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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恃靓行凶-第65章

小说: 恃靓行凶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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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撞得还疼吗?”雷振目不斜视继续问。

    他的语气太过轻柔,钟云清冷不丁听了有些手足无措,他支支吾吾含糊道:“其实不怎么疼……”

    “回去我会让人事部门开除那个女艺人,别生气,嗯?”

    钟二瞪大双眼,立即猛摇头,连声说道:“我没有生气,真的!雷振,你不要开除她,柳思思她——”

    钟云清猛然住口,而他身边握着方向盘的雷振却露出了然的神色,“哦?原来她叫柳思思,知道名字就更方便了。”

    看雷振面沉似水,眼神也完全不像开玩笑,一边的钟云清却急得不行。他就是这么个人,前一刻还在为了柳思思撞他而窝火,这时却早已经释然了。除非是他平时极度不待见的人,否则钟二生气也好、记仇也好,怎么着都不会超过一天。

    在培训时被人恶意排挤,钟二也只是笑笑就过去了,每天依旧乐呵呵的。

    无奈他的耳朵太尖,即使别人刻意与他保持距离,上课时钟云清也能听到别人聊的各种八卦。这些参加培训的学员和他不一样,雷霆娱乐虽然已经和他们签约,合同上却清楚规定了六个月的试用期。在此期间,学员如果无法达到公司要求,雷霆是可以解除合约的。

    而关于那个傍上了有钱干爹的柳思思,二十岁不到的年纪,她是怎么一步步爬到今天,最终成功挤进雷霆娱乐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经历,也被当成另一些学员嘴里的谈资,钟云清多多少少都听了一些。

    现在雷振说把她开除,简直是要毁了她。

    钟云清其实很容易心软,可能因为他和团员们以前也同样吃过不少苦,所以对那个为了上位不择手段的柳思思,要说讨厌是有一点,但钟二真没深仇大恨非弄到把人解约不可的地步。

    再看雷振一脸无动于衷,似乎已经打定主意的模样,钟云清咬咬牙,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气呼呼地坦白道:“那你干脆把培训班的学员都开除了吧!他们都欺负过我。有个叫费宏的,还把剩饭剩菜全倒在我睡觉的被子上,被我揍了。还有跟他一伙的其他人,他们扔了我的房间钥匙扔了我喝水的杯子,还差点把我手机扔了,有本事你把他们都开除解约吧!”

    有道是法不责众,他就不信雷振还真能把人全部开除了。

    等他喋喋不休地说完,雷振也停下了车。

    “我当然可以。”雷振语调冰冷,他摘下墨镜转向彻底傻眼的钟云清,然后定定望了一会儿,才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钟云清光洁细腻的脖颈,夜海般阴郁的眼睛里看着他,终于透露出一丝无可奈何,“记住,下不为例。还有,永远别对我撒谎,你也不需要瞒着我任何事。”

    “你,你原来早知道了——”这下,某个二货不干了,发现自己像条傻鱼一样上钩,把所有事都抖落了个干净,他直接恼羞成怒一拳捶向了对面,“骗子,雷振你个大骗子!”

    雷振皱着眉,只能任由拳头结结实实打在身上,一边充当沙包,一边雷振还得好声好气地解释:“本来是不知道的,乖……嘶——”

    在车里苦等的这段时间,看到有人敢那样明目张胆冲撞钟云清,雷振才忽然意识到,那个没心没肺的傻瓜在培训班的处境,也许远没有他料想的那样好。

    再一试探,果然如此,这个二货,大概还不知道他只要一心虚,眼神就会游移不定,到处乱瞟吧。

    再一试探,果然如此,这个二货,大概还不知道他只要一心虚,眼神就会游移不定,到处乱瞟吧。

    再一试探,果然如此,这个二货,大概还不知道他只要一心虚,眼神就会游移不定,到处乱瞟吧。

 第97章

    雷振被紧急送入了温家医院;由医生温鹤轩的父亲;院长温绍辉亲自主刀,根据胸片定位,子弹进入胸部;嵌在了左心室心尖前的心肌内,与腔室仅仅相隔了一毫米。这一毫米,意味着生或死的界限;雷振的心脏每一次跳动;每一次泵血,这颗要命的子弹都可能随时让他命丧黄泉。

    雷振被推进手术室后;雷家二老,玉米小龙虾他们都得到消息,一刻不停地赶到了医院。团员们陪在钟二的身边,焦急万分地等在手术室外,对面雷老爷子一身军服笔挺,神情格外的凝重肃穆,雷妈妈则坐在他身边,暗自悄悄抹着眼泪。

    家属等候区里一片愁云惨雾。

    最自责的人莫过于钟小二,从知道那个冯媛媛,知道她是怎么拿到枪的时候,钟二就恨不得代替雷振去中那一枪。

    在酒店和罗伊对峙的时候,见到雷振安然无恙出现在他面前,钟二当时太高兴了。要是他没有那么得意忘形,把能够杀人的凶器随手乱扔,要是在离开前,他能够想起把枪收回来,冯媛媛也不会捡到枪,雷振就更不会为了护着他,现在躺在手术室里生死不明。

    那么多如果、要是,这世上却是没有后悔药吃的。钟云清总是随心所欲,但他第一次为自己的随心所欲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一心牵挂着大儿子伤情的雷家二老,心急火燎赶至医院后,钟云清已经做好了承受他们怪责的准备。可雷夫人却把消沉懊恼到了万分的钟小二搂在怀里,抱头痛哭了一场,雷老爷子也仅仅摇头长叹一声,拍了拍钟二的肩膀。

    没人责怪他。

    但这反而让钟二心里更难受。他并不知道自己手上、衣服上沾满了血,眼神死寂的模样,和他平日神采飞扬充满朝气的样子完全就像是两个人。雷振中枪,他也仿佛跟着奄奄一息,谁还能忍心因为他的无心之失而怪他。

    “雷妈妈,你骂我吧。”钟二垂着头好半天一声不吭,突然开口竟是要雷夫人骂他,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好受点。

    “傻孩子,别再自责了。”坐在对面的雷夫人见他这样,收起哀色,反倒劝慰起了钟云清。

    她身旁的雷老爷子抬起头,也说道:“雷振吉人自有天相,他会没事的。我们要怨,也是怨那个开枪的凶手。听说那女孩子只有十四岁,她随身的包里还藏了另一把枪和刀子,看来是早就蓄谋要害人了。”

    雷家二老身在高位,都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哪怕担心大儿子,可轻重缓急、是非曲直他们都能分辨得清,该怪谁,该怨谁,究竟谁该为这事负责,他们并不糊涂。

    雷振那样宝贝钟云清,甚至愿意为了他挡子弹,若这时他们迁怒钟云清,不是把儿子的心放在脚底下踩么?

    一群人都忧心如焚,围坐在等候区的沙发椅上,气氛再次沉寂下来。钟二失魂落魄坐着,他身边的李老师和小龙虾拿着湿纸巾,仔细地替他擦去手上脸上的斑驳血迹。鸽子和大海两个离开了一会儿,又从外头买回来热饮,一一分派给了在座的每个人。玉米每隔一段时间就抬头看墙上的钟,然后目光又不时打量着钟二,眼里满是担忧。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手术一直进行到了凌晨。

    温院长和其他四位专家级的胸外科医生组成的医疗团队,花了近四个小时的时间,才终于顺利取出了那颗子弹。

    “雷振很幸运,子弹在心脏的位置太凶险了,不过手术非常成功!”

    当满面疲色的温院长来到家属等候区,他解下口罩,宣布手术获得了成功的时候,在场的所有人提心吊胆了大半夜,此时此刻都不由自主跟着大大松了口气。

    从出事以来,一直显得沉着从容的雷老爷子,也难掩激动地握住了温院长的手,嘴里连声道:“老温啊,辛苦了,多谢你!”

    “雷振也是我从小看到大的,不过是尽力而为。”温院长呵呵一笑,他此刻说得轻松,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这场手术的风险有多高,对他自然充满了感激和敬佩。

    “现在雷振被送去了重症监护病房,接下来医护人员还需要对他进行密切观察,度过危险期后,如果没有并发症,才能说是彻底脱离了危险。”

    交待了一些重要事项,温院长最后又对雷家二老还有钟云清他们说:“你们现在可以去看看他,不过别待太久。”

    听到可以去探视雷振,众人送走了温院长,就马不停蹄赶到了重症监护室。隔着一道玻璃,看到身上接了一堆管子电线的雷振时,钟二眼里一热,易地而处,他瞬间就明白了当他中毒昏迷不醒时,雷振只能束手无策守着他,那种五内俱焚,整个人都快被烧灼成灰烬一样的感觉。

    掌心紧贴玻璃,注视着还没从手术麻醉中苏醒的雷振,钟二不舍得眨眼,他长长的眼睫微微颤动,就像要这么看到天荒地老一样。

    之后的第二天、第三天,手术可以说非常成功的雷振却一直没有醒过来。

    雷振的生命体征稳定,各项检查下来指标也都显示正常,第三天的时候,雷振甚至就从icu转至了常规私人病房。可对他毫无原因的昏迷,医生们一筹莫展,连老温院长也没办法作出解释。

    几天下来,钟云清吃住都在医院里,从最初的自责内疚,到之后的平静镇定,他坚信着雷振一定会醒过来。虽然有护工,可每天给雷振擦脸,梳头,清洁身体这样的事,钟二都尽量不假人手,亲力亲为。

    雷振从前怎样照顾他的,他现在不过是以同样的方式回报照料他。也许下一刻,雷振就醒过来了呢?

    他要守着他。

    抱着这样的念头,钟小二把医院当成了自己的家,除了偶尔被玉米他们拉去排练,剩下的全部时间,他都用来看护着雷振。温家医院的豪华病房不比五星级酒店差多少,基本设施一应俱全,倒也没什么不方便的。

    “雷振,今天大寒了,离除夕还剩一个多礼拜。刚才我出去一趟,外面阴冷阴冷的,天气预报说今天最低气温有零下五度呐!那什么……我把你那件大衣借来穿了,你不会这么小气对不对?昨天我和玉米他们去大剧院彩排,回来的时候下了好大的雪,这雪一直到今天才停。早上回家拿衣服的时候,我在院子里堆了两个雪人,其中有一个特别像你,对了,我还拍了照,就算天晴雪人化了,你醒了还有照片可以看……”

    坐在病床边,钟小二叽叽咕咕,一面把身边发生的变化跟例行公事一样讲给雷振听,一面拿着指甲钳,替雷振修剪稍为长长了一点的指甲。

    咔嚓咔嚓两只手剪完,雷大总裁原先平整的指甲变得七歪八扭,跟狗啃了似的。连钟小二也嫌太丑了,他皱起眉毛,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琢磨着怎么才能修补得好看一点。

    一分钟后,钟二就放弃了。

    “男子汉大丈夫,最重要的是人品和内涵,外表算不了什么。”

    一脸豪迈地放开雷大总裁的两只手,钟小二又蹿去隔壁盥洗间,拿来了剃须膏、剃须刀片等一堆东西,他要给脸上冒出青色胡渣的雷振刮胡子。好在这事钟小二已经做过多遍,熟能生巧,不会再像开始时那样,一刀一个血印子。

    在开始剃须前,钟二弯下腰,在沉睡的雷振脸上亲了亲,然后笑嘻嘻哼起了他改编版的‘小苹果儿’。哼完歌,胡子也差不多刮好了,东摸西摸,尽情调戏了一番,色眯眯的钟小二才心满意足,把剃须刀等工具收回了盥洗室。

    他出来又坐回病床边,定定看了雷振许久。经历了一次大手术,到今天为止正好第七天,雷振的脸色还有些苍白,一只手的手背上仍扎着输液针,但除此以外,昏迷中的雷振呼吸平稳,神色安详,就像只是睡得太久还没醒过来一样。

    “雷振,我接着给你讲故事吧!等这个故事讲完了,你就醒过来好不好?”钟小二自言自语,回答他的,只有满室的寂寥。

    但这并未使他失望,相反钟二的脸上扬起了明亮的笑容,他握着雷振那只没在吊点滴的手,就像平时一样兴高采烈地开口:“你不出声,我可当你答应了啊!嗯……上回我们说到有个傻小孩叫小二,他住在一栋漂亮的大洋房里,那房子是外公外婆留下来的,不过小二出生的时候,他外公外婆早就不在人世了。”

    “小二和他的爸爸妈妈还有哥哥住在大房子里,一家人生活得很开心。每天早上小二最喜欢干的事,就是搬个凳子,趴在窗户前面,偷偷看爸爸的汽车带着妈妈和哥哥从车道上开过来。他们看到他,就会把车窗降下来,和他挥手说乖宝再见。等到傍晚时分,爸妈还有放学回家的哥哥一一,就会带花生糖啊,蛋糕啊,大鸡腿啊,好多好吃的回来给他。

    有天,爸爸妈妈出去后却再也没回来。

    哥哥一一很伤心,他告诉小二,爸妈开车去公司的路上出了车祸。可‘出车祸’是什么,小二他不懂,他太小了。哥哥告诉他,车祸就是他再也见不到爸爸妈妈了。

    听到哥哥这么说,小二只记得很伤心很伤心,他以为是爸爸妈妈不要他和哥哥了。没过多久,小二最喜欢的大房子里也变天了。会捉蛐蛐给他的养花阿伯,烧饭的婆婆他们都走了,然后来了一大群很凶很凶的人。

    这些人告诉小二,他爸爸妈妈的唱片公司破产啦!因为坚持出些冷门音乐,经营每况愈下,现在两人已经不在,可欠银行和欠他们的债还没还清。那些人说了好多好多,小二都听不懂,他去问哥哥什么是破产,哥哥告诉他,他们再也不能住在这栋大房子里,就是破产。

    那时小二很害怕,每天都做噩梦,幸亏他还有疼他的哥哥一一。哥哥带着他把大洋房卖了,他们俩住到了一个很小很旧的房子里。哥哥告诉小二,以后这就是他们的家了。每天哥哥一一要去上学,他就在家乖乖等着,即使没有花生糖,蛋糕和大鸡腿吃,他只要有哥哥在就好了。

    时间这么一天一天过去,小二慢慢长大,他明白了‘车祸’和‘破产’到底是什么意思。他的哥哥每天回家时脸色越来越不好,人也变得很阴沉,有时动不动发脾气,有时又会盯着他看,半天不出声。

    小二不知道哥哥出什么事了,心里很恐慌。不过有一天,哥哥终于又变回了以前的样子,他记得很清楚,那天他七岁了,哥哥还带了大蛋糕回来,就像爸爸妈妈在的时候一样给他过生日。

    小二一直记得那天的栗子蛋糕的味道。他吃的满脸都是奶油,哥哥笑话他,又拿了毛巾给他擦脸。他记得那块毛巾有股甜甜的气味,还有哥哥哄他的声音,擦完脸,他昏昏沉沉的,很快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双眼仍沉浸在遥远的过去里,随话语声渐渐吐露出的,是钟云清独自埋藏在心底多年的伤痛。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往,就是连玉米他们也并不知情,钟二也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选择握着雷振的手,将秘密亲口说出来。

    弯下|身体,把自己的脸颊贴到雷振干燥温热的手掌上,钟二嘴边还带着笑意,眼里却一瞬间流露出了浓烈的哀伤。

    “傻小二啊,真是又笨又呆,等他睁开眼,才发现整个世界都变了!哥哥不见了,那个又小又旧的家也不见了,他在陌生的汽车里醒过来,旁边还多了一个笑眯眯的中年叔叔。

    他不知道车子往哪儿开,但他认得这个叔叔。以前他家的大房子还没卖时,就是这个人每天上门来要债,所有人里就他吵得最凶。小二心里很害怕,他只想要回家。他问那个叔叔可不可以送他回去,那个叔叔却告诉他——‘小傻瓜,你哥哥拿了我的钱,已经把你卖给我啦!’

    小二很生气,觉得这叔叔是个撒谎精,哥哥怎么会把他卖掉呢?他吵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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