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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禁火[强强]-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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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子杰拿着啤酒罐,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叶楚生到底会不会抛下婚礼,独自一人到这个地方来,他真的没有把握。但陶子杰更在意的是裴钰,自己和叶楚生有仇,所以下了个套坑他,那这个人又是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约莫两个小时后,裴钰打了个电话,然后对陶子杰说:“叶楚生正前往教堂参加婚礼,也许我们要白等了。”
  沉默了半晌后,陶子杰突然问:“有刀吗?”
  裴钰眼睛睁得圆圆的,看着陶子杰手起刀落,脸不改色地朝自己左手的小指砍下去。
  铛地一声,长刀落地,陶子杰亦软了下去,靠着墙壁粗声喘气。他真的下了狠手,整根小指留在了木桌上,从第一到第三节的骨节完整无缺,还有一片触目惊心的血迹。
  “你……”裴钰蹙起眉头,不知该说点什么好了。
  陶子杰扯下衣服把左手裹住,青白色的脸上浮现一抹扭曲的笑意:“接下来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了吧?”
  裴钰命人把手指装起来,送去给叶楚生当新婚贺礼,然后不动声色地打量这个男人。为了逼叶楚生现身,不惜做到自残的地步,是真的有那么恨吗?还是趋近病态的偏执?
  不过无论是哪一样都好,他们都有个共同的目标。裴钰拭去陶子杰脸上涔涔的冷汗,柔声问:“待会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
  “什么游戏?”
  “等会你就知道了,我能让你看见叶楚生痛不欲生的样子,期待吗?”
  ”好。”陶子杰一口答应下来。仇恨这座火山已压抑得太久了,极度的渴望着爆发。
  当裴钰的礼物呈到叶楚生面前,时间刚刚好,还差十分钟,他就要站在礼堂上宣誓了。
  休息室里,莫北和流莺都变了脸色,但叶楚生很冷静,冷静得有点不符合常理。他甚至还可以很淡定的分析情况,完全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做什么。牵着流莺的手走上礼堂,发表感言和致词,宣读誓言交换戒指亲吻新娘,然后接受众人的祝福,整个过程大约要一个小时左右。
  是的,再给他一个小时就足够了,一个小时而已。只要完成了婚礼,就等于正式接掌了叶家,大权在握,从此再无后顾之忧。
  他已经为了蒋念背叛过叶家一次,换来八年颠沛流离的黑暗岁月,如果这次再让叶家蒙羞,就真的永无翻身之日。如果失去叶家的庇佑,他和陶子杰,两个满身血债的人该怎么办?
  叶楚生知道那根血淋淋的断指是陶子杰的,从第一看见就知道,毫无理由的,他就是知道。
  一个小时真的不长,但足够杀死一个人很多次了。叶楚生苦笑了下,把眼睛闭上又再睁开,表情依然冷静:“取消婚礼,还有,别跟着我。”
  叶楚生从后门离开教堂,走小道避开参加婚礼的人们,上了一辆车窗隐秘性极高的黑色轿车。
  司机戴着墨镜,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没说话,指了指后座上纸盒里的针筒。
  “这是什么?”
  “老板交代,如果你不愿意注射的话,不勉强,就请下车吧。”
  针筒里的液体并不多,三十毫升左右,叶楚生除了眼皮重没有其他感觉,原来里面装的是麻醉药。
  失去意识前,叶楚生脑子里最后一个念头是:罢了,等他救出陶子杰,大不了从此以后亡命天涯,他活着一天,就护着陶子杰一天。
  作者有话要说:为嘛打完标题,开虐两个字让我有内牛满面的冲动?果然是后妈的本性么?


☆、第三十四章 复仇盛宴

  叶楚生慢慢地苏醒过来,睁开眼,待眼睛适应幽暗的环境后,目眦欲裂。
  陶子杰赤条条地被吊在他眼前,蜜色的身躯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左手果真少了根手指,伤口仍在淌血,殷红刺目的血痕在手臂上蜿蜒。叶楚生试着动了动,发现自己被锁在了木椅上,锁链紧紧缠着他的手脚,动弹不得。
  陶子杰抬起脸来,看着他,苍白的嘴唇翁动:“生哥……”
  轻飘飘的两个字,瞬间击溃了叶楚生引以为傲的冷静,差点令他落下泪来。
  他虽然时常对陶子杰动手,可就像父母打自家的孩子,净挑肉厚的地方打,根本不舍得留下无法复原的创伤。这几天他落到别人手里,别说被打被折腾了,就是被扯掉把头发,叶楚生也会心疼不已。
  “宝贝,没事的,不用怕,我马上会救你出去。”叶楚生边哑声安慰他,边尝试挣脱铁链的束缚。
  报复的快感让他背脊酥麻,陶子杰很辛苦才控制得住自己的表情,断断续续地吐出话来:“生哥……我脚痛……”
  陶子杰说的是真话,被吊起来了好一会,只能靠脚尖踮着地,左腿的膝盖已经痛得快没知觉了。
  但如果继续让他欣赏叶楚生此时狼狈模样,痛上多久他都愿意。
  可惜,很快就有人搅黄了陶子杰的好事。
  裴钰迈入地下室,清秀的面孔笑容灿烂,打招呼:“叶老大,准新郎,晚上好呀。”
  叶楚生深吸一口气,逼使自己冷静下来:“裴少爷,你费尽心思把我和我的人都请来,有什么指教?”
  “指教?我哪里敢。”裴钰在二十平方左右的地下室晃了一圈,不急不徐地说:“叶老大,你看看这地方,是不是有种很熟悉的感觉?”
  叶楚生环顾周围的环境,脸上的血色渐渐褪去。
  陶子杰虽然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哑谜,可他一点也不关心,贪婪地、甚至是渴切的盯着叶楚生发白的脸色。
  “你想起来了?现在的情况是不是和从前很像呢?”裴钰走到陶子杰身旁,伸手去摸他的脸:“当时蒋念也是被绑在这个位置上,而你就刚好在对面,他被杀的时候血都溅到了你身上。”
  叶楚生像被扼住了呼吸,吃力地说:“不可能的……你并不在场,难道是……”
  裴钰笑了,放肆地大笑声透出了丝丝疯狂。
  “你不觉得奇怪吗?区区一个蒋念,为什么那些人要下这样的毒手?花上一天一夜来折磨他?如果你后来不是被仇恨蒙了眼,留下活口拷问的话,也许会揪出我这个主谋也说不定。为此,你上位后我还担忧了好一阵,但可惜了,原来你比我想象中更加愚昧。”
  原来如此,陶子杰暗自冷笑,敢情现在是案件重演,主角全到齐了,只有他是代替蒋念出场。
  叶楚生不知该为从前的事愤怒,还是该为接下来的事害怕,蒋念当年死得那样惨,而且就在他眼前,如今对象换成了陶子杰,他依然还是没有免疫能力,脑袋里一片凌乱。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陶子杰问。
  “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叶楚生,还记得当年被你打死的宠物吗?我把最心爱的宠物借给你,你是怎么对待他的?哈哈哈……你叶楚生的人是宝贝,谁也不能碰一下,难道我的人就是垃圾?活该被你玩死?”
  真是冤孽,陶子杰彻底无语了。
  叶楚生咬住舌头把理智逼回来,陶子杰还在这呢,他万万不能乱了方寸。
  “裴钰,你已经杀了蒋念,剩下是我们两个之间的恩怨,与任何人都无关,就是你要我的命也无所谓,放了他。”
  “要你的命吗?好像你的命在这里呢。”裴钰眼底尽是疯狂,扬手,重重地掴了陶子杰一巴掌。
  叶楚生立即目露凶光,那巴掌扇到了自己脸上似的,他缓了口气,换了表情好声好气地说:“当年是我的过错,因为年纪小所以没有分寸,但这事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你还有气就冲着我撒,犯不着牵连别人。”
  裴钰没再跟他废话了,相交多年,毕竟还是有点了解叶楚生的,和陶子杰无关,把事情捅穿就已经无法回头了。不过他也不打算回头,有些事既然做了就得做到底,这样才够尽兴。
  他学叶楚生的口吻,挑起陶子杰的脸问:“宝贝,该怎么玩你才好呢?”
  陶子杰瞪着他,用眼神警告他别太过分了。裴钰视若无睹,拎起条牛皮鞭就抽下去。
  和调/教时用的鞭子大不相同,裴钰手上的简直是刑具,之所以会选择鞭子,当然是因为视觉冲击够骇人。皮开肉绽,鲜血横流,谁说不是一种另类的美?
  “裴钰!你他妈的混蛋!这笔帐你给老子记着!”
  裴钰扯下他碎裂的衣裳,堵住了陶子杰的嘴,免得坏了兴致。
  叶楚生眼也不眨地看着,眼睛赤红,被反锁在椅背的双手拼命挣扎,手腕被铁链磨得血肉模糊。但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亦无法让束缚双手的铁链松掉分毫,蒋念临死前的惨状浮现脑海,以及陶子杰的呻/吟声,一寸寸的把他理智给撕掉,心神大乱。
  “住手!裴钰你给我住手!别逼我发疯,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可渐渐地,他又说:“裴钰,我求你住手,完全不关他的事,求你住手……”
  此时,陶子杰身上鞭痕交错,已经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鞭子抽打皮肤,火辣辣的痛楚让他直冒冷汗,但看到了叶楚生悲痛甚至不惜乞求的模样,心底却升腾出难以言喻的快感,身体开始发热。
  “哟呵,叶楚生,你的宠物调/教得不错嘛,似乎很乐在其中。”裴钰笑了笑,伸手弹了下陶子杰挺立的孽/根,恶意地玩弄着顶端的银环。
  叶楚生死死盯着裴钰的手,想象着用任何最残忍的方法把那只手给毁了,嘴唇都咬出血来。
  裴钰发现了更好玩的游戏,停止了施虐,双手在精壮的胴体上流连,一边亵渎,一边用指甲狠刮着裂开的皮肉。陶子杰咽呜一声,仰起了头,叶畜生正在看着自己被蹂躏,用极度痛苦的眼神,想到此,身上的伤痛根本算不上什么了,扭曲的快感中,阴/茎已经涨得不像话。
  裴钰也受到了欲望的感染,呼吸粗重,刻意绕到陶子杰身后,张口在他的脖子上啃咬,让叶楚生能清楚的看到自己玩弄这个人的每个动作。
  “开始发抖了呢,真是具非常淫/荡的身体。”裴钰从后方抬起他的一条腿,揉搓着那两颗饱满的肉丸,再一路向下,来到紧闭的菊口,指尖缓缓地摩挲打转:“这里面也是不是一样的淫/荡呢?渴望被进入吗?”
  一根手指强行地刺入体内,陶子杰皱眉,开始挣扎起来,把吊起他的铁链挣得哗啦啦直响。
  他的反抗更激发了男人凌虐的欲望,裴钰把整根手指捅入干涩的狭道内,边抽动边观察叶楚生的表情:“很紧呢,如果进入里面一定会很销魂吧?像你这种变态,如果看到自己的宠物被别人操到高/潮是什么感觉?”
  “裴钰!”叶楚生恨得五官都扭曲了,眼睛快喷出火来。
  裴钰不愧是调/教师,把铁链放松,折腾几下,就迫使陶子杰用屈辱的姿势弯腰撅臀。他拿起鞭子,抽打那两团圆滚滚的臀部,甚至是中间的缝隙,然后拉下裤链,就着鲜血的滋润挺了进去。贯穿的不只是陶子杰,还有叶楚生的心脏。
  叶楚生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什么语言都是苍白的,他感觉自己就像墙上的青苔,零零散散的拼不回来了。
  为什么会这样呢?陶子杰有什么错?蒋念有什么错?为什么老天不把惩罚直接落到他身上?
  叶楚生想不到答案,所以闭起了眼睛。
  “我还以为你有多喜欢他,原来也不过如此,当年蒋念被人上的时候你可是疯疯癫癫的又叫又骂。”裴钰感觉到裹住自己的甬道一缩,紧紧地夹住了自己,顿时又再大笑起来,复仇快意和肉体的欢愉,让疯狂不可抑制:“不想看吗?那就好好感受吧!”
  揪住陶子杰的头发,把他推向前去。陶子杰受过伤的腿脚早已不堪重负,一个踉跄倒在了叶楚生身上。
  裴钰又再挺了进去,扣住陶子杰的腰,狰狞的凶器直达深处。
  封闭的地下室里,呈现出一幅淫靡而残忍的画面。叶楚生被锁在椅子上,双脚分别被固定在椅脚,浑身浴血的陶子杰正挨在他身上,胸膛抵着胸膛,脸埋在他的颈侧。裴钰则是五指紧抓住陶子杰的双丘,掰开,快速地律动,重重地撞击。
  三个人,以同样波动的频率摇晃着。
  “阿杰,对不起……”叶楚生呢喃的细语,包含了太多说不尽的苦涩。
  对不起,因为我的错让你受到了伤害,因为我没有保护好你。
  有什么东西沾湿了陶子杰的脸,当他意识到这是叶楚生的眼泪时,先是不可置信,而后快感直冲九天。
  痛快!太痛快了!他报了仇,用最不堪也是最解气的方式,品尝着叶楚生的痛苦。


☆、第三十五章 深渊

  地狱总有十八层,是由谁来设定的数目?仁慈的上帝抑或邪恶的撒旦?
  真正的地狱,是无穷无尽的深渊,你以为已经跌到谷底了,可是一个沉痛的打击,又继续往更深的黑暗坠落。
  陶子杰含住了叶楚生耳垂,像毒蛇般吐出了信子,轻声呢喃:“生哥,很舒服呢……原来并不是非你不可的……”
  叶楚生震了下,仿佛血液凝结成冰了,寒彻骨髓。
  裴钰看到叶楚生空洞的眼神、失魂落魄的神态,已经猜到了是陶子杰干的好事。他呵呵一笑,拽住陶子杰的头发,令他沾满情/欲的脸孔正对着叶楚生,同时下身更加肆无忌惮的撞击。
  “啊……插得好深,唔,就是那里……”陶子杰双手被束,伸出舌头贪婪地舔舐着叶楚生唇上的血渍,多么甜美的滋味,堪比这世上最强力的春/药,令他亢奋地呻/吟起来:“快!用力操/我,就要去了……”
  陶子杰回过头看了裴钰一眼,后者接收他的示意,解除了他双手的束缚。陶子杰迫不及待地抓住叶楚生的头发,挺身向前,握住涨得发痛的孽/根狠狠揉撸,畅快淋漓地喷发着,浊白的□通通射/到了叶楚生脸上。
  陶子杰急促地喘着气,欣赏叶楚生被肮脏的粘液玷污的模样,然后低声笑了,身子徐徐滑落,伏在叶楚生的大腿上,肩膀颤抖着,越笑越大声。
  裴钰原本也快要爆发,被他这么一闹,顿时不上不下的卡住了。
  不是裴钰不想继续,只是他现在有点发怵,陶子杰的笑声有种说不上来的凄厉感,断断续续,时高时低,听起来简直刺耳万分。好不容易等到陶子杰笑够了,裴钰那/话儿也软下去了。
  叶楚生心如死灰地合上眼睛,不愿再看陶子杰一眼。
  他不是不知道陶子杰恨他,甚至哪天陶子杰突然拿枪把他毙了也不奇怪,还是那句老话,横竖不过一条命,为了这个人豁出去没什么舍不得的。
  他不怨陶子杰,一点也不怨。因为当对一个人没有了任何奢望,也不会有怨了。
  然而,陶子杰却对他的反应不满意,捏住了他的脸,用力得令五官变形:“你难道没有感言要发表吗?”
  叶楚生依旧闭着眼,不吭声。
  “说呀!你这样我怎么够尽兴呢?”
  说吧,说你恨我,或者歇斯底里的咒骂,就像个疯子一样,让我在你的不甘和恨意里享受复仇的胜利。
  叶楚生感觉到自己又坠下更黑暗境地,碎了又碎。他的一生何尝试过不堪到如此,对方仍说不够尽兴,真不好意思,原来他在陶子杰眼里,不过是个表演失败的小丑。在舞台上剖开了胸膛揭开了伤疤,淌尽血泪,却仍换不来观众满意,多么的失败。
  “杀了我。”叶楚生平静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像在陈述事实:“如果我活着离开这里,会让你们生不如死。”
  陶子杰和裴钰知道他是说真的,畜生的本性如此,谁反咬他一口,他会把对方给撕了。
  “好了,闹也闹够了,到此为止吧。”裴钰掏出手枪,枪口朝下,正对叶楚生的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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