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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狼亲狈友之刁兽养成(出书版)-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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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为屿甩头潇洒地往外走,「总比你没朋友好!」

  段杀不紧不慢地问:「为屿,身上有没有带钱?」

  嗤,死相,明明这么关心老子,还要假矜持什么呢?恶心!柏为屿掏掏裤袋,嘴硬道:「有呢!不用你操心。」

  「有就好。」段杀重新打开笔电,「回来买张游戏点卡。」

  柏为屿一头栽倒,「嗷!我总有一天把游戏移除了!」

  段杀冷哼,「你移除我不会再安装吗?」

  柏为屿泪奔,好熟悉的对话啊,早知道就不让他玩了!

  ******

  正如段杀所说,柏为屿能叫到的还是那一坨人:夏威、杨小空、乐正七。

  乐正七赶到大排档,咕噜噜灌下两杯啤酒,看看手表,「快九点了,我宿舍十点钟锁门欸!你怎么这么晚才约人吃消夜?」

  杨小空目瞪口呆,「小七,你什么时候学会喝酒了?」

  「大惊小怪什么?我都多大了!喝两口酒会死吗?」乐正七抹抹嘴巴,拍拍自己单薄的肱二头肌,添上一句:「不过,你别告诉魏南河,虽然我已经足够强壮了,但要打败他,还需一段时日。」

  柏为屿掐住他的脖子摇晃,「死小孩!为什么戴小空送你的表,不戴我的?嫌我的便宜吗?我的只比他的便宜两块钱啊,两块钱!」

  乐正七哎呀呀叫唤:「不、不是啦,我……我单号戴你的、双号戴他的……」

  柏为屿松了手,「这还差不多。」

  乐正七挟起猪耳朵「嘎吱嘎吱」地嚼着,右脚架在左腿上,流氓状抖抖抖,「人太受欢迎真是作孽……」

  杨小空无语,你真是越来越像为屿和夏威了,魏师兄会哭的……

  乐正七看向夏威,「你工作怎样了?」[切勿散播]

  「不知道……」夏威蔫蔫地抓着个猪肘子啃得一手是油;他今早面试完,惴惴不安地等成绩,唯恐被刷下来。

  乐正七吞下嘴里的东西,咂咂嘴,「没剩多少时间,你该着手准备工具了……」

  杨小空轻斥:「小七!」

  乐正七老实闭嘴,匆匆扫了眼柏为屿,拿起一只椒盐鸭爪专心啃。

  柏为屿好奇,「什么工具?」

  「小七向我要洛阳铲之类的工具给同学们看看。」夏威转移话题:「唉!你约我们吃消夜有什么事?」与杨小空不同,夏威是担心碎嘴柏为屿,什么时候说漏了都不知道,被段杀知道这个计划,直接等于被武甲知道。

  「没事,就找你们出来聊天,」柏为屿打开一瓶啤酒,对着瓶口灌下好大一口,恨声道:「某人整天不说话,憋死我了!」

  「那就分手吧!况且那个死面瘫……」夏威说了半截,卡住了;段和给他洗脑了好几次,威逼利诱全上了,恐吓他如果把武甲和段杀不一般的关系告诉柏为屿,就给他好看!他只好忍气吞声地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又不忍心看到柏为屿这傻小子蒙在鼓里,当真是憋得想吐血!

  杨小空在桌子下踢了一脚夏威,四个人莫名其妙的冷场了。

  柏为屿纳闷,「你们……怎么怪怪的?」

  杨小空不自然移开目光,「没有,你别乱想。」

  三个王八蛋,肯定有什么事!不想说算了,找机会再一个个撬开你们的嘴!柏为屿丝毫不放在心上,抬手招呼:「小二,加菜!」

  后来,柏为屿后悔过,那晚他追问出实情,也许一切都不一样了;这一场闹剧原本与他无关,却改变了他一生的命运。

  ******

  转眼到了十二月,沉香木棺的拍卖进入倒计时,一切准备妥当,在杜佑山看来,他明天只需翘脚、喝杯茶等着收钱,从没有操心过流拍这一问题,因为已经有几户大买家,对这副棺材产生浓厚的兴趣,卖是绝对可以卖出去,只是价格会不会再创新高,还是个未知数。

  不过,退一万步说,哪怕有人出三亿零一块钱拍走棺材,杜氏也够本了。

  傍晚的时候,疗养院的医生来电话,告知周伯父已病危,请武甲去一趟疗养院;武甲刚在饭桌前坐下,还未动筷,接完电话后默然很久,站起来准备出门。

  杜卯咬着杓子眼巴巴地求道:「武叔叔,带我一起去吧!我不想和爸爸待在家里……」

  杜佑山面露凶相,「你说什么?」

  杜寅踢弟弟一脚,「你别吵,武叔叔不是去玩的。」

  武甲敷衍地拍拍杜卯的脑袋,拎上车钥匙往门外走。

  杜佑山跟出来,「站住。」

  武甲依言站住了,回过头目光虚冷地看他一眼,「杜老板有什么吩咐?」

  杜佑山走近武甲,不知从何安慰,于是有些无措地摸了摸他的脸,「医生说什么疗程最合适就用什么疗程,别考虑钱的问题;他年纪大了,这是迟早的事,你也尽孝了,不要太难过。」

  武甲面上的神情稍微柔和了些许,他垂下眼帘,低低地应了声,转身走了。

  ******

  空旷的特护病房里,几架仪器围着一张高高的病床,四面是冰冷的色调,恒温空调似乎根本不能缓解病房里的寒冷感,周伯父睡着了,老人全身插满了管子,气色灰败惨澹;他年轻时条件不错,身型高大、工作优秀,不少人给他说媒,他却怕后妈不会善待儿子而一一拒绝了,独自一人费尽艰辛带大年幼的儿子;可惜这个儿子非但没有给他养老尽孝,反而让他的后半生痛苦不已。

  武甲站在玻璃门外望进去,质问院方:「以前心脏衰竭都能改善,现在一个肾结石就要命了?」

  「武先生,要命的不仅是肾结石,这只是一个诱因,引发各项身体机能迅速衰竭。」院长握着一叠最新的身体检查报告单,「请您看一看……」

  武甲抬手挡开院长递过来的报告单,「我看不懂这些!我只想知道,还有什么方法能缓解他的痛苦?」

  院长为难地摇摇头,「武先生,他哪怕喝一口水下去,也不能再吸收了,这种情况不管送到哪里,也只能像我们这样用营养液维持,至于能维持多久,我没有把握,请您节哀顺便。」

  武甲坐在疗养院院子里的长椅上,昏昏沉沉地坐到了深夜;疗养院熄灯了,保安过来劝道:「先生,请您回去吧!我们要关大门了。」

  「好的,不好意思。」武甲立起来,木然地往停车场走。

  回家的一路上,前所未有的悲哀蜂拥而至,他在想,不要回到杜佑山身边去了、也不要再等周烈,躲起来,到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生活,就当周烈死了。

  这么多年的等待和寻找,他耗尽了心血,到头来是一场空;他失魂落魄地把车停在路边,趴在方向盘上,想痛痛快快哭一场,却掉不下眼泪;他想告诉周烈:「你爸爸快不行了,你到底在哪里啊?」

  周伯父无数次念叨着周烈该死,对这个独子恨之入骨,恨他贩毒,恨不得他死!可只有武甲知道老人有多牵肠挂肚,见不到儿子死不瞑目;周烈给他们带来的绝望和无助,年复一年,与日俱增!

  这一夜他忽然有些醒悟,自己不该再自虐、不该再自贱,不该再对周烈抱有任何希望了。

  一个人从车窗外伸进手来,拍了拍他的肩,「先生!」

  武甲下意识抬头,还没看清对方是谁,迎面袭来一片奇怪的喷雾,接着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杜佑山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觉,醒来发现身边空空的,他一看时间,竟然是凌晨三点多了!武甲还没有回来,有没搞错?再过五个小时拍卖会开幕,这个死性冷淡的,有必要在疗养院待一晚吗?

  杜佑山翻个身,困得直打呵欠,骂骂咧咧地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拨打武甲的号码。

  话筒「嘟……」了几声,挂断了。

  杜佑山一愣,边重播边嘀咕:「怎么回事?敢不接我电话?」

  这一回通了,电话那一头什么声音都没有,保持了三秒钟可怕的静默,杜佑山一个激灵坐起来,困意全消,「武甲?回答我!」

  对方嘎嘎怪笑,「杜老板,武甲在我手上。」

  杜佑山手心里沁出汗,「你要多少钱?」

  「啧,杜老板,你应该先问『你是谁?』才符合台词嘛……」

  杜佑山耐着性子,「你是谁?」

  「不告诉你!」

  对方的声音七拐八扭的,尖锐地刮着耳膜,杜佑山抽抽嘴角,握紧了拳头,「神经病!你有什么条件尽管开吧!」[切勿散播]

  「我要你五个小时后,把那副棺材拍下来,捐给博物院。」

  「开玩笑,三亿的东西!」杜佑山冷笑,「我办不到,你能怎样?」

  「杜老板,你别给我装,那副棺材本来就是你的,我只是要求你像第一次拍卖一样,最终拍回自己手上,第一时间向媒体公布捐给博物院,我立即放人;否则……」对方慢悠悠地拉长尾音,随之「砰」的一声枪声骤然响起,回音在手机里嗡嗡作响。

  「你别伤害他!让我考虑、考虑……」杜佑山惊了一跳,心脏狂跳不止,有枪的绑匪绝不是玩小把戏,是有组织、有预谋的,不能小觎!

  「您尽管考虑,我不会再接电话了,九点等新闻,没有的话,你就到护城河里去捞尸体吧!奉劝你不要报警,人财两空可怪不了我。」

  「我去哪接人?」杜佑山还想再问清楚,那头却挂了电话,手机里一阵「嘟嘟」声。

  为了证实武甲在他们手上,绑匪用武甲的手机,拍了张武甲五花大绑倒在水泥地上的照片,简讯发给杜佑山,之后手机就关机了;杜佑山捏着手机木讷讷地呆看许久,沉着脸色从床上爬起来,将卧室里能摔的东西都摔了个干净!

  杜佑山养了一大批打手,绝对不是什么善类,这种事哪怕提早发生一天也好解决,他能刨地三尺把武甲找出来,可是只有不到五个小时了,什么应对的方案都实行不了!

  ******

  一个并不大的空间,似乎是个小阁楼,头顶上是倾斜的木质天花板,一面遮盖下厚厚的落地窗帘,一丝阳光明晃晃地从窗帘之下渗漏出来,点亮了这个小空间;武甲换个能让自己尽量舒服的姿势,发现自己丝毫动不了,手捆在身后,两腿团毛线般团成了大麻花,眼镜摔在一边,碎了;他艰难地抬头打量一番,对这个地方有点印象,仿佛来过,但记不得是哪里。

  被绑架了!武甲自嘲地扬扬嘴角,还能是什么别的状况?反正和杜佑山脱不了关系!绑匪是和杜佑山有仇、纯粹拿他开刀,还是想用他敲诈杜佑山?

  自己不值钱,不指望谁来营救,只能冷静自救;武甲晃了晃头,依然甩不掉脑袋里昏昏沉沉的钝痛,身下的水泥地硌得全身骨头痛;不远处是一套款式老旧的皮沙发,搭配一张布满灰尘的红木茶几,茶几隔层下赫然有个打火机;他挣扎着往茶几爬了半米,伸脚去构打火机。

  打火机的塑胶壳有点裂,是那种小店铺里卖烟赠送的便宜货,不知还能不能用,不过试一试总没错,他把打火机捞到自己面前,扭曲身体,俯下来将打火机握在手心里,然后挪回原处,正想试试打火机,门「哐」的一声打开;武甲立刻停下所有动作,侧身挡住握在身后的打火机,吃力地转头去看绑匪的长相。

  没看到,绑匪先他一步把门又关上了。

  乐正七在门外揪住夏威一顿狂踹,「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保证昏迷十二个小时吗?他醒了!」

  夏威躲避着狡辩:「我我……我怎么知道……」

  「嘘,你们别吵!」杨小空食指比在唇间,异常平静地低声道:「别争论为什么,赶紧讨论怎么办!」

  夏威看看时间,八点半,开幕式结束,再过半个小时就决定成败;他把自制的变声器箍在脖子上,扭过话筒对准自己的嘴巴,抽出瑞士军刀,「我进去恐吓、恐吓。」

  杨小空劈手夺下他的军刀,将刀刃收回去塞进自己的裤袋里,「别乱来,先堵住他的嘴巴,免得他乱叫。」

  杨小空趁白左寒的城雕工程刚刚完结,工作室里没人光顾,将武甲拖进了工作室后面的小休息间,除此之外,他们三个也找不到更合适的地方关人质;夏威戴上一张地摊上买的小哪咤面具,埋头在包里乱翻,摊手道:「忘了带布条。」

  乐正七解开外套,二话不说将穿在里面的棉T恤脱下来撕开,紧张地握住他的手,「别让他认出你是谁。」

  夏威作了然状,接过布条,打开休息室的门,呵地一乐:「武先生,醒了啊?」

  声音通过变声器发出来显得刺耳嘈杂,武甲眯起眼睛看看他,忍不住笑了,紧张的神经登时松懈下来,不是变了声音、戴个面具就没人认出你的!白痴!

  夏威以为对方是笑自己的面具太幼稚,悻悻踢他一脚,弯腰把布条团成一团往他嘴里塞,「笑什么笑!给我老实一点!」

  武甲扭头避开,问:「你想敲诈杜佑山什么?」

  「你太坏了,怎么会想到敲诈呢?」夏威不假思索地耍贫嘴:「他今天捐副棺材给博物院,我们就放了你。」

  「你们?还有谁?」武甲嗤笑,柏为屿、乐正七、杨小空?你们这些小鬼头别玩过火了!

  「咳!」夏威咳了声,「就『我』,没有『们』,你可得给我记清楚。」

  「小鬼,我不想打击你们。」武甲往后靠了靠,枕在沙发腿上,嘲笑道:「我只是个保镖,那副棺材三亿,别说买一个保镖,他买几个连的保镖都够了,不可能用那么多钱换我的。」

  夏威轻浮地拍拍他的脸,「嘿嘿,你的狗老板比你想象的专情喔!他答应我们了。」

  武甲顿了顿,不屑道:「你就作梦吧!」

  夏威不由分说,用力把布条塞进他的嘴里,接着掏出一台收音机,开大音量,调好频道放在茶几上斗半个小时前杜佑山在开幕式上发言,说会尽力拍回棺材捐给博物院,拍卖马上开始,一结束就会有新闻,我把收音机放这里给你消遣、消遣吧!」

  武甲愕然地瞪大了眼睛,根本没法相信!

  夏威看到武甲就一肚子火,狠狠地把他踩倒在地上,居高临下地竖个中指,「一对狗男男!杜佑山那王八蛋还装什么爱国人士,呸!自己从自己手上拍回棺材捐给博物院,我们算是白给他赚名声,便宜你们了!」

  门重新合上,小空间里「沙沙沙」不清晰的广播声时断时续,武甲努力坐起来,深深呼吸,平抚下波涛汹涌的情绪,「喀嚓喀嚓」地点打火机烧手腕上的绳子。

  脑子里有个浑浑沌沌的声音:我要和你结婚。

  武甲额上冒出一层细细的汗,吃力地点着打火机,他得出去!立马通知杜佑山停下来!不久前拍汝窑观音抽走了两亿多,如果没有这三亿,杜氏画业会垮掉的!

  杜佑山做的事是好是坏,对别人是真是假,对他来说都不重要,这些年他们之间除了雇佣关系之外,那些隐晦难言的感情,不管是忽视还是否认,都不可能一笔勾销!此时此刻,他只有一个念头,自己在杜佑山心里值三亿!这样就够了,自打没有了周烈,再也没有人如此重视他!

  第九章

  杜佑山在开幕上发表的言论,让所有竞拍者都吃了一惊,本是到会场上来冷眼旁观的魏南河,错愕过后则大为欣慰,甚至萌生一种奇怪的错觉,他这位老友虽然爱财,但似乎骨子里的东西,还没有被冲刷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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