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刺客(完结)作者:玉子蝴蝶-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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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一章 罪魁祸首
“莫雨,你说化斋放他们三人走是对还是错?”一直沉默不语的大和尚却突然开口道。
“这就得看化斋怎么做了。”模样眯起了自己的眼睛后道。
“什么怎么做?我还只是个孩子,公子你不可以对我打坏心眼的。”化斋只觉着背后一凉浑身都如置冰窖一般。
“噗,又不是要夺你的身体还魂。你那么紧张干什么?”鬼魂突然嗤笑出声道。
“莫雨公子是鬼,师傅不怕你是因为师傅喜欢你。小僧可不喜欢你。”化斋嘟着自己的嘴一副不高兴的模样道。
“噗,谁让你喜欢我?小小和尚,我交给你件事儿做。”鬼魂半趴在大和尚的肩膀上,用手勾了勾。
化斋眼中闪过一丝担忧和不甘:“什么事儿?先什么有违阴阳轮回的事儿我可不做。”
“我让你去把那个王虎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安心替白家卖命。”鬼魂半眯着眼睛老谋深算般说道。
“为什么啊?”化斋当即不乐意 了。
“那姓白也算是和我有缘。当年他虽说是为报恩,送了我一颗定魂石。不过,我想这东西太过宝贝也不能就这么收了。我看着王虎也算是有本事的人,若是能让他归依白家也算是了了我与那白家的缘分。”鬼魂顺手就摸上了大和尚的秃脑门道。
“师傅,我想呆在你身边。”化斋一副小孩子委屈模样,一把抓住了大和尚的衣袖道。
“化斋啊,你也不小了是时候该自己出去闯荡了。”大和尚被鬼魂狠狠的在背上掐了一把后心虚道。
“师傅,我爹來要我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再说了我还洠Ъ肮诶病!被惶瓯闶俏睦×舜蠛蜕械囊滦洳蛔愕囊』蔚馈
“你是和尚,洠贩ⅰ!痹谀谴蠛蜕斜澈蟮囊宦朴幕耆词且桓笔植恍嫉哪Q馈
“师傅啊,我还不想死,你就别让我去了吧。”化斋眼眶中的泪珠不断的打转起來。
“化斋啊,师傅也舍不得你。可是你师娘都说了,怎么能不从啦?”大和尚觉着自己身后那魂正越來越用力的戳着自己的脊梁骨,当即一副自己也洠О旆ǖ哪Q馈
“可是…可是…”化斋还是一副不甘不愿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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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给些盘秤么?”化斋急忙摸了摸自己的眼睛,红着双眼低声摊手问道。
“够了不?”大和尚一听当即取下了自己身上的荷包将其中大半交了出去。
“再给些私房钱好么?”化斋用手掂量了一下,还是一副不高不兴的模样道。
“你这个小秃驴,好的不学偏偏学了这个毛病。”那缕幽魂听后炸毛道。
“你不给我不去。”化斋一瘪嘴就要将银子抵还给大和尚。
“给你,给你,都给你。满意了吧。”那幽魂见状,当即连着荷包一起递给了化斋,同时又要拽那装着银条的包裹去砸化斋。
“我不要银条,我要银票。银条有官府的标记,用不出的。”化斋却是一副认真的模样,洠Я烁詹拍歉蔽
“你!”那幽魂气的直散寒气。
“师傅,零花钱我能先预支一年的么?”化斋又是摊手道。
“小孩子出门不容易,好好把钱藏好。给都收着吧。”大和尚急忙安抚住了背后的幽魂,又是打自己的鞋底掏出一些银票來递给化斋叮嘱道。
“多谢师傅,小僧这就去追那三个人。”化斋拿了钱,不敢去看那幽魂的脸色转身快速就跑。
“你都把钱给了他,你吃什么啊?”那幽魂见着大和尚身上再洠б晃模褪O履切└鲇貌怀鋈サ囊醯馈
“这不是还有银条么?”大和尚笑着捡起地上包裹道。
“你一花出去就有官府的人來抓你。”那幽魂不由担忧道。
“我把他熔了,再拿去钱庄换银票不就成了么?”大和尚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笑着捡起包裹就朝前走去。
而另外一边,白雁亭背着孟小飞就朝着人多的大街走去。抬头便见着一家名为四海五湖的酒楼就走了进去。
依旧是那副大爷模样,挥了挥自己的衣袖,将孟小飞放在长板凳上便是吼道:“老板,把你们这儿的好酒好菜都给我拿上來。”
“这…”那小二瞧着两人一副狼狈打扮心有芥蒂。
“怎么,本公子有的是钱!”白雁亭一见那小二当即打自己身上掏出一块银条就砸在了桌上。
“对!我们有的是银子!”孟小飞也是附和道,倒是十足的演绎了狐假虎威的模样。
“上菜。”那掌柜的一见银条当即就对小二道。
“这…”小二瞧着那银条,皱起了眉头來:“你们等着啊,我这就给他们准备菜肴。”
掌柜和小二一同进了后厨,便对那小二低声耳语道:“去,告诉官府有人私用官银。”
“是。”小二听完,当即脚下抹油便朝着官府跑去。
桌边终于只剩下了孟小飞和白雁亭两人,孟小飞不由的深深的呼出了口气很是爽快的说道:“终于又自由了。”
“以后你就老老实实的跟在本王爷,吃香的喝辣的。”白雁亭给两人倒了杯水,漱了漱口后道。
“有空还给我找个媳妇对吧?”孟小飞一听这眼眉乐的都快眯成一条缝了。
“媳妇你就别想了,倒是相公可以替你找一个。”白雁亭确实冷下了脸道。
“我是爷们儿,纯爷们!”孟小飞听完这话当即炸毛拍桌道。
“小二,替我找个大夫來。”白雁亭洠ゴ罾砻闲》煞炊嵌宰乓慌蕴酵诽侥缘幕罴扑档馈
“这…”那小二瞧了眼一旁的掌柜。
“这根银条你收着,等会儿药钱饭前都在里面,剩下的便都是给你的了。”白雁亭对着那小二招了招手,将自己手中的银条放在了桌上很是大爷的说道。
“客官…”小二显得更加的为难了起來。
“按他说得去做。”倒是一旁看着的掌柜对着那小二招了招手道。
“是。”这下店里的小二便都走出了店门。掌柜的眼睛更是一刻都未曾离开白雁亭。
“你给了他这么多,你不是说要靠这个回京么?够用么?”孟小飞瞧着那小二拿走的银条,有些小气的嘟囔道。
“回京这些银条必然不够我们两人在路上挥霍的。”白雁亭却是若有所思的说道。
“那你还给他那么多!”孟小飞还是觉着给多了。
“你等会儿便可以见着一个冤大头來替我给回去的路费了。”白雁亭嘴角微微上翘,手指轻轻摩挲着陶土水杯道。
“真的?”孟小飞有些不解。
“相信我。”白雁亭笑着低下头又是自己灌了杯水进去。
不过是半个时辰的时间,桌上的饭菜被孟小飞舔了个干净。便瞧着一大堆的士兵手举长矛冲进了店内。原本第一个出门的小二指着白雁亭便是到:“就是他。”
“來人把他们围住。”那带头的黑脸大眼如同张飞模样的武士当即一声大喝道。
“你们想干什么?”孟小飞当即举起了手中的筷子指向那人道。
“别动。”白雁亭一把拉下了孟小飞的手,瞧着那黑脸武士道:“我要见你们吴将军。”
“吴将军启示尔等悍匪可以见得!”那黑脸的家伙一身的莽夫气概倒是能镇住四周的士兵。
“见不见得着不是你说了算,让他來见我。若是不來,有他好果子吃!”却洠胱虐籽阃な歉龀匀聿怀杂驳娜耍谱拍呛诹车募一锏故且环值暮酶幸矝'道。
“这…”这黑脸的大汉刚要发怒,身边便有个同样是一身甲衣的中年男人走了出來,拦住了黑脸:“你们到底是何人?”
“本王乃是雍王。”白雁亭本想摸着自己的扇子挥舞一下,却奈何洠Т坏媒┳攀值馈
“笑话你若是雍王,我们岂不是皇帝了!”那黑脸的大汉却是一副嘲笑的神情道。
“我不和你这种目光短浅的鼠辈谈,让李德贵來见我。”白雁亭不由的挑眉不悦道。
“你既说你是雍王可有证据!你手中可是拿着的前几日子被悍匪抢夺的银条,我们不能信你。”那中年男人瞧着白雁亭來來回回打量了一番后道。
“终于來了个讲理的。”白雁亭眯眼多瞧了眼那中年男人后,打自己的衣裳下掏出了一碧绿虎身玉佩來递给那中年男人道:“给。”
“这是?”那中年男人一见那碧玉便不是寻常百姓可以拥有的,当即对自己身旁的一新兵蛋子道:“快拿去给李将军看。”
“洠暑}吧?”孟小飞瞧着那些人依旧是团团将自己两人围住,浑身散发着杀气的模样低声耳语道。
白雁亭却一副心有成竹的模样道:“那李德贵原本和我在京中也是老相识了。我这次见他不光为了回京还为了…”
“为了什么”孟小飞听。
“还记得韩乐说的那个边城守将么?凭我对此人的了解。绝不可能是他。但是却还是要求证的”白雁亭瞧了瞧自己包中剩下的几根银条道。
“狡猾。”孟小飞瞧着白雁亭憋了半天冒出了这么个词儿來。
“若是不学会狡猾,怎么可能在这个市局下活下來啦?”白雁亭笑着摸了摸孟小飞的头顶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道。
“嗷。”孟小飞思來想去也不明白这人和人怎么差这么多,自己怎么就洠氲焦庑├玻
“这位公子看着白白净净的,不像是久经沙场的人啊?”白雁亭注视着那中年男人道。
“…”那中年男人并未搭理白雁亭只是别过脸去。
“他不理你。”孟小飞瞧着白雁亭搭讪不成功,心中偷着乐道。
“我说你这悍匪唧唧歪歪做什么?”那黑脸的大汉还以为孟小飞叽叽咕咕在打着什么坏主意一般。便听见外面是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接着便是一铁甲男人一步跨进了客栈朝着白雁亭便是冲去:“雍王殿下!”
“李兄!”白雁亭当即扶住了想要行礼的男人,一副久未逢面的模样动情喊道。
“殿下你怎么会在这儿?”那铁甲之人便是边城守将李德贵。
“李兄你怎么瘦成这幅模样了?”白雁亭却瞧着这李德贵双眼凹陷的模样道。
“这不是才來任职半年,水土依旧不服么?”李德贵听完这话有些不适道。
“你可得好生保护自己的身体啊,伯母很是牵挂与你。”白雁亭听后当即拍了拍李德贵的肩膀道。
李德贵一听又是一阵感激想要行礼道:“多谢殿下照顾家母。”
“我们是兄弟,您这话怎么说的如此客气。”白雁亭死死拉住李德贵一副过命交情般的语调道。
那李德贵瞧着白雁亭污浊的外衣道:“殿下您不是被人掳走了么?掳走您的人就是这个家伙么?”
“他是我的家奴,这次多亏了他。本王才能逃离魔抓。”白雁亭急忙解释了起來,这李德贵为人忠厚却是长着一副死心眼。这也是为何刚刚对这座边城守将下手后,第一个便派他來的原因。
李德贵也來不及多问,瞧着酒店外越围越多的人道:“殿下辛苦了,來人快护送殿下和这位小兄弟回我营地。”
“是。”那些个当兵的当即让开了一条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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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李德贵眼底很是感动,老实交代了起來:“这边关日晒风吹自然黑黄了不少,不过却不乏锻炼。身上的书生气总算是退却了不少。”
“这样便好。”白雁亭听完这话点了点头。
“殿下,不知道您可知道否。皇帝陛下下了令若是能找到您便许下爵位啊。”李德贵像是想到什么一般问道。
“那李兄不是…”白雁亭一听这话,便是若有所指的询问道。
“在下可洠窍敕ǎ谙略柑嫱龈赴咽乇吖匾槐沧印R咽晔侄醭堑淖铩!蹦抢畹鹿蟮故且桓卑疗哪Q骸熬退闶欠饩粢驳檬窃谡匠∩隙醽淼模
“这已是过去十年的事儿了,李兄不用如此芥蒂。再说那鄂城已然是收回了。”白雁亭听了这话很是满意,但也劝解道。
“殿下,为兄心意已决,你不用再劝我了。”那李德贵说这话倒是底气十足。两人行走不过十里便到了那巨石搭建的军营中门。
“不知道李兄的军医可能借小弟一用?”白雁亭回头便瞧着孟小飞依然是被人拖着走的模样,担心心疼无比道。
“殿下请吩咐。”那李德贵当即抱拳。
“我的家奴在救我的时候身中奇毒,且脚摔断了。”白雁亭瞧了眼孟小飞忍疼的模样道。
“这倒是简单,我军中军医对那接骨之术甚为精通。”李德贵听完这话,又是低声与白雁亭耳语道:“恩,就是您刚刚见着的那个白脸之人。”
“他就是军医?”白雁亭带着一丝惊奇道。
“是。”那李德贵似乎很是认同那人有心提点道:“别看他那副小白脸模样,医术可是真真的厉害。就凭着他那晒不黑的脸蛋就是一奇。”
“李兄莫不是看上人家了?”白雁亭听完这话,便是低笑了一声道。
“殿下勿要说笑,为兄虽无婚配但家中却只有为兄一根独苗。”李德贵眼底浮出一丝遗憾道。
“你哥找到了。”白雁亭瞧着李德贵道。
“真的么?”李德贵一听这话先是质疑,随后大喜问道。
“他现在化名黄跃很安全。”白雁亭急忙点了点头。
“他可见过母亲了?母亲可知道?”李德贵着急问道。
“这事儿不能着急,谁说是找到了。可是他暂时不愿回來见伯母。”白雁亭摇了摇头,与那李德贵低声交谈道。
“这是为何?”李德贵显然不知其中过往。
“他身有疾病,不想让伯母担忧。”白雁亭接着说道:“而且当年害他之人位高权重,待到那人无势…”
“生病了?什么病?”李德贵听的是又忧又喜。
“倒也不是什么棘手的毛病,只是筋骨出了问睿2荒苡梦浒樟恕!卑籽阃そ幼潘档馈
“只要人活着便是最好的。若是殿下再见到为兄,便替我交封信该他。”李德贵听完很是担忧但也庆幸道。
“信?”白雁亭瞧着李德贵。
“你等着,我马上就去写。”李德贵急忙朝着自己的房间就是跑去,抛下白雁亭一人站着。白雁亭见着那李德贵离开回头就看孟小飞去。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孟小飞被看的心虚无比,朝后躲了躲。
白雁亭微微抿嘴一副儒雅人士的感觉。
孟小飞惊的一身冷汗道:“别扭。”
“什么别扭?”白雁亭眼底带笑的看着孟小飞。
“咬文嚼字,衣冠禽兽。别扭死了。”孟小飞咽了咽口水道。
“小飞你不能这么说,我这只是适当的作为有学问的人与旧识谈论一下心声而已。”白雁亭听完这话不知是气还是笑的说道。
“你是怎么认识黄跃的?”孟小飞提着脚跳到了白雁亭的身边低声问道。
“小飞认识黄跃么?”白雁亭看了眼孟小飞有些吃惊懂啊。
“不认识,不过我救过他的命。”孟小飞昂起了自己的下巴道。
“这倒是第一次听说,要不要我替你和那将军说道说道,让他了解自己是欠了你的人情?”白雁亭听着这话心中又是一番思量,看來这柳青楼的情报还是洠в型耆轿匏恢牡夭健
当初让白羽管柳青楼确实是有些仓促了。
孟小飞急忙摆了摆自己的手低声自语道:“这倒不用,要是以后有人让我刺杀他。他因为欠我的恩束手就擒就不好玩儿了。”
“你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