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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溪风绕烟树-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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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日傍晚出去狩猎的青央小姐一回来听说她的晏哥哥来了,扔下马鞭,也顾不上换下那红色的狩猎劲装,一股风似地跑到贺晏晚面前,对于贺晏晚旁边的景枫溪那是半分也没瞧见,一直缠着贺晏晚说东说西的。唉,也不知怎么回事,说起来那曹夫人也是个大家闺秀,几个哥哥也都是儒雅之士,平时就喜欢些诗词歌赋、琴棋书画的,到了这个最小的女儿青央这,却是不见丝毫,平常那些女儿家的事物她是一样也不喜欢,也不愿学,刺绣女红什么的更是指望不上,整日里就跟那刀剑、骑马打猎为伍,那泼辣劲也是在这良都里出了名的。
  
  晚膳用饭时贺晏晚坐着青央和景枫溪的中间,席间左侧的青央一直不停地殷勤给贺晏晚布菜,另一边的景枫溪无甚感觉的自顾自地夹菜吃饭,眼光那是就没往那碍眼的场面上瞟过一眼。贺晏晚那是如坐针毡,他看得出来景枫溪是不高兴了,怕景枫溪多想可又不能做些什么,急地他连筷子差点都不知道拿了,好在最后这顿让人食不知味的晚餐。二人刚回到房间,景枫溪一句话也没说就进了自己的屋子,贺晏晚想跟着进去与他说说话,景枫溪却手脚利索不由分说地把门当着他的面嘭地关上了。贺晏晚只好知趣的回了在景枫溪隔壁的自己的房间了。
  
  贺晏晚坐下后正在苦恼怎么跟景枫溪解释,那缠人的青央小姐提了两大坛酒来非要与他对饮。在贺晏晚推辞哄了好久答应明日定会奉陪,那大小姐才悻悻地走了,贺晏晚那是长出一口气啊。
  
  贺晏晚送走了青央,他在自己屋里转了几圈,还是觉得应该和景枫溪说些什么,这样他实在没心情休息,景枫溪平时都是冷冷的,没有脾气的样子,可对自己在意的人,如果不是气恼了,他绝不会这样不理不睬,面无表情的。所以,几番思虑他还是厚着脸皮叩响了景枫溪的房门。
  
  景枫溪并没有立刻开门,而是隔了会儿才将门打开,把贺晏晚让进了屋里。
  
  贺晏晚踌躇了下才开开口,“枫溪,那青央是曹伯父的幼女,我二人从小就相识,已经有□年未曾见面了,我一直当她是妹妹般,并无其他,枫溪你。。。。。。”
  
  贺晏晚还没说完,景枫溪就借口道:“我知道,我也并未多想什么,我不是女子,你不必象对待女子般如此小心翼翼。”
  
  “我也知你并没多想,你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人,可我也看出你不高兴了,否则你为何从青央回来开始就对我不理不睬的?”
  
  “我。。。。。。我也晓得你二人没有什么,我晓得你心里装的是我,可我看着青央小姐对你的态度,看着她如此殷勤,我心里就是不舒服,我就是。。。。。。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我。。。。。。”
  
  贺晏晚轻轻怀抱住有些无措的景枫溪,他知道一向镇定未涉及过情爱的景枫溪对于自己这种其实就是吃醋的心理会有些不知所措,“呵呵,好了,枫溪,我知道,我都知道,枫溪为我吃醋,我很开心呐。”
  
  “这。。。。。。我这是吃醋?我才不是呢!”
  
  “呵呵,枫溪”,贺晏晚温情地将头与景枫溪的靠在一起,“无论是不是,你不需苦恼,你这样我很是开心,枫溪,你信我,我心里除了你再无他人。”
  
  景枫溪静默了一会儿,“我知道,我信你。”
  
  之后的日子,贺晏晚仍旧被青央小姐缠着,景枫溪看着,虽有些吃味,可他也没在表现出什么,他不想自己真的变得小女儿姿态,变得不是自己,那只会让自己对自己厌恶,也更不想贺晏晚不安为难,况且他心里是信任贺晏晚的,多余的猜忌怀疑完全没有必要。
  
  又是一个月朗星稀的夜晚,贺桑在确定所有人都休息了,披上那件黑袍,穿上黑袍的他就只是幽灵宫的宫主,他要以幽灵宫宫主的身份去做些身为贺桑永远不可能做的事。
  
  贺桑使起轻功,不消半刻钟他就到了一座甚是豪华的宅院,避开了巡夜侍从,几起几落,跃进了一件屋子的窗户。
  
  “宫主,你还是这般守时啊!”苏洪似笑非笑地从书案中抬起头来看着来人。
  
  “哼,本座再如何,也比不得国舅大人焚膏继晷为国事日夜操劳。”贺桑冷哼一声。
  
  “宫主言重了,老夫深受皇恩,当然要为陛下分忧,这是老夫的职责所在,义不容辞啊!”
  
  哼,老狐狸就是老狐狸,贺桑不想再与其进行口舌之争,他可不是为了来逞口舌之快的,“国舅自然是一心为百姓家国着想的,本座今日来只是告知国舅一声,我已将贺晏晚他们引回了贺承仲的身边,现在他们怕是自顾不暇,贺承仲对他们的事可不会睁只眼闭只眼,也不是好糊弄的,他们应是无暇□来阻碍国舅大人的好事,国舅大可以放手去做。”
  
  苏洪点点头,“宫主果然厉害,毫不费力地就办成了老夫头疼的事。”
  
  “本座只是耍些小巧,可不比国舅大人的宏图伟业,深谋远虑,本座倒是有一事请国舅帮忙,我希望国舅可以借个机会,找个由头将景枫溪从贺晏晚身边支开些时日。”
  
  “这个简单,我会说请他给家人亲朋治病,只是你为何好如此,而且我何时去请合适,景枫溪可是知道一些事的,他可不会轻易应承我。”
  
  “为什么你不用知道,你只需知道这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就好了,至于时机,一个月后就是贺家祖祭,就在贺家的祖宅里,到时国舅去拜访,当着众宾客的面提出请求,他必不好推辞。”
  
  “好,我答应。”
  
  “如此就太感谢国舅大人了,日子到了我会派人通知国舅的,如此,本座就先告辞了。”说完不等苏洪回话,贺桑就一闪身如来时一样无声无息地鬼魅般不见了。
  
  苏洪看着那微微晃动的窗子,心道:这贺桑都是个人才,可惜这人对自己的哥哥有着执念,而且心高气傲,看来是不能为自己所用的,现在只是互相利用而已,等大事一成,这人首先就要出去,免得留下后患。
  
                          
作者有话要说:(前几天不知道为什么,总是登不上晋江。。。呜呜。。。所以现在才更新一话。。。。。)




☆、第三十八章

  第三十八章
  
  半个月后,贺承仲带着贺晏晚二人回到了贺家祖宅,许多关于祖祭的事宜还是在自己的地方准备方便妥当点,那毕竟是丞相府邸,自己可不能在那喧宾夺主。况且他原本是希望贺晏晚与青央小姐多多相处,好借此将他从景枫溪身边脱开,可是事情并没有按他预想的发展,那青央倒是殷勤,经常要贺晏晚陪他,可贺晏晚一直对她冷冷淡淡,疏离有礼,完全没用一点用处。这儿子倒是对那景枫溪格外的上心。
  
  别误会,他贺承仲好歹是一庄之主,可没有偷窥他人的习惯,只是那两人根本不会避忌旁人,人前也是亲密得很。二人常在一起看书舞剑,游园赏花,这那是在做客,分明是将丞相府当作风景不错的游览之地了。
  
  这一日,贺承仲出去见了几个故友,他们已经好久不见了,难得一聚,贺承仲邀请他们参加半月之后的祖祭,可是之后说的最多的就是贺晏晚与景枫溪的江湖传言,现在那是愈加不堪了,众人碍于他的面子倒也没什么过分的话,可言语间的试探嘲弄也是有的。
  
  哼,都是这不孝子惹出的好事,贺承仲想到早上餐桌上二人互相夹菜,情意绵绵的样子是越想越窝火,一回到家,就叫管家去把贺晏晚叫到书房来,管家本还想说些什么,一看自家老爷那阴郁的脸色,只得乖乖去请少主,免得自己被波及,老爷虽不经常发脾气,可一旦生气起来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主的。
  
  “爹,您找孩儿来可是有什么事吗?”
  
  贺承仲犹疑了会儿,决定开门见山把话说清楚,“晏儿,爹原本觉得有些事是那些人无聊而无中生有的,本也不在意,可是为父不是瞎子,今日为父要听你亲口说,不可欺瞒!”
  
  贺晏晚也是想把事情原原本本都告诉父亲的,只是觉得实际未到,他想得到父亲的认可,欺瞒那是一点好处也没有的,今日父亲既然问了如果不说怕是会把事情搞的更加糟糕。于是他沉吟道:“爹,我和枫溪虽不象传言那般不堪,可是我们的确两情相悦,我们确是在一起了。”
  
  “晏儿,你怎可如此糊涂,这可是违背伦常,为世人所不容的。”
  
  贺晏晚跪倒在地,“爹,孩儿知道,可孩儿已经陷下去了,无论世人如何看待我们,我不在乎,我愿意为了枫溪放弃那些虚名甚至性命”,说着,他重重地在地上磕起头来,那可是碰碰有声,“孩儿不孝,请爹成全了我们。”
  
  贺承仲看着跪在地上一脸坚定执着的儿子一时无言以对。
  
  贺桑在早已布置过,如今看到义父将贺晏晚叫去了书房,就知道义父一定是找他摊牌了,既然如此,自己如果不帮一把义父岂不是不孝?
  
  贺桑来到景枫溪的屋子前,“景兄,你可在?”虽是问句,可是一点也没有要等主人应允的意思,直接抬脚就走了进去,看到贺晏晚坐在窗前的躺椅上,手里拿着本东西,在那专注地看着。
  
  “景兄,你这是在看什么呢?哦?原来是琴谱,看来景兄对琴艺也是很有研究啊!”
  
  景枫溪将看了一半的琴谱合上,“桑少,你来找在下是有什么事吗?”
  
  “哦,对了,光顾着说话了,我都把正事给忘了,义父叫我来跟你说,他想和你谈谈你与我哥之间的事,不知你现下可方便,义父正在书房等你。”
  
  “自然,我这就去。”景枫溪整理下衣袍就往书房方向行去。贺桑看着他的背影,不由得牵起一抹诡异的微笑。
  
  贺承仲看着这个自己一直报以厚望的儿子。作为父亲对于贺晏晚的脾性他是再清楚不过了。这孩子从小就有主见,对于决定的事那是一头扎下去,坚持不懈,言出必行,到现在对于自己认定的事他就没有回头过的。当初他要学擒拿手,摔断了右手也没见他放弃,那是他才午五岁啊!
  
  “晏儿,我知你向来有主见,为父对你的决定也从未干涉过,可这次不一样,你是我和你娘唯一的儿子,对于这事我绝不能睁只眼闭只眼,你可是我贺家的未来,是长夏的少主,你如果和一个男子在一起,你以后的前途就真的全毁了,再者,我可以不为你考虑,可我必须为贺家为长夏为祖宗基业考虑,我不能让你使贺家蒙羞,你说我武断也好无情也罢,总之你绝不能和景枫溪在一起。”贺承仲跟他分析利害并告诉他自己的想法。
  
  “爹,我不在乎,我可以不要前途,不要庄主之位,再说桑弟一直都冷静持重,相信比我更适合做长夏未来的主子,孩儿已经陷下去了,不可自拔了,我绝不能与枫溪分开,枫溪可以为我放弃前途放弃未来,我怎么可以那么自私,况且我也不在乎那些虚名,也可以不要庄主之位,谁要就拿去吧,我只在乎枫溪。”
  
  “你。。。。。。你可是贺家的长子嫡孙,桑儿毕竟不是嫡亲血脉,你怎么如此不把祖宗基业当作一回事啊!男子相恋可是会遭到世人唾弃的,我贺家就你这么一个儿子,我们是武林世家,你知道有多少人在看着你的一言一行,你让我们做父母的情何以堪。景枫溪他就只有一个弟弟和一个性格古怪常年不在峰顶,凌霄阁也素来不太与外人来往,除此之外,他一无所有,不会有亲人为他伤心。我现在倒是怀疑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无所顾忌的缠着你,甚至根本就是他诱导你的,哼,他倒是心机深沉,很会谋划啊!”贺承仲原本想着要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心平气和的好好谈,可以看贺晏晚那什么也听不进去的样子他就来气,他也知道那些事不是那个清冷高傲的人会做的事,这样说只会把儿子越推越远,可他在气头上,这话他一出口就有些后悔了。
  
  果然,贺晏晚一听就气愤地喊道:“爹,枫溪根本不是这样的人,你怎可如此诋毁他,再说当初是我非要跟着他,是我做了很多事来博取他的好感,是我逼着他承认自己的感情,是我逼着他和我在一起,枫溪从头至尾都没有做出任何诱导我的事。何况,他从小失去双亲不是他的错,他努力照顾幼弟不是他的错,有个不怎么会关心他的师傅不是他的错,凌霄阁素来不太与外人来往更不是他的错。您怎可如此说他,就因为他没有亲族就该被您如此轻视,您待人素来宽厚公正,又怎么忍心残忍的用他那坎坷的命运来侮辱他的品格,您说儿子什么都可以,可您这么说他,儿子不服。”
  
  “你。。。。。。你这个不孝子,你是想气死我吗?”贺承仲自己把话说重,正觉得对景枫溪有些愧疚,可一看自己儿子为了个外人虽然在儿子眼中不是,却如此句句顶撞自己,声声激昂刺耳,更是从未说过什么不服的话来,那火气是怎么压也压不住,那些心平气和什么的自然是顾不得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的我开新坑了,《记忆重生》,请大大们多多捧场,嘿嘿。)




☆、第三十九章

  第三十九章
  
  贺晏晚不是没看见父亲的怒气,也知道与父亲这般争吵与他二人无益,可他就是听不得父亲那样说景枫溪,比说自己还让他难受,所以他几乎是本能的反驳了父亲,对于敬重的父亲,他从未用这样的语气说过话,可是他也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妥,他就是觉得自己该为景枫溪说话,因为那个人在他心里已经是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的存在。
  
  贺晏晚又重重地磕了三个头,“请父亲原谅孩儿,如果您不能认同那就请您别再干涉。”
  
  “逆子啊逆子,为父可全是为你好啊,你怎的就是听不进去啊。”
  
  “爹,可是除了枫溪我可以舍弃一切,如果你觉得我有辱家门,我可以不姓贺。”
  
  “你。。。。。。你这逆子,你为了个男人居然要与我脱离父子关系?”贺承仲很是火大,简直怒不可遏,虽说他以前也常惹自己生气,可是这次真的要气死他了。
  
  “你。。。。。。你这逆子,你先给我出去,我不想和你再说了,你再考虑仔细了,再告诉我。”贺晏晚还想再说什么,可是贺承仲挥了挥手,坚决不让他再说。贺晏晚知道这是急不得,也只好先出去。
  
  贺晏晚一出门就看见站在门前的景枫溪,愣了一会儿 ,又假装若无其事,笑着问道:“枫溪,你都听见了是吗?”见景枫溪毫不犹豫地点点头,贺晏晚充满自责,都是他,都是他害得枫溪受到了委屈和折辱,他想了会儿,又说道:“呵呵,枫溪,我们离开也有半个多月了,再不回去佩儿那丫头怕是要急了,到时候免不了又要数落我了,咱们回去吧!”
  
  贺晏晚做此打算并不是没有道理的,父亲原本就不待见枫溪,如今又和父亲摊了牌,父亲怕是会更加不喜欢景枫溪,那枫溪受的委屈就更多了,他不忍心所以还是回去主的好。
  
  景枫溪知道贺晏晚心里难受的不行,却还要考虑他的处境他的情绪,这样的人怎能让他不动心,他走过去,轻轻的怀抱住贺晏晚,将头靠到那坚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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