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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雷情撼-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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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撞击着身下沉溺在情欲中的牙白身子,完全无视于鲜红漫流宛如蛇舞般妖冶地蔓爬在两腿之间。
                  「嗯……哈……嗯嗯……啊……」
                  媚人低吟不断,艳如红霞的小脸表情似是痛楚又似无比快乐,曲逸晹倏地扯落一旁的纱幔遮住那双水光潋滟却映不进任
                  何影景的微睁黑眸。
                  这不是雷弈。
                  失控般毫无节制地折腾着手中不知痛楚的柔韧躯体,黑如墨浓的深泽里却是一片叫人心寒的清寂冷意。
                  不是他知道的雷弈,也不是他想要的雷弈,但他别无选择。
                  『大部分时候做我想做的就好。』
                  『……那剩下的小部分呢?』
                  『做我不得不做的。』
                  不得不做的是吗?唇挑,散发覆掩下的脸容冷峻至极。
                  哼,信口说说的也能成真,老天爷果然喜欢和他唱反调,只不过有人似乎忘了——
                  让他不得不为的代价……只怕高昂得谁也付不起!
                  第十一章棋中之局
                  「听说……你对青浥来的小鬼出手了?」
                  金碧辉煌的大厅里,四名仅着薄纱的少女或是剥着水果或是摇着羽扇,或坐或立伺候着坐在上首的主人,那是一名看似
                  四十左右的白面书生,有着张足以让天下女子脸红心跳的脸目,然而趴俯在他腿上的半裸少女眼角眉梢尽管带着春意,
                  却是规规矩矩地不敢妄动,宛如人偶般任男人握着丰乳把玩。
                  像是没听到上座者的问话,隔着大段距离位坐下首的曲逸晹依旧悠然品着手中香茗,而上首的男人似是很习惯他的漠视
                  ,径自抚玩着少女的胴体也不催促。
                  好半晌,堂下才传来了句懒懒的答语:「消息这么灵通还问我干嘛?」
                  「问你心得呀,年少的身体尝起来滋味该是不错,尤其练武者,柔韧的身子怎么玩都成,那紧窒妙处更是销魂蚀骨,再
                  加上如果是头不知人事的高傲小狮……啧,这驯服的过程恐怕就更叫人欲罢不能。」
                  尽管口说着粗鄙淫辞,中年书生的表情却没什么变化,依旧无减丰神俊朗的过人神采毫不显猥琐,自然地仿佛在说今天
                  天气很好一般。
                  「……看上我的东西了?」不冷不热的问语,把玩着杯盏的曲逸晹似笑非笑斜睨了眼人,黑曜石般的漆瞳完全看不出喜
                  怒。
                  「夺人所好岂是人父之所为?只不过有点担心我儿是否耽溺玩乐迷了心智。」
                  「那倒是若晹想得岔了。」以茶代酒抬手虚敬了杯,视若无物的态度毫无几分诚意,「一个暖床的罢了,义父有什么好
                  担心的?再说是个男的,如果我今后专『宠』他一人的话,您不也不必担心哪天会多出个麻烦打乱这一切?」
                  「呵呵,没想到我儿连挑个暖床的倒也深思熟虑,不过却又是误会为父的了。」
                  「喔,若晹又错了什么?」
                  「为父其实很希望你能有个孩子,就算不为我封家,难道你不想替冯家传个后?毕竟不论怎么说,若樱也还留了两个孩
                  子传香火。」
                  「这样吗?原来义父竟也不脱凡人所愿。」略带嘲意地垂下眼,曲逸晹没打算和人争论封姓是否真传了香火。
                  就他所知,不管是封擎云还是徐晨曦可都找了个不会下蛋的伴呢,除非那不世神医另有能人之处,否则老头的香火大梦
                  可是难了。
                  「老夫行事再乖戾斜佞,终也是人,血脉传承,是人总难免。」
                  「呵……」轻笑了声,曲逸晹玩味地朝人瞅了眼,「那就别对若晹太过期待了,义父该最清楚若晹是『人』不是?」
                  「女人腿下出来的可算不得是我的孩子,要也得是那洞里爬出来的,义父若真替冯家无后觉得可惜,何不再重启极乐祭
                  ,若晹相信有生之年该能等得到『下一代』。」
                  「极乐祭吗……这恐怕得从长计议,你知道左相素来反对得很。」
                  「那就没办法了。」不以为意地一挑眉,曲逸晹随即掸袖而起,「相信冯犹在天之灵也能谅解义父的难处,您就别太过
                  费心,还有点事先行告退,改天若晹再来请安。」
                  「怎么,急着重温昨夜『好梦』?」
                  闻言,已迈出门的黑靴停了停,半映着艳阳的俊脸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倍显诡谲。
                  「那倒不急,不过是想捉几只老鼠教点规矩。」
                  「……」
                  「义父该很了解我嗜血的性子,若不想我杀了不该杀的……」语音一颤,颀长的身影重新起步融入耀眼金黄中:「最好
                  提醒一下那些个耗子保持距离别跟得太近。」
                  目注着门外的灿烂阳彩,高踞首座书生模样的男人挥了挥手,围绕身旁的少女立即退离得干净,偌大厅堂霎时变得冷清
                  。
                  「如何?真如他所说的?」
                  完全不似自言自语般的问语,空无一人的大堂上却诡异地传出了答句。
                  「目前看来似乎是真的,公子用了『销魂』毫不留情,您也知道那药性烈会令人失控不知节制,完事后可要大伤元气的
                  ,如果公子真重视那小鬼,该不会这般狠心才对。」
                  「狠心?哼,你没看过他更狠的时候……还有呢?」
                  「早上属下让琉衣去收拾的,公子看来不甚在意,用完早点便把人丢着来了您这儿,据她所见那个姓雷的小鬼被伤得不
                  轻,全身上下几乎都是指印瘀痕,看样子公子好像真的只把他当成泄欲的器具。」
                  「……」屈指叩了叩椅把,中年书生沉吟了半晌才又开口:「琉衣有招叫『眠儡』对吧,用了?」
                  「是,但没问出什么不对,『血洗浔阳』弄假成真这事确实并非青浥所为,他们甚至还不确定浔阳究竟被我们渗入了多
                  少,答案恐怕还是落在公子身上,除去还属青浥的人马不算,那一晚撤出的人手一共有七十几人,这么多人却在一夜之
                  间全数消失……若不是组织所为,就只能是相当了解内情的绝顶高手。」
                  「青浥那边呢?那十几个原本被我们关起来的也不曾归队?」
                  「是,就琉衣探得雷弈的认知是——浔阳分舵全灭,除了公子外那小鬼根本不认为还有活口。」
                  「啧,若晹还真给老夫出了道谜。」唇撇,中年书生眼里浮起几分兴色,「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还不分敌我地一视同仁
                  ,是想昭显自己真不是『人』吗?还是……影胧,那小鬼跟若晹的关系如何?」
                  「那小鬼打心底认为公子背叛了青浥,而且屈于公子身下也非甘愿,更别说什么两情相悦了……」语声一顿,略带了点
                  迟疑:「是否要属下再安排人试试?虽说至今没人能在琉衣的『眠儡』下造假,那小鬼今早又还神智未复,但也可能…
                  …」
                  「不。」手举失意,中年书生脸色沉凝地摇了摇头,「不管是真是假,若晹那小子对于自己的『东西』可容不得旁人觊
                  觎,没必要给他动手的藉口,损兵折将的代价老夫可付不起,不过……」
                  眼微眯,精光一闪,「倒是可以让秦泸瑜的人去试试,听说白辰、黑寅都在那小鬼手下吃过不小的亏,这点可以扇风点
                  火好好利用,必要时帮点小忙替他们开开路也无妨。」
                  「是,属下这就去办。」
                  「办得仔细点,别让若晹察觉到不对,那家伙发起火来可不好惹,别偷鸡不着蚀把米反惹得一身腥。」
                  「是,属下会加倍留意,另外……可否容属下冒昧请教一事?」
                  「说。」谈完了正事,书生眼里锐色不再,闲适地举杯啜饮了口茶。
                  「当初为了怕公子有天不受控制反噬,您不是在他身上下了禁制?」
                  点点头,眼底神韵依旧悠然:「那又如何?」
                  「既是如此,属下不明白您为何还处处顾忌着公子?若拿那禁制做要挟,您的意思公子该不敢不从。」
                  「嗤,我当你要问什么,跟了我这么多年难道还看不清吗?」戏谑地一挑眉,中年书生伸手抚了抚身旁白玉砌成的龙首
                  雕饰,「那是老夫自保的最后一步棋,不到必要时老夫可不会走这一步。真把他杀了,谁来替老夫制着姓秦的老鬼?姓
                  秦的完蛋前他可死不得。」
                  「就算这样也毋须……」
                  「若晹很明白这点,正因为明白,所以既不把姓秦的放眼里也不卖老夫的帐,肆无忌惮生杀由性,反正姓秦的再火大也
                  没能耐杀得了他,老夫则是能杀却舍不得杀,否则你当老夫千方百计地想搞清楚若晹这回带人回来的用意干嘛?当我真
                  对那幼稚小鬼有兴趣?」
                  「……」
                  「很有趣对吧?」起身,中年书生缓步踏着青玉铺成的台阶拾级而下,「他的命掐在老夫手里,和老夫就像绑在同条线
                  上的蚱蜢,生死互依,所以不得不回来保着老夫这条命,姓秦的毁不了他也就动不得老夫不敢轻举妄动,然而老夫却也
                  没法子让他杀了姓秦的这心头大患。」
                  「狡兔死走狗烹,他比谁都深谙这道理,还很懂得利用自己的价值反将老夫一军,不但随心由性地要求老夫不得干预不
                  得违逆,甚至还得尽力在谷里替他收拾善后……那孩子,真的很聪明呢,不枉老夫当年留他一命又传他毕生所学。」
                  「秦相大概怎么也想不到,您居然在二十年前就留了这一手防着。」
                  「嘿嘿,岁月不饶人哪。」状似感慨地一抚下颌,朝阳下身影却迸射出种与文人神韵毫不符的万千豪气。
                  「白道也就算了多少讲点规矩,像我们这种黑到底的,想平稳地安享晚年不用点心怎么能够?红尘情爱不可能是我们这
                  类人的羁绊,你当光靠若樱就能牢牢拴着这几个不起异心?其实秦泸瑜早就猜到了我的打算,不过是来不及在人翅膀未
                  硬前就铲除这颗绊脚石,现在也只能吹胡子干瞪眼和老夫耗着了。」
                  「可是主上,这样岂不是永远会是僵局?」
                  「呵呵……那有什么永远,比命长罢了,这局只要我们三人哪个死了不就解开了?」负手望天,中年书生扬唇笑了笑,
                  映着阳彩的黑瞳熠熠生辉。
                  「现在这样其实也没什么不好,若晹回来了,姓秦的就得整天战战兢兢着过日子,很有趣不是?我可是很期待未来的每
                  一天呢。」
                  努力睁开重逾千斤的眼皮,雷弈觉得自己像个七老八十的可怜老头,比起上一次张开眼的时候还糟糕,连动根手指的力
                  气都没有。
                  天杀的王八羔子,大混蛋!
                  虽然坠入黑幕前的记忆有些模糊,但现在全身上下尤其是那难以启齿的地方有一搭没一搭的抽疼,叫他想潇洒地忘了都
                  很难。
                  该死的家伙,居然敢对他做……做……
                  苍白小脸逐渐变得红如柿般,连耳后根都烧着发烫,雷弈再次有了把自己打昏的念头。
                  不愿想,旖旎画面却大唱反调地不断浮现眼前,一幕换过一幕,全是叫他恨不得打洞把自己埋掉的脸红心跳,连感觉都
                  仿佛烙刻在骨里清清楚楚地不容逃避。
                  明明就心不甘情不愿,遑论还是被压着做,结果不但被挑起了欲念好像还相当地忘情投入,姑且不论对方用了何种卑劣
                  手段,就结果而言这场情事里他的确也得到了欢愉,即使现在身子难受得紧,却也没恶心欲呕,而气归气恼归恼,也还
                  没到撕心裂肺痛不欲生,离投河上吊……更差得大老远……
                  闭上眼,雷弈忍不住长叹了口气。
                  当然,可以说是因为他本来就是无视于礼教的异类,也可以说男人毋须立什么贞节牌坊,然而心底一隅却再明白不过,
                  这一切不是这么简单就能一语了结。
                  原来,即使走到这一步,他也依旧无法彻底断念「讨厌」那个人吗?
                  不论嘴上说些什么或是心底自以为什么,身体却毫不排斥地展开接受,何者才为真实,再蠢的人也知道答案。
                  何时开始习惯了有人相伴?十年,对不过才历经十五载寒暑的他来说,也许真的太过漫长了,漫长到他已戒不掉名叫曲
                  逸晹的存在,蔓绕藤融入了骨血,竟忘了一个人的自己该是什么模样……
                  亲人?情人?唇撇,再不甘愿也只能自认倒霉地叹声无奈——
                  那家伙根本已是占据了大半自己。
                  然而即便终于理清了心绪,脑子里却依然一片混沌混乱。
                  如果单是他一个人的事也就这么着,问题是曲逸晹口里的「游戏」可不是一句认了就算,牵连之广何止青浥而已,整个
                  江湖只怕都难置身事外,数十年前极乐谷的丰功伟绩,这些日子以来他可听了不少,而今虽然少了个女魔头封若樱,却
                  多了个看来不遑多让的封若晹……
                  兀自思索着有何妙方良策时,一阵刻意放沉的脚步声自门外传入,雷弈应声张开了眼,尽管内息依旧被禁全身乏力,装
                  睡扮迷糊的逃避也不是他雷弈会做的事。
                  还没见到人,一般腥羶血味便已先扑鼻而来,雷弈不禁满肚子疑惑地眨了眨眼。
                  难道老大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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