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火[强强]-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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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子杰抠着桌面的指甲崩裂了,他绝望地闭上眼。
叶楚生揪住他的头发,扯起他的脑袋后,再重重往下一嗑:“给我睁开眼好好看着,她们有这个下场都是因为你!”
“不,不是!是你们这些混蛋丧尽天良!”
“可笑!你以为自己还是个警察?你的仁慈在这个世界里根本是低级的错误,不应该存在的弱点!当初口口声声说要变强的是你,到头来心慈手软的也是你,既当婊/子又想立牌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药效很快就发作了,瘙痒伴随着酥麻阵阵传来,叶楚生的手指就着药膏长驱直入,在紧致的甬道中搅动,直到整根没入。
陶子杰咬住唇,一声不吭,密室外凄惨的尖叫,化成无数利刃,将他刺得千苍百孔。心在痛不欲生,偏偏身体却越来越热,滚烫的熔岩连同血泪一齐涌上来,他几乎是咬烂了唇,才将所有的耻辱和呻/吟咽下去。
“这里能让你舒服的只有我,但我猜你并不想要,所以就用手枪代替吧。”叶楚生将枪头捅进他的菊口里,深入,只留下扳机和枪柄在外,含住他耳垂“我很久没用过枪了,里面还有两发子弹呢,别乱动,走火了可不关我事。”
这药到底有多厉害,陶子杰上次已充分领教过了,但仍然没有丝毫的抵抗力。那股要命的瘙痒占据了他的意识,喘着气,腰不自觉轻微地扭动起来,迎合着叶楚生进进出出的肆虐。
叶楚生呼吸渐粗,动手去撕扯他的衬衫,不久前他细心系上的纽扣,一颗颗飞脱散落。牙齿咬上他突出的蝴蝶骨,直到渗了血,又温柔地细细舔/弄着。
陶子杰已被情/欲迷乱,咽呜了一声,仰头弓起了腰,胀得发痛的下身磨蹭着桌边,想要得到更多的快/感。他忍不住伸手去安慰自己,却被叶楚生紧紧按住,陶子杰呲牙,回头瞪了他一眼。
这凶残又饥渴的眼神瞬间秒杀了叶楚生,他俯下身去,用力亲吻陶子杰背部,一边加快手里的动作:“该死的……宝贝,你实在太迷人了!求我吧,只要你肯求我日你,所有的惩罚马上结束,你也不需要亲手杀那两个女人,快求我吧……”
陶子杰死命摇头,再次咬住血肉模糊的嘴唇。
叶楚生眼神冷下来,抽出了插在他体内的手枪。巨大的空虚和麻痒袭来,情/欲逼得陶子杰走投无路,只能把自己的手指狠命的刺入体内,激烈地出入抽/插着。甚至用指甲面狠命地刮着柔嫩的内/壁,顾不得会不会伤了自己。
疯狂的欲/火焚烧着,丝毫没有冷却的迹象,陶子杰死命着用头撞着桌面,恨不得就此晕过去,额头上涌出的鲜血湿透了他的脸,显得狰狞吓人。
即使心神已几乎崩溃,他仍不肯去求那个恶魔般的男人,死也不肯!
刑堂主事是个年过花甲的老头,人称九叔,他身材枯瘦面相刻薄,有双浑浊沧桑眼睛。
他见叶楚生那么久都没从密室出来,也没有通过内线电话传达指令,深怕他对现在的刑罚不满意,便唤人去牵了两条狼狗来。刑堂里的狗都是受过训练的,一声令下就会扑上去,发泄了兽/欲后,便咬住咽喉直到对方死亡。
九叔刚准备下令,密室的门倏地打开了。
有个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手中拿着枪衣不裹体,身上满是凌虐的痕迹,大腿上残留殷红和稠白的淫/液。如此狼狈的模样,昂然立在众人面前,凛历的杀气充斥着宽敞的大厅,气氛霎时紧张起来。
他抬起手,扣下了扳机,以两声枪响,结束了今夜的闹剧。
叶老大坐在密室里,眯着眼睛叼着烟,一边欣赏陶子杰鲜血淋淋的美态,一边慨叹自己心软,同时夹紧了腿根,舒缓束缚环造成的不适。
“放风时间到了,要不要出去走走?”
因为是疑问句,陶子杰很干脆地摇头,仰在床上欣赏天花板。
“走,带你出去溜达一圈。”叶楚生换了种语气说。
果然,陶子杰像挺尸般坐起来,下了床,站在他身后。
叶楚生撇撇嘴,不知该气还是该笑。
从刑堂回来后,陶子杰又变了个属性,比机器人还好使,叫他坐就绝不会站着,无条件服从一切指令,木讷得没有朝气和活力。
叶楚生将人拽过来,卡着他的脖子索吻,陶子杰松开牙关任他为所欲为。叶楚生在他口腔里扫荡了一遍,又去亲他的脖子,不时用舌头舔舐,陶子杰依然直挺挺地站着,眼里没有丝毫波动。
叶楚生自娱自乐的玩弄了一阵,也觉得实在没意思,便松开他往楼下去了。
庭院里,那三只比特犬简直和它们的主人一个德行。皮毛光滑强悍结实,外表威风凛凛,区别在于它们是真正畜生,而它们的主人则是披着人皮的畜生。
陶子杰一跨出大门,便被它们冲上来扑倒了,因为嗅到主人的味道,比特犬只是呲牙咧嘴地示威,并未袭击他。
叶楚生吹了声口哨,它们纷纷掉头往回跑,绕着主人摇尾撒娇。
“怎么样,我的宝贝们很可爱吧,它们可是我最信任的伙伴。”
陶子杰从草地上爬起来,点头,懂了。怪不得叶畜生老喊他宝贝,敢情在他眼里自己就是这个类别的。
叶楚生伸了个懒腰,望着远处的白桦树:“天气不错,我们来玩游戏好了。”
五分钟过后,陶子杰十分确定,叶楚生压根是在玩他。
叶楚生将白色的塑料飞碟抛出去,几条比特犬一哄而上去抢,陶子杰满脸乌云站在原地,打死也不愿意加入它们。
“抢到的话,我就让你打电话到美国哦。”
“我日你大爷!”陶子杰爆了句粗话,冲过去追逐飞碟。
叶楚生得瑟的奸笑着,他的宝贝总算是恢复了活力,不错不错。叶楚生臂力不是一般的好,每次将飞碟扔得老远,陶子杰来来回回的跑了几趟,已是满身大汗。
狗的速度天生就比人快,加上还是专业受训血统优良的狗,陶子杰连碰到飞碟的机会都没有,一怒之下坐在草地喘气,老子不玩了!
“哎呀,真是没用。”叶楚生拿过飞碟,摸摸其中一只狗的脑袋当作奖励,指着白桦树说:“阿杰,我要放水喽,等下我会往那个方向丢,你如果再抢不到,我可是会惩罚你的。”
陶子杰看了看,他距离白桦树仅有十米左右,稳操胜劵。
飞碟呈弯弧的轨迹坠落,那些狗已将陶子杰当成竞争对手,一个劲地往前冲,眼看就要追上他了。陶子杰情急之下扑过去,将飞碟压在了身下。本以为大功告成,不料他一站起来,手中的飞碟便被抢了去。
得手的比特犬叼着飞碟往回跑,其余两只拼命地追,剩下陶子杰在原地瞪眼。
“哈哈哈,瞧你那傻样,要笑死人了!”
陶子杰深呼吸,压制住揍他的冲动,默默地往屋里走去。
“站住!”叶楚生叫住他。
陶子杰头也不回:“老子洗澡去,等下要怎么罚随你。”
“不用洗了。”叶楚生凑上来,在他汗津津的脖子上啃了一口,语调恶毒:“鉴于你的轻敌和大意,我决定让你和宝贝们睡一晚,要好好向它们学习。”
陶子杰看着像小屋子般巨大的狗笼,脸色青了又白。
叶楚生还特意强调:“把衣服脱了,既然都住在一起了,就不该有特殊待遇。”
☆、第十章
太阳刚从云层里露出脸蛋,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早安。”叶楚生蹲在狗笼前,洋溢着笑容打招呼。
突然,有暗器迎面袭来,叶楚生堪堪避过,他低头朝脚边看去,正是一坨狗屎。
“阿杰,你好恶心!大清早的别那么激动。”
陶子杰又抓起一坨狗屎砸过去:“吃/屎吧!你个死变态!”
叶楚生左闪右避,威胁道:“脾气这么大,还是让你在里面多冷静几天吧。”
陶子杰起身,松了松浑身僵硬的骨头,抬脚要朝正在笼子里摇尾巴的比特犬踹去。老子不出去了,和你宝贝们拼个你死我活,让你连一块肉都捡不到!
叶楚生吓了一跳,连忙喊停。
他打开了狗笼的门:“真是败给你了,怎么能对我那么可爱的宝贝下手。”
陶子杰赤/裸裸地跨出来,记起叶畜生说做人要有礼貌,于是捧住他的脸,很诚恳地说了句谢谢,然后扬长而去。
人活在世上,总是需要太多的东西,包括物质、精神方面,都渴望得到满足。
以陶子杰如今的处境,精神就暂且不提了,但物质上不得不说一说。
如果他外出时往街道上一站,任何人看见了,都会以为那是个事业有成条件优厚的男人。从头到脚都是高端的名牌产品,上衣外套裤子鞋子乃至皮带,色调和款式都经过精心搭配,有司机,有助手。
的确,叶楚生不曾在吃穿方面亏待他,甚至大方过头了,比包养小白脸还用心。但某些方面,吝啬得可以算是刻薄。
他不会让陶子杰身上有一分钱,想要任何东西,都必须向他乞求。哪怕只是一根烟,一张音乐CD,一杯咖啡,一口啤酒或一束花,甚至是一个小时的自由。
然而所有的乞求,必定要付出代价,这是铁一般的定律。
明亮宽敞的办公室里,叶楚生张开双腿,居高临下地俯视半跪在自己跟前的男人。陶子杰用手握住他火热发胀的器官,缓缓套/弄着,垂下眼睛,面无表情。
“宝贝,你这样的服务态度可是不行的,我完全没有感觉。”
陶子杰怔了下,撩起了他的衬衫,舌尖沿着小腹往上舔,在肚脐眼上打圈,然后再含住他的乳/尖。从前他也曾试过这样取悦床伴,所以相当熟练。
叶楚生有了快意,胸膛起伏加剧,将手指插/进了他的发鬓摩挲。
陶子杰用舌尖挑逗着他发硬的乳/头,又用牙齿轻咬吮吸,热气喷洒在他敏感的部位,同时手上加快动作。
叶楚生已有点儿迷乱了,指尖描绘他鲜明的轮廓,哑声说:“来,换个姿势。”
陶子杰已经有了当玩物的自觉,顺应他的要求,坐在办公桌上,等着被饲主亵渎。叶楚生站起来,亲吻他的耳朵,拉开了裤链,将软趴趴的肉根捏在手里。
“继续。”叶楚生说完就动手玩弄他。
两个大男人在办公司里相互撸管,玻璃窗上映出他们的身影,彼此贴近对方仿似亲密无间,实在有点滑稽,但陶子杰笑不出来。
接吻,抚弄,挑逗、撩拨,所有动作自然而然。
叶楚生收紧腹部,频临爆发,他抬起了陶子杰的脸:“我快射了,如果你肯用嘴接住,并且吞下去,我会再给多你一个小时的时间。”
这次陶子杰忍不住笑了,多么划算的交易,用属于自己的时间,去换不属于自己的耻辱。
“我还没说完,你还有另外一个选择,闭上眼睛,感受我,把自己交给我,直到在我手上释放……”
“不用说了。”陶子杰冷冷地打断他。
加重力气套/弄他的孽/根,张嘴含住他的前端,将檀腥的液体吸了出来、咽下去。做完这一切,他推开了叶楚生,拉上裤链,掉头走出办公室。在洗手间里吐了一番后,用冷水洗洗脸,然后红着眼睛一拳捶裂了镜子。
离开叶氏总部后,司机将他载到了市区的花店,陶子杰要了一束马蹄莲,助手立即上前付账。店员道了句老板慢走,换来他一记冷笑。
两个小时眨眼即逝,华灯初上时,陶子杰已回到大宅,倒在床上闭目养神。
叶楚生换好居家服来到陶子杰的房间,先是在床边看了他好一阵,才弯下腰去细细地亲吻他的额头、眉眼、鼻梁、嘴角以及红肿的手背。
然后躺在他身旁,叹了一口气:“在你眼里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不是人,是畜生。”
真是标准的答案,叶楚生低低笑了,翻个身枕在他的肩膀:“为什么不告诉我今天是你母亲的忌日。”
陶子杰缄默,人和畜生之间是不需要沟通的。
“阿杰。”叶楚生撑起身子,将他困在自己双臂间,气氛一下变得炽闷迫人:“你要试着学会与我相处,不要一味的抗拒,我并非如此不近人情……”
叶楚生低头啄了他一口。
陶子杰睁开眼,目光没有半点温度:“你现在说这些,不觉得很可笑吗?在你毁了我,一次又一次的作践我之后,还妄想我们之间会好好相处?难道我在你眼里已经贱到了这个地步?”
“阿杰,你还是不懂。”沟通失败,叶楚生又再叹气。
此时陶子杰只觉得可笑,叶楚生的叹息在他听来,无疑是猫哭耗子假慈悲。
直到过了很久以后他才明白,这个男人的叹气,其实是一种纵容。
叶楚生不但披着人皮,而且这张人皮还忒好使了,认真收拾打扮一下,整个名流绅士的派头就出来了。陶子杰第一次穿上燕尾服,浑身不自在地坐在沙发上,脸色发臭。
“宝贝,来给爷笑一个。”叶楚生勾起他的下巴调戏。
陶子杰打掉他的手:“滚!”
叶楚生从后方搂住他的脖子,咬着他耳朵问:“为什么不想去宴会?”
陶子杰不答他,烦躁地去扯领口的蝴蝶结。他是浪荡惯了的人,喜欢穿拖鞋蹲在街边喝啤酒,喜欢开着机车漫无目的游荡,喜欢随心所欲的放声大笑,对这种所谓高尚的交际场合实在提不起兴致。
“对了,差点忘记了。”叶楚生绕到他跟前,风度翩翩做了个邀请的手势:“来吧,阿杰,交际舞速成班,现在开始上课了。”
半推半就之下,两人在前厅里跳起了舞,没有音乐,拍子都是叶楚生用嘴哼的。
莫北和流萤步入大宅,两人站在玄关处,一脸的惊讶。
叶楚生跳的是女步,随着拍子扭动甩头,勾着陶子杰的脖子旋转,深邃的眼睛像带着电,嘴角挂有若有似无的笑意。陶子杰略显狼狈的被他带动着,隐隐生出种错觉,自己如被一株妖娆的藤蔓紧紧缠住了,呼吸有点吃力。
“很好,就到这里吧,再跳下去要迟到了。”叶楚生放开了他。
身穿正装的莫北立即说:“老大,车已经准备好了。”
叶楚生嗯了声,然后向陶子杰介绍:“流萤,我今晚的女伴,很漂亮吧。”
陶子杰打量她的同时,流萤也在打量他,双方点了个头。
流萤是个短发齐耳的清爽女人,一开口却像娇憨的小女孩,满脸的不自在:“你好,那个……对不起,上次用麻醉枪射你,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没事,阿杰他没那么小气。”叶楚生略略得意地看着陶子杰:“想不到吧,她可是个很厉害的神枪手。”
被夸奖的流萤脸都红了,不敢看人。
临出发前,陶子杰突然咧嘴一笑:“叶畜生,你也不外如是,明明喜欢被男人操却找个女人来充场面。”
语毕,在一片沉默中挺胸迈出大门。
叶楚生不喜欢抛头露面,但有些应酬还是不得不参加的,比如老爷子的生辰。
车子抵达叶家祖宅后,立即有人开了车门,弓腰请他们进去。流萤挽着叶楚生的胳膊往里走,陶子杰和莫北则跟在后面。
出乎意料的是,宴会并没有想象中奢华,祖宅的环境其实就是个庄园,草地上有乐队在演奏,来宾可以随意活动,更像是一场私人聚会。
但陶子杰仍不喜欢这种场合,所以脱离了人群,却僻静的地方遇上了熟人。
“杨Sir,你也来参加宴会?”
杨瑞比他更惊奇,自己来参加宴会,是因为有家族的背景,但以陶子杰的身份,万万不应该出现在这种地方,于是发问:“你是和谁一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