  “我尽量提供给你。”
  “那好,我等您消息,而且要去趟墨田。”接听一方明示前期所需费用。
  “报酬方面不成问题,明天我先把定金汇给你,有什么需要你尽管提,记住,不惜一切代价追查到底。”
  “不惜一切代价?”
  “对,不惜一切代价!”
  电话挂断,徐天海继续窝在沙发里,面沉如水,冷冷地望着空荡的卧室。
  
  今晚的家宴在一种异样的气氛中草草结束,弄得人心里蛰蛰麻麻,家里没人听过薛平这个名字,母亲的回答几乎是不假思索的,父亲更是一言不发,仿佛一粒石子投入深不见底的湖水,起初的涟漪很快消匿,倒是那幽深的湖底令人隐隐的不安。
  饭后的闲聊母亲对儿子此次墨田之行忽然发生了某种兴趣,住在哪里,都吃了什么,玩了什么,花了多少钱,点点滴滴,无不渗透着关心,这关心和往日里没什么区别,张雪萍削着苹果,笑笑地,听到蚵仔煎这种小吃还点了点头:“嗯,前年去厦门我吃过,味道不错。”
  除了一个旅行者所感兴趣的那些东西,徐天海很自觉地删除抢劫,扣押,溺海,肺炎,苏妈妈以及苏妈妈的小院,提了提偶然在酒吧中结识一些聊得来的朋友,其中有人听他说是A市来的,又是部队口的,就顺便打听一下认不认得一个叫薛平的女人,都是酒后乱攀交情,人家既然有此一托,他也权当尽个责任,不值什么。
  徐炜静静地听着,张雪萍微微笑着,将手上的苹果切成一块一块的方丁,随口问道:“噢?那是个什么人?”
  “我都记不清了,哎呀,那天喝酒的人很多,闹闹哄哄的,都是些年轻人。”
  “既然答应帮朋友打听,怎么这么不上心?万一打听到了,总要给人家一个回复。”
  “留了一堆他们的电话,哪个是哪个早忘记了,都是萍水相逢。”徐天海笑了笑。
  张雪萍和丈夫的眼神隔空相撞,又迅速分开,徐天海不知道今晚这样的目光相撞了多少回,索性也不再看了,捏起一块苹果放在嘴里慢慢嚼着,酸酸甜甜的汁液溢满了口腔。一旁的琬星抱着本《星座与心理潜能》看得津津有味,似乎早对墨田以及母兄之间的对话失去了兴趣。
  张雪萍仿佛也在做着最后的总结性发言:“天海,记住我的话,不要什么人都轻易交往,谁说什么都相信,像咱们这样的人家低调点好,有些人别有用心,一旦知道你的底细被缠上是很麻烦的,这么多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躲了多少人和事,累得筋疲力尽,唉,真是的,你都三十了,总叫我不放心。”
  徐天海嚼着老妈喂进嘴里的苹果,老老实实地应着:“嗯,我有分寸,你放心好了,我自己一堆事要忙,哪有闲情管这些。”
  徐炜突然插话:“真知道就好,不要到外边给我惹来不必要的是非,抓紧处理好你俱乐部的事,我不插手是因为我相信你,能交代给陈悦的就让他去办,你少露面,下半年这边有几个合作要落实,别往外乱跑了,用点心。”
  徐天海恭敬地站起身:“我知道。”
  “你等等。”徐炜唤住欲要离去的儿子,目光落在头上:“把头发换回来。”
  徐天海没吭声,张雪萍柔声地补了一句:“显得轻浮。”
  “好。”徐天海一垂眼帘转身离去。
  目送儿子的老两口无声地戳在楼前的甬道上,直到儿子的车再也看不到了,张雪萍急声低唤:“老徐……”
  徐炜一抬手制止了妻子,转身回屋:“去把陈悦给我找来。”
  
  苏湛没想到有人比自己睡得还晚,从酒吧回来刚刚躺下,手机就响了,急忙接通怕吵醒隔壁的妈妈,徐天海的声音带着几分暧昧不明的低迷:“在做什么?”
  心还是不受控制地狂跳几下,这声音听上去陌生又熟悉,有点没好气却又不自觉地想笑:“在做全国人民此时都想做的事。”
  那边的反应很迟钝:“全国人民都想做什么?”
  “……”
  “……”
  苏湛呼了一口气:“全国人民这个钟点都想睡觉。”
  “谁说的?你说的是老实孩子。”
  “那不老实的呢?”
  “月黑风高杀人夜,偷鸡摸狗怕天明。”
  “那您算哪派的?”
  “我……我算是孤枕难眠,风月债难偿的……”
  苏湛一时无声,心又乱蹦起来,有些人怎么一到了晚上荷尔蒙分泌就旺盛呢?和白天判若两人。
  “为什么不给我短信?”徐天海话锋一转,语气也变了。
  “我回了,你没看见吗?”苏湛扭开了床头灯,估计这电话一时半会结束不了。
  耳边传来一声轻哼,苏湛静静地领受,有些话是说不清的,自己干嘛要给他发短信?又不是他什么人,也没和他怎么着,亲了嘴又能怎么样呢?一个外来人,走了就走了,说是一定回来,可……这不是还没回来吗?何况,他不想给他一个错觉,他会缠着谁,他不是沈欢,也不是亚力,他有自己的生活,有妈妈,得活得踏踏实实的,不能想那些不靠谱的事,虽然这两天总想着,想得心烦意乱。
  徐天海也等了一会儿,苏湛怎么不说话了?生气了?就因为自己言语上有些亲昵?嘴都亲过了,怎么还这么腼腆矜持呢?早知道就不光亲嘴了,唉,对待苏宝宝这种贞洁烈男,有时不能太心慈手软了,容易蹉跎了岁月,必须从身体到心里都得给他烙上一个深深的徐氏印记,这样才算真稳妥,再见着了,可得好好琢磨琢磨,实质性进展是下一步计划中的重中之重。一念及此,徐天海就微微发热,从脸蛋到脚底板都热乎乎的。
  
  “你找我就是为了问这个?”苏湛打破沉默的僵局,仿佛又看到徐天海半睁不睁的双眼鬼火粼粼。
  好半天才听到徐天海的声音淡淡地有些沙哑:“我骨折了,胳膊上。”
  这淡淡地沙哑中潜动着一股巨大的看不见的气场,隔着电话线苏湛都能嗅到扑面而来的专属于徐天海的气息,想不紧张都难。
  “什么?怎么搞得?你这才刚回去。”苏湛的确担心了,原来他离开墨田还是个麻烦,只不过成了别人的麻烦,现在这个麻烦夜不能寐,通过几百里地蜘蛛网般的通讯网络又传送回来了。
  
  徐天海心里吹来一缕滋润的小风,苏湛紧张的语气深得朕的欢心。
  “因为你的短信。”徐天海将浴后狂奔,赤~裸摔倒,折断手臂等一系列复杂的过程只浓缩成六个字丢给了苏湛。
  六个字,老子终于还给你。
  自然,苏湛一头雾水,莫名的紧张,觉得和自己脱不开关系了。
  “我?我的短信?”
  “嗯,为了看你的短信我才滑倒的,正洗着澡,什么都没穿,一整天,结果……才六个字。”徐天海的声音越来越轻,越来越弱,回旋在苏湛的耳边。
  苏湛迷瞪着双眼呆坐在自家的双人床上,以对徐天海逐日加深的了解,迅速重组这句话背后的真正含义,大致是:等了一天的短信,洗澡的时候终于赶上,光着跑出来,摔倒了,胳膊骨折了……重点就是:胳膊折了是其次,对于六个字的回复,极为不满,目前从讨个说法上升到罪魁祸首如何补偿的阶段。
  
  苏湛此时对自己产生了由衷的佩服,也对学好中文有了更深刻的认识,面对表达低能的徐天海,不仅要具备过硬的文字理解力,还要有通过表面字义领悟其更深邃的内涵精神,甚至触及到对方的灵魂,方能与之沟通无限,心灵契合,于是,在没经过理智上的认同时,善良的天性糊里糊涂地掉进了徐天海的气场漩涡:“那……要不我看看你去吧?”
  徐天海那里已是春风吹又吹,吹绿了柳树,吹红了桃花,龙颜大悦,很温婉地替别人着想,却丝毫不留一点余地:“那太好了,一个人就是这点不好,真遇着事了,还得瞒住父母,只是……你那儿离得开吗?不是很忙吗?”
  是啊,快餐车和酒吧每天客流量很大,周末还有半天的义务劳动,现在进入旅游旺季,到处都是活,也不想把妈妈一个人留在家里,阿涛、苹果他们也都忙,苏湛迟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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