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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时不明待-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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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听他随口问了一句:“怎麽了,有什麽问题?”
  
  米时被对方的这番表情逗乐了,不由得好笑:这样身份的人,从来是以睿智成熟大方得体著称,竟然也有这麽孩子以及气蛮不讲理的一面,米时怎能不乐?
  
  严臻明被对方这突如其来的一笑晃了眼睛,一时半会有些呆了,不会料到对方是在笑自己。
  
  米时的这一笑,透著几分的打趣,透著几分的“嫌弃”与无奈,更透著几分亲昵与亲近,严臻明本以为对方有意拉远两人的距离,这会见了对方的这多情的一笑,显然有些无措。
  
  要留住严臻明并不难,最简单最有效的是性。
  
  米时渐渐敛住笑容,闭上眼睛,吻向对方迷惑时微微皱起的眉间,吻向对方不情愿时微微翘起的嘴角,一手圈住对方的颈项,将对方用力拥向自己。
  
  这一连串的亲吻,起先是轻柔缠绵,继而是强劲霸道,似是透著浓浓的欲望,等待宣泄。
  米时主动求欢,严臻明乐意之至。
  
  比起自己主动时不同,对方主动,总是让人分外的满足愉悦,严臻明似乎又恢复他一贯高高在上的优越感,显得有些飘飘然,哪还会刻意去追究对方此等动作的动机。
  
  刚刚结束的一场性爱,更多的是严臻明对於米时的不满的宣泄,而这一次则不然,是两情相悦。
  
  米时主动时,一切都是那麽的新鲜与美妙。
  
  原本隐忍含蓄轻易不发的人,当他主动褪去你的衣物,恋恋不舍地看著你赤裸的身躯,当他主动亲吻你的全身,带著一种顶礼与膜拜,当他主动抚摸你,像是要将你印在记忆深处,当他主动含住你勃起的坚硬,卖力的逗弄讨好,当他主动将你纳入自己的身体,极尽的激情……
  
  严臻明的欲望被挑起,这会有点嫌弃对方太过轻柔,一个翻身将米时压在身下,两手掐住对方的腰部,固定住对方,同时加大力度动作。
  
  狭小的空间里,只能感受对方逐渐上升的体温,只能听见彼此越来越沈重的喘息。
  
  激情的动作之余,严臻明不忘睁大眼睛,看著处於自己下方的人:对方紧紧握住的拳头,紧绷上半身曲线,上下滚动的喉结,咬紧的牙关,微微拧起或是舒展的眉宇,动容时颤抖紧闭的眼睛……
  
  只要是与米时有关的,严臻明一个细节也不想错过。
  
  这样的激情不是第一次,然而每一次却都有些不同,有时是公式化的应付,有时带著一些试探,有些透著道不清的若即若离,有时则纯粹是欲望发泄,而今次,严臻明相信是真正的情到深处。
  
  似乎是感受了严臻明炙热追随的目光,米时睁开眼睛,带著点埋怨地瞪了对方一眼,压制住对方握住的双手,翻身处於上方,半趴在对方身上,自行动作。
  
  那紧闭的双唇,紧绷的下巴,轻扬的嘴角,仿佛是要下定决心要严臻明好看!
  
  这一切的一切,怎能不叫人分外动容?
  
  严臻明是彻底感受到了,有些不知身在何处。



(9鲜币)时不明待70

  严臻明送了米时回去,临告别前,米时说:“乔煜是有些调皮,但到底还是个孩子,本身心术不坏,只是遭遇了一些常人不常遇见的事故,防备心比一般人强,你多顺著他一点,他会记得你的好的。他父亲是……我受了他父亲之托照顾他,不能食言。”
  
  严臻明顺了心意,这会心情大好,恢复了一贯的可靠稳重,干脆地点了点头,“我明白,你放心。”
  
  至於米时的旧情人?乔煜的父亲的身份,米时跟他是何关系,为何如此重视对他的承诺,把对方的儿子认作自己的儿子,还如此上心?两人现在的关系?……一概问题全都随它去了,一律不予追究。
  
  最多不过是旧情人吧?像米时那样的人,就算是彼此分了手,对方有何请求,自然也是不会拒绝的。
  
  对方既然有这麽大一个儿子,自然已经不再年轻,构不成多大的威胁,严臻明安慰自己。
  
  米时见了对方的模样,又有些想笑了,他怎麽又觉得严臻明有点像自己家的那位单细胞弟弟,都喜欢死缠乱打,却又都那麽好打发?
  
  从前米嘉在这人面前,痞气幼稚不讲理的主动,只让米时觉得自惭形秽,恨不得亲手了结了干脆,这会才觉得两人也就出身不同,选择的职业与追求不同而已,情商基本处在差不多的档次上。
  
  要知道那原本是多麽精明无比的人呀!铜墙铁壁一般,仿佛谁也不能动他分毫,谁也不能让他奈何!
  
  要知道那人一直都是众人追捧拥护的对象,而尔等凡人,从来只能远远地仰望,仿佛就算使尽了全身的力气也够不著对方的一截衣袖!
  
  终於,高高在上的严臻明也有坠入凡尘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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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臻明又去了一趟城区的公寓,既然答应了米时要把乔煜看好,那麽就一定不能食言。
  
  这小子不是什麽省油的灯,严臻明自知需要小心谨慎。他是为了米时才不得不收留这小子的,他可不想没讨到什麽好,反惹得一身的骚。
  
  严臻明打开公寓的大门,看见客厅里边看碟边抱著一桶外卖鸡腿啃得津津有味的乔煜,哪还见半点刚刚要死不活的模样?
  
  见严臻明进来,对方伸出油乎乎的手,在严臻明进口的布艺沙发上擦了擦,伸长脖子咧开嘴冲严臻明打著招呼。
  
  “欢迎回来!”
  
  严臻明不由得笑了,真像米时所说,对方到底还是个孩子,也就有这点能耐。你惹著他了,他自知打不过你,於是只能背後骂你几句,往你杯中吐口口水,也要让你像他一样不痛快?
  严臻明扔了外套,来到客厅,与乔煜并排在沙发坐下,忖头沈思。
  
  乔煜等了半晌,见对方一直没有动静,有些急了,怪声怪气地道:“别以为你装深沈我就怕了你,老男人!”
  
  严臻明笑得更欢,“你看准了他不会放弃你,所以才这麽为所欲为?还是你以为凭他一句承诺,就能赖著他一辈子?”
  
  对方亮出明媚一笑,“这是我跟他的事,与你无关!”
  
  他倒是懂得怎麽激怒严臻明,不过严臻明这次没有著他的道,只冷静地回了句:“他不过是看在故人的份上,受命照看你,真正意义上,对你是没有责任的。”
  
  米时让他多顺著乔煜,严臻明虽应下了,却不会照做,他最了解乔煜这种类型的小孩,你越顺著他,他越往你头上爬,只有给他点颜色瞧瞧,他才能真正臣服於你。米时就是心太好,才会被对方耍得团团转,以为对方受了多大的委屈,没见到对方此刻是多麽的欢畅。
  
  乔煜听到这里,不悦起来,扔了手中的鸡腿,“你给他喝了什麽迷魂汤,他连这也跟你说了?”
  
  “我们是伴侣,当然得彼此坦然相对。”
  
  乔煜盯著严臻明看了一会,继而摇摇头,回头继续吃自己的鸡腿,“别装了,你蒙不了我,他什麽也没跟你说。”
  
  严臻明被说到痛处,却仍旧不动声色,“我们是什麽关系,你比谁都清楚。”
  
  乔煜被激怒了,扔了手中的食盒,上来掐住严臻明的脖子,口中念念有词,三字经一连串,“你这个王八蛋,我要杀了你……”
  
  严臻明是什麽人,一眼就看出了问题所在,他反扣住对方的双手,郑重道:“小子,这人你爱不得!”
  
  少年极力隐藏的心思被人猜中,恼羞成怒,“你放什麽屁!”
  
  “我说,这人你爱不得。”
  
  “你知道什麽,你才认识他多久而已,我认识他快七年,我了解他比你了解他多得多,我告诉你,他随时可能抛弃你,但是他永远不可能抛弃我。”
  
  严臻明摇摇头,推开因委屈无助有些无措的少年,自行站了起来。

  他说:“你错了,他随时可能爱上我,却永远不可能像你所希望的那样爱你。”
  
  严臻明说了这话,随即离开了那里。
  
  回去的路上,这句话一直伴随在严臻明耳边。他不得不承认,其实乔煜是对的,米时永远都不可能抛弃他,他永远都有机会呆在米时身边,而自己则不然,米时任何时候都有可能跟自己说分开,两人的身份非同一般,像对方那样缜密小心的人,一旦说了分开,可能就是老死不相往来。
  
  说到底,刚刚经历的,是一场安慰的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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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臻明素来最怕麻烦,那个时候搭上了一位当红的歌星,也算是下了不少的功夫,亲自开飞机带著对方去看了一场网球比赛,又新购了一艘游艇带著对方出了一次海,更预约了足以照亮半个城区的烟火,作为给对方的生日惊喜,仲叙等熟悉他个性的人,看他这等用心,还以为他打算长久,少不了一番奚落,严臻明统统听了受了,且乐此不疲。
  
  谁知那人只是无意间提到严臻明正准备投资筹拍的一部大制作电影,想必也是想参演一个或是半个角色亮个脸。凡是唱歌唱得好,长得也不赖的,谁不想上大屏幕露个脸?对方有这种想法,也不奇怪,对热恋中的男友提这样的要求,也不算过分。
  
  然而严臻明毕竟不是凡人,当即对对方失了兴趣,从此再无下文,让人无尽唏嘘。
  
  这便是严臻明,让他当个情圣可以,他也乐於给人制造一些幻想,表演给众人看,但是一旦想要介入他的工作,他的私生活,只会让他对你敬而远之。
  
  但是如今不一样了,他巴不得掺和米时的事,他的想法非常简单直接,自己介入对方的生活越多,给对方的影响越大,对方就越难离开自己。
  
  乔煜无疑是颗定时炸弹,偏偏又丢弃不得,严臻明不放心这样的炸弹跟在米时身边,只好自己随身带著。
  
  因而他默许了乔煜住进自己的那处闲置公寓,并安排他进了自己的公司实习。
  
  乔煜是个闲不下来的主,把他放在眼前依旧解决不了这个问题。
  
  乔煜变著法的想要找严臻明的麻烦,令对方难堪,决心势不可挡,反正他无需害怕挑战对方的底线。
  
  严臻明同样不是坐等蹂躏的主,在自己的地盘,还斗不过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不成?他甚至不需要自己出手,随口吩咐了下去,下面自有一干人等著替他分忧,想方设法地对付乔煜。
  乔煜到底还是心思不够,被折腾得够呛,还有苦难言。
  
  其实两人的心理都很简单,都不愿意得罪米时,互相叫著劲,只想著对方急了,自己便赢了。
  
  这天,乔煜穿著一身新衣裳红光满面从外面回来,故意去严臻明办公室前晃了一圈,找著秘书办的几个小姑娘聊著天,似是变著法地要跟对方斗斗法。
  
  严臻明没打算理会他,乔煜也不急,这一聊便是半个小时,几个小姑娘知道他的来头,不是她们能够得罪的,有苦难言。
  
  最後,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里面传来大老板半笑不笑的嗓音,“叫那只花蝴蝶过来瞧瞧。”
  
  乔煜兴冲冲地去了,大大咧咧在老板桌前的皮椅坐下,双脚架在对方的办公桌上,好不自在!
  
  严臻明岂会不知道他的心思,眼睛好似扫描仪一般,将对方上上下下扫描了一通,最後赞赏地点了点头,“衣服不错!哟,头发也剪了?”
  
  对方明明得意得要命,却硬要摆出一副不屑说道的架势,“他也就只有这点眼光,好在我天生丽质难自弃!”
  
  严臻明不置可否,回了一句:“我也该给家父打个电话了,该理个发了!”
  
  一句话噎得对方好似活吞了一只苍蝇,有气无处发。
  
  两人你来我往互相较劲不是一日两日,早将对方的优势弱势摸得一清二楚,可以变著法的打击踩踏。
  
  乔煜还想说点什麽,严臻明电话响了,伸手对对方做了一个停得手势。
  
  乔煜不得不住了嘴。
  
  是米时,不过严臻明没有叫出来,只问候道:“你好!”
  
  那头的米时有些疑惑,不过到底是个聪明体贴的人,“不是很方便吗?我迟点再打过来?”
  严臻明忍不住嘴角扬起一抹微笑,正了正身子,扭头朝向一边,“没事,你说。”
  
  米时这才犹豫著继续道:“刚给乔煜买了些东西,他不是很喜欢,赌气跑了,他要是回去了,你告诉我一声。”
  
  严臻明不动声色应了下来。
  
  严臻明挂了电话,看著面前别扭的小孩,越发觉得好笑,却又忍著不发。
  
  乔煜尚不明真相,只说:“你就承认吧,其实你心里恨我恨得牙痒痒,巴不得我消失得远远的,跟米时直说了就是,何必为了讨好他,搞得自己这麽狼狈,你不是从来谁都不放在眼里的吗?”
  
  严臻明没有回话,看著对方,只是笑。
  
  乔煜被他笑得心里发毛,忍不住问道:“你笑什麽?”
  
  严臻明说:“我从没把你当成我的威胁。我原来还以为你会是个隐患,现在我知道,是我多虑了。”
  
  听了这话,乔煜当即恼了,“噌”地一声从椅子上跳起来,指著对方的鼻子叫骂,“你别以为你有多了不起,你也就是比我早出生了几年,别搞得自己就比别人聪明多少一样,看谁都低人一等。”
  
  “我只是比你空长几岁吗?”严臻明嘴角挂著一丝若无若无的笑意,无比惬意,“不管我是不是比你年长,至少我从来无需在别人办公室里,冲著别人叫嚣。不怕告诉你,我在你这麽大时,所取得的成就,你这辈子也不可能达到。”
  
  乔煜同样不甘示弱,“我像你这麽老时,所经历的事情,你下辈子也别妄想。”
  
  两人咬牙切齿怒目相视,看上去恨不得将对方碎尸万段,实则不像仇人,倒多了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在空气中弥漫。



(12鲜币)时不明待72

  严臻明忙著对付乔煜,米时同样也没闲著,他就是个劳碌命,除了乔煜,还有一个常年不得解决的麻烦,等著他劳心劳力,那就是大闲人米嘉。
  
  用一句话来形容米嘉再恰当不过,那就是人闲是非多。
  
  投胎真是门技术活,有的人生来不得安生操劳致死,有的人生来享尽富贵安宁长乐,米家两兄弟就是最好的证明。
  
  人若活得像米嘉一样,倒也是个极致。生在富贵之家,没有金钱上的的压力,不用朝九晚五出去打拼;生得油头粉面又长著一张抹了蜜的嘴,从来泡妞不走空,也没感情上的烦恼;还有一个对自己千依百顺的兄长,没那富贵之家兄弟间的勾心斗角。
  
  人若活得像米时一样,也算是个极致。虽说生在富贵之家,却担当著养家糊口将家族发扬光大的重任,没有半刻得闲;没有生得歪嘴斜眼缺胳膊少腿,却偏偏丢了有为青年不做,当了个gay,感情路上一波三折,虽说近来找了一个神仙似的人物,却是殊途殊归,前程未卜,怎麽也高兴不起来;还有一个麻烦不断的典型二世子纨!弟弟,从来不知安分二字怎写,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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