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华尽-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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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笥领了太医院的人来。
进了门欲向宫南厉行礼,才刚俯了身就被宫南厉不悦打断:“别来那些虚,干净给我三哥看看,要是有了什么差池只怕你整个太医都赔不起!”
众位太医得言拿了药箱又急忙转向床榻,左羽少见这些歌大夫都来了,虽然有些不愿却也不得不起身离开床伴,几位太医围绕榻边,把了脉看了情况就开始动手处理他身上的伤口,左羽少站在一旁拧眉,见那年长的柳太医从药箱里面拿了药片放入宫弈棋的口中,刚想开口就听得门外的高呼声响。
是燕帝提前散了朝会,赶了过来。
☆、第三十八章:不能是父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身龙袍的男人,踏步进屋,看着那围绕榻前救人的太医,面色说不出的难看,宫南厉站在一旁,拧了眉似乎没有想要回答的意思。左羽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有一旁的秦笥扑通一声跪在了燕帝的跟前,将早上的情况如实禀告,燕帝一听,气的脸色发青,当下大手猛然拍桌,想也不想就扬声喝道:“来人!”话音落,屋外齐刷刷的冲进一群人来,全都跪在燕帝跟前。
“立即给朕收查整个皇宫,任何一处角落也不许放过,务必找到那刺伤三殿下的人出来!”此人能不动声色的进入者景棋宫事后又能迅速逃离而不被人撞见,若非宫中之人谁有如此能耐?再者宫门规定开门时间是为巳时,而入夜之后酉时便关了宫门,现在亦才不过辰时,此人必定还在宫中。
想着宫弈棋昨日刚回来便遭人行刺,今日天才亮就又出了事,心里说不出的怒意,微凛的眸对那一而再再而三伤害宫弈棋的人已经动了杀意。
处理好宫弈棋身上的伤口,几位太医随即转身朝一旁的皇帝陛下看去:“皇上,三殿下的伤口……”
“伤口太深,破了血管恐怕有性命之忧”同僚的话音才起,一旁的柳太医随即接口,话音才出,当场就只听见燕帝的怒吼声响传来:“什么叫有性命之忧!柳太医你给朕把话说清楚!”
被燕帝的拂怒吓了跪了一地,几位太医闭口不敢在说,只有柳太医硬着头皮说道:“三殿□体本就虚弱,受此刀伤无疑使雪上加霜,要是能熬过十二个时辰便无大碍,要是熬不过便是皇上斩了微臣,也回天乏术”
燕帝得言,闭了眼深深地呼吸,想要发泄却也不知道该找谁发泄,憋在心口的火,让人难受,而一旁的左羽少在听了柳太医的话说,身侧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心口紧绷仿佛被人前后撕开,暗下的眸,看了榻上的人一眼,想要上前将人紧紧抱住却又不得而为。偏于此时却又听得熟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皇上臣在大皇子的宫里找到了带血的短刀一把”一句话将屋里的气氛压得更加沉重。
“大皇子?”赫然转身看向那跪在门外的人,燕帝双眉拧得死紧:“速将大皇子给朕带来!”
“是!”门外的人领了命起身便走。
宫南厉站在一旁拧眉想了片刻踏步出来道:“父皇,三皇兄几次遇难,皆因身边之人能力不足,且不说此事与大皇兄到底有何关联,为防三皇兄在遭小人所害,儿臣认为理应让左羽少留与宫中随时保护三皇兄才是”
燕帝皱眉,扭头看了一边的人,这才想起宫弈棋出宫寻医,一路上也是这人在保护他,左将军的儿子,实力必然不差,只是……
见燕帝拧眉,眸底似有犹豫,宫南厉开口复道:“宫闱之中,我们兄弟只有三皇兄身体孱弱毫无自保能力,便是父皇也不可能时时护在三皇兄身旁,若日后再出事端,只怕三皇兄当真是呜呼哀哉!”
一句话将燕帝惊在原地,眸色微闪,只见燕帝转眸看向左羽少:“左羽少朕封你为三殿下的近身侍卫,官封三品,可随意出入皇宫,专司保护三殿下安全!若有丝毫马虎,定斩不饶!”
“臣领旨!”跪下领旨,左羽少拧了眉,心里并没有因此感觉到半分喜悦只有满满的担忧全心系那人。
左羽少才领了旨,门外便看见韩明鉴带了人过来,那人一身的华服头顶玉冠,俊逸的面容与燕帝透着几分相似,这人便是燕帝的长子,宫云青。
“父皇?”跪在地上,宫云青看着自己的父亲,面有惧色,刚想喊冤,却听得身后的韩明鉴开口:“皇上大皇子带到,领这匕首是臣从大皇子宫里收寻所得,轻皇上过目”说着,韩明鉴将那带了血迹的刀递到燕帝手里。
宫云青见此,连忙开口喊冤:“父皇明察!此事绝非儿臣所为!儿臣怎么可能对自己的弟弟下这般狠手呢?父皇!!!”
燕帝皱眉看他,垂下的眸,看了一眼那从韩明鉴手里接过的短刀,顿时面色铁青,将短刀狠狠丢在宫云青面前:“你自己看看,你还有何话好说!?”
宫云青怔住,有些不解,急忙伸手捡起地上的短刀,见了刀柄上的刻字,整个人浑身发软,脸色瞬间苍白。
短刀刀柄上刻有他的名字,那是及冠那年燕帝送给他的礼物,一直被他小心保管,可是今日怎么会惹了血迹?
“父皇!这时有人陷害假货儿臣的!”
“闭嘴!”宫云青一急连忙解释,却被燕帝大声呵斥。音才落,榻上的人拧了眉,睫毛微颤却是呓语出声。
柳太医回身查看了下宫弈棋的情况,冒着可能随时被燕帝迁怒的危险,双手作揖:“皇上三殿下此事最需要静养”
顾念着那榻上的人,燕帝深深吸了口气:“你们留在这里照顾三殿下有事随时来报”说着举步朝外踏去,同时亦朝韩明鉴吩咐:“将大皇子带到御书房去,其余一干人等关入大牢!”
“是!”韩明鉴领命立马就开始去办。
左羽少站在屋里看着燕帝的离开,扭头望了一眼榻上的人,刚想上前就听得宫南厉出声吩咐:“你们先到大厅去侯着别都杵在这儿”
“是,臣等告退”
行了礼,一行人又匆匆退下。
屋里没了外人,左羽少踏步上前,侧身坐在床盼,从在知道宫弈棋出事之后就一直发凉的手,握住了宫弈棋的手:“对不起……”说过会护他,结果才分别一晚而已,他居然就出了事。
宫南厉站在一旁,瞧着他握住宫弈棋的手,拧了眉将房门关上,说话的同时错步上前:“这宫里本来就不太平,防得了一时防不了一世,三哥尽得父皇宠爱,别说兄弟就是后宫里的那些嫔妃也有人心里不满,不管大皇兄这次是真的想要谋害三哥还是只是着了别人的道,我看他恐怕都难逃一死”
左羽少抬头皱眉看他:“皇上会真的杀了他吗?”毕竟是骨肉父子不是吗?
宫南厉冷笑,错步走到一旁坐下:“他只能是个君王不能是个父亲,在他的身上没有父亲这样的字眼儿”他自己的爹,他比谁都看得清清楚楚。
作者有话要说:凄凄惨惨戚戚的数据让人有种想要弃坑的冲动~蹲墙角~~努力淡定淡定在淡定~~难道偶家弈棋就这么不招人待见吗?~~%》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