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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韶华尽-第11章

小说: 韶华尽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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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的心思,要说他没有问题,好像不太可能,但问题是什么又没人知道,为了避免路上突发什么状况,于是最后华重胥就在韩明鉴的身上做了手脚,银针入穴,压住经脉,控制了他脑中的记忆,这一路,想要一个忠心的护卫亦不是难事。
  
  “韩明鉴可能好处理,但是殿……但是少爷怎么办?你们总不能像对韩明鉴一样也给少爷扎针吧?”
  眸光看向秦笥,华重胥一脸惊喜的样子笑道:“唉,这主意不错”
  秦笥闻言急了:“可不行啊!少爷是万金之躯,哪能随便给人扎针!再说少爷身体本来就弱,你这一扎要是出事了怎么办?”
  
  看秦笥着认了真的墨央,华重胥这左羽少两人对看一眼,失笑出声,却是不再说话,未曾想,那趟在一旁的人却是睁开了双眼。
  听身后衣衫摩擦的声响,左羽少扭头看去,就见宫弈棋眉宇轻拧,翻身欲想坐起,左羽少起身朝他走去,看他刚刚醒来身体还很虚弱,便伸手扶了他一把:“睡了一天也该饿,过这边吃点东西”
  
  墨玉的眸珠微抬,看着眼前这扶住自己的人,宫弈棋站起身来,身体的感觉却显得十分的沉:“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
  
  “这是望京城外,我们打算带你去找钟离子,或许他有法子根除你这病疾”
  听得此言,宫弈棋脚下步子一顿,抬头看他:“是谁的主意?”
  “是我的主意,你这身子从昨夜病发之后就一直睡到了现在,差点就醒不过来了”
  
  宫弈棋得言,眉宇轻拧,却是一把狠狠将他推开:“左羽少你有何权力擅做主将将本宫带出望京!”
  前面的两人,听见这边传来的冷声质问,纷纷站起身来,看朝这边,左羽少不言,拧眉看他,宫弈棋却显得很是气愤:“你擅自带本宫离开,就不怕本宫治你的罪吗?!你可知道这一走,本宫的计划都全盘毁在你的手上!!!”
  
  看宫弈棋动怒,气的脚下步子不稳,秦笥连忙拔腿朝他跑去,两手将他扶住:“殿下息怒,少将军这也是为了殿下你好啊”
  “秦笥,枉本宫这般信你,可你居然也跟着他们一起胡闹?”面对宫弈棋如此的质问,秦笥心里害怕,却依旧不得不言:“殿下这次病发,差点没了性命,连华公子也几乎没有办法,这次想带殿下出来寻医,也是为了殿下你的身体着想……”
  
  秦笥话才刚说了一半,宫弈棋却是气的一把将他甩开,墨玉的眸珠泛着凛冽的冷色,直看着眼前的人:“若那人治不好本宫便罢,但若治好了,你们……你们……!”这可是在将他往绝路上逼啊。
  
  见他如此气恼,华重胥站在一旁,眉宇紧拧,却不说话,秦笥想要上前扶他,却又被他冷冽的眸光瞪得不敢妄动,最后宫弈棋却是脚下踉跄,身体难以指控朝着地面倒去。
  
  “殿下你别生气了,我知道错了”秦笥上前,将他从地上扶起,宫弈棋却是赫然扭头看他:“秦笥,随本宫回去,本宫可以既往不咎”
  “可是殿下你的病……”
  
  见秦笥眸似有不悦,宫弈棋一把将他甩开:“你若不愿,本宫自己回去!”说着挣扎爬起身来,就要朝边走去,左羽少站在一旁,剑眉微拧却是赫然踏步上前,一把将宫弈棋横抱入怀,转身就朝一边行去。
  
  “少将军……”秦笥不知他要做什么,开口唤他,左羽少却只是应道:“我和他先谈谈”声落,抱了人进入茂林树后,就没了踪影。
  
  “左羽少,你放本宫下去!”本人如此抱住,宫弈棋心情更是恶劣,脸上总是挂着的那一抹笑,早已碎成了涟漪,化作满池的寒气。
  
  不理会他的叫嚣挣扎,直到走进光线昏暗,看不见那篝火马车的林中,左羽少才停步,将他放了下来:“要你是可以从这里走回去,我绝不拦你”
  
  宫弈棋抬头看他,眉头紧拧:“你到底想做什么?”
  “这里距离秦笥他们少说也有百米之长,一炷香的时间之内,你若是能走回去,我绝不多言立即送你返回望京”
  
  月色下,看他那双俯视着自己的视线闪着不可拂逆之色,宫弈棋皱眉吸了口气,也不多话,当真是举步朝前走去,左羽少站在原地,看着他那纤弱的身体,一步一步虚软的朝前踏去,不说话,也不上前扶他,就只是这样看着他。
  
  五步十步,宫弈棋都没有什么状况发生,可二十步之后,体力却显得有些不支,而他却依旧不肯停下,起伏不定的胸口,呼吸已乱,撑着最后的底线朝前行去,腿间发软,已全无半点力气,最后却是在一声轻呼声下跌倒在底。
  
  左羽少缓步上前,低头看他:“不过也就区区百步,你却已经无力再走,皇家的路那么长,就你弱柳的身子,你能走到及时?”
  宫弈棋闷住,垂下眼帘不去看他,赌气的模样,只是微微张口呼吸调整自己错乱的气息。
  
  左羽少蹲□黑色的眸,直看进他的眼中:“你说我毁了你的计划,但是你有没有想过,计划乱了可以重新再定,棋盘乱了也可以重新再下,只是这人命没了,是没有办法重来的,要是哪天你真的一睡不起,任你棋下得再好,也只是一盘废棋而已”
  
  合上眼帘,宫弈棋不搭,眉宇微拧不知在想些什么,左羽少垂眸看他,见他双手撑在地上惹了泥土,大手将宫弈棋的手轻轻握了起来,五指擦去他手间的污渍:“让钟离子给你看病,谁都没有把握他一定就可以治好你,而你为什么却偏偏这般害怕呢?身体好了,做起事来不是更方便吗?”
  
  微微睁开的眸,看了一眼那握住自己的双手,休息片刻,宫弈棋似乎冷静下来,轻叹出声:“他答应过,只要我的病一天没好,他就不碰我”所以治病他哪里敢去想这个问题?
  
  左羽少微微一怔,抬眸看他,宫弈棋却别开脸,不去再看那双抓住自己的手:“他用他身边的人想要让我陷入危机,不得不向他求救,他想逼我就范,要是此时离开,只是给他造了机会,我……鹤望已经没了,我身边能用的人也不多,我……”
  
  他才刚与南厉谈妥,让南厉帮他一把,要是这个时候他突然离开,南厉那边他怎么交代?再回来时,他是不是当真就没有了后援之人,孤掌而鸣。
  
  黑色的眸,看他眉宇间透着几分慌乱无措之感,有些像是被人逼入了维谷的狐,左羽少长臂一伸,轻轻将他拥住:“鹤望没了,还有我与秦笥在这,若你信我,我愿做你手里的剑,为你斩尽一切你想要屠杀之人”
                          
作者有话要说:果断的赶脚这个玩意是强求不来,来了想堵都堵不住的=   =~




☆、第二十三章:人心之墙

  
  “鹤望没了,还有我与秦笥在这,若你信我,我愿做你手里的剑,为你斩尽一切你想要屠杀之人”
  耳边的声音才落,宫弈棋却有些怔住,眸玉的眸珠,愣愣的看着眼前这将自己轻轻拥住的身影,半响却是突然一把将人推开:“为什么要这么帮我?”
  左羽少垂眸看他,眸色略显暗沉:“非要一个答案吗?”
  
  宫弈棋点头,眉宇轻拧:“父皇曾经说过,当一个人想帮另一个人的时候,他必定是有所求,无私奉献天底下还没有这样的买卖”
  
  现在想想,原来当初燕帝对他的教诲他都牢牢记在心底,一字不差。
  
  拧眉,看他片刻,见他眸中闪着毫不掩饰的戒备之色,左羽少却是沉声道:“那就当做是一个交换,我保你平安无险,你应我一个承诺,如何?”
  “什么承诺?”
  “现在还没有想到,等将来想到了,我在告诉你,到时候你必须允我”人与人之间,是不是非要有着怎样的目的,才能交集到一起?看着宫弈棋那双墨玉的眸,左羽少不自觉的在心里低问,可回答他的却是……
  
  “好,我答应你”如此干脆的回答,是因为心里已经有了保障还是什么,左羽少心里低叹,牵过宫弈棋的手,却是一把将人抱了起来:“地上湿气太重,我抱你回去吧,吃点东西就早些休息,明天一早我们还得上路”
  
  被他抱在怀中,宫弈棋垂下眼帘,闷了片刻,才有些别扭的问道:“父皇……怎么会答应你们,让我离开望京的?”
  “皇上并不知道我们带你出来,等到明天天亮,我爹自会进宫跟皇上禀明”垂眸看他一眼,左羽少脚步平稳的朝前踏去。
  
  宫弈棋淡淡蹩眉:“……想我父皇对左将军的倚重,虽然气恼但也不会当真迁怒”你可以放心。
  左羽少微微一怔,似乎猜到他的意思:“带你出来之前我们早就已经算定好了一切,不然我爹也不会同意的”
  
  错步回去,看秦笥一脸焦急的样子,立在原地直朝他们这个地方张望,左羽少脚下的步子微微一顿,却是大步上前。
  
  秦笥一见两人回来,脸上随即挂起了笑:“你回来就好,我好怕你们出了什么”夜晚的林子太黑太暗,他们又去了好一会的时间,秦笥能安心才怪。
  
  “只是里面谈话而已,不必担忧”走到篝火前,左羽少将人放下,随即拿了篝火上已经烤好的野食递到宫弈棋的手上:“尝尝?”
  宫弈棋胎膜看他一眼,身手接了过来,秦笥站在一旁,看这雨过天晴的样子,咧嘴一笑大步跑到宫弈棋身边坐下:“殿下我帮你撕开吧”
  “没事,我自己来”听宫弈棋这突然改掉的自称,秦笥微微一怔,抬眸朝左羽少看去。左羽少却是一口咬上了他肉腿子,看也不看秦笥一眼。
  
  华重胥往他身边靠去,压低声音在他耳边问道:“你是怎么搞定这三殿下的?”
  侧眸看他一眼,左羽少轻笑:“我怎么感觉你的这话这么别有深意呢?”
  “要是你真这么觉得,那就说明你心里确实想法不纯”
  左羽少失笑,没在理他,只是转眸看了一眼秦笥身边的人,垂下的眸子,却回想着之前林中,他那无措的模样……
  
  翌日天才刚亮,当华重胥等人收拾妥当准备上路的时候,昏迷了一夜的韩明鉴终于醒来,宫弈棋站在地上,微微蹩眉,看着那从马车里面下来的人,秦笥却是心虚的直往左羽少身后躲去,华重胥挑眉看他,一副看戏的表情神色谢意,只有左羽少见他面有异色,开口问了一句:“昏睡了一天,感觉如何?”
  
  看着眼前的四人,韩明鉴的眉宇几不可见的微微轻拧:“你们是什么人?”
  秦笥听他这话,当下一喜:“忘了?他还真的忘了?”
  
  韩明鉴扭头看他,眸底的冷色,一瞬间又让秦笥腌菜下去,华重胥错步上前,将秦笥从左羽少身后拧了出来:“还记得他吗?”看韩明鉴不语,华重胥极度认真的道:“他可是你相好的,你忘了”
  
  “华公子!”听华重胥胡说,秦笥当场吓的脸色发白。
  
  宫弈棋闻言站在一旁,神色一怔,有些不明白华重胥想做什么,而左羽少却是一双眸子,认真的观察韩明鉴脸上的神色。
  
  见韩明鉴因为自己的话,而转眸看了自己手里拧着秦笥一眼,华重胥又道:“不信吗?小笥,跟他说你是谁”
  “我……”秦笥张口,可这话却说不出来,一双眼珠子只能求救的看向宫弈棋和左羽少,见两人都不打算出手,秦笥委屈着一张脸,想哭的心都有了:“华公子,你别为难我了”
  
  华重胥皱眉,放开了他:“也是,像韩明鉴这样的男人不要也罢,小笥你能想开最好,等到了城里,让你家少爷在给你另找个人”
  
  左羽少有些无言:“别闹了,我们该走了”声落,错步走到宫弈棋身边:“上车吧,该走了”
  “韩明鉴他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把他也带了过来,你知道的,我对他……”有芥蒂。
  左羽少点头:“我知道,你先上马车,稍后我再跟你解释”
  
  宫弈棋微微蹩眉,转身朝马车方向走去,秦笥见了,立马一个马达冲到宫弈棋身边,咻的一声也钻了进去。华重胥双肩一耸,举步朝前踏去,翻身上了马背,左羽少架着马车,看了一眼那站在原地有些莫不清楚状况的人,勾唇轻笑:“上车吧”
  
  一句话,瞬间就让马车里的气氛急速下降。
  
  车轮轱辘轱辘的声响,混合着马蹄声在车窗外回荡不绝,软榻上,宫弈棋眉宇微拧,看着那坐在自己对面的人,眸色颜色闪烁,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自打韩明鉴爬上马车时起,坐在宫弈棋身边的秦笥就浑身的不自在,神经莫名紧绷,宫弈棋侧眸看他那样,低叹一声却是突然开口:“秦笥,这里不用你照顾,你去外面驾车吧”
  
  秦笥得言,抬眸看他,见宫弈棋面色正常并无异议这才撩起车帘钻了出去,宫弈棋抬眸,看了一眼那坐在车板的人影,闭上双眸却是倒入软榻,全然不理一旁的韩明鉴,将他完完全全的当做了空气。
  




☆、第二十四章:遍地朱红

  摇晃的马车轱辘声响停在这闹市街头的酒肆门前,左羽少抬头看了看天色,日正当空,一双黑色的眸珠四下看去,片刻却是启唇道:“先在这里吃点东西,休息一下在上路吧”
  
  华重胥点头,两人翻身下了马背,马车上,秦笥刚一将宫弈棋扶下马车,左羽少便发现他苍白得脸色显然身体并不是很好,皱眉踏步上前,看他嘴唇苍白,神色不济,伸手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这下左羽少的眉拧得更紧了:“发烧了你怎么不说?”声落,却是一把将人揽了过来,直接朝着酒肆大门进去。
  
  华重胥站在原地,瞧着两人的背影,眉头微拧:“要不是羽少说让休息,指不定这宫弈棋得烧糊了”果然身体太弱的人就是出不得远门,更睡不得野外露宿,容易出问题。
  
  秦笥皱眉,一双眸子透着担忧的颜色,看了一边沉默不语的韩明鉴,也不理人,踩了脚步就追了进去,只留下韩明鉴一人,站在屋外有些不知所以。
  
  宫弈棋从他上马车的时候,就一直背对着自己闷头大睡,他哪里会知道宫弈棋这样也会发烧了?
  
  问店家要了客房,左羽少将人抱了进去,拉过被子盖在他的身上:“一定是昨晚露宿野外的关系,你睡一觉,我让秦笥去给你抓点药,好好捂一下就没事了”
  
  宫弈棋点头,一双紧拧的眉,看他起身消失在门外的影子,无声轻叹,欲想拉了被子,将自己的身体盖得更牢一些,未料意外的却被桌上的那一抹红,吸引了主意。
  
  墨玉的眸珠,看着那放在桌上的东西一眼,却是浑身猛然一震,身体霎时好似也不觉得难受了,眉头紧拧,宫弈棋掀开被子,起身错步朝着那桌边走去。
  
  又是那个红色的锦囊……
  
  “遍地朱色?”拆开锦囊,看着里面那写在纸条上的字,细长的眉拧在了一起。
  遍地朱色,是什么东西?
  
  门扉开启,左羽少错步回来的时候,就看见那本该卧床休息的人,此时居然站在桌边,拧了眉,左羽少错步上前,还未开口,却看见了他手里的东西:“这是什么?”
  
  宫弈棋抬眸看他,微微启唇,正想要说什么的时候,脑子一惊,却是兀然想起什么,两手一把抓住左羽少的手臂:“走!我们马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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