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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潜猫-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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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我?”韩贝违心摇头:“没有没有。”
  没地位的领头人韩贝没有说话权,落花流水离开卫家,一路上骂骂咧咧:“我出钱,没人听我的,全是卫金钩说了算,说下午走就下午走!唉,我说,这是英语四六级考试吧?还不许带手机?”
  邱正夏一路追到公寓楼下:“我的乖徒儿,他的顾虑是有道理的……”
  “你再乱叫我,跟你绝交!”
  “行行行,”邱正夏抢先一步挤进电梯里,“我的好贝贝,听我说……”
  “绝交,你滚。”
  “韩少爷……”邱正夏萎下一张脸。
  “啧,真不想再看到你。”韩贝端庄地迈进电梯里,掸掸白衬衫上的灰尘,“我还指望你能给我壮壮声势,瞧你畏缩的,狗腿子一样!到时分东西,你还是这副唯唯诺诺的狗样子,我们还能分到什么?”
  “我的呀么帅少爷,我是一朵小呀么小娇花呐,只负责美艳动人摇曳多姿,等你来疼呀么疼惜呦,得儿得儿驾~”邱正夏“摇曳”着跳新疆舞,左扭右摆。
  “你给我滚!”
  邱正夏换个安慰方式,给他拍拍背顺气,:“大丈夫能屈能伸,现在唯一的信息掌握在卫金钩手上,姑且让他小人得志几天。等到了百色,那个云南人把详细地址招供出来让我们知道,什么卫金钩,什么复读机,都没用了,咱俩有的是钱……不对,你有的是钱,一脚把他们全踹了。”
  “对,第一脚先踹你。”
  “别啊!好贝贝,为师一定乖乖的!”邱正夏嗲声化成了小猫咪:“喵~”
  “别学猫。”
  “你不是喜欢猫吗?”
  “我不喜欢猫。”韩贝嘴角逸出了点儿笑模样,正儿八经地陷入沉思:到底要怎样把他踹出这个盗墓团伙呢?
作者有话要说:  攻受问题嘛,小球球和小贝贝差不多高,一米八左右。(咦?我说了什么,但好像又什么都没说啊。)
  大家的评论一条条都看了=3=!!回复了一些,没法全都回复,每回复一条真怀疑小圈圈要转到天荒地老,嘤!!!

  ☆、出行

  太阳落山前,一行人出城了,除了上午看到的刘懒和文全,卫金钩多带了一个亲信,来头不明。为了伪装自驾游的驴友,也方便搭载装备翻山越岭,韩贝想动用自己的悍马,但卫金钩拒绝了,用假证件租用两辆越野车,又带上几块可以替换的车牌。
  一般来说,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儿旅行的代步工具是飞机,韩贝同样,没有自驾去外地的经验,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卫金钩带上三个亲信,上了一辆车,在前面领路,韩贝搭载其余人等,跟在后面。
  旅程无趣,车上几人不算熟,没什么话聊,邱正夏坐在副驾驶座上,没完没了地吃零食,不时往韩贝嘴里塞一把;后排的香家师徒话也少,尤其是香九如,上车不到一个小时就开始昏昏欲睡,香东潭毕恭毕敬地侍候着,瞧两人年龄不过差了两、三岁,相处模式和谈话口气却像极了父子,好生怪异。
  周王言则坐在靠窗位置,他戴了一副黑框眼镜,上车就在看着一本没有封面的破书,不参与谈话。韩贝看他最顺眼,又见他清高倨傲,一派道骨仙风,颇有点儿惺惺相惜,便搭讪:“周先生,不知您年纪多大,怎么称呼合适啊?”
  “二十九了,比你大。”
  快三十,年纪和猞猁也对上了。韩贝吹了个口哨,装的很活泼:“那我叫你周大哥好了。”
  邱正夏:“韩大哥!”
  韩贝无视他,问周王言:“周大哥,一路都没见你说话呢。”
  “没带手机,不能玩游戏看小说,心情不好。”
  “……你平时做些什么呢?”
  “死宅。”
  “呵呵……”韩贝毫无意义地笑两声,“你在看什么书?”
  “旧书地摊买的……前几年的杂志。”
  “哦?讲些什么?”
  “灯红酒绿中海市蜃楼般的爱情啊,撕碎了坐台女的春秋年华。”
  “……”韩贝对他很失望!
  邱正夏吃醋,争宠:“欧尼桑,你吃薯片吗?我喂你。”
  “你给我滚!”
  出城上了高速,天逐渐黑下来,韩贝随口问道:“接下来换谁?”预计三天两夜才能到百色,当然是交替驾驶,用屁股想也该有这自觉性,可那句话出口,车上一片冷寂,没人应他。
  韩贝扭头看向邱正夏:“喂,装什么死?”
  “看前面,认真开车。”邱正夏扳正他的脑袋,“贝贝,为师太穷了,没有钱考驾照……”
  韩贝倒吸一口冷气,“你怎么没有早告诉我?”
  邱正夏掖领角哽咽:“为师自卑嘛……贝贝,你千万不要因为这就看不起我。”
  韩贝一点也不给他面子:“日你的隆冬球,我看不起你!你这个废物有什么用?”
  香九如不知什么时候醒了,理所当然地说:“我也不会开。”
  香东潭接话:“我会开,不过没有驾照,年龄不够。”
  韩贝无语,本来见卫金钩那一伙都是凶神恶煞之辈,他想也没想就躲到这辆车来了,无奈捞到了一车没用的老弱病残!一踩油门,他飙车去追卫金钩的车,“我们最好和前面那辆车人员重组一下!”
  “不用了!”周王言总算放下他那本破书,看一眼手表,“韩少爷,我可以替你,我们四个小时一换怎么样?”
  “当然可以!幸亏还有周大哥!”韩贝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语调一变,恶狠狠对邱正夏说:“你滚到后面去,跟周大哥换个位置。”
  邱正夏坐着不动:“my dear贝贝,你不能这样对待一个手无缚女之力的弱鸡子……”
  韩贝寒着张俊脸:“快,否则我把你丢在半路上!”
  “坐后排我会晕车!会呕吐!”邱正夏眼泪汪汪。
  韩贝头疼:“你……”
  “好了好了,”周王言打圆场:“我坐后排挺好。”
  香东潭见香九如醒了,忙不迭倒一杯水递上,呵呵笑道:“师父,你看他们这对师徒多有意思。”
  邱正夏:“都怪我太宠他!”
  韩贝:“狗才和他是师徒!”
  “别吵了,我们这五个人,坐到一辆车上来是缘分,”香九如接过水杯润润唇,“韩少爷,那辆车上都是卫金钩的亲信,现在没有他们在场,我们来谈件严肃的事儿吧。”
  周王言抖一抖那本破书,抖下许多小纸屑,随之塞进背包一侧,“我也有事要说,不知和你是不是同一件事。”
  香九如:“我不信任卫金钩,想与你们合作,你呢?”
  周王言推了推眼镜,“我与你不谋而合,卫金钩只是利用我们一把,他自己有个小团体。而我们五人算三个小团体,各打各的算盘,不成气候,他可以随时撇掉。不如,我们五个人合作,有事好商量。”
  “不错,云南人的信息是卫金钩一手掌握的,他那人唯利是图,”香九如赞同道:“不能指望他跟我们公平分配。韩少爷,你也看到了,他那么强势,你这个领头人根本做不了主,如果仅靠你的小师父帮忙,八成钱货两空。”
  邱正夏捂住韩贝的耳朵:“他在挑拨离间。”
  “这货真不是我师父。”韩贝欲哭无泪。
  “到了百色,可能会再增加人手,都是卫金钩的人,韩少爷有自信凭一己之力在他手上讨到便宜吗?”周王言从倒车镜里对上了韩贝的眸子,“不如我们私下合作,能互相信赖,别受人欺负。”
  韩贝心下一震:我跟他还没说上两句话,他就向我示好——或者说是暗示?他到底是不是猞猁?
  “刘懒是卫金钩的远房外甥;花白头发的那个叫吴文全,是他拜把兄弟;下午才出现的那位,脸生的很,咳咳……”香九如连连咳嗽,“我听卫金钩叫他柳真,语气非常亲厚……”
  香东潭不住地给他拍背顺气,劝道:“师父,一路颠簸到广西,你的身体吃得消吗?要不你就别去了,大不了……”
  韩贝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心说:一病秧子不躺在床上休息,还惦记着盗墓发财,估计吃不了两月牢饭就嗝屁了。
  “我没关系。”香九如止住徒弟的话头,淡淡说:“周先生说的不错,韩少爷,你打不进卫金钩的关系圈,他也很明显把你排除出来了。”
  韩贝岂不知他们的打算?现在看来,卫金钩口碑不好,大有可能找到古墓利用完五个人,和他的亲友团占去财物,再施舍些零散玩意给五人分;而倘若五人结成又一个小团队,便能制衡卫金钩的团队,到时分财物,一个团队一份,谁也不吃亏。
  这么快就拉党结营,真不亏是一伙鸡鸣狗盗之辈!只是……韩贝为难地看了邱正夏一眼:答应他们五人结伙,就不能随便找理由把这货踢出去了。
  邱正夏误会了他的意思,以为他是征询自己的意见,便特温顺地扭捏道:“为师全由你做主。”
  “行,我答应你们。”韩贝无名火起,耐性尽失:让他也吃牢饭去!
  出了高速,开上盘山公路,换周王言驾驶。为了照顾身体虚弱的香九如,邱正夏让出副驾驶的位置,和韩贝一块儿坐在后排。山间的夜晚湿气重,温度也低了不少,香九如拢起车窗,慢慢止住了咳嗽,睡着了。
  韩贝小声挤兑邱正夏:“你不晕车了?”
  “不晕,我害喜,呕……”邱正夏捂住嘴巴作势往韩贝身上吐。
  “你敢!”韩贝恐吓:“这一路上都别想再吃零食。”
  邱正夏忙收住势头,又拆开一包薯片,边嚼边问:“咦?卫金钩的车停下来了。”
  韩贝探出窗口看了一眼,说:“他们还没换人,应该是现在要换了。”
  “周叔叔,我们也下来休息休息吧?”香东潭那孩子探到前方,摸了摸香九如的额头,殷切地恳求周王言:“十分钟也好。”
  韩贝问:“怎么了?”
  香东潭可怜巴巴地说:“韩少爷,我师父有点发热。”
  邱正夏哭丧着脸:“其实我想说很久了,你们不尿急吗?”
  韩贝呸道:“谁让你喝那么多饮料?尿裤子吧你。”
  周王言一打方向盘,拐到路边停下了。香东潭机灵地溜下车,师父长师父短地扶出香九如。邱正夏很羡慕,很嫉妒,热泪盈眶:“真是人比人气死人,你看看人家对师父多好,我做了什么孽,有你这样不孝的徒儿!你再对我不好,我就把你逐出师门!”
  韩贝打了个呵欠,“求你快把我逐出师门吧!”
  邱正夏无需情绪过度,瞬间笑开了花:“你总算承认是我茅山派门下的啦?”
  韩贝踢飞他:“滚你的隆冬球。”
  邱正夏一蹦三跳地藏到树林里去撒尿了。卫金钩车上那伙人似乎也是下车来休息,两辆车隔了十几米,晚上山道上没有路灯,因为担心来车追尾,故而车子的前后大灯全打开,晃亮刺眼的,照得人睁不开眼。韩贝站在路边伸伸懒腰,活动活动四肢,听到卫金钩招呼他:“韩少爷,抽根烟吗?”
  韩贝懒得过去,就远远地回了句:“不了,谢谢。”
  邱正夏很快从树丛中钻出来,凑到韩贝身后:“唉?小朋友和他们说什么呢?”
  韩贝眯眼看去,香东潭在卫金钩的车边,比手画脚地低声说着什么,卫金钩则一个劲地摇头。
  邱正夏好管闲事,拉上韩贝走近,听到香东潭说:“……三公里以外就有个小县城,随便找个招待所睡一晚……”
  毫无意外,卫金钩一口拒绝:“今天睡一晚明天睡一晚,要什么时候才到百色?小朋友,我们不是去旅游。”
  “可是墓就在那里,迟一天早一天到,它又不会跑。”香东潭振振有词:“我师父身体一直不好,本来说好我们先坐飞机到百色等你们,卫叔叔你临时变卦……”
  花白头发的吴文全暴躁打断他:“临时变卦怎么样?本来就是想让你们知难而退!金钩一时联系不上柳真,才叫上你……”
  卫金钩等人把话全说尽了,这才装腔作势地喝道:“文全!闭嘴!上车!”
  香东潭毕竟是小孩,受人这样挑衅,当即涨红脸:“师父,你别来受这罪了!我一个人……”
  “东潭!闭嘴!”香九如不慌不怒,慢悠悠地朝他招手:“到我这来。”
  香东潭忍气吞声地住了嘴,扶着香九如闷头走了。
  邱正夏冷笑一声,用低的不能再低的嗓音,悄声说:“看来那个叫柳真的人,不是擅长炸药配置就是个解毒高手,可以替换掉香九如。”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韩贝顿了顿脚步,回身多看了眼那个叫柳真的男人——猞猁也擅长炸药配置。
  邱正夏勾住他的肩膀,耳语道:“贝贝,你看懂了吗?什么五人联手,嗤,说得好听。他们目前失势,说不定半途就会被甩掉。你是领头人,得手后理应分最大头,傍上你,分赃就有靠山了。”
  韩贝沉思着将嘴抿成了一条直线:原来不全是自己想的那么回事……
  卫金钩的车开动了,周王言无声地绕着弯弯曲曲的山路,隔着一截时长时短的距离跟在后面。
  邱正夏吃喝不停,又开始哼哼唧唧:“我想尿尿。”
  韩贝拧他的头毛,教训道:“你不是才尿的吗?”
  “阿弥陀佛,为师是纳米小膀胱。”
  “等我换班的时候再说。”
  话音刚落,周王言一踩刹车,纳闷道:“卫金钩又停了?”
  韩贝打趣:“难不成他们车上也有个纳米小膀胱?”
  前面那辆车这一回停下来情形不对,刚一停稳,刘懒就跌出车门,拔足往后跑来。
  韩贝打开车窗:“发生什么事了?”
  刘懒一脸惊慌失措:“文全叔中毒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意外

  吴文全面色发紫,浑身抽搐,脖子梗硬,上吐下泻,搞得整辆车臭烘烘的,看样子是中了不得了的剧毒。
  香九如嫌弃地皱眉屏息,摸了摸他的脉,“死不了,灌点清肠道的汤药,睡两天就没事了。”
  卫金钩问:“这是中了什么毒?”
  “一种昆虫的分泌物,可能是不小心摸到了,没洗手就吃东西……”香九如说了一半,发现每个人的眼神都不对劲,于是耸耸肩问:“怎么都这样看着我?怀疑我?我倒是想下毒让他倒霉倒霉,可是我和东潭都没机会接触到他。”
  邱正夏如愿撒了尿回来,捏住鼻子探头探脑,韩贝一把扼住他的后颈,警告:“看到没有?吃东西没洗手的后果。”
  邱正夏咋舌:“没洗手都有生命危险,这条路名叫洗手坡吗?”
  道理谁都懂,这条路上每天人来人往,从没听说过谁因为吃东西没洗手而在半路上中毒,吴文全肯定是被人下了毒。但没有证据,香家师徒的的确确没有接近过吴文全,卫金钩也不好发作,阴森森地瞪了香东潭一眼,“到小县城住一晚,刘懒,明天你早点起,把车开去洗干净再上路。”
  叫柳真的男人至始至终没有言语,他面相老成,年龄在二十八到三十八区间,生得高挑却不壮实,削肩窄腰,臂膀腿脚比一般人略长,剃了个青皮秃瓢,一字浓眉,眼睛细小,睁着和闭着没有多大区别。既然看不到他的眼珠子,自然也难辨不清他在看哪儿,嘴角倒是天生上翘,仿佛一个含笑罗汉。
  吴文全中毒没让柳真来摸脉,而是动用了香九如,说明他不精医术,那么用排除法可以推论出他不会制毒解毒,技能是配置炸药。韩贝眉头紧锁,心里叫苦不迭:我这种菜鸟都能潜进盗墓队里,猞猁肯定不会失手,他到底是谁?
  “韩少爷,”那柳真冷不丁开了口:“你一直看着我干什么?”
  “啊?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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