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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禁火[强强]-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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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体内抖动着,粘膜被撑开的触感像铁刷一样刷着神经。
  “呼……宝贝,再快一点,你里面让我舒服死了,就快要……”
  他卡住叶楚生的脖子,一边做着活塞运动一边吐气:“不许射!老子还没爽够!”
  “不行了宝贝,你绞得我太紧了,要忍不住了。”叶楚生的脸上因为沾满了情/欲而迷乱着。
  “妈的!你这个不中用的腊枪头,射吧,射完了给我叫两个男人来……”
  “你说什么?”叶老大眯起眼,扣住了他扭动的腰让激情停顿下来,眸中凶光乍现:“有胆子就再说一次试试!”
  陶子杰不满地甩头,去掰他的手臂:“放开……你耳朵聋了么,老子说你是个没用的废物,是窝囊废,大街上随便抓个男人来都比你强,快放开,老子要去找其他男人爽个够……”
  叶老大眉毛抽动了两下,得了,啥都不用再说了!
  他弓起身子,挺腰往上捅,粗暴的力度似乎要把那两颗圆球一并捅进陶子杰体内。
  “嗯哈……”前列/腺被擦过的快感刺穿了他,陶子杰腰一软,趴倒在了叶楚生的胸膛上。
  腹肌一紧一松地拉伸着,血渗出了绷带,叶老大边痛得直抽气,边死命地干/他。疼痛刺激大脑神经,和澎湃的快意相互碰撞着,到头来痛并快乐的人,竟然会是他自己。
  “呀!顶到了,就是那里,再用力一点!”陶子杰勾住他脖子索求。
  “爽了吗?还要去找别的男人吗?你这个欠/操的货!”
  前列/腺被反复凶猛地撞击着,陶子杰只能“啊啊”地叫个不停,背脊蹿上酥麻的颤栗,浊白的液体被一股股顶了出来,弄脏了柔软的真皮沙发。
  叶楚生揪住陶子杰的头发,惩罚似的去咬他嘴唇。陶子杰只感觉到突然间有一波热流在体内爆发,被烫得打了个哆嗦。然后两个人都静止不动了,如果不是剧烈起伏的胸膛相互摩挲着,仿佛连时间也停止了。
  叶楚生亲了亲他的额头:“宝贝……”
  “别说了。”陶子杰捂住他的嘴,声音嘶哑得像咽下泥沙:“我知道自己很贱。”
  叶楚生楞了下,捧住他的脸,对上他的眼睛认真说:“不是的阿杰,你棒极了,快要迷死我了,你在我心里是最棒的。”
  “我他妈的就是犯/贱,不然为什么要回去救你,为什么会被你操到射出来,不是犯/贱是什么!”
  叶楚生幽幽叹口气:“宝贝,你低头看看,什么才叫犯/贱。”
  叶楚生不用看也知道,因为小腹粘粘糊糊的,脑袋有点发晕,手脚也开始发冷。他牵强地笑了笑,有气无力地说:“你最好现在打电话给莫北,让他带上血浆过来,我可不想当史上第一个因为做/爱导致失血过多而死的老大……”
  陶子杰也不用刻意去看,早就感觉到摩擦时沾上了粘腻的血液,只是他假装没发现而已,依然不管不顾地在这个男人身上放浪,测试自己到底能让他迷乱到何种程度。
  陶子杰背过身去拿电话,方才满脸纠结的苦闷表情消失不见,替换上无动于衷的冷然。
  他之所以会返回救叶楚生,是因为不能肯定那杀手会干掉他,如果他逃掉而叶楚生又活了下来,最后遭殃的还是自己。
  此时此刻他倒是有把握能杀了叶楚生,不过又因为被警方控告惹上了官司。给叶楚生一个痛快,然后自己去吃牢饭或亡命天涯,这笔帐怎么算还是他吃亏。
  香港跑马地坟场。
  逝者沉睡的地方,很安静,远离了烦嚣的纷扰,檀香烧烧了思念,渐渐飘散开去。
  陶子杰步过排排的骨灰龛,停驻在一对夫妻的龛位前,摘下了墨镜:“爸,妈,我来看你们了。我和小安都很好,不用操心,我会记得答应过你们的事,好好照顾小安,不会让他比我还早下去跟你们见面的。”
  陶子杰掏出手帕擦干净排位上的灰尘,上了香,又和爹妈磕叨了几句,却并未离去。
  此时,有个高大的男人走近,背对着他,像前来拜祭的模样。
  男人也点上了香,压低磁性的声音:“我凭什么要相信你,你能给我什么保证?”
  “没有保证,你若是不相信我就不会到这来了。”
  隔了好一会,男人才再度说话:“好吧,我要怎么联系你?”
  “用不着,有需要的时候我会主动联系你,你只要相信我并配合我就够了。”
  男人似乎并不喜欢如此被动的状态,微微皱眉。
  “我不会让你失望的。”陶子杰将马蹄莲摆在供奉台,戴上了墨镜,掸掸沾在衣襟上的香灰,姿态潇洒地转身而去:“杨Sir,我们再会。”
  轻风拂过,悄然捎走了不为人知的低语。
  叶楚生在家养伤,不宜走动,所以这半个月来帮派里许多事都是陶子杰代他出面打点。
  但这并不表示他给予了陶子杰权力和自由,恰恰相反,管制比起从前有过之而无不及。从前他只限定了陶子杰的人身自由,现在连他的思想自由也要插手,就连陶子杰的心情是怎么样,有什么想法,他都要知道得一清二楚才肯罢休。
  “回来了?怎么那么久?”叶楚生翘腿坐在太阳伞下,挠着小狗的下巴问。
  他怀里抱着新养比特犬,刚刚满一岁,准备训练成恶狗,替代那只被埋葬在白杨树下的可怜家伙。
  “遇到了一个熟人,所以耽搁了些时间。”陶子杰说。
  叶楚生顿了下,立即追问:“遇到了谁?聊了些什么?”
  “从前的高中女同学,就住在跑马地附近,她带着儿子出来散步,我从坟场出来就刚好撞上了。因为太久没见所以感觉很生疏,彼此问候了下,随便扯了几句就告别了。”
  叶楚生听后淡淡点头,朝他勾勾手指。陶子杰靠近,在他跟前弯腰俯下身去。
  “乖,瞧你都热出汗了,洗个澡去。”叶楚生在他唇上印下一吻,然后说:“记得别穿衣服。”
  陶子杰眨眨眼,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叶楚生一下下摸着小狗毛茸茸的脑袋,笑眯眯:“宝贝,你不会把欠我的赌账给忘了吧?”
  裸奔、香肠、淌着哈喇子的小狗,这三样东西联想起来,让陶子杰有非常不好的预感。
  叶楚生依旧笑得很灿烂:“亲爱的,我给了你两个小时的自由,就足足闷了两个小时,你现在回来了,是不是很应该陪我玩一玩解闷呢?”
  


☆、第二十五章

  天空很蓝,云层很薄,阳光很灿烂。
  这些是此时陶子杰所能看到的东西,他赤条条倒在草地上,身体呈大字型咻咻喘气。
  叶楚生用脚尖踢了踢他,手里牵着狗绳嘲笑:“真没用,才跑八圈就趴下了,我还和莫北打赌你能跑上十圈呢。”
  陶子杰撑起身,冲着他呲牙。尼玛的你跑十圈给老子看看呀!嫌香港土地太多了是不?没事把庭院扩建得像广场那么大干吊!把你们叶家的人全葬进来还绰绰有余!
  叶楚生眯眼,微微放松了手里的绳索:“宝贝,腹诽可是不好的行为。”
  刚满岁的比特犬“汪汪”两声,朝陶子杰下身扑过去,目标是那根看起来很美味的大香肠。
  “妈的!”陶子杰跳起来远远弹开,护着胯/下开骂:“死变态!老子要日你全家的男人!”
  “你看起来还很有精力嘛,那继续吧。”叶楚生说罢彻底松开了狗绳。
  于是乎,陶子杰只能死命地跑,淌着口水的小狗死命地追,吊在命根子上的大香肠死命地晃。
  ”叶畜生!老子要日你爷日你爸日你哥日你弟日你家祖祖辈辈的屁/眼!嗷!死狗!再追老子连你也一起日了……”
  陶子杰被迫将裸奔进行到底,跑得快虚脱了,到了第二天腿还是软的。
  可他就是天生的苦命种,叶楚生终于康复了回公司坐镇,他就被外派到荒山野岭玩捉迷藏,皆因暗杀叶楚生的主谋查到了,正藏身于边境的荒野地带,叶楚生下了命令,就三个字,要活的。
  至于整件事的起因,说起来还有点滑稽,叶楚生肃清元老时杀了人家的爷爷,陶子杰去谈判时把人家的老爸丢下海,这不,就轮到孙子买凶讨债来了。
  “杰哥,喝口水吧。”虎子殷勤地递上矿泉水。
  天气开始有点热了,走山路又极消耗体力,折腾了半天,每个人都已经是大汗淋漓。
  陶子杰想起某人的变态习性,摇了摇头,对所有人说:“就在这休息下,等会好有体力逮人,我们已经搜遍了整个山头了,估计那家伙就藏在山后面。”
  跟着他一起前来的共有七人,除了虎子是他指定的人选外,其余都是由叶楚生指派的。大约休息了半小时,他们开始下山,期间路过潺潺的溪流,陶子杰蹲下洗了个脸,顺便捧了一把水解渴。刚好离溪流不远处有棵野生的橘子树,陶子杰把熟透的橘子摘下抛给其他人,自己剥开皮咬了一口,虽然酸得牙龈发软,但还是咽下去了。
  后山一片荒凉,仅有两座二战时期留下的碉堡,眼尖的虎子很快就发现了目标。
  “杰哥,快看!那边有个穿白衣服的家伙!”虎子大喊。
  陶子杰顺着他的手指看去,确实有道白色的人影掺杂在草丛里,就说:“两人一组,分开追!”
  那穿白身穿T恤衫的家伙似乎运动神经不好,跌跌撞撞的,没一会就被逮住了,被反绑双手押到了陶子杰面前。
  “你们这些人渣!全都不得好死!”
  “闭嘴!”虎子一脚踹过去,让那人在泥地上滚了个圈:“你小子跑到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来作死?累死你爷爷了!”
  陶子杰上前揪起这人的头发,倒想看看有胆子跟叶楚生对着干的人长得啥模样,这近距离的一看,整个人就愣住了,不由自主地叫出来:“周铭?”
  显然对方也愣住了,睁大眼不可置信地望着他。
  陶子杰坐在岩石块上,恶狠狠地啐了一口,妈的!这是不是报应?不久前他才骗叶楚生遇到了高中同学,结果这下就还真的遇到了,却是在这种形势下。
  偏偏他对周铭的印象还挺深刻的,优秀学生,班长大人,老师眼里的乖宝宝,他天生不对盘的死冤家。当年两人明里暗里没少给对方添麻烦下绊子,他嘲笑周铭是白斩鸡,周铭骂他臭流氓,一直相互鄙视到毕业。
  “哼,白斩鸡,你妈的读书读傻了?叶楚生是那种随随便便就能做掉的人么?也不惦惦自己的斤两,活该你落得这个下场!”
  周铭动动肩膀,蹭去白面皮上的泥巴:“臭流氓!我从前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
  火气十足的开场后,突然两人又都不说话了。
  陶子杰的心情很复杂,虽然当年两人斗死斗活的,可说穿了还真没什么深仇大恨,如今想来反倒是年少时难得的回忆,可惜已然物是人非。
  “你爸是我叫人丢下海的。”陶子杰突然冒出一句,无视他怨毒的目光继续说:“我不想辩解什么,就算知道他是你爸我还会这么做,枪打出头鸟,你就算不懂江湖也懂这个词。”
  周铭红了眼睛,歇斯底里地大骂:“狗屁的江湖!我爷爷是江湖人也就算了,可我爸不是啊!他这辈子连鸡都没杀过!不就想讨个说法吗……你们不给也就是了,还让他在海里泡了整个礼拜,捞上来以后把我妈活活给吓疯了!你们这群混蛋,都不是人……”
  陶子杰烦躁地叱喝:“哭什么哭!被抓回去有你哭个够的时候!”
  此时虎子走过来说:“老大来电话催我们回去了。”
  陶子杰点了下头,转脸看着周铭说:“趁着舌头还在,有什么遗言就赶紧交代吧。”
  周铭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倒还和从前一个倔样:“你们江湖上有句话叫祸不及妻儿,那我妈和我姐……”
  “你丫的是电影看多了!你妈和你姐早就被抓起来了,现在就差你一个了!”陶子杰不去看他绝望的神情,转过身走了两步,又大步地迈回来,骂了句脏话然后拔出了枪。
  枪声在空旷的荒野里响了起来,虎子先是怔怔看着周铭倒地,又怔怔地看着陶子杰。
  周铭的尸体被麻袋包裹着,丢进了后尾箱里。在行车回去的途中,陶子杰紧闭嘴巴保持缄默,虎子时不时看他一眼,好几次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其实不用他说陶子杰也知道,自己干了件蠢事。
  可让他把活着的周铭带回去,这也太造孽了,按照叶畜生那狼虎般的恶性,谁敢在他身上开一个洞,他至少会还对方一百个洞,还完了,还包管那人绝对没断气。
  因为有了觉悟,所以不用等叶楚生质问,陶子杰就自己交代了:“人是我杀的,要怎么折腾随便你。”
  叶楚生抿嘴笑了笑,看上去心情不错。他捻着高脚杯,呷了一口红酒,靠在皮椅上挑着眼角看他。
  陶子杰太了解这个人了,心思深不可测,表面越是风平浪静才越可怕。他硬着头皮说:“还有那对母女,你要怎么样才肯放过她们?”
  叶楚生还是没说话,只是翘起二郎腿。
  陶子杰也不吭声了,默默地看着他,书房里气压越发沉重低迷。
  叶楚生不急不徐地、一口接一口的品酒,直到将整支红酒喝进肚子里,才向陶子杰招手。
  陶子杰到他面前弯下了腰,突地一阵天昏地暗,酒瓶碎了,他脑壳也冒出血来。陶子杰抓紧了办公桌边缘,生生受了这一下,不能躲,更不能退开半步,否则后果更严重。
  “你说,我想要什么样的人没有,怎么就摊上你头驴子,不但蠢还学不会教训。”
  若不是因为顾忌着周铭的母亲和姐姐,陶子杰真他妈想回一句:被你摊上是老子十辈子修来的晦气!
  但他现在只能伏低做小地说:“生哥,没有依照你吩咐留下活口是我的错,你要怎么惩罚我都认了,但那对母女可不可以当卖我个人情,就看在她们压根不知情的份上,给她们留条活路。”
  叶楚生冷笑了下,每次陶子杰开口求他,十之八/九都是为了别人。
  “除了违背我的命令外,自己好好想想,还有别的错处吗?”
  陶子杰心尖颤了下,不是吧,他什么时候踩到了雷区?叶楚生实在太难应对了,无论他如何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总会突然间又“冒犯”了他一下,简直要逼得人喘不过气来。
  “想不起来了,只要你答应放过她们,甭管什么错我都会认。”陶子杰说。
  叶楚生深深地吸气,手握成拳,指甲在梨木桌面留下几道痕迹。他仰头,强行克制住了胸腔里泛滥的怒潮,才慢慢地开口说:“每次都要我提醒你,真是一点长进也没有。”
  陶子杰垂下头,准备好承担欲加之罪。
  “溪水好喝吗?橘子好吃吗?你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少盯着一会就作乱!”
  陶子杰吃惊地瞪大眼睛,这也算是犯错?
  突然,他想起了叶楚生养的狗,那几条只肯吃主人喂食的狗,再也忍不住波动的情绪。
  “你他妈的当我是什么!老子都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连别人递的水都没接!你讲点道理行不行!变态也该有个限度!”当时三十多度的高温,在野外奔波了半日,自己找口水来喝,只要是人都会这么做,这点破事也要被管制,简直把他当成狗……不!是连狗都不如!
  叶楚生一巴掌抽到他脸上,陶子杰挥拳还手,被台灯砸到了肩膀摔倒在地。
  叶楚生又抬起脚,表情阴狠五官狰狞,疯了似的踢打他:“还要反抗吗?不见棺材不落泪的蠢货!”
  别人给的不能吃 ,你自己给的也不能吃!自己能满足自己的需要 ,就不需要我了。
  世上只有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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