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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如此的爱情-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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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什么?你的股份有卖掉吗?为什么王阳那个老狐狸的手里突然多了6%的股?他现在的持股量已经是24%了,除开你我各有的30%,他已经是最大的股东了。当然,是在你的股份尚未卖出的情况下。”
  凤栾在怀疑我,沈言笑的更加苦涩。栾,我怎么会······
  “我的股份没有卖掉,我有持股证件书,如果你需要我可以拿给你看。”沈言慢慢坐了起来,“王阳觊觎公司的控制权已久,现在他肯定是想趁着我不在,搜集散股,压过你的30%。你现在与其在我这里浪费时间,还不如去注意那些持散股的小股东们。”
  “我查过了,那些股东我都已经确定和王阳没有交易。”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怀疑上沈言。
  “包括你的那些情人吗?”
  “什,什么?”沈言的眼睛突然抬了起来,就这么直直的撞进凤栾的眼里,凤栾有些反应不过。
  沈言重复,一字一顿:“我说,你查过了你曾经的那些情人们吗?”他们在一起十年,沈言从来没有单独拥有过凤栾,甚至在他们建立起公司之后,凤栾用公司的股份馈赠那些他爱过的青年们,沈言还是什么都没说。
  看着凤栾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沈言突然开始迷茫,当初他到底在想什么呢?凤栾出轨,他忍下了;凤栾用他们一手打拼出的公司作为馈赠送给那些情人们,他也还是装作不知道;当初到底是什么样的信念支撑着他呢?沈言已经模糊了。
  “怎,怎么可能,他们都那么单纯。”——而美好的爱着我。
  沈言不再看他,别过头去:“对,他们都是如此的纯洁天真,一个个掏心掏肺的爱你,怎么可能会背叛你。但,只要你还相信我的话就去查查吧。你当初送出了差不多8%,如果可以,尽早的回收也好。明天我会找郑律师,把我30%的股份给你代理。” 
  沈言说完大步向房门走去。凤栾一把拦住了他:“你要去哪儿?”
  “会C市,你放心,我会在签完所有文件之后再离开。”
  “事情还没查明之前,你不能离开。”
  “为什么,有了我的30%,再加上你的30%之后,你已经对公司有了完全的掌控权,我在不在已经没有关系了吧。”
  “哼,你以为我会单单为了这6%就绑你来吗?”
  “那是为什么?”
  凤栾大口大口的抽着烟,脸上的烦闷显而易见,沈言已经很久没见过他这样的表情了,不由的心软了一些,坐在他身边,开口哄他:“阿栾,到底是什么事?说出来,看看我能不能帮。
  凤栾瞟了他一眼,表情却更是苦闷:“当初我贿赂工商局局长的票据落到了王阳手里。”
  沈言吃了一惊,当初凤栾受到凤家的打压,根本无法取得合法证件,走正常的渠道成立公司,当初的迫不得已却成了凤栾致命的污点。
  “阿栾,你别急。王阳不会把证据随便爆出来的,贿赂现在是重罪,如果一个不慎就会牵连公司了,这对他没有好处。”沈言安慰的揉了揉凤栾的发顶,微微叹了口气:“阿栾,我没有想到,现在我们三个会变成这样。当初王阳是最先加入我们创业的朋友,也是公司的功臣元老。当初是他为我们带来了第一笔生意,我还记得我们三个一起去喝庆功酒。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由知心朋友变成了敌人。
  “没有什么是永远的。当初他的确对我们真心,现在也的确是我们的敌人。”沉吟了一会儿,好似下定了决心,凤栾把手上的烟一把掐灭,“沈言,我现在认真的问你,那票据的泄露,和你有没有关?”
  沈言只觉得自己的世界在天昏地转,凤栾的话还是一字一字的传进耳中,他却怎么都听不懂。
  “当初在我身边的人只有你,也只有你知道这件事······”
  这就是他曾经爱过的人啊,是他付出了十年的青春牢牢守护的人啊,也是他始终都放在心尖上呵护的人啊,就这么,成为了回忆里的泡影!
  秦清在客厅里等了良久,屋里是他的爱人和他的前情人在一起,无论是谁都无法镇定。他时时刻刻注意着屋里的动静,等了这么久实在是无法忍耐。推开门,秦清松了一口气,凤栾和沈言并不亲近,屋里的气氛甚至是僵硬。
  “栾,谈好了吗?可以走了吗?”
  凤栾点了点头:“我先走了,沈言。如果真的是你干的就直接告诉我,事已至此,我也不会怪你。”
  沈言沉默,他想要大声的质问他,质问那个薄情郎,负心汉,你凭什么认定票据是我泄露的?你凭什么带着现任的爱人来怀疑我对你付出的忠诚?你凭什么······你凭什么······可是沈言还是沉默。
  握着绞痛如刀的心脏,看着凤栾抱着怀里的爱人,一步一步,踏碎了他的心,他的曾经和现在。怎么办,他把自己的人生过成了这副窘境。门最后关上的那一刻,沈言的嘴角开始滴出鲜血,所谓心死,不过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  只想说,对不起,还有谢谢!
    
    ☆、薛铭

  当沈言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了。
  “阿言,你醒了吗?”沈言费力的抬头,却看见了应该远在C市的薛铭。
  “铭,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为什么在这里?你还有脸问我,如果我不来A市,你就一个人静静死在房间里吗?”薛铭吼叫着,却红了眼眶。五天前他回到家,发现沈言再次不见了,“你不知道当时的我有多么着急,你的身子有病,人又那么没精神,我多害怕你会出事。”
  薛铭猛地扑到沈言身上,浑身仍在后怕的颤抖,沈言笑着,温柔的安抚着扑到自己怀里撒娇的弟弟:“所以你来找我,还救了我,对不对?谢谢阿铭。”
  “你怎么还笑得出来!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也许你就这么死在了一个我不知道的地方,因为这该死的病,还有那该死的······”
  “对不起,我这么开心不是我没心没肺,只是因为我已经很久没有看过阿铭这么慌张的样子了。这些天我住在你家里,看着你变成了一个成熟的男人,完全可以自立,还能体贴入微的照顾我,当初,在孤儿院里你只是个害怕的直躲在我身后的,弟弟啊。”
  “言,你从来没有失去过我,哪怕是六年前都没有。”薛铭抬起头来,双手扶住沈言的肩膀,用郑重的眼神逼问着沈言,“告诉我,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给了我那么一大笔钱,之后就丢下我消失了?告诉我,我就原谅你的背叛,沈言!”
  “那件事整整折磨了我六年,阿言。你还是不肯告诉我。”薛铭败了,一手懊恼的遮住自己的脸,一边用手粗鲁的为沈言拭去眼泪。沈言的心脏已经超出负荷受不得半点刺激,不管是六年前的事,还是这次消失的事,既然他想要隐藏,那他便忘了吧。
  “总裁,一位叫薛铭的先生要求见您,要让他进来吗?”
  凤栾翻看文件的手停了停:“噢,让他进来吧。”
  美丽的秘书小姐为薛铭恭敬的开门便退下了。薛铭审视着四周,办公室的华丽就连壁纸都用优雅高贵来体现,脚下踏着光洁而昂贵的木板,堆砌着堂皇的家具,饰品。薛铭不明白,为什么凤栾有着如此好的财富地位,而身为爱人的沈言却落得如此境地。凤栾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对他视若无睹。 
  薛铭站在书桌前,看着忙忙碌碌的凤栾,握了握拳头:“我说,你知道我今天来是为了什么吧?”
  凤栾漫不经心的点头:“是沈言。很抱歉,公司的一些事还需要他的配合,暂时还不能和你离开。”
  脑中闪过他闯进房间,看见沈言满脸是血的片段,薛铭对着凤栾瞬间狰狞了脸:“什么事?什么事非要找他不可?”
  “既然你非要问,我就告诉你好啦。现在有证据怀疑沈言对外泄露了公司的机密,在事情调查清楚之前,他还是,不能离开。”
  “怎么可能,他对你死心塌地,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你们在一起十年,你就不能相信他吗?” 
  凤栾冷淡而理智的看着他的吵闹,好像薛铭问的这句话完全没有必要。如果相信他,又怎么可能会把他绑回来,软禁着审问。
  “你根本连问都不问,就这么把他软禁起来,你早就认定是他了。你,是在折磨他。”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薛铭没有去管它,任由它流淌满面。这是他对沈言的心疼,也是他对沈言的不值。“你不知道他的身体不好吗?如果我没去,他就死在里面了,你知道吗?你这个禽兽!”薛铭狠狠的给了凤栾一记老拳,出拳,出拳,不停的出拳,使出了全副的力气,渐渐爬满鲜血的双眼盯着凤栾这只猎物,心里的声音在默念:打死他,打死他这个禽兽,杀了他! 
  “栾。”来找凤栾的秦清却看见自己的爱人在和一个男人打斗,毫不犹豫,上前将薛铭一脚踹翻在地。凤栾已经被薛铭彻底惹恼了,对着薛铭拳打脚踢:“我不是让保镖们送你们去医院了吗?沈言怎么可能轻易就死,你又凭什么来找我拼命,啊!”
  被凤栾一脚踢中腹部,薛铭口吐鲜血:“你,你竟然知道沈言住院。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狠,他跟了你十年,你就这么折磨他?告诉我,为什么?”
  “为什么,我大发慈悲的告诉你为什么。他,根本就不值得我信任!”凤栾高高抬起右腿,对准薛铭的脸还要再来狠狠的一脚。
  “住手!”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冲出来的沈言“碰”的一声,跪在凤栾的面前,“求求你,他是我弟弟,求求你,阿栾。”沈言的声音在抖,他第一次向自己露出这么受伤又无助的眼神,凤栾停住了,一言不发的看着沈言,脸上满是挣扎。秦清看了看薛铭,人已经伤重的休克了过去,身上也全是血。知道凤栾和他这次做的过分了,便拉着凤栾离开。 
  沈言抱起血泊中的薛铭,将他的头深深埋在自己怀里。这是他的弟弟,他相依为命的弟弟啊,就这么一脚一脚,被他爱的人打得奄奄一息,躺在了血泊里。他连哭,都哭不出来,心脏激烈的疼痛,接着便是一片黑暗。
  许晔走进办公室看见沈言两个人浑身是血的倒在地上,简直要疯了!这可是两条人命啊!“快,找人帮我把人送进医院。” 
  许晔将人送进医院,医生立马把意识不清的两人抬进了手术室。许晔守在手术室外,想要点根烟,被护士阻止后,只能暴躁的在医院走廊里走来走去。
  他是在去找凤栾的路上遇到沈言的,说要去找凤栾。妈的,当初他还傻乐,以为凤栾终于开窍,把人给追了回来,现在看,这就是个屁!一个大活人好好的进去,却昏迷不醒的躺着出来啦!他懊恼的猛敲自己的脑袋,自己就是个猪,怎么就这么让他自己进去了,自己就应该陪着,也就不会出事了。
  话说回来,都是凤栾这个混小子给害的。自从沈言走后,这个小子的脑回路就越来越不正常了。
  好容易等到手术结束,医生对着许晔好一通教训:“年轻人之间打闹我也理解,但是要有分寸,看看这个,把人打得内脏出血,你以为是好玩的吗?要不是送医及时,就会有生命危险。还有另一个,心脏开始衰竭干什么还让他受这么大的刺激,哎,虽说现在是治不好,但还是要好好配合医生治疗。”
  许晔被说的连连点头:“是,是,你说的对,啊,等一下,你刚刚说什么?心脏衰竭?沈言吗?”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叫沈言,身上没有外伤的那个的确心脏提前衰竭了。”
  许晔还是反应不过来:“你说,你说什么,他才三十岁,为什么就,就······”心脏提前衰竭,不就,不就活不了多久了吗?
  医生叹了口气,开始习惯性的安慰:“这种例子虽然很少,但不是没有,心脏长期负荷过重就会有这种情况,大概也有心理上的因素。身为他的朋友,要看开些,对他多照顾一些······”
  许晔浑浑噩噩的走出医院,天空明明还和早上一样的明朗,可他的心情却是天翻地覆。翻来倒去的回忆过无数关于沈言的画面,也不知道自己该想些什么。 
  “喂,凤栾吗?秦清,凤栾和你在一起吗?你在哪里?我马上去找你。” 
  作者有话要说:  
    
    ☆、选择

  凤栾一杯接一杯的往自己胃里灌酒,昏暗摇滚的酒吧里,总是掩埋着腐烂的失意和遗憾。
  秦清不知该怎么劝他,只能坐在一旁守着。
  “够了,栾。今天的事并不是你的本意,许晔已经送他们去医院了,薛铭不会有事。”
  凤栾充耳未闻,他看着舞池里摇摆放荡的人群,数不清的人头在晃动,宣誓着它的糜烂。凤栾很不喜欢。他记不起,最后一次进酒吧独自灌酒是什么时候呢?
  啊,对了,是当初秦清离开他,闷声不响独自出国的时候。他日日混在酒吧里买醉,被各式各样的人搭讪纠缠。后来,又是为什么他不去了?
  凤栾的头突然开始剧烈的疼痛。答案是沈言,那个模糊了的答案是沈言。他冲进来给了自己狠狠的一拳,拖他回了那个简陋破旧的廉租房。那时候的沈言可真是狠那,他一碰酒就是冲上来一顿苦揍,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也不肯罢休。后来,他就戒了酒醉这个玩意儿了。
  现在呢?现在沈言又是在哪里?曾经远离的秦清坐在了自己身边,当初陪伴的沈言却是被他弄进了医院。
  凤栾的双眼还印着薛铭的鲜血,沈言哀求而绝望的眼神还在脑海里来回的游荡,心底的酸涩渐渐涌上来,苦过了心,淹没了脸。
  许晔找到秦清和凤栾时,凤栾早就醉了。秦清脸色黯淡,坐在凤栾的床边,不知在想些什么。凤栾口中喃喃,秦清很不想知道,可他偏偏知道,他在喊沈言。
  许晔神色焦急,死命的摇晃凤栾,企图把这烂醉如泥的发小摇醒。秦清阻止了他。
  “让他睡吧,今天喝得太多了。”
  “不行,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他说。”
  “我知道。”秦清执着又有力的再次拦下许晔,他的双眼终于从凤栾的身上移开,冷淡而坚定的双眼犹如利剑一样穿透而来,射穿了许晔的惊讶和迷茫。
  许晔瞬间冷静了下来,双眼和秦清对视:“你知道?你早就知道沈言心脏提前衰竭。”
  秦清仍是承认的点头,他知道,他当然知道,作为沈言的情敌,他远比凤栾还要了解沈言。早在沈言第一次拿到检查结果时,他就知道了。可他谁也,没说。 
  “我也知道你今天来是想要告诉凤栾,可我劝你,不必。”
  “不必?你凭什么说不必,这是他们之间的事,作为沈言最亲近的人,凤栾有权利知道,也必须知道。秦清,我知道你不甘,可是现在,你给我让开。”
  秦清还是摇头,对着许晔的睚眦尽裂似乎毫无感觉:“许大哥,我知道你是凤栾最好的朋友,这件事情,你只站在沈言的立场上想过,可你有为凤栾想过吗?”
  许晔的神色彻底冷淡了下来:“秦清,我再说最后一次,给我让开。”
  “许大哥,你也知道了沈言是心脏衰竭把,现在的医术根本救不了他,他已经没几年好活的了。”
  “那又怎样?”
  “一旦你告诉了栾,栾必定会念着旧情去照顾他,在他的身上耗费无尽的心力,几年甚至十几年,栾的生活始终只能围着一个沈言打转。”
  “秦清,你我都知道,阿栾是喜欢沈言的,为沈言付出这些,他必定甘愿。沈言跟了他十年,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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