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火[强强]-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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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作势要抱起陶子杰,却重重被一把推开。
“你滚!离我远一点,老子看见你就烦!”
“乖,别闹。”叶楚生一手揽住他的腰,一手去穿过膝下抱起他双腿。
这个动作却刺激到了陶子杰的神经,他疯狂地挣扎起来,推开他,厮打他,像头暴躁不安的野兽。
啪地一声脆响,紧接着又是一声响雷,两人都愣住了。
叶楚生那张阴冷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一个掌印,原来陶子杰无意中,竟然狠狠地掴了他耳光。
叶楚生纵然定力再好,这时都忍不下去了,他推倒陶子杰,压上去使劲撕扯他的衣服:“给脸不要脸的东西!”
陶子杰又恨又羞,张嘴就咬住他的肩膀,死咬住不放!
叶楚生吃痛,掐住了他的下颚。两人在大雨淋漓的天台上纠缠,红着眼睛,在地上翻滚,全无章法地乱撕乱打。撞倒了花盆,泥浆粘在了身上,粗糙的麻石磨破了皮肤,狼狈得像在野地里干架的两条疯狗。
“放开我!干/你娘的死变态!”陶子杰抬起右腿,用膝盖顶撞他的腹部。
叶楚生还了他一拳,打在了颧骨上,趁着陶子杰晕眩,扯下了他的裤子,将那两条长腿用力掰开。
眼看着自己就要被强/暴,陶子杰惊了下,拼了老命用额头撞上去,爬开,远离这个可怕的男人。
叶楚生抓住他的脚踝,人拖了回来,五指钳住他的脸:“干/我娘?就凭你这个样子?给我睁大眼睛好好看看你自己,像不像个欠/干的废物!”
“闭嘴!”
“我闭嘴有用吗?你就是个真真正正的废物!你爬呀!凭你这双腿能爬到哪里去?”
“叶畜生!我恨你!”
“恨吧,被你这样的废物憎恨有什么好在意的。”
不知是谁的嘴唇先碰到谁的,唇瓣相互碰触后就再也分不开了,手脚勒紧对方的身躯,人是不动了,但舌头开始打架,铁锈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雨越下越大了,氧气被吸空,雨水从鼻腔灌进来,呛得人窒息的同时,隐隐生出了歇斯底里的快意,不管不顾,疯狂到底的快意。
“闹够了没有。”叶楚生压在他身上喘气,沙哑低沉的嗓音格外的动人。
陶子杰瞪着他,僵硬的身体渐渐松软下来。
叶楚生打横抱起他,往连接大宅的楼道走去,两人浑身湿透,几乎都可以拧出水来。
“我好难受……”陶子杰把头埋在他颈窝里说。
叶楚生抱着他走下楼梯,一步一个湿淋淋脚印,轻声低语:“我知道,我知道的。”
原来他知道,原来有人知道他很痛很难过,陶子杰心弦一松,如释重负地闭上眼睛。
他不是楚楚可怜需要别人安慰的人,更不要同情和怜悯,也不要假惺惺的慰问,只是不甘心,自己在残疾的恐惧中彷徨挣扎,跌跌撞撞,却没有任何人知道他有多痛苦。
☆、第三十一章 沉沦&挣扎
陶子杰感到毛骨悚然。
今天一大清早,叶楚生就来到他的房间,为他修理头发,剪手指甲,帮他换上米白色的休闲服,然后套上袜子,蹲在床边系鞋带。陶子杰头皮发麻,想到了“整理遗容”这个词。
叶楚生将陶子杰抱到了副驾驶座,系好安全带,没有司机,由他亲自开车。
陶子杰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态问:“叶老大,你是打算把我埋在野外还是沉尸海底?”
叶楚生僵了下,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脸:“傻瓜,今天是要带你出去玩。”
陶子杰纳闷了,心想今天是个什么日子。
等他被叶楚生抱上了崭新的游艇,看到六角形的黑森林蛋糕时,恍然大悟:“哦,今天原来是世界灾难日。”
“为什么这样说?”叶楚生将他轻放在甲板的太阳椅上。
“因为今天你老母生了你这个祸害。”
叶楚生气笑了,用力捏他的脸:“六月十八号,你说今天是什么日子?”
陶子杰怔了怔,闭上嘴不说话了。
“你的腿不方便,所以今天我们就开游艇出海,吹吹海风晒晒太阳,到了夜晚喝喝小酒看看星星,寿星公,对这样的安排感到满意吗?”
“你跳下海裸泳,游上两圈我就满意了。”陶子杰口是心非,因为他已经一个月没出门了,早就闷坏了。
叶楚生二话不说立马扒了衣服跳海,当真绕着游艇游了两圈。
当他湿漉漉的站在了陶子杰面前时,嘴角噙着邪气的笑意。就连陶子杰也不得不承认,叶老大确实有几分美色的,身体的曲线修长,每块肌肉都恰到好处结合着,多一分则魁梧少一分则削瘦,薄唇、高鼻梁、微翘的下巴、深邃深的眼睛,说不上有多好看,但绝对的够迷人。
“宝贝,你的生日愿望已经实现了哦,开心吗?”
一阵海风刮过,陶子杰顿时在风中凌乱了。尼玛的!有设定生日愿望的环节你怎么不早说!
其实在游艇上也没啥好干的,正因为这样,所以什么也不用干,闭眼睛打瞌睡,偷得浮生半日闲。
叶楚生就躺在陶子杰身旁,突然在他耳垂咬了一口,吐息暧昧火辣:“看,太阳快要落下海平线了。”
陶子杰睁开眼,看到一幅夕阳美景,金红色的晚霞,粼粼的海面也是金红色的,视野很辽阔,自己很渺小。太阳缓缓地往下移,只剩下半边脸蛋在海面上,天高海深,他们就飘荡在天与海之间。
“叶畜生,我们来做吧。”陶子杰突然说。
叶楚生有点愕然,隔了一会问:“为什么?”
陶子杰嗤笑:“男人和男人之间,打炮还需要找理由吗?天气太好了,风景太美了,这些理由够不够?不够再加上一个,老子屁股痒了!”
叶楚生竟然叹口气,勉为其难地回答:“好吧,看今天是在你生日的份上。”
陶子杰直接动手脱了裤子,张开腿闭上眼说:“来。”
叶楚生的手伸了过来,握住他疲软的性/器挑逗着,陶子杰一把将他的手拨开:“不需要,直接来。”
叶楚生眼神发冷,抬起他的腿,挺腰,粗暴地进入了他。
疼,真他妈的疼,在剜心般剧烈的疼痛中陶子杰却笑了出来,攀住他脖子:”对,就这样,再用力一点,把我弄坏,把我操/晕过去……”
“阿杰,阿杰……”叶楚生却停了下来,深深地看着他,柔声说:“乖,别哭。”
缓过了被撕裂的痛苦后,陶子杰才知道自己流泪了,他用手捂住脸,死死住嘴唇。陶子杰,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张开双腿,躺在叶畜生的身下痛哭流涕,你怎么可以下贱到这个地步?
叶楚生退了出去,一边脱去他的衣裳,一边低头亲他,温柔细碎的亲吻铺满他的胸膛。
“宝贝,别哭了,我弄疼你了是不是?对不起,不要再哭了……”
“不要!”陶子杰推搡着他的脑袋,躲避他的唇舌:“要干就干,别跟个娘们一样!”
“宝贝,过生日应该高兴才对,所以别哭。”叶楚生捧住他的脸,顺着他的额头一路轻吻下去,从眉心到鼻梁最后落到了唇上,喃喃细语:“我的宝贝……”
在他反反复复又无尽温柔的挑逗下,陶子杰放松了身体,渐渐开始回应。就放纵一次吧,一次就好,他是在太累了,快要撑不下去了,太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逃避现实。
借助防晒油的润滑,叶楚生缓缓地切进了他的体内,火热的孽/根只深入了一点点,又再抽出去,用了好几分钟时间开拓荒地,直到陶子杰完全适应后才直插到底。
陶子杰合上眼睛,仿佛自己变成了一艘小船,在浩瀚的汪洋里飘荡着,随着波涛时高时低。夕阳染红了他的脸,连发梢都镀上淡淡的金红,叶楚生俯下身去,用唇舌膜拜他每一寸肌肤,给予他最极致的快感和欢愉。
陶子杰从来没有这种感觉,彻彻底底放纵自己的感觉,似乎就这样死去也不错的感觉。
如若不是高/潮那一瞬间的灼痛感,提醒他曾经遭受过屈辱,陶子杰几乎就这样陷进去了,身心都要沦陷在柔情的攻势里。陶子杰张开双臂拥上去,咬住他的薄唇,在心底恶狠狠地笑了。
怎么能就这放弃呢?他还没有把叶楚生踩在脚底,还没有把所有的债一笔笔讨回来!
夜渐渐深了,没有灯光的污染,纯粹的夜空很漂亮,连月亮和星星都特别的亮。陶子杰喝了半支红酒,开始犯困了,叶楚生用毛毯裹起他,把人抱进了船舱里。
“是不是累了?”叶楚生轻声问。
“嗯……”陶子杰迷迷糊糊应了声。
“今天开不开心?”
“嗯……”
“把周如胭杀了好不好?”
“嗯……”
“宝贝,乖乖睡吧。”叶楚生亲了亲他的嘴角,笑了,凛然的杀意和温柔的神情,诡异的融合在脸上。陶子杰,这世上能让你痛的只有我,能让你流泪的也只有我,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人,都不可原谅。
难得安然美好的一天,眨下眼就过去了。
收到自己梦寐以求的生日礼物,通常会有什么反应?
别人说不准,但陶子杰的反应也太怪异了,乐极生悲。
如果不是腿脚不好使,估计他这会已经扑过去掐叶楚生的脖子了。尼玛的送什么不好!为嘛要送重型机车!偏偏送的还是道奇·战斧!尼玛太太太狠毒了!
“是不是很想上去骑一骑呢?”叶楚生笑得忑邪恶了,眯着眼睛说:“哎呀,我忘记你是个瘸子了,怎么办?要不转送给别人好了。”
“你敢!”陶子杰气眼都红了。
“五百匹马力,五秒之内可以加速到每小时九十公里,时速超过600Km的猛兽,像你这样的瘸子是驾驭不了的。”叶楚生用很遗憾地告诉他:“一个礼拜,过了这个期限你还是不能走路的话,我只好收回这份礼物了。”
为了这辆机车,陶子杰是摔得不亦乐乎,倒地的姿势五花八门,连跟斗都翻过了。
莫比望着窗外,看到了陶子杰在草地上摔了个狗□,不由说:“老大,你就确信他能办得到?”
“必须的。”叶楚生端起咖啡,毋庸置疑地说:“我看上的人不会是个瘸子。”
书房里静默了半晌后,有人冷冷地发号施令:“杀掉周如胭,别让她死得太痛快。”
二十天后。
陶子杰身穿正式的西装,头发固定在两鬓,露出了刀削般的轮廓,他拄着桃木手杖,出现在法庭里。时隔一年半,他再度站到了被告席上。和前一次相比判若两人,身影挺拔,眼神坚定,散发着强势而坦然的自信。
人是会变的,一旦心生恶念,便会变得肆无忌惮。
即使亲手开车撞死了人,也能挺着胸膛信口雌黄,眼里没有一丝波动。
同样,把颠倒黑白这套把戏玩得漂亮的,还有叶楚生这坏蛋。他收买兼威逼开过肇事车辆的司机,要他为陶子杰顶罪,证人也改了口供,整场官司从头到尾,叶律师都稳操胜券。
上庭前,陶子杰曾这样问过他:“你为什么会去考律师执照?”
叶楚生答:“因为好玩,假如你干了件坏事,而全世界都知道是你干的,但只要法律判定你是无辜的,那所有人都拿你没办法,多有意思。”
陶子杰默默地看着他,这就是叶楚生,敢把法律当成了把戏的黑道大鳄。
他真的斗得过这样的人吗?
叶楚生还说过,只有无能的人才会相信报应,强大的人则会靠自己复仇。
为了不辜负他的教诲,陶子杰决定做个强大的人,成功脱罪后,他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捅娄子。
叶楚生自以为布下了天罗地网把他困在其中,但百密总有一疏。陶子杰关掉了大宅电源再打开,趁着监控器重新启动的那几分钟时间,把书房电脑里的账本拷贝了一份,转交到杨瑞手上。
自从公司被证监局盯上后,叶楚生已经好几天没回家了,回到家也就洗个澡,换了身衣服。
“没时间给你做饭,叫餐吧,想吃什么?”
“随便。”陶子杰伸了个懒腰。
“腿好些了吗?有坚持做复健吗?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好好吃饭?”叶楚生叫完餐后坐到了他身旁,凑过去嗅他的味道,好几天没闻了,才发现自己想得慌。
嗅着嗅着,叶楚生就趴在他身上睡着了,陶子杰除了翻白眼也想不到其他表情。
吃饭时,陶子杰随口一问:“最近很忙吗?”
“小麻烦而已,很快会搞定。”叶楚生咬了一口芝士博饼,觉得味道不错,就放到了陶子杰的餐盘里。
陶子杰很不情愿地吃下他的口水,两人都默不吭声。
叶楚生就像专程回来陪他吃个饭,饭吃完了,拿起外套就往外走。
片刻后,他又踱回来,在陶子杰嘴唇上咬了一口,眯起了眼睛:“乖乖的,嗯?”
陶子杰心头一跳,粗声说:“快滚!”
直到叶楚生走了,门关了,他深深吸口气,心跳才渐渐平稳下来。
在叶楚生眼皮子底下耍花样,少点定力都会自露马脚。但陶子杰知道这点小风小浪根本动摇不了叶楚生的根基,更何况,公司的法人代表并不是他,所以要趁这段时间内,尽可能的找出置他于死地的方法。
但这并不容易,借由账本的事就看出来了,叶楚生生性多疑,天天亲自盯着那几个做账的会计师。
可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了,陶子杰开始有点沉不住气了。
这天下午,叶楚生吩咐司机开车回大宅,然后再把陶子杰接到公司来。
陶子杰还以为有什么事,结果办公室的门一关上,叶楚生就把他压在了办公桌上。
叶楚生急切地扒掉他的衣裤,啃咬他背部肌肉,边揉弄他的后臀,边喘着粗气说:“最近忙得够呛,宝贝,你可得好好慰劳慰劳我。”
他草草润滑就捅入了进来,陶子杰闷哼了声,望着落地玻璃外面的城市森林,眼里一点神采也没有。
呵,原来叶楚生特意叫他来是这么回事,送上门挨操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二章 狼狈为奸
陶子杰的康复进度并不理想。
即使拄着手杖行走,也只能坚持十到十五分钟,过后左腿膝盖必定会肿起来,酸痛不堪。但如果不依靠手杖,情况就更糟糕了,碎裂过的膝盖骨跟本无法负荷重力,走上十步已到达极限。但叶楚生并没有放弃,哪怕自己忙不过来,也找人陪陶子杰去医院,然后让不同骨科专家诊断。
”今天来的怎么是你?”陶子杰看着许久不见的流莺问。
流莺还是一头清爽的碎短发,不沾脂粉。穿着吊带小背心,下身则是宽松的白纱裤裙,踩着夹脚凉鞋,十个小巧的脚趾头干干净净,透出都市女子少有的朴素和大气。
“生哥和莫北去新加坡了,因为公司帐务的问题,那边的分公司也要处理。”流莺上前扶起他,说:“走吧,车已经在等了,专家上午十点下机,我们现在过去刚刚好。”
“谢谢你,我自己可以走的。”
流莺慌忙放开手,红着脸说:“对不起,你别介意,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没事,我知道你是好意的。”陶子杰笑笑,他这个师父离了枪就是绵羊。
在去医院的路上,流莺告诉他:“这次为你会诊的专家,是特意从德国请来的,是医学界骨科的权威,就连生哥也要打人情牌才请得到人。”
陶子杰听后笑笑说:“你家生哥本事不小呀。”
“什么我家的……”流莺脸又红了,低下头不肯看他。
“那是我家的?我家不就是你家的嘛,对不对?未来大嫂。”
“流氓!”流莺弄不明白,她儒雅翩翩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