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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花楼韵事-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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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霄侧躺著,用右肩抵在床柱上,黑玉般的眼睛里漾著让人捉摸不透的冷光,越发透著一股令人膜拜的高贵,溪月低著头,只看到整齐的摆放在床下一双精致的黑靴,但却能感觉到头顶上那股灼热的视线。
  
  “不好好的呆在娈阁,跑来我这里做什麽,还是觉得娈阁里的日子太舒服了,觉得不适应,还想继续做下人?”
  
  溪月听著他刻薄的口气,紧紧的咬住了牙齿,他真的很想掉头就跑,可是一想到冷秦枫对自己实在是不错,好不容易帮他办一件事,总不能因为一两句刁钻的话语就半途而废吧!
  
  “我、我是、是、就是……”
  
  他说的吞吞吐吐,听的寒霄有些不耐烦,拔高了声音冷斥道:“是是是,是什麽,有话就快说,没话就赶紧给我消失,看你这付软歪歪的样子就觉得心情不好!”
  
  “我──”或许是被寒霄尖刻的话语刺激到了,溪月突然大胆的扬起了头,目光直直的盯著他那双仿佛永远都不会流露出笑意的冰瞳,他大步的走到床前,真的很想将药瓶扔在他脸上,而且还是狠狠的,可是,下不了手,不知道为什麽,也许是相处久了,也许是因为这个男人在自己最狼狈绝望的时候收留了自己,他不想伤害他。
  
  慢慢的将药瓶放在床边,寒霄的目光没有随著他的手而移动,只是淡然的盯著他,方才愠怒的神色从他脸上缓缓褪去。
  
  “这是伤药。”说完这四个字,溪月突然觉得语塞,他决定,如果寒霄不再追问的话,他就什麽都不说,在原地站著等了一会,寒霄一直都保持著沈默,他不禁暗暗松了口气,还好他什麽都没说,正要开口说要离开的时候,却猝不及防的被一股强大的力道拉了过去。
  等他反应过来,人已经完完全全落入了寒霄怀中。
  
  刚才还被冰冻著的血液,顷刻间冷不防的被一团火焰点燃,全身上下顿时觉得舒坦起来,可那种暖烘烘的感觉却还是令他惧怕无比,因为,这个抱他的男人不像秋水那般柔情似水,总是动不动就对他发怒,实在是太阴晴不定了。
  
  “这药──是谁让你给我送来的?”半晌後,寒霄才开口询问,他的嗓音低沈性感,充满了磁性,可在溪月看来,那根本就是魔鬼的声音。
  
  “你、你要做什麽?”溪月慌了,因为他已经感觉到,寒霄的一双手已经撩起了他的衣裳,慢慢的伸进了他的亵裤,那手就好像蛇一般,既冰冷又灵活的在他凝脂般的肌肤上蜿蜒滑动,明明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他侵犯了,可这次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觉得害怕,或许,他真的已经习惯了寒霄粗暴的蹂躏糟蹋自己。
  
  “你别管我要做什麽,先回答我的问题,这药,是谁让你送来的?”寒霄见他一脸紧张的模样,突然觉得很好笑,张嘴便轻轻的咬住了他的耳垂,含糊著逼迫道:“说,如果再不说,我就把你的耳朵给咬下来。”
  
  “我。”溪月用蚊吟般的声音吐出一个字,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羞涩,或许是两者都有,总之,他的脸现在已经红得是一塌糊涂。
  
  “你?”寒霄眼中泛起了淡淡的惊讶,但是随後他就轻轻的笑了,“小月月,我发现,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居然在我面前都敢撒谎了。”




(10鲜币)第53章 记著,你只属於我一个人!

  溪月现在已经不敢呼吸了,因为他能感觉到,那双手已经来到了那处浓密的草丛中,他发誓,除了秋水外,他真的很讨厌别人触碰他的私处,可是那股异样的灼热感还是令他心神烦乱。
  
  双臀和大腿不由自主的绷的很紧,他开始有些後悔答应了冷秦枫的要求。
  
  “我…我没有……没有撒谎,真的是我…我的意思,没有被任何人指示。”溪月捏紧了拳头,呼吸变得越发的短促,光洁的额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寒霄嘴角微微掀起了一丝笑,手指猛然紧紧的抓住了溪月的男根。
  
  “唔──”匆忙的看了一眼,他便低下了头,紧张的连两只手都不知该放在何处,渐渐的,那阵清浅的脚步声慢慢消失,溪月才鼓起勇气抬头,和他想的一样,那个人已经消失了。
  
  如期听到一声明显带著压抑的呻吟声音後,寒霄极具挑逗性的用舌尖舔舐著他的耳廓,轻言轻语的说,“那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啊,我的月宝贝,那让我想想,我该奖励些什麽东西给你呢,这麽办吧,月宝贝,你想要什麽呢?”
  
  溪月紧蹙著眉头,极力的隐忍著,颤颤巍巍的伸手抓住了寒霄正握著自己男根的手腕,“楼主,请、请您自重,溪月已经不是、不是这里的小倌了,只不过、不过是个身份卑贱的下人,不敢,唔,不敢向楼主居功,还请楼主放过溪月,让,啊──”
  
  寒霄手下使力,滚烫的鼻息喷洒在溪月柔滑的脖颈间,“自重?你居然在我面前提自重两个字?溪月,你在飘香苑呆了这麽长时间,怎麽还没搞清楚这里的规矩呀!我是这里的楼主,只要你是飘香苑的人,不管你是小倌,还是个下人,都是我寒霄的人,只要我寒霄喜欢,我可以要这里的任何一个人。”
  
  溪月闻言,默默的闭上眼睛,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谁叫他无权又无势,寄人篱下,处处被人欺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了。
  
  “不说话,是不想要赏赐,还是不知道该要什麽赏赐呢?”寒霄的左手拨开了溪月胸前的衣襟,轻轻的上下抚摸,惹得怀中人又是一阵轻颤,“还是不说话?那好,我给了你机会要你说,是你自己什麽都不说,我想想看,不如,就让我好好的疼爱你一番做为赏赐,你觉得如何呢?”
  
  溪月认命般的抿了抿唇,寒霄看著他那一付任人宰割的表情,如玉般精亮的眸子闪过了一丝怒意,可嘴角的笑意却是越发的肆虐,嗓音也更加的邪魅,“月宝贝不说话,就表示同意了,那我们就开始吧,嗯?来,腿别绷的这麽紧,松一松,还有膝盖,再向外开一些。”
  
  溪月又是一阵面红耳赤,他恐怕做梦都想不到,自己居然还能这麽不要脸,两条腿竟按著他的指令一点点的动作,尽管慢的像只蜗牛。
  
  “真是乖。”寒霄似乎很满意他的表现,握著男根的手开始缓慢而有节奏的上下套弄起来,
  
  “溪月,若是当初你也是这般顺从我,不违逆我,我怎麽会一气之下除去你头牌的名分呢,现在想想,其实这些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
  
  溪月勾了勾唇角,苦涩的笑了笑。
  
  不错,这全都是他咎由自取,他也从来都没有怪过别人,只能怪他自己,怪他错生在皇族。
  
  “溪月,还记得我说过吗,你,只属於我一个──人。”寒霄说完这句话,就一个翻身将溪月压在身下,只是不知怎麽双手突然没了力气,本应跌在溪月身上,但却在最後关头努力的让自己甩了出去,背部朝下重重的跌在了地上。
  
  “嗯唔……”寒霄很痛苦的低吟了一声,躺在地上良久都没有起来,溪月躺在床上,半天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麽,他也顾不得自己衣衫不整,起身下了床就来到寒霄身前,仓皇失措的看著他紧闭著双眼,额前鼻尖,甚至原本还干爽的衣物现在也变得有些潮湿。
  
  “楼主!楼主!您、您怎麽了?”溪月伸手,轻轻的晃了晃他的肩膀,心里怎麽也捉摸不透这究竟是怎麽了,寒霄是又跟他耍把戏开玩笑?可是看他现在满脸的煞白,又实在是不像。
  
  半晌,寒霄才缓缓的睁开眼睛,可是痛苦的神色还是没有从脸上褪去。
  
  “扶我起来。”
  
  溪月听他说话好像很吃力,看样子应该不是装出来的,可是,他怎麽突然会变成这付样子。
  他扶著寒霄的手臂,直到把他从地上扶著坐了起来,才猛然发现地上的一滩血迹,顿时惊愕的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用不著这麽惊讶吧!”寒霄看著溪月,懒散的笑道:“想让我在地上坐多久,还不快点扶我到床上。
  
  “呃,哦!”溪月赶忙点头,寒霄似乎打定了主意要难为溪月,自己连半点力都不使,将身体全部的力量都压在他身上,溪月也只当他是真的浑身乏力,咬著牙硬是将他扶著做到床上才长长的喘了口气。
  
  “帮我把衣服脱了。”还没等溪月喘完气,寒霄的声音又传入了耳朵。
  
  “啊?”溪月怔怔的看著寒霄被转过身背对著他,似乎是被那一身的血迹吓坏了,愣在原地半天都没有动。
  
  “还愣在那里做什麽,我让你帮我把衣服脱了,没听到吗?”寒霄加重了语气催促道。
  
  “哦!”溪月匆忙的点了点头,跨了两步到他身後,拈起他肩头的衣裳一点点的用力,寒霄穿著的衣裳是用上等的绸缎所制,所以只要微微一使力,那衣裳就会顺著肩头滑落,只是这一次,衣裳划过一半就受到了阻力。
  
  溪月凑上前一看,衣裳竟是被血液与伤口粘住了,而那方原本光滑的背脊,现在已经是血淋淋的连片完整的肌肤找不到,心口顿时觉得又沈又闷,垂下眼睑不忍去看。
  
  寒霄微微侧头,用眼角余光扫了他一眼,“我的伤口真丑到难以让你入目吗?”




(10鲜币)第54章 溪月怕这双烂手辱了您的眼睛

  溪月咬了咬唇,又极艰涩的抬起头,目光又落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口。
  他认得,这些伤是用廷杖打得,可是,他好端端的,怎麽会落下这种伤呢?
  
  突然,他手猛的一抖,难道说──
  
  “真是不中用,让你帮我脱个衣服就这麽困难吗?”寒霄也不指望他了,抬起双手就将那染血的衣裳从背脊上扯了下去。
  
  溪月大惊,这人不要命了,怎麽这麽就脱下来了。
  
  他看著鲜血淋漓的伤口,赶忙出去端了一盆温水回来,沾湿了毛巾替他轻轻的擦拭著伤口,虽然寒霄没有发出声音,但是从那粗重的喘息声和肩背间不断抽搐的肌肉能够看出,那些伤应该是极痛的。
  
  寒霄似乎感觉到了什麽,幽幽的问,“是不是有话想说。”
  
  溪月有些诧异,这个男人是怎麽知道他有话想说的,又憋了半天,他才有些紧张的低声问,“伤口,是不是很疼啊!”
  
  寒霄脸色瞬间沈了下来,扭头目光灼灼的盯著溪月,剧烈的动作牵扯到了伤口,也只是让他微微皱了一下眉。
  
  “你刚才犹豫了半天,就是想跟我说这麽一句话吗?”
  
  当然不是,可是那句话,他真的实在是问不出口。
  
  寒霄看他半天不说话,气的几乎要吐血,被人撤去内力一刻不停的杖责一百,你说疼不疼,他能活著回来,已经是个奇迹了。
  
  “你、你等等,我帮你上药。”溪月觉得很尴尬,赶忙转身去找药瓶。
  
  “站住!”寒霄一声厉喝,“去哪儿找药啊,你刚才来的时候不是带药来了吗,用那个就行了。”
  
  溪月停下了脚步,暗暗骂了一句自己还真是笨,他在原地停顿了一会儿,然後才小心翼翼的转身,见寒霄已经转过身子背对他,这才长长的舒了口气。
  
  他走回床边,拿起放在床尾的药瓶,心里疑惑著想,难道说,是因为冷阁主早就知道楼主会受伤,所以才让他来送药的吗?
  
  他想著,拔出瓶塞,将白色的粉末一点点的撒在了血糊糊的伤口上。
  
  “唔──”寒霄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吓得溪月立即收手,咬著唇站在一边不敢动了。
  寒霄倒抽了一口凉气,紧紧的抓著被角,缓了一阵,才长长出了口气,见他似乎过了那股疼劲儿,溪月才又继续上药,只是这一次,比刚才还要小心。
  
  上完药,溪月将房间那些染了血的脏衣服和脸盆都收拾好,正准备开口请求离开,却被寒霄叫住,“别走,留下来。”
  
  留下来?他都已经伤成那个样子了,居然还要自己留下来,他想干什麽?
  
  “楼主,我还有一堆的柴火。”溪月呆在这里实在是觉得不自在,随便找了个借口要离开。
  
  寒霄瞪了他一眼,“冷秦枫没有对你说吗?”他眉宇间随即涌上一丝不悦,“你以後不用再去做下人了,跟在冷秦枫身边做事吧!”
  
  “那、那我是不是现在──”
  
  “不行,你今天哪儿都不能去,留下来伺候我。”
  
  伺候?溪月一听到这两个字腿就软了一下,脸也跟著泛起了潮红,寒霄看著他奇怪的表情变化,冷笑道:“一说伺候,脸就红成这个样子,还真是可爱。”
  
  在寒霄的威逼利诱下,溪月留了下来。
  
  他坐在椅上,一言不发,默默的盯著桌上的茶盏发呆,也许是碍於背後的伤口,寒霄侧躺著,目光正好对著溪月那越发单薄的背影。
  
  时间一长,腿坐的就有些麻了,溪水站起身,活动了活动身子,却没有转身去看躺在床上的人,隔了一会又坐下。
  
  房间里安静的吓人,估摸著时间应该快到中午了,他急於想离开这里到外面透透气,於是起身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刚准备开口问那人是不是饿了想不想吃东西,却发现那人似乎已经睡著了。
  
  溪月怔怔的看著,突然觉得心口一阵不舒服,他不懂,为何那张脸连睡觉的时候都会皱著眉头,难道是伤口疼的紧吗?
  
  他想著,目光移到了他的背脊上,看著那方被纱布裹满了的身体,他抿了抿唇,觉得喉咙里又涌上了一股苦水儿,微微的摇了摇头,就上前将薄被向上拉了拉。
  
  正要转身之际,却听到一道低沈的声音在僵冷的空气中蔓延开来,“去哪儿?”
  
  还以为他睡著了,现在看来居然是假装的?溪月刚才还有点心疼他满身的伤,现在立即烟消云散了,转过身,用一种极疏远的口气禀道:“溪月不过是想出去弄些吃的来,以免楼主醒了觉得饿。”
  
  寒霄目露冷光的瞧了他两眼,拍了拍床沿,示意他坐过来,嘴里不紧不慢的说,“这种小事交给下人们就行了,不用你亲自来,你坐过来,让我瞧瞧你的手。”
  
  溪月下意识的收紧了拳头,有些忿忿的将头别到了一侧,并向後退了一大步,拉远了他们之间的距离。
  
  “楼主还是不要看了,溪月怕自己这双又烂又丑的手辱了楼主的眼睛,楼主还是安心的休息吧,若是楼主不喜欢溪月离开,那溪月就一直坐在这里。”
  
  寒霄听他这话,顿时觉得心里堵得慌。
  
  又烂又丑的手?他这麽说,分明就是在怨自己除了他的名分将他贬为下人,事後,他也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过分了,可事情既然已经变成这样了,他也不可能再恢复他的身份,如果那样,叫他这张脸往哪里搁?想来想去,也只能先放到冷秦枫那里,至少有他罩著,不会受太多的欺负。
  
  “你怨我?”寒霄慢慢的撑起了身子,冒著伤口会再度裂开的危险,掀开被子,连靴子也不穿,光著脚板踩在冰冷的地上。
  
  溪月扬头,惊惧的望著正朝自己渐渐接近的男人,突然变得手足无措起来,他慌张的抬手扶上了旁边的椅背,一点,一点的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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