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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当强迫症遇上无主见作者:液液液液液-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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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立还不行吗?求你快放了他。”常禾顺着他的话说,常禹要疯了似的,刚才杜宇阁没来之前,自己一句话没说对,便差点被捅了。

    “我他妈什么都没了,操啊!我妈那个贱女人,除了爸跟叔叔,竟然还有别的男人,那男人蹦出来,非说我是他儿子,妈的还拉我去做亲子鉴定……”常禹的情绪已经失控,他哭了起来,手里的刀来回挥舞着,“爷爷奶奶他们本来就知道我不是爸的儿子,这下知道了我连常家人都不是了,就准备把我给踢出去,还说什么要接你回家。怎么可能?为什么!我不愿意相信这些,你好不容易才从这家里滚出去,所以,所以,我得杀了你,这样就一切又都是我的了,我要什么房子啊我!”

    常禹一下子变得很激动,他以为自己勒住的是常禾,于是把刀转向杜宇阁想要刺他,常禾见这情景,想都没想的就冲了过去,也不知道从哪里来了力气,一把扯开杜宇阁,自己则被常禹的刀刺到了。

    腰侧很疼,似乎有血流了出来,这时警笛声从远处响起,常禹见伤了人慌张的跑了,杜宇阁跑过来抱住他,大声的喊着他的名字:“常禾,常禾你醒醒……”

    常禾的意识在模糊,他不知道是流血过多还是让他无法面对的疼痛,终于在杜宇阁的呼唤声中晕了过去。

    就像是做了一场冗长而无止境的梦,梦里有杜宇阁一声一声的喊着他的名字,常禾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到人影,他只能大声去喊杜宇阁,可是喉咙很痛无论如何都发不出声音来,后来这种痛转移到了腰间,疼得他眼泪都出来了却丝毫没有缓解。杜宇阁又在叫他,眼皮很沉却怎么都睁不开,常禾说不上自己是热还是冷,反正哪里哪里都不舒服。他又想起杜宇阁被挟持的画面,他没事吧?应该会没事的,他都听见杜宇阁在叫他了。没事就好,自己怎么疼都无所谓了。常禾放弃了对疼痛的抵抗,迷迷糊糊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又睡了不知道多久,常禾的意识开始逐渐清醒,他听见屋子里有人说话。

    “他还没醒吗?”这声音听起来像是祝冰。

    “没有,之前好像伤口又疼了,还发烧了,于是让医生给加了止疼泵和退烧药,就好像又睡着了。”这是杜宇阁,他的声音就像一针镇定剂,让常禾觉得特别安稳。

    “人抓着没?”

    “抓着了,警察说等常禾醒了再来做笔录。”

    “那小子太混了。”

    “哎。”杜宇阁叹了一口气,便没有他的声音了。

    真好啊,杜宇阁真的没事,自己这一刀没白挨。常禾感觉自己的嘴角都因为这种想法弯了起来,他一直给杜宇阁添麻烦,这次怎么都没再让杜宇阁因为他受伤。

    受伤!常禾突然想到杜宇阁还挨了一下子啊,那伤口怎么样了?

    他一下子睁开了眼睛,杜宇阁和祝冰的脸全都出现在他面前。

    “你醒了啊?”祝冰笑着问他,“醒了就好,想吃点什么吗?”

    “哥,你胳膊没事儿吧?”常禾绕过了祝冰的问题,转而问杜宇阁。

    这让祝冰很受伤,只听那人嫌弃的哼了一声,转而酸溜溜的对他们说:“你们好好说说话吧,我出去抽个烟。”

    二十九

    病房里剩下他们两个人,原本面无表情看着他的杜宇阁突然间变得严肃起来,完全没有因为他的苏醒而欣喜。

    常禾心口一颤,不自觉的往被子里缩了缩,可怜巴巴的看着杜宇阁,说:“哥,你怎么生气了?”这样乱七八糟的杜宇阁真是从来没见过呢,头发乱蓬蓬的,满脸胡子拉碴,眼下也是一片暗色,整个人都特别没精神,一定是他太担心自己才会气成这样吧。

    杜宇阁沉默了好半天,才说:“你现在倒是学会自作主张了。常禹的那一刀算是扎偏了,再加上你衣服穿得厚,没有碰到肾脏,这要是再往里一、两公分,你这条小命就难保。”

    “我哪有啊。”常禾小声辩驳道,“我一直都挺听话的。”

    “算了。”杜宇阁没多说,只是起了身给常禾倒了杯水,然后在被子里插了一根吸管,粗暴的塞到常禾嘴里,常禾哪敢不喝,一边喝着还一边偷眼看杜宇阁会不会消一点气。

    常禾醒了,杜宇阁虽然松了一口气,可困扰他的却是自己被常禾救了的事实。由于大男子主义在作祟,一直以来杜宇阁是将常禾放在自己的羽翼下保护着的,不想让他受伤,不想让他难过,这是属于他的一点偏执。常禾的伤让他很生气,生气常禾自作主张的救了他,生气常禾让他担心了那么久,所以他是想揍常禾一顿的,又无奈这家伙还受着伤,所以常禾醒来了,他也没什么太好的态度。

    至于常禹,送进监狱关几年都不解气,等出来还不是一种威胁,还得再想想别的办法才好。

    喂水的过程中,杜宇阁一直皱着眉,脸上没任何笑容。

    “哥,你别生气了好不好。”有了水的滋润,常禾觉得自己有些力量了,但他胃中空空,半杯水喝进去在里面直晃荡,他松开吸管,便去拉杜宇阁的胳膊,没想到却碰到了杜宇阁的伤口,杜宇阁皱着眉倒吸一口凉气,在常禾歉意的注视下把杯子放回到茶几上。

    杜宇阁站起来想出去透口气,在常禾床边守了一天一夜没睡的他现在都没什么精力顾得上自己的伤,祝冰说出去抽烟,他现在也想来一根提提精神。

    杜宇阁刚要走却被常禾拉住了袖子,杜宇阁看着常禾,常禾却像捧着珍宝一样用还打着吊针的手捧起了他的胳膊,然后轻轻的解开衬衣口子,将袖子挽起来。

    常禾盯着那条裹了里三层外三层纱布的胳膊看,牙齿咬着嘴唇半天没吭声,也就不一会儿的功夫,一大滴眼泪滴到纱布上,渗了进去。

    “都怪我,哥,你别生气了,这都是我的错,你疼吗?”

    “我没怪你这个。”杜宇阁收回了胳膊,笨拙的系上扣子。“等你好了我们再算账,你要是困的话就再睡一觉,如果不困我就给警察打电话,他们说还要给你做个笔录。对了,常禹被抓住了,你昏迷的时候,你爷爷奶奶也来看过你,等你好了,他们还想跟你谈谈。”

    杜宇阁公事公办的交待了在常禾昏迷阶段究竟都发生了什么,然后转身出去了。常禾一个人在病床上,愣愣的望起了天花板。果然杜宇阁还在怪他啊,否则也不会这么冷淡的。

    楼梯间里也不知道从哪里刮来的北风吹得杜宇阁一下子就精神了,他四处望望,找到了躲在角落里抽烟的祝冰。他走过去,伸出手来,祝冰心领神会,递给他了一根,并给他点上了。

    “你都多久没抽烟了?”祝冰问道。

    “回国就没抽了。”

    “怎么不陪陪常禾?”祝冰把还剩一大截的烟屁股放在地上碾灭了,看了看双眼发直的杜宇阁。“你这儿闹什么别扭呢?”

    “没有啊。”杜宇阁下意识的否认着,举着烟就让它燃着,也不去吸上一口。

    “哎,我还不知道你。”祝冰斜了他一眼,“你看你满脸写的都是不乐意,你是觉得你应该被捅一刀而不是常禾吗?你怎么就那么轴呢?你也不想想要是你被捅了的话,常禾肯定是要哭死的。即使被送到医院来,他都会六神无主的不敢在任何单子上签字。假如你要有个三长两短的,他大概会自责一辈子,这样你就忍心了?”

    “就非得受伤吗?如果我躲闪及时,他又不冲过来,那么谁都不会受伤的。”杜宇阁终于把烟放到嘴边,可是苦涩的味道冲得眼睛疼,他弹了弹烟灰,又垂下了胳膊,到底也没抽上一口。戒了的烟到底还是戒了,捡也捡不起来。他想起常禾看见自己胳膊受伤时滴下来的那滴眼泪,这时痛楚才通过他超长的反射弧传递到心脏。有什么好生气的呢?毕竟常禾是为了替他挨刀子,替他遭罪,在危难关头第一个想到的是他。

    “嗨,就那个疯子。”祝冰哀叹一声。

    杜宇阁烦躁的把一口没抽的烟丢到地上碾灭,他几乎立刻想看见可怜兮兮的常禾,于是对祝冰道:“别说了,咱们回去吧。”

    “想明白了?”祝冰跟在杜宇阁身后。

    “嗯,不过等他好了我还想揍他一顿。”

    “为什么?”

    “不为什么,就觉得他欠打。”打完再好好干上一次,把常禾弄哭,让他记住这次的教训。

    “你什么逻辑啊?”

    “要你管啊。”杜宇阁的步子很大,没几步就回了病房。

    常禾瞪大眼睛在发呆,见杜宇阁回来便赶紧看他是否还生气。可是门口的风带进来一屋子的烟味儿,杜宇阁抽烟了?杜宇阁竟然还抽烟吗?和他在一起时从来没抽过烟啊。常禾惊慌的想:一定是自己把杜宇阁惹得太深了。可他想破脑袋也没想出所以然来。

    这时祝冰却开口道:“杜宇阁,你回去洗洗澡睡一觉吧,我在这看着常禾,你也好冷静冷静。正好我叫警察来做笔录。”

    常禾依然在看杜宇阁,杜宇阁过去揉揉常禾的脑袋,就像往常那样很平静。“你想吃点什么?我回去给你做。”

    常禾却不回答这个问题,只是问他:“你不生气了吗?”

    “他犯神经的,常禾你别管他。”祝冰在一旁说着风凉话。

    “哥你别生气了。”常禾去拉杜宇阁的手,不停的重复着这几个字,直等闹别扭的杜宇阁点点头说不生气了,这才咧嘴笑了起来。“哥,我什么也不想吃,你回去好好休息,我饿了就让祝哥给我买就行了。”

    一个不生气的答案,这要比什么吃的都重要。

    杜宇阁虽然不太放心,却也被祝冰赶回了家。

    杜宇阁前脚刚走,祝冰就给警察打了电话,没五分钟,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就上了门。他们让常禾描述一下当天的情况,又了解了一下兄弟之间为什么会反目,常禾没有假装圣母避重就轻,事无巨细的把自己这几年吃的亏都跟警察说了一遍,他们没阻止常禾的叙述,反而都听得目瞪口呆,末了还感叹世上怎么会有如此没有人性的兄长。

    送走警察,常禾喝掉了半杯水,祝冰边把水倒满便感叹:“我以为你不会那么控诉常禹呢,没想到你小子也挺狠。”

    “谁让他伤了杜宇阁。”

    “他不还伤了你吗?”

    “我又不重要。”

    “你们两个啊,真是……”

    “对了,祝哥,他为什么生气啊?”

    “你说杜宇阁?”

    “嗯。”

    “精神不好。”

    “祝哥,你认真点儿。”常禾执拗道,杜宇阁生气这事儿让他太忐忑。

    “你要记得,你在他的羽翼下生活,就一定得听他的话。”

    “这个我知道啊。”常禾自信自己做的很好。

    “不能反抗他的意思,不能逾越他的思维,不能逃脱他的掌控,有困难也不能冲在他的前面,千万别挑战他的权威……说白了也就是这次他宁可自己被捅死,也不想你受伤,因为你是他照顾的。”

    “我怎么舍得让他受伤啊,他胳膊上那条口子一定挺疼,还得留疤。”

    见常禾不开窍,祝冰恨铁不成钢敲了一下他的脑袋,说:“蠢蛋,你救了他在他眼里就等于照着他脸给了一巴掌你懂吗?他的人生观是英雄主义和大男子主义,只许他救你,不许你救他!”

    常禾吃惊的长大了嘴巴,他惊叹自己根本没想过这一层。

    “那个控制欲极强的家伙,也真就你能受得了他。”

    “可是他对我很好啊。”不知道为什么,常禾却突然很开心,虽然杜宇阁因为这种奇怪的理由生气了,可是他却很感动。

    “对啊,他这种人真的不太好接触,可当他认准一个人,就会掏心窝子的对这个人好,从这点上看,你一点儿都不吃亏。”

    “是啊是啊。”常禾赞同的点着头,笑得跟朵花儿一样,在这冬天苍白的病房里,显得格外的绚烂。

    三十

    杜宇阁回到家,洗了澡之后疲惫至极,他淘了点米放在电锅里按上煮粥键就去睡了。

    这一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梦里都是些乱七八糟的剧情,直到手机把他吵了起来。

    是祝冰说自己突然有点事要提前走,常禾说他在医院没事儿,杜宇阁要是愿意,明天早上再去也不迟。

    挂掉电话,杜宇阁看了眼时间,竟然已经晚上八点多了。因为很难再睡着,他干脆爬起来,从锅里把粥盛出来装到饭盒里,穿好衣服又动身去了医院。

    医院里远不如白天那么喧闹,走廊中寂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一直到病房区才有点声音。

    常禾的病房透出柔和的光,一个好听的女声在与常禾对话。

    “那个给你陪床的是谁啊?”

    “他是我哥。”

    “你不知道,你被送来的时候他就跟疯了似的到处找人救你,后来你进了急救室,他就一直在外面不停地走,生怕你有一点闪失。你做完手术出来之后,他一直都不肯睡的照顾你。”

    “他一直都很关心我的,就是我总惹他生气,给他惹麻烦。”常禾的声音在变小,喃喃的,就像受了什么委屈一样。

    “做哥哥的都会有一颗包容的心,所以你也不用太沮丧。哎,你哥有没有女朋友的?”

    “嗯?”常禾迟疑了一下的功夫,杜宇阁却听不下去了,就在这时推门进去了,那个护士正给常禾换药,见他来了,脸上一红,粘好胶布,匆匆的走了。

    杜宇阁把手里的饭盒放在床头的柜子上,常禾把自己掩在被子里,小心翼翼的看着他。杜宇阁坐在床边,问道:“饿了没?”

    常禾先是摇摇头,后来又点点头,说:“嗯,饿了。”其实他刚吃了点东西,见杜宇阁又给他带吃的,即使不饿也要吃点。

    “那我把床摇起来。”

    “好。”

    摇床的过程中,常禾觉得伤口被压得有些疼,但是坐起来总要比躺着舒服些。杜宇阁走过来在他身后垫了枕头,然后把饭盒拿过来打开盖子,一股米饭香扑鼻而来。

    “刚做完手术吃点清淡的吧,等你出院回家再好好补补。”杜宇阁平静的说,用勺子舀了一口粥,在唇边碰碰确定不热才送到常禾嘴边。

    常禾配合的张开嘴,一口米粥就被喂了进去。他一边咀嚼一边在看杜宇阁,而杜宇阁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饭盒里,并不看他。

    “哥,你还生气呢?”常禾问道。

    “你哪里看出来的?”

    “你也不对我笑笑。”常禾说:“你都不知道,这里好多小护士跟我打听你呢?我都吃醋了。”

    “是吗?”

    “是啊,可是我特想告诉她们你是我的谁都不许碰。”

    杜宇阁弯了弯嘴角,却也看不出是不是笑了,只是说:“你好好吃东西吧,别多说话。”

    “嗯。”常禾点着头,接着又被喂了两口粥,然后又忍不住开口道:“哥,你闹别扭的时候太可爱了。”

    杜宇阁哪里会想到常禾还会调戏他,他有些生气的抬起头,下一秒钟嘴唇就被湿乎乎的嘴巴亲了一下,蹭了他一嘴的米汤。

    “生气的时候也可爱。”

    “喂,臭小子。”杜宇阁生气的扬起胳膊想用勺子敲他脑袋,却不小心扯到伤口,皱了皱眉。

    “哥,是不是碰到伤口了?我看看。”常禾说话便抓到杜宇阁的胳膊,捧在手里小心的吹着气。“你不知道当时我看见你受伤多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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