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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对弈状元榻作者:暖衣轻绯-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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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水相救

  顾怜安的府中此时却是乱成一团,自前日答应搬府后,只昨日草草整理了一日,今日便开始搬东西准备离府。
  “大人,东西差不多都搬上了马车,后院那些昙花也按您的要求单独搬上了另一辆,您要不要去查看一下,如无问题我们就出发了。”
  顾怜安点点头:“嗯,那就好,我就不查看了,你看着办就是,我去下书房。”
  管家叫住顾怜安:“大人,书房的书都已经搬完了,您去那做什么?”
  顾怜安停住脚步,脑中想到那盘沈弈送的昙花,嘴角微微一笑:“你们先去府外等我,我去去就来。”
  沈弈当日送的昙花名为孔雀昙花,开放之时如白孔雀般羞涩开屏,用积聚了一生的精气,开出刹那却永恒的美丽。
  这花在顾怜安的府中并不算是最名贵,但却是顾怜安最宝贝的一盆,平日浇水修剪都是自己亲自动手不说,连碰都不许别人碰上一下,今日搬家自是不想假他人之手,准备上车前亲自将花搬离。
  书房的门已经紧闭,窗户也已然全部关好,那个原本放置孔雀昙花的窗台上却是空无一物,顾怜安心下一惊,赶紧上前推开房门,在屋内屋外寻了个遍都未寻到那盆昙花的影子,心里一凉,莫不是被哪个下人搬走了?慌忙沿着去府门的路追去,果然行出不远,便见前方不远处一婢女手捧一盆昙花,小心翼翼在水潭边行走,正月的天尚凉,水潭边还有些薄冰,若是不小心很是容易滑倒。
  顾怜安仔细一辨认,确实是沈弈送的那盆孔雀昙花,当下一急,担心婢女一个不小心打破,立即大喊一声:“站住!”
  却见婢女一慌,手上一抖,手中的昙花竟是脱离婢女的手向地面直直落去。顾怜安立即一个剑步冲上前,将花盆接在怀中,自己却是踩于冰上,一个不稳,连人带花齐齐落入河中。
  “快来人,救命啊,大人落水了!”婢女一声尖锐的喊声,惊动了府外等候的所有人,也惊动了正到府外的沈弈。
  沈弈立即使轻功向声音发出之处飞去,果然见水潭中挣扎沉浮着一个人,但是与其他落水之人不同,水中之人的双手却不是在水中摆动以阻止自己沉入水中,而是将一盆花举过头顶,身体却渐渐下沉!
  沈弈仔细辨认,真的是顾怜安!不再多想,立即跳入水中,一把揽住顾怜安的腰将他托起,却见他的身躯瘫软在自己身上毫无知觉,双目紧闭,脸色通红,显然是闭气所致,沈弈立即深吸一口气,对准顾怜安的嘴吹进,感觉到与自己紧贴的嘴微动才放开。揽住的身躯渐渐恢复力气,一只手仍然紧抓花盆不放,另一只却是有些慌乱的抱住沈弈,脸上红晕更盛。
  门口的下人此时已然全部赶到,看到的便是发髻凌乱,衣衫半敞的顾怜安紧贴在沈弈怀中,贝齿微张,两颊宛若红云,双目含泪的看着低头正望着自己的沈弈,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竟似是方被疼爱过一番,让人有些不敢直视,下意识偏过头去。
  “走,我们上去。”沈弈说着,手中稍一用力,便带着顾怜安一跃上岸,落定时感觉他双腿一弯,连忙扶住,关切的询问,“怜安,有没有事?”
  顾怜安摇摇头:“我只是想把这盆花先放地上。”
  沈弈瞥见他手中的昙花,立即一把将其夺过,恼怒的说道:“又是因为昙花,你因为昙花就不要命了吗?”
  顾怜安脸上一僵,担心沈弈一怒将其摔破,连忙解释:“不是,这盆是弈兄送的,不能打破。”
  听到顾怜安有些颤抖的声音出口,沈弈手下一顿,听到这句是弈兄送的更是心里不是滋味,将花递给一旁的下人后,叹了口气道:“真是傻瓜,破了我再买给你便是,好了,外面冷,我们回屋。”
  “两位大人,屋子的东西都搬上马车了。”管家在一旁低声提醒道。
  沈弈皱眉:“连被褥也搬了?”
  管家点点头,顾怜安却是脸上一热,偏过头不语。
  沈弈犯愁的看了看浑身从上到下湿透,缩在自己怀里瑟瑟发抖,几乎站立不稳的顾怜安,只觉这样下去可不行,略做犹豫,还是拦腰抱起顾怜安,对着管家说道:“那我先送你们顾大人去御卿府,你们也立即出发吧。”说完又使轻功抱着顾怜安飞上自己的马车。
  马车飞奔,却迟迟不见停,沈弈终于焦急的站起身,掀开车帘对着车夫问道:“老陈,不是听说顾府离的不远嘛?这都半个时辰了,怎么还未到?”
  车夫擦擦汗:“大人,您别急,老奴记得应该走的没错。”
  “应该?”沈弈忽然想到第一次去顾怜安府上,也是这个老陈架的马车,当时便迷路了一个多时辰,心里一个不好的预感,“你不会又迷路了吧?”
  车夫一惊:“大人,老奴记得顾府是在余庆街上,从这里去应该不会错。”
  “这条路不对。”身后的顾怜安忽然开口,声音有些沙哑,干咳了两声才接着说道,“御卿府在北,你这里是向东,要从前面的街口绕过去才行。”
  车夫手里一抖,险些将缰绳掉落在地,嘴上发颤的说着:“大人息怒,大人息怒,老奴这就赶紧绕过去,一定尽快到达。”
  沈弈本欲训斥的话便也说不出口,回头看着顾怜安脸上不正常的潮红色,赶忙坐回,关切的打量:“怜安,可是不舒服?”
  顾怜安温和一笑:“还好,就是有些冷。”
  看着浑身湿漉漉的顾怜安,沈弈面上一愧:“抱歉,我本来想着离的不远便直接送你去御卿府,谁知会迷路,早知如此,便应让你先换掉这身湿衣的,都是我的错。”
  顾怜安摇摇头:“无妨,从这边过去不用一个时辰就到了,我可能就是受了点寒,回去休息一下便好了。”
  “嗯。”沈弈点点头,也不再多说,只是将身子靠近顾怜安坐了坐,试图用自己的武功为顾怜安传递些温度,不时掀开车帘看看路,焦急的祈祷赶快到御卿府。
  这时的御卿府却是一片热闹,自昨日顾御卿对外宣布顾怜安便是失散多年的亲子后,今日一些大臣便陆陆续续的登门道喜。顾御卿一个欢喜,干脆吩咐人备下酒席,将各大臣留下做客,想着正好可以顺便将众臣介绍给顾怜安,也好让他以后的仕途平坦些,却不料等到搬家的大批人马都已到府,甚至将东西都放置妥当,才接到小厮来报说一辆飞驰而来的马车在府前停下。
  而车内的顾怜安又经过这近一个时辰的奔波,此时身子已然滚烫,脸色更是潮红一片,身体无力的摊靠在沈弈身上,被沈弈扶着方欲站起,却觉脚下一软,眼前一黑,竟是向前栽去,沈弈连忙一把将其拦住,焦急下只好又是拦腰一抱,径直从马车上跳下,急急的冲进御卿府,还未及开口询问顾怜安的屋子所在何处,便见顾御卿亦是急急的迎面而来,身后还远远跟着十几个朝廷大臣。
  顾御卿脚步一顿:“你们这是。。。。。。”
  瞧着顾御卿的反应,再看着后面那些大臣亦停下脚步观望的神情,想来眼下自己与顾怜安怕是被误会了,但顾怜安的身体要紧,沈弈也只简单说一句:“御卿大人,怜安落水了,屋子在哪里?”
  顾御卿这才反应过来,赶忙急急的亲自将人引了过去,并叫来了大夫,确定顾怜安只是因冬日落入水中,受了些风寒,又依照大夫的嘱托吩咐人去熬了药后,才又回去向众大臣做以解释。
  可是即便是这样,第二天,满朝上下,还是不可避免的传了许多沈弈和顾怜安的传言,甚至不乏一些传言说的甚是不堪入耳,将当时两人都画面形容的不仅面目全非,而且简直可以说是活色生香,让沈弈气愤之余,第一次觉得幸好苏寒之如今不在京城,不然真是又是一场难以解释的误会。
  沈弈不知的却是,此时的苏寒之却是已然接到皇上急召回京复官的圣旨,正在回京的路上。
    
    ☆、早朝相遇

  “大人,您回来啦?”管家兴奋的跑出门,迎接从隋州风尘仆仆归来的苏寒之。
  “嗯。”苏寒之淡淡的点点头便朝着卧房走去,看不出是悲是喜。
  管家在身旁尾随:“大人,您劳累了一天,可要用什么晚膳?我这就去给您准备。”
  苏寒之边走边说:“不必了,路上简单用了一些。”
  “是。”管家在一旁应着,忽然想到些什么,“对了,大人,上元节那日,沈大人来过府上一次。”
  苏寒之脚步一顿,想了想还是问道:“他可有说什么事?”
  管家也随即停住脚步;略一思索:“这倒没有,不过想来是来找您过上元佳节吧,大人您不知道,今年的上元佳节可真是热闹,您没在真是遗憾,听说那晚的渭水河上飘满了并蒂莲花灯,映红了头顶一片天呢!”
  苏寒之心中一动:“并蒂莲花灯?”
  “可不是嘛!”管家绘声绘色的说,“据说是将两人的名字写于其上便可永结连理,和除夕夜那盏花灯一样,都是祈福之意。”
  除夕夜那盏花灯?苏寒之皱眉:“你如何得知除夕夜那写着两人名字的花灯?”
  管家嘿嘿一笑:“不止我得知,满京城怕是都知晓,不然也不会在上元节效仿,只是不知道那灯上的名字是谁,听说是两个样貌极佳的公子。”
  苏寒之这才放了心,又不知方才心里有些紧张是为何,当日自己已说了两人不是情侣,即便是被人误解,按以往来说,自己也多半是丝毫不在意,如今怎会有些心慌,莫不是自己赶路太累了,苏寒之不再多想,只淡淡的应了应,便又抬步走去。
  管家也不再多说,随着苏寒之走到卧房,将包袱放置好后,才按照苏寒之的吩咐去准备洗澡水。
  房门再次被敲开,两个小厮分别提着两大桶热水进屋,朝着屋中沐浴的大木桶走去。
  管家却是手捧一只并蒂莲花灯走进:“大人,这是我上元节那日出门时买来的并蒂莲花灯,我瞧着喜庆,想着大人您可能喜欢,若是日后大人有心上人,说不定也可以祈福一番。”
  苏寒之瞧着那盏与沈弈笔下的并蒂莲极像的花灯,心思微动,想到是管家的心意,便笑了笑说道:“多谢!”
  从未见过苏寒之笑颜的管家顿时一愣,连忙受宠若惊的将莲灯放置一旁的桌上,招呼着已调好水的小厮离去。
  闭眼泡在仍有些微烫的热水中,苏寒之只觉一日来的疲惫在慢慢的驱散,睁开眼时,屋内水气弥漫,朦胧中一盏并蒂莲花在眼前隐隐显现。
  “若是我赢了,你便给我的剑上配上同心结如何?”
  脑中响起那日与沈弈的赌注,相伴的还有沈弈那张带着浓浓笑意的脸,一个恍惚,竟觉那并蒂莲花变成了沈弈的脸,正笑意潺潺的望着自己。
  木桶里未着寸缕的苏寒之不自觉的一慌,拿起一旁的浴巾拦腰一围,快步走到床榻边穿好衣服,才长长的舒了口气,扭回头看向那盏并蒂莲花灯,又不知自己慌的是什么,莫不是还是对那日沈弈的表白有所介怀?闭眼躺倒在床榻上,明日还要早朝,还是早些睡为好。
  同样明日要早朝的沈弈,此时却是刚从御卿府出来,虽然不想让谣言传的更胜,但当日自己生病,顾怜安天天来府照顾,如今他间接因为自己落水,又因帮自己才入住御卿府,虽不算寄人篱下,但生病之人在陌生之地最容易身感失落,自己若是不多加陪伴,就枉他称自己一声大哥。
  沈弈到府后只匆忙沐浴了一番,便倒头睡下,绕是这样,第二日清晨,还是被秦商叫了几遍才勉强起床,赶到大殿时,文武百官已齐齐站到殿中,沈弈方站到自己的位置,皇上便随着一声公公的高喊走进殿中。
  今日的皇上似是额外的欢喜,不仅走入殿时精神奕奕,比平日的脚步快了几分,连招呼众卿平身的语气都显得额外欢快,双目更是发亮的看着殿中某处。
  沈弈心下奇怪,也朝着皇上的目光看去,一个有些瘦弱却挺拔的背影闯入视线,心里咚的一声,那是让自己当年一见便无法忘怀的背影,那是自己辗转难眠时脑中的背影,那是自己午夜梦回时梦里的背影,如今毫无预料的出现在眼前,意识到自己的心毫无规则的跳动着,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想念。
  “苏爱卿。”龙椅上的皇上首先开口喊道。
  苏寒之听到传唤走到殿中,双手抱拳,略微低头,声音无波无澜:“臣在。”
  皇上炙热的眼神望着苏寒之:“朕临时召你回京是否劳累?”
  苏寒之并不抬头,只恭敬的说:“为国效劳是臣的荣幸。”
  皇上微微收敛些笑容:“明日便是西丰国的使者到达之日,朕此次召你回来,也是命你全权负责迎接,短短一日,爱卿可有把握?”
  苏寒之不急不慢的回道:“迎接使者可依照现成礼法,臣在回京路上已拟好一份奏折,里面有详尽的计划,朝前已呈上,还请皇上过目,若无问题,按此安排,一日足以。”
  “哦?”皇上话音刚出,一旁的公公已将奏折递到眼前,一番翻看后,立即面露赞赏之色:“好,爱卿的计划甚是妥当,朕准奏!”
  苏寒之却无任何准奏后的欢喜,只是淡淡的说了声:“谢皇上。”便低着头退回。
  简单的几句问答,却让满朝大臣都看的到皇上的心思,自然也逃不过一直紧紧盯着苏寒之的沈弈之眼,以致直到退朝,沈弈都听不进任何其他朝堂之事,只知呆呆的站着不知所思。
  不出意外,方一退朝,立即有许多大臣围到苏寒之身边恭喜,苏寒之不愿多做逗留,推说自己有事便从包围他的人群中走出,走出不远却察觉左后方有一道目光在对着自己,扭转过头,沈弈正站在不远处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四目相对,苏寒之有些不期然的惊讶和无措,他也反朝了吗?自己装作没见怕是不妥,要向他打招呼吗?一时犹豫不决中定在那里。
  本来尚有些犹豫的沈弈看到苏寒之对自己的这一回眸,对视中光波流转,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蠢蠢欲动,似是担心苏寒之消失一样,快步朝着他走去,却在仅离两三步远的地方被一只手拍了拍肩膀。
  沈弈诧异的转过头,看到是与自己相交甚好的户部侍郎董大人,顿时松了口气,至少不用寒暄便可直接打发,话还未说出口,却见董大人嘻笑着说:“沈大人走这么快莫不是急着去见你的情郎?”
  情郎?苏寒之一愣,眼见沈弈是朝着自己走来,董大人说的情郎难道是自己?心里有些疑惑还伴着些许慌乱,莫不是表白的事被外人知晓?
  沈弈更是一愣,连忙看向苏寒之,担心他误会,忙解释道:“董大人莫开玩笑,我与怜安只是兄弟之情。”
  怜安;顾怜安。。。。。。那日在顾府前的情景映入脑海,原来是顾怜安,自己竟然自作多情了?简直是笑话,自己怎会沾染情?脸上顿时一冷,扭过头不再看他们。
  这一停顿却又被方才未来得及道喜的大臣拦住,明明是听着对方的恭敬之词,耳朵却也无法阻挡身后的声音却不断传来。
  “什么开玩笑?顾编修已经与御卿大人相认,满朝都知道你整日出入御卿府,我看都快成御卿大人的成龙快婿了吧?”
  “我。。。。。。”
  “沈大人,今日可同我一起回府?”
  是顾御卿的声音将沈弈的话打断,片刻静默,苏寒之终是听到沈弈的一声“好。”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烦躁,不理会对面大臣还在说什么,便拱个手先行离开。
  苏寒之今日的背影决绝中透着些落寞,沈弈愣愣的看着,他是不是也有一点点在意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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