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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狼亲狈友之刁兽养成(出书版)-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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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虽然爱财,但似乎骨子里的东西,还没有被冲刷干净。

  他在拍卖开始前踱到杜佑山身边,自作多情地想表达一下感慨,谁料杜佑山一见他就怒容相对,「魏南河,你干的好事!」

  魏南河纳闷,「我干了什么?」

  「装傻?我的仇家和对手只会要钱,除了你,还有谁会逼我把棺材捐给博物院?」杜佑山涵养尽失,也顾不得装腔作势,揪住他的衣领,扯到角落压低声音:「你到底找什么人绑架他?居然还给老子动刀动枪的?我警告你,你敢动他一根手指头,我让你永无宁日!」

  魏南河莫名其妙,「你有病赶紧去治,说什么呢?」

  杜佑山撒开他,气势咄咄地指着他的鼻子,憋了片刻,强抑怒火将粗话吞回肚子里,坐回原处。

  魏南河前后来回思度着杜佑山的话,猛然想起这一段时间,乐正七一个劲地追问他拍卖会的情况,越想越不对劲,他疾走到会场外拨打乐正七的电话,那小子关机,他呆了呆,接着拨通乐正七辅导员的电话,得知死孩子昨晚夜不归宿!

  会场里的拍卖开始了,魏南河心里那种不好的预感越发强烈,他想了想,拨杨小空的手机号;意外地,杨小空也关机!

  拨给白左寒,白左寒还没起床呢,嘟囔着说:「小空昨晚没回来,他不是说他帮为屿赶漆画,住在木楼了吗?」

  魏南河的手心冒出汗来,拨通段和的手机:「喂,段和,夏威呢?」

  段和正在上课,捂着手机小声说:「咦,不是为屿那里急需木工吗?他昨晚在妆碧堂通宵帮忙呢,你没看到他?」[切勿散播]

  「段和,我说你……」魏南河气得发抖,「这种理由你也能信……」

  「啊?有什么不对吗?」段和一头雾水。

  魏南河没空和他多解释,掐了手机暴躁地走来走去,颤抖着手指不停按手机上的按键,寻找柏为屿的号码,出乎意料的是,柏为屿居然接了!魏南河低喝:「柏为屿,你在哪?」

  柏为屿含着油条含糊不清地说:「我在学生街吃早餐?怎么了?」

  「乐正七在你旁边吗?」

  「没。」

  「小空呢?夏威呢?」

  「没啊,就我一个人。」柏为屿咽下嘴里的东西,疑道:「到底什么事?我吃完饭就去……」

  魏南河截断他的话头:「你,什么事都别做了,立刻去找那三个混蛋!」

  「啊?我还要去美术馆确认场地呢……」

  「下午再去,现在很紧迫!」魏南河的声音抑制不住地发抖,「我如果没猜错,乐正七他们绑架了武甲,杜佑山办事狠辣,从不手软!一旦他报警,那三个傻瓜全部死翘!」

  「绑架?」柏为屿的脑子里蓦地浮现,那晚三个狗友谈及的「工具」问题,瞠目结舌,「我、我去哪里找?」

  魏南河少有这般慌张,一时乱了方寸,急道:「学校里器械仓库、材料保管室、模特儿室,所有你能想到藏人的地方,一个个去找,快!」

  柏为屿用肩膀夹着手机,匆匆付了钱,一迭声应道:「好好好,我这就去。」

  「行,我们分头找,保持联络!」魏南河掐了电话,不觉已满头是汗;事关重大,不能让不相干的人知道,尤其是白左寒,那家伙极其护短,杨小空一旦有什么闪失,他一定会不择手段把所有事都推给另外两个人;此时,只有柏为屿最信得过了,找到他们立马制止这场闹剧!绑架这个罪名可不小,不懂事的三个死孩子被警方抓住,就是十年卒狱之灾!

  ******

  收音机里的猜谜节目结束,吵吵闹闹的广告一个接一个,武甲沉着地点了十几分钟打火机,死活没有动静;汗水顺着脊梁往下滑,手指麻木得难以再点打火机,他把打火机从右手换到左手,尽可能大幅度地甩了甩,又活动、活动右手手指,深吸一口气,将打火机再换回右手,继续点。

  火苗子忽然窜了出来,舔在手腕内侧的肌肤上,他颤了颤,不敢松开躲避,唯恐这一松开再也点不燃了;艰难地扭头往背后一看,然后确定目标,缓慢而小心地移动打火机,一股子烧焦的味道直冲鼻底,火苗烧着缚在手腕上的攀岩绳,同时也间接地贴上了皮肤,武甲咬紧嘴里布条忍痛保持姿势不变,无需片刻,手腕上的绳子一松,他丢下打火机使劲扭动手腕,轻而易举地解开绳子。

  门外有声音响起:「快九点了,去把收音机拿回来听整点新闻。」

  「……还早呢!等会儿……」

  武甲迅速往沙发后缩了缩,手脚麻利地解开绑在腿上的绳子,同时抽出塞在嘴里的布条,爬起来轻手轻脚地掀开窗帘,有印象了,这是白教授的工作室!

  可惜,窗户有安装防盗网,只能从门外出去,和那几个小鬼打照面了;他揉了揉僵硬的肌肉,正要扭头,身后房门开启,夹着一声断喝:「不许动!」

  武甲有恃无恐地转过身,「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夏威,你们几个小鬼玩过火了。」

  夏威一愣,反脚把门踢上,挡住自己身后的杨小空和乐正七,一把扯下面具,杀气逼人地举着钉枪靠近一步,「大爷不和你玩,给我再老实十分钟!」

  武甲一笑,身影如电般一闪先发制人,侧身避开枪口,瞬息之间斜窜而来,飞起一脚踢向他的肩骨,手法快得匪夷所思;夏威应声倒地,武甲也不和他纠缠,抬脚就往门外走。

  夏威翻身抱住武甲的小腿,刹那狰狞了面孔,猛一用力将他带到地上,欺身压上去就是一拳;武甲原本只想逃跑不想伤人,挨了这一拳后不再顾忌,抬手便来一招狠戾的肘击,直接将夏威从自己身上撞了下去;哪料刚摆脱夏威,又有人破门而入,直扑过来压在他身上,还不只一人,压得他一时动弹不得。

  一伙人扭打成一团,武甲在混乱的吵闹声中,分辨出乐正七的声音,知道这一窝小鬼平素没个正经,一到关键时刻都是拼死斗狠的人物,不得小觑,正要奋起挣扎,腰侧猛地透心穿骨般一凉,差点儿休克!

  嘈杂的打斗声戛然而止,武甲反射性地摸摸自己腰侧,摸到一手黏黏糊糊的液体,疼痛感犹如这僵硬的气氛,停滞了一瞬间,紧接着着汹涌袭来,疼得他一阵天旋地转。

  杨小空惶恐失措地退后一步,手里的军刀「哐当」一声落在地上,他拔出刀来,只是想恐吓对方,哪想心慌意乱之时,错手抵在了武甲腰上,而武甲挣扎时,又生生地拉开好大的口子!

  乐正七和夏威盯着武甲身体里涌涌不断的鲜血,也双双傻了眼。

  武甲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随着往外奔涌的鲜血一起流逝了,他缓缓转过头,想看清楚是谁捅了自己一刀!

  映入眼帘的,是柏为屿惊恐万状的脸孔,随之眼前一黑,他的意识逐渐涣散了。

  柏为屿还没进礼堂大门,就听到打斗声,赶来阻止已来不及了,他无助地捂住武甲的伤口,对自己的几个死党咆哮道:「你们干什么啊?长不长大脑?要出人命的!」

  杨小空咬紧嘴唇,死死盯着武甲,神经质地将两手的血在裤子上蹭了蹭。

  「还不快叫救护车!」柏为屿声嘶力竭地喊:「快啊!」

  乐正七哆嗦着掏出手机,夏威握住他的手腕,「等一下,杜佑山还没有……」

  柏为屿撒下武甲,窜起来一巴掌把夏威掴到地上,「放你妈屁!人命重要还是那副破棺材重要?我看你是疯了!」

  乐正七拨通了急救电话,嗓音带着哭腔:「救护车,学生街后巷旧礼堂……」

  柏为屿反手一巴掌把杨小空掴醒,「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滚!」

  「啊?」杨小空抬起一双迷蒙的眼睛,「什么?」

  柏为屿往门外一指,「留一个人就可以了,其他全撤!」

  夏威扯过布条,手忙脚乱地缠绕在武甲的伤口上,「那你们撤,我留下!」

  柏为屿一脚踹在他背上,「你也滚!」

  夏威暴躁地朝他跳脚,「这计划是我安排的,关你屁事?」

  乐正七插嘴:「是我出的主意……」[切勿散播]

  「你们都走吧!」杨小出乎意料地平静,「是我捅了他一刀,有事我来顶。」

  柏为屿抬手又是一巴掌,「我看我还没有把你打醒吧?你想退学吗?啊?魏师兄还指望你继承魏老的衣钵呢,出了什么事你就毁了!还有你!」他揪住乐正七的耳朵狠命扯一把,「你小子出的什么馊主意?年纪小小的不学好!大家都把你宠坏了!魏师兄好不容易把你弄进大学,你想要他打死你吗?」

  乐正七捂着耳朵,强忍眼里泪水,憋着不敢说话。

  柏为屿攥住夏威的衣领,把他从地上扯起来,「你也滚!出什么岔子,你的工作就泡汤了!」

  其余三人面面相觑,一动不动。

  「杵着干什么?快走啊!一个人不够,一窝人被抓有意义吗?」柏为屿拍拍自己的胸口,「有我呢,反正我学位和毕业证都拿到了,没工作也没顾虑,无业游民一个,不怕的。」

  乐正七终于哭了,「为屿……」

  柏为屿轮流把他们三个人推出休息室的门,「去吧,别担心!」

  杨小空一把抱住柏为屿,紧张得全身发抖,「为屿,我不走……」

  柏为屿一拳撂倒杨小空,劈头盖脸一顿痛打,「做事前不长脑子,现在逞英雄啊?」

  夏威抱住他往后拖,「我们走了,就剩你一个人背黑锅了!说死了我也不走!」

  柏为屿怒极反笑,「谁说我会背黑锅了?放心吧,医务人员来了我就撤,一伙人目标太大;再说,杜佑山那人死要面子,不会自抽嘴巴,供出是你们威胁他捐棺材的。」

  乐正七圈住他的腰,箍得死紧,不肯松开,「你不会骗人吧?」

  柏为屿安慰性地拍拍他的脑袋,「当然!我马上给段杀打电话,他好歹是员警,肯定会护短帮着我的,不怕、不怕!」说完踹踹地上的杨小空,「以前我老打群架,这种场面算什么?你们没经验,赶紧撤。」

  杨小空当了二十多年的乖宝宝,这一刀下去差点精神崩溃,他魂不附体地拽紧柏为屿的衣服,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只剩下摇头。

  柏为屿单手捞过他抱了抱,哄小猫似地摸摸他被冷汗浸湿的发鬓,「听我的,不许意气用事!你有车,赶紧把夏威和小七送回去,别让人看到你们身上的血。」

  说到底,他们都还是心智上没有成熟的小鬼,胡打胡闹惯了,把这种重大犯罪当成了失手搞砸的恶作剧,根本没有清醒的认识;后来,每当他们站在一帆风顺的前途旅程上,几番回首,只想起柏为屿,那个本该与他们一路比肩的兄弟,傻乎乎地独自承担了,他们自以为是所带来的恶果,他们无以挽回,刻骨铭心,悔不该当初。

  广播里的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断断续续的,不那么清晰,却字字句句飘进武甲的耳朵,刺得心里绞痛:「现在播报整点新闻……今晨八点五十分,杜氏拍卖行总经理杜佑山先生,以三亿九千六百万拍回唐代沉香木棺,并于拍卖会结束后,便将这一具有历史价值的文物,捐给博物院……」

  武甲勉力将眼皮撑开一条缝,有气无力地看着眼前的柏为屿。

  柏为屿捡起军刀,用衣摆擦擦刀柄上的指纹,收起刀刃塞进裤袋里;然后把武甲扶起来,笨手笨脚地用布条堵住血口,可布条一下子把血全吸走了,他赶紧三下两下拆掉布条,徒劳地空手捂着,颤声道:「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医生马上来了,你再撑一会儿……」

  武甲累坏了,他张了张嘴,什么话都没力气说出口,脑袋歪进了柏为屿怀里。

  武甲对于柏为屿来说,还有另一个身分,段杀的哥们!如果出了什么事,段杀会很难过吧?柏为屿掐掐他的脸,求道:「醒醒!你没事的,撑着点!」

  武甲也想撑着点,却抓不住自己的意识,全身都轻了,他有种前所未有的解脱感,刀口上的痛感觉不到了;心里的苦也飘远了,死并不是件坏事,不用回忆以前的幸福,不用沉浸于现在无奈,也不用苦恼今后的指盼了。

  于是他松懈开所有求生的愿望,放松地合上了眼睛……

  耳朵里不断钻进柏为屿没完没了的哀求:「求求你,撑着,医生很快来!对了,这事就是我计划的,你别把其他人供出来……求你了!喂……你别睡啊……」

  ******

  第一时间赶到医院的人是段杀,柏为屿在救护车上给他打了个电话,催他快来垫付手术费;段杀比救护车还更早到达医院,心急火燎地等了几分钟,总算等来伤患。

  武甲被抬下救护车,嘴唇灰白,面上已褪下了血色,柏为屿仓皇失措地跟着担架跑,一看到段杀整颗心都放松了,「段杀……」

  段杀顾不得理会,紧张万分地抚上武甲的的脸,手掌触及到的肌肤冰冷潮湿,他轻轻拍了拍,「武甲!」

  柏为屿手上和衣服上都是血,正要上前解释,蜂拥而来的救护人员把他冲散开,推着担架往手术室里送,闹哄哄的,容不得他插嘴;段杀盲目地扯住一个人问:「他伤到什么位置了?会不会有危险?」

  急救医生忙着往手术室赶,匆匆忙忙地丢下一句:「伤患大出血,情况危急,这个位置恐怕会伤及肾脏。」

  段杀顿了顿,站住了。

  手术室的门合拢,走廊上回归平静,段杀似乎这才发现柏为屿,两个人默默地对视片刻,柏为屿心慌地低下头,抱歉地咧了咧嘴,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我不是故意的……」

  段杀抬手一掌掴在他的脑袋上,半点也没有手软,柏为屿猝不及防,往旁边趔趄了几步才站稳,脑袋里嗡嗡作响,眼前的事物晃个不停;缓了数秒后,他忍下这一口恶气,轻声说:「好了,打也打过了,你消消火;没人想把事情弄成这样……」

  段杀冷然地截断他,「我不想问你为什么,只想告诉你,你会坐牢的。」

  两个人,一人坐在长椅的一头,不说话,惴惴不安地等着。

  半个小时后,杜佑山闻讯赶来了,他面色铁青,两眼血红地抱着手在手术室门口打转;两个员警随之跟进医院,看到段杀忙打招呼:「段警督,你怎么在这?」

  段杀望着手术室,心不在焉地答道:「朋友受伤了。」

  魏南河迟了一步,十万火急地冲过来攥过柏为屿,低喝:「你怎么搞得全身是血?还不快……」[切勿散播]

  「还不快什么?」杜佑山阴森森地开了腔,手指柏为屿,「我告他蓄意伤人!而且不是一个人,一定还有共犯!」老鹰竟被麻雀啄了眼珠!天大的笑话!杜佑山作梦也想不到,让自己到手的三亿多打水漂的罪魁祸首,竟然是这群死小鬼!

  两个员警动作一致地走向柏为屿,其中一个从他的裤袋里搜出了瑞士军刀,另一个则抽出手铐,「柏先生,请您配合协助我们的调查。」

  魏南河站在柏为屿身前挡住员警,「这有误会,我能作证这事与他无关……」

  「是我。」柏为屿站了出来,「我和他打斗的时候误伤的。」

  魏南河惊怒交加,「柏为屿,你疯了?」

  柏为屿欲狡辩:「大师兄,我……」

  魏南河怒斥道:「你闭嘴!你根本不知道这事的严重性!和打群架不一样!一个屁都别给我再放!」骂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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