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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傲娇就到碗里来-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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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踢开一个小喽罗,他跑了过去,伸手去拉已经起身的江玉,结果瞄见了地上不断从白树头部流出的血,脸色一变。
  江玉看他突变的脸色也是一愣,顺著他的目光看了过去,见白树一动不动,大滩的血不断流出,愣的瞪大了双眼,脸色惨白。
  “玉哥,你带他去医院,这里交给我。”骆泉冷静地说著,伸手要去搬白树。
  “你要做什麽?”江玉突然扑在白树身上尖叫起来,就像是在护著自己的孩子一样。
  “玉哥,你冷静点儿,要送他去医院,他流太多血了。”一边说一边把凑上来的小喽罗打飞了出去。
  江玉清醒了,呼吸急促地说道:“我带他走,你来收拾这里。你们两个跟我一起走。”扶著白树起来,他张口叫了离他最近的两个白树的手下。
  骆泉拿出了手机,连著拨了两个号码,不一会儿,一群穿制服的人冲了进来,事情才拉下帷幕。




☆、(6鲜币)42 敢不敢别结巴?

  江玉从小就不喜欢医院,原因其实很简单,最後一次看见自己的父母就是在医院的停尸间,谁又会喜欢呢?
  其实当时江启是没打算让江玉和江天城来做遗体告别的,甚至连家人逝世的消息都没打算告诉最小的两个弟弟,尤其是从小就很粘母亲的三弟,但江玉就好像预感到什麽似的,那一天哭的凄惨无比,无论江启和江亮怎麽哄都没用,死拽著他们的衣服不撒手,两人走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最後江启妥协了,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他和江亮两人才一人抱著一个去了医院给父母做最後的道别。
  那一年江玉只有三岁,对医院的印象非常糟糕,一直延续到现在。
  所以当江玉睁开眼看见白色的病房时,折实被吓的不轻,趴在床边干呕,一直吐到骆泉推门进来。
  处理完事情的骆泉赶到医院听说江玉晕了过去,安抚了情绪不稳的白羽後,就急忙赶去了江玉的病房,结果看见对方正难受的呕吐,吓了一跳,冲过去赶忙扶起他,“玉哥,你没事吧?我去叫医生来。”
  “不用,我晕过去多久了?”江玉虚弱的躺在病床上,盯著输液瓶发愣。
  晕迷前的事情渐渐回想起来。
  抱著白树一直赶到医院,带唐响亲自带著几个医生进了手术室後,就一直无助的缩在椅子上发抖,一想到白树会出事,就怕得要命。
  已经害死了自己的父母,现在又要连累那个男人麽?
  江玉一直胡思乱想到江天城和白杨赶到医院,然後又给白家人道了歉後,终於扛不住巨大的心理压力而失去意识了。
  “大约有一个多小时。”
  “出来了麽?”江玉抿了抿嘴,问得很胆怯。
  “还没有,应该快了。”骆泉说的很艰难,但现在也只能等待,“你先别起来,再躺会儿,等手术完了,我跟你说。”
  看见江玉要下床,骆泉赶紧制止,对方现在脸色白的跟张纸似的,感觉随时都要倒下去。
  刚才陡然的起身,一阵眩晕袭来,江玉听话的躺在床上不动了,“人都抓到了?”
  “嗯,先关在监狱里。”
  “监狱?呵呵,是不是太舒服了?”江玉眼神很冷。
  骆泉严肃的说道:“暂时的,毕竟涉及到国际问题,要江家出面才行。”
  “我亲自来。”很平静的四个字,包含了太多的情绪在里面,二十多年前是父母,现在又是白树,敢情他跟意大利人犯冲不成?
  “铃~~~~~~”骆泉正在回答,他的手机就响了,看了一眼是白羽,朝江玉点了点头,接通了电话,“喂”
  “老公,二,二哥他,他。。。。。。”白羽的声音很激动。
  骆泉是早就习惯了他老婆说话只说半截的毛病,但江玉就不知道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在一旁偷听的江玉听见这半截话,两眼一翻直接昏死了过去。
  骆泉急了,怒吼:“冷静了再说!”直接掐断跟白羽的通话,按著病房的警铃不松手,江玉的情况太骇人,嘴唇都发青了。
  这边白羽听见他男人的怒吼,手机里又传来了嘟嘟嘟的声音,委屈的抱著自家大哥哭,只是好心想告诉男人,他二哥手术结束了,现在转进了重症监护室,没想到反而被骂。




☆、(10鲜币)43 男人失忆(重复章节,不建议购买)

  十天,对普通人而言也就是眨眼间的事情,但对於每天只能透过玻璃看著床上人的江玉而言,每一秒都过的漫长。
  唐晓说现在还在观察期,虽然已经暂时脱离了危险,但还有很多未知的问题,毕竟伤到的是大脑,要等转到普通病房才能最後确定。
  现在床上的男人头部被包成了一个球,前几天鼻子的两个孔还插著管子,最近才稍稍能看到局部的面容。
  唐晓说男人的身体素质很好,伤口愈合的很快,这几天就能换病房了。
  江玉眼巴巴看著无菌病房里的白树,这些天他同样不好过,白家人都不怪他,甚至连异样的眼色都没有,但江玉的愧疚感一点儿也没有减少,不单单是对男人的伤,还有对他的感情。
  江玉一直都觉得罪恶深重,江家父母因他而死,身体又不堪入目,但男人一点儿都不嫌弃,反而还视他如珍宝。
  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他也能离幸福这麽近,可能现在对白树的感情没有他对自己那麽深,但白树绝对是除了家人以外他最在意的人了,甚至在意到听见白羽的半截电话,直接昏死过去,当他醒来以後有那麽短暂的几秒,他都一度以为自己的心已经不再跳动了。
  原来这个男人已经一点一点渗透到了自己的心里,他的温柔和包容,是如此的难以忘怀,像鸦片一样越体验就越上瘾。
  江玉双手贴在玻璃窗上,看著床上沈睡的男人,喃喃自语:“如果你那里有我想要的幸福,就快好起来吧。”
  
  
  
  
  
  又过了几天後,白树终於转到了普通病房,人也清醒了,最重要的是可以说话了,闻讯而来的众人都很高兴。
  “阿树,你没事吧?有没有哪儿痛?”白天鞠觉得这些天像是老了十岁似的,差点儿就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看著床上四肢健全的二弟,白杨终於松了一口气,“需要什麽就说,我去给你拿。”
  “呜呜呜,白树哥哥,你没事真的太好了。”唐馨在病床边一直抹眼泪,最近发生了很多事,她也懂事了不少。
  病房里的众人因为白树的无恙,都七嘴八舌的很高兴,不过当事人却很奇怪,一直皱著眉头一言不发。
  骆泉看情况好像有点儿不对劲,抿了抿嘴,出声问道:“你是不是有话要说。”
  这话一出,大家才发现了问题,全部眼睛齐刷刷的看著床上的白树,听听他要说什麽。
  床上的病人很感激的看了对方一样,刚才他被眼前的这些人问的头晕,连打断他们的机会都没有,终於有个有眼力的来拯救他了,顿时松了一口气。
  “我现在不觉得哪儿痛,其实我只有一个疑问。”这话明显说的很客气。
  众人齐点头。
  男人扫了一眼在场所有人,最後目光落在白杨身上,认真的问道:“你们是谁啊?”
  好了,这下子都不说话了。
  江玉提著保温桶进来,就听见白树在问白杨你是谁,他浑身一抖,把桶塞给一旁的骆泉就冲了上去,揪著白树的衣领就开口咆哮:“你说什麽?你再说一次!”
  他等了十三天啊,掰著手指数日子,上午听唐晓说今天白树就可能醒来,他还特地去买了对方喜欢吃的香菇炖鸡,结果一踏进门就听到这种事情,让他怎麽接受?失忆了?
  “啊,你等等,你是谁啊?”男人很诧异,这女人,哦不,好像是个男的,靠,一男的怎麽长的这麽妖豔啊。。。
  江玉倒抽了一口气,松开了手呆立一旁,完全傻了。
  这个男人把他忘了,这个喜欢自己的人把自己忘了,这个自己也喜欢的人现在什麽都忘了,那现在他该怎麽办?
  旁边的白羽挣脱骆泉的大手,嗷得一声就扑了过去:“哥,二哥,我是小羽啊,你不认得我了麽,我是你弟弟啊,唔~~哥,你看我们就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啊,一看就知道是一家人啊,你不记得我了麽?嗷~~哥哥,呜~~~我小时候还把你的仓井老师给涂成了唐老鸭,你也不记得了麽?还有,还有你的道服,我用来擦过润滑剂还被你逮到了,你也不记得了麽?七岁那年,我还装成你妹妹去帮你赶跑那些小女生,你也不记得了麽?嗷~~~二哥,呜~~~我听说只要把以前的事情都再重复做一次,就能回想起来了,那个,那个什麽,後来你把仓井老师藏哪儿了?你告诉我,我去翻出来再画一次唐老鸭给你看,但是,但是二哥,我和甜甜掀女生裙子被你抓到,还害你背黑锅的事现在没办法重温了啊,我,我跟他都有主了,这,这个怎麽办啊~~~呜~~~二哥~~~我的二哥啊~~~~你怎麽就丢下我们走了啊。。。。。唔,唔。。。”
  男人瞪圆了眼睛,我还没死呢!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坑爹吧?你当谁都长的跟你一样是个妖精啊?
  唐田羞红了脸,无语了,这个白羽说话都不长脑子的啊,偷偷瞄了瞄身边的男人,他正似笑非笑得看著自己,唐田脸更红了,手指挠了挠男人的手心,甜蜜幸福。
  白杨扶额,暗暗发誓,这辈子什麽都可以失,就是不能失忆。不过幸好只是失忆,之前还听阿晓说有可能会脑残呢,这样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白天鞠听了自家小孩那麽多糗事,开心极了,正打算扑上去加入他们一起讨论讨论,就被白家驸马爷一把捂住某只还在念叨的嘴,直接抱了出去。
  “砰”正当众人松一口气的时候,江玉那边传来巨响
  一把匕首插进了墙头的柜子上。众人愕然。
  江玉冷笑地对床上的白树说道:“都忘了?好,很好,吃干抹净你就忘了,有种你就忘一辈子,不然,哼哼。”抽出刀放在舌尖轻舔了一下,模样妖豔邪魅,迷倒众生。
  男人的下腹一紧,燥热一下窜了上来,倒抽了一口气,这个男的,他,他怎麽,怎麽回事啊,他拿刀干嘛?我,我还是病人啊。。。
  最後还是过来给白树复查的唐晓出面解救了悲催的某大树,他差点被那个妖豔的男人活活拔了皮。
作家的话:
好了,重复章节完毕!




☆、(7鲜币)44 憋屈

  “嗙、嗙”
  医院VIP房内传出了不协调的撞击声,其实也没什麽,就是江玉在切苹果而已。
  “嗙”
  看著一把小匕首狠狠地切,哦不,是剁在可怜兮兮的苹果上,床上的男人心惊肉跳,他不明白为什麽很怕那个妖豔的男人,明明对方长相就非常耀眼,可能是因为对方浑身都散发著一股恶气吧,他觉得很不妙。
  话说回来,为什麽那些自称是自己家人和朋友的家夥,会单独留下自己跟这个危险人物在一起呢?
  “来,尝一个吧。”匕首上插著一个削好皮的苹果瓣儿,男子笑得很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已经把吃的送到了病人嘴边。
  不吃不行的,对吧?人家都那麽有诚意了,但关键是吃完苹果就剩下匕首了,然後该怎麽办啊亲???
  男人咽了咽口水,哆嗦道:“谢,谢谢。”闭著眼心一横,哢擦一声咬住了苹果,然後马上用手摸了摸脖子,呼~~还在。
  真是太危险了,他刚才还以为会被割喉咙呢,其实对方也没那麽坏吧,虽然自己只是失去了记忆,但那个谁?医生也说了不严重,恢复记忆的几率很高,所以这个人也没必要这麽生气吧?
  “那个,谢谢你。”男人嘴里包著苹果,慢慢嚼,动作太大扯到神经还是会痛的,“江,江玉,唐,嗯,阿晓也说了会想办法尽快医好我的,所以我的记忆,咳,咳,咳。”
  白树瞪圆了眼,捂著嘴轻咳,刚才他的话才说到一半,男子的匕首唰的一下就,就,就落在了自己两腿之间的某个重要东西的前面,吓得他差点儿被苹果噎死。
  “呵呵,那可真是太好了,我很高兴哦。”
  你的样子一点儿都不像是高兴好吧?白树瞄了一眼近在咫尺的匕首,他觉得连小弟弟都在打颤了,下意识的想去挠後脑勺,碰到头上的纱布才想起来现在还挠不得,只好吞吞口水,傻笑道:“是,是,是,那个你先把,把匕首抽,抽出来,这个,嗯,毕竟是公物,哈,啊哈,我们有话好好说。”
  江玉看见他的动作,盯著男人头上的白纱布看了十几秒,一言不发的抽出匕首远离了白树的病床,继续去一旁削苹果。
  其实江玉也不想把气出在男人身上的,但他控制不了。那天得知对方失忆以後,他完全就懵了,好像突然就被抛弃了一样,这样的想法很丢人,但事实就是那样的,这个男人确实是把自己勾到手後就给忘了,这种事他江玉怎麽能允许呢?别说是失去了记忆,就算这个男人傻了呆了,也是他的人,休想甩了他。
  江玉越想越投入,对著苹果核一刀就剁了下去。
  “嗙”
  床上的白树又颤了一下,觉得很委屈,一觉醒来就是白色的一片,头痛欲裂又昏了过去,然後再次醒来面前就站了N多人,别说不知道他们是谁了,他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肚子里还装著一大推的疑问,比如为什麽在医院,为什麽头上包个粽子,为什麽会受伤的等等这些,都没人替他解答,後来还是那个自称是自己发小儿的唐大夫趁著给自己做检查的时候才告诉他的,果然医生都是白衣天使啊,不像某某某就只会用刀啊匕首的不断恐吓自己,听说他的伤还是为了救某某某才受的呢,怎麽就一点儿不知道感恩呢?
  哎,长了一副漂亮的外表,怎麽就,呃,一直散发著阴森的气息呢?
  其实刚才对方用匕首插到他两腿间的动作,白树是看的一清二楚的,但他直觉那个人不会真的伤自己,所以没有躲。而且不知道为什麽反而想把对方拥进怀里,因为他感觉对方很悲伤,为什麽悲伤呢?明明就是一副笑得很灿烂的样子,为什麽会觉得对方笑的很勉强呢?
  白树不懂舍身救下的这个人究竟是怎麽回事,对方对待自己的态度也很奇怪,亲人不是,要说是朋友也跟唐晓他们的感觉不一样,两个人之间仿佛有什麽无形的东西牵引著,离的很近但又隔的很远。
  到底是怎麽回事啊,头都想痛了,罢了,顺其自然吧。
作家的话:
特别鸣谢:wishsky98、湟洪、小海world、冰水水水水水、小妹妹、卖萌可耻、格岚、月、柴柴、胃好痛。。。谢谢你们的留言、礼物和投票支持。在背後默默支持的亲们,请留下足迹哈~




☆、(13鲜币)45 脑残的男人

  “嗷~~~~亲耐哒二哥,我们来看你了~~~”人还没进门,白羽的声音都到了。
  白树忍不住想扶额,对这个喊自己二哥的孩子,他有种无力感,对方说话找不到边际,跳跃性太大,他是病人,头部受伤的病人,跟不上那个节奏啊。
  白羽欢快的推门进来,第一眼看到的人不是床上的亲生哥哥,而是站在窗边的江玉,对方正散发著诡异的气息。
  白羽打了个激灵,想起那天的那通误导对方的电话,怯弱的瞄了一眼跟在自己身後的男人,见对方正意味深长的看著自己,白羽深吸了一口气,男子汉大丈夫,错了就道歉,大不了被揍一顿呗,呃,他男人应该会帮忙劝架的吧,他已经认错了的,白羽嘴巴一瘪,可怜兮兮的开口,“玉,玉哥,你别生我气了,那天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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