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蓉花巷(red-light district of furong)-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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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柏言转脸继续抽着烟,微微的说:“汪少爷不在这儿过夜了?这么早就要回去?经常来花巷找乐子,家中的夫人不介意?”
汪诚羽静静的看着曲柏言,此时的他在夜色下竟然更加的动人,桃红色的绸缎长衫随意的披在身上,头发只用细线轻轻地梳起。这样的景象在汪诚羽的眼里看来,就像是一杯暖情酒般,哄得点起了他那团火,虽然刚刚的那个女色也让自己舒服了一番,但到底是不如面前这个美人能够挑逗自己底线里的那一丝欲望。
“啊!”曲柏言一惊,发现自己被汪诚羽忽然拉到怀里,二人的脸离得很近,汪诚羽正在死死地盯着自己看,一身的酒气有些让他作呕。
“如果妙言天天陪我,那么就算夫人责备,又如何?”汪诚羽用鼻尖轻轻的扫过曲柏言光滑的脖颈,手中的力量忽然加重,迫使二人离得更近。
曲柏言一惊,觉察到汪诚羽□那已经发生变化的部位,用力的挣扎了几下,可是一伸手,发簪却掉在地上了。
汪诚羽低头看了一眼,松开搂着曲柏言的双手弯下腰拾起发簪看了看,然后笑着说:“你这是要送给我做定情信物的?”
“胡言乱语,快还给我!”曲柏言伸手去抢,可惜扑了个空。
汪诚羽在手中把玩着发簪还不忘逗着曲柏言,就是喜欢看他那微微发怒的脸,每次看到都觉得心中很舒畅,“你想要?我买一千个一万个送给你。”
“谁稀罕你的东西,快把发簪还给我。”曲柏言生气的说道。
汪诚羽从怀中也拿出一个发簪,虽然是夜里,可是上面的几颗珠子却如同会发光般很是耀眼,他拿在手中朝曲柏言一晃,说道:“瞧瞧这个,喜欢么?我特意给你买回来的礼物,上面的夜明珠都是珍宝,价值连城,这种好东西就应该配你这种美人。”
曲柏言确实对这发簪很是喜欢,但是为何是汪诚羽这个他最厌恶的人送的礼物?就算很钟意,却也只是淡淡的看了看,并没有接过去。
“不喜欢?”汪诚羽见他没有反应,皱着眉问,“那你喜欢什么?告诉我?”
曲柏言趁机从汪诚羽手中抢过自己的那个珍珠发簪说:“我喜欢什么厌恶什么都与汪少爷无关,汪少爷也别在我这种人身上花心思浪费时间了。”
忽然下巴吃痛,汪诚羽竟然满眼愤怒的捏住曲柏言的下巴,目光有些凶狠地看着他。曲柏言也是心中一惊,想要挣扎,却也真的被他的这种眼神给吓住了。
“你。。。。你干什么?”
“你干嘛总对我这么冷淡?就因为上次买夜我玩儿的过火了?”汪诚羽将脸略微靠近,仔细的看着面前这张令人神魂颠倒的脸狠狠地说,“妙言,我问你,我们认识几年了?我以前只叫你陪我喝酒,只是那一次玩儿的稍微过头,你以后就要这么对我?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老主顾了。”
曲柏言抓住掐着自己下巴的手腕,低声的说:“两码事,汪少爷花钱买开心,天经地义,况且我自己是干什么的我自己清楚,我只是讨厌你这个人。”
“终于说出心声了。”汪诚羽松开手看了看手中的发簪,又抬起头盯着曲柏言那张因为发怒而微微发红的脸忽然笑了,“讨厌我?为何讨厌我?我除了买夜之外做过让你讨厌的什么事了?还是因为我总光顾别人你心里不舒服?”
不想再理会汪诚羽的无理取闹,刚转身打算回房间却觉得发间被人拨动。
汪诚羽拉住曲柏言的衣袖,轻轻的将自己那个发簪插在他的发间,又抚摸着那一头墨黑的长发悠悠的说:“很适合你,喜欢就留着,不喜欢就扔了,随你。”
曲柏言转过头看到的却是汪诚羽那不同于往日那股邪气的脸,此时的他只是那么静静的看着自己,没有那么多的表情,那么多的情绪,眼底没有任何波澜,又像是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好像在等待着长辈的原谅。
“你的东西,自己去处理,别给别人找麻烦。”曲柏言也没有了刚才的硬气,从头上摘下发簪塞到汪诚羽的手中,“汪少爷如果要回家,就赶紧吧,这已经是后半夜了,世道毕竟不是很安全。”
汪诚羽忽然一把抱住又欲离开的曲柏言,力道不大,却也能感受得到这一抱的结实程度。
曲柏言没敢动,他感受着这怀抱主人有些慌乱的心跳,半晌才说有些惊讶的说:“汪。。。汪少爷,你这是干嘛?”
“就让我抱一会儿。”汪诚羽闭着眼睛,用头轻轻的摩挲着曲柏言的脸颊,“妙言,你就不能不对我这么冷淡么?”
曲柏言无言以对,他不知道这汪诚羽又发什么疯,心中暗想:如果今天这一抱能换来以后日子的安宁,可以不再见他,那么就让他抱吧。
作者有话要说:傍晚的一杯咖啡喝的很不舒服,回来的路上一直在车里出冷汗,估计是咖啡因的劲儿上来的。更无奈的是晚餐别人请吃羊排和龙虾,结果也因为不舒服也没吃多少。。。。难道以后我要断了咖啡?我不要啊。。。。话说更新了,潜水的孩纸要不要留个言给些鼓励啊?多给提提意见啦。。。
☆、第七章
曲柏言知道鸿吉天是想要抓住一些总督大人的把柄,这样对他自己日后的生意很有利。也只是迫于无奈,纵然鸿吉天没明说,曲柏言还是尽了自己的本职:那日摆脱了汪诚羽的纠缠回到房间还是服侍了酒醉中的总督大人。这一点难不倒身经百战的男色头牌,只是略微的动动手动动嘴,总督大人就已经一泻千里了,然后自己又慢慢的骑到烂醉如泥的人的身上,让他慢慢的插入自己的身体,事情就算是搞定了。
总督大人早上起床的时候看到睡在自己怀中的美人,虽然也是一愣,但是确实被曲柏言迷得神魂颠倒,于是大早上的又跟刚刚睁开眼睛一脸柔情微笑的美人来了一发。
“总督大人以后还要常来,这妙言我就给您安排着,随时来随时陪您!”鸿吉天将总督送到门口,发现总督大人的脸上虽然露着倦色,但是微笑一直没有离开脸颊,心中也深知曲柏言果然不负众望的将这个任务完成的很好。
总督大人还是意犹未尽的回头看了看站咋鸿吉天身后的曲柏言,转脸对鸿吉天说:“鸿老板客气了,这以后还是要互相关照才是。”
总督离开后,曲柏言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房间,屋子里弥漫着一股难闻的房事的味道,床铺一片狼藉。
“鸿霜,换床新被褥,我要休息一下。”曲柏言松散开头发,披散至腰间,褪去外衣坐在椅子上,“去烧水,我要洗澡。”
曲柏言这一觉睡到入夜,小凤舒悄悄的推门进来看到床上的人未醒又轻轻的掩上门回头对鸿霜说:“主子还睡着呢,要不要叫他起来啊?”
“想让主子多休息休息呢,哎,可是都是入夜的时辰了。”鸿霜有些为难。
二人正不知如何是好,东富竟然来到门口,开口说道:“你们俩干嘛呢?怎么不进去?”
“主子还没醒呢。”鸿霜答道。
“还没醒?这都什么时候了?大掌柜的叫我来找妙言公子过去呢。”
“那我去叫主子起床吧。”
“谁在门外?这么吵?”三人正面面相觑之时却听见屋内的人发话,鸿霜一喜,知道定是曲柏言起床了,便推门进去。
曲柏言已经坐起身,用手揉着太阳穴有些迷离的看着刚进门的几个人。
“什么时候了?”曲柏言问道。
“言主子,马上入夜了。”鸿霜点了蜡烛,屋内瞬间明亮起来。
“这么晚了。”曲柏言起身下床,看了看门口的东富问道,“有事么?”
“主子,大掌柜的请您过去。”
“哦,知道了,跟掌柜的说,我马上就来。”
曲柏言收拾妥当来到鸿吉天那里的时候,只见屋内还坐着几人,倒都是些生面孔。
“妙言,你进来吧。”鸿吉天扬手召唤曲柏言坐在身旁。
看了看周围的几个人,心中不知这次鸿吉天又有什么打算。
“岳少侠何时到?”鸿吉天对身旁的人说。
“应该在路上,他向来都很守时。”
曲柏言一脸疑惑,转过头小声的对鸿吉天说:“掌柜的,今儿个。。。。。。”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闻门外鸿要麟的声音响起:“掌柜的,岳少侠到了。”
话音刚落,门外进来一人,曲柏言定睛望去,却觉得心头一颤,几日不见,眼前这人完全不同于前几次见面时的那种感觉,可以称得上陌生。
岳茗萧环顾四周,只是目光却未在曲柏言身上停留片刻,就仿佛不认识一般。
“岳少侠,快请入座。”鸿吉天起身笑着说。
岳茗萧坐在一旁,毕恭毕敬的拱手说道:“鸿老板,我们也是许久不见了,不知近来可好?”
“岳少侠才是越来越英气勃发,跟你父亲相比真可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曲柏言静静的听着,原来这岳茗萧跟鸿吉天早就认识,可是之前为何却没见过他来鸿瑞楼呢?
他正想着,却听见鸿吉天笑着说:“岳少侠,这位便是我们鸿瑞楼的男色头牌,也是我们整条福蓉花巷的红牌,妙言。”
岳茗萧礼貌的点了点头,“传言中的‘至死方休见本尊’果然绝色佳人,当之无愧的头牌。”
他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却像是例行公事一般,说完这句话又快速的转过脸。曲柏言觉得心中空空的,那日他的那句话又在心中想起,所谓不正常的人,就是指自己,那么最终,他们还是以这种形式见面了,而且却又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残酷。
“妙言啊,岳少侠是城里众岳镖局的少当家,现在可谓是独当一面,镖局内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他负责,真可谓是青年才俊。”
曲柏言看着岳茗萧微微点头,既然是这样的身份,自己当初回复他的那句他这种朋友高攀不起也说得并不过分,更何况现在这种情况,怕是以后也没有什么深交的可能了。
“此次找众岳镖局,是因为有一个委托需要请岳少侠帮忙。”鸿吉天慢慢收敛了笑容,步入正题。
“鸿老板有事请讲。”岳茗萧回道。
鸿吉天看了一眼身旁的曲柏言说:“陵城的一位富商要请妙言过去几日,毕竟是我们鸿瑞楼的头牌,我实在不放心,所以找到你们众岳镖局,想让你们安排些人手护送他们过去。”
岳茗萧点点头道:“这点鸿老板大可放心,我岳某现在就可以给你承诺,保证将人完璧归赵。”
虽然出去接客并不稀奇,以前也不是没有过这种情况,但是现在曲柏言的心绪却乱的很,他总觉得有那么一丝不安,莫非这种感觉是来自于面前坐着的这个人?
鸿吉天告知岳茗萧,妙言在三日后启程,让众岳镖局做好准备,还特意安排妙言送客。
二人一前一后的走着,都没有说话。曲柏言看着岳茗萧的背影觉得心里很是不舒服,可是又不知道怎么打破这个僵局,心中正想着,倒是岳茗萧先开了口,
“这些天如果有什么事情,你们可以派人去镖局找我。”
曲柏言一愣,突然停住脚步,“什么?”
岳茗萧回过头看着他笑着说:“我说,妙言公子这些天如果有什么事情要吩咐的,可以派人去镖局找我。”
曲柏言低下头想了想,轻声嘟囔了一句:“我不知道众岳镖局在哪儿。”
岳茗萧倒是一脸的轻松,转过身边朝门外走去边说,“你知道城内的陶记绸庄吧,那对面有个点心铺,离那儿不远,你们打听就会知道。更何况,鸿老板知道地址。”
曲柏言觉得岳茗萧是在耍他,刚刚是他自己说的如果有事情派人去找他,现在又说有事让鸿吉天去告诉他,顿时很不悦。点心铺自己怎么可能不知道,上次二人就是在那儿见到的,而且岳茗萧还送了他几盒点心,现在倒是一副毫不相干的样子了。
“我没什么事情麻烦岳少侠的,有安排的话,大掌柜定会派人去找你。”曲柏言知道自己的语气有问题,但是他已经极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了。
岳茗萧转过头看了看曲柏言那张略微挂着怒气的脸,有些不解,但是也没有问出口,半晌轻咳了一声打破了僵局:“妙言公子不必远送了,这几天你准备妥当了,我会安排人送你去陵城。”
鸿霜和小凤舒一进门就看出曲柏言的心情不是很好,二人互相看了一眼,轻轻关上门走到曲柏言跟前说:“言主子,今晚给您安排的客人已经到了。”
曲柏言皱着眉揉了揉有些肿痛的太阳穴点头示意他们自己也准备好了。
“美人,来,张开嘴,含住它。”四十几岁的客人将自己的宝贝递到曲柏言的嘴边,二人都因为□脸色微红,可是曲柏言却知道有大部分的影响是来自于屋内的催情香料。
他微闭着双眼卖力的吮吸着,客人舒服的仰着头直哼哼,用力的抓紧曲柏言的头发喘着粗气不停地说:“好,就是这样,继续用舌头,舒服。。。。。。。”
曲柏言平躺在床上,将腿顺从的盘在客人腰身两侧,那硬物插入的时刻虽然不适,但是他还是很配合的表现出那副令人垂涎三尺的诱人表情。
客人没留下过夜,留下赏钱之后弯□吻了吻曲柏言的脸颊离开了。
曲柏言躺了一会儿才坐起身,喷在体内的液体也顺势流了出来,今天他不舒服,刚刚坐起的时候甚至觉得有些头晕。
“言主子,洗澡水准备好了。”鸿霜推门进来说道。
曲柏言点点头吩咐她把蜡烛点亮,鸿霜看了眼他忽然问道:“您是不是不舒服?脸色不太好。”
“不碍事。对了鸿霜,陵城有客人请我过去,三天后走,你帮我准备一下换洗的衣物。”
鸿霜听到后忙问:“主子要去几天?何时回来?”
“还不知道,但是应该不会太久的。”说完便走下床来到镜子前坐下,忽然看到桌上的发簪,心中不禁想起了岳茗萧来,只是想到今日的情景,不由得悲从中来,原来自己竟然对他,有了些好感。
鸿霜站在身后看到曲柏言看着发簪发呆,不解的问:“言主子?您怎么了?”
曲柏言缓过神来摇摇头说了句没事,就起身去洗澡了。
三天后的晌午,曲柏言准备妥当,早早的就坐在屋里等着出发。
“主子,吴先生来了。”鸿霜推门进来。
吴玮抱着几件衣服走了进来,曲柏言忙起身说道:“先生来了,衣服做好了?”
“是啊,赶的比较急,掌柜的说妙言公子要出远门,特意让我先送来几件。”吴玮说完把衣服先递给小凤舒。
曲柏言走过去打开那件樱红色的衣裳,后背处一块亮粉色和珍珠白色绣成的大牡丹十分的亮眼。曲柏言自不必说,更是喜欢的不得了,忙让小凤舒帮忙换上新衣。
他本来长得就白净,这衣裳穿起来又正合身,就好像是长在身上的衣服一般。
吴玮走过去又仔细瞧了瞧,帮曲柏言整理了一下,轻轻的掸了掸肩上的褶皱说:“刚刚好。”
“先生真是好手艺,这衣服漂亮极了。”曲柏言的心情大好,在吴玮面前转了一圈。
鸿霜和小凤舒也觉得这衣服穿在他身上真是绝色过人,鸿霜抢着说:“主子这趟陵城之行,必定迷倒众生了。”
“妙言公子这是要去陵城?”吴玮站在一旁问道。
曲柏言点了点头,从桌上拿起那个珍珠的发簪插在发间,正巧门外东富来了,从曲柏言一点头,示意他可以出发了。
“陵城湿气太重,与这边天气截然不同,还希望公子多照顾好自己。”吴玮看着曲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