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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刀锋寄岁华-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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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云千月第一唤他这个名字。他的目光已经疯狂,黑得如一口能将人拆吞入腹的深潭。
   容斩眉笑了,“云千月,我已是魂体,不可能再为你杀死一次。”
   云千月的手顺着他的脖颈往上,用力勒住青年的下巴,强迫那双清冷的眼看向他,“用魂体困着我,再无来生后世,你便生生世世在这里陪我?”
   容斩眉抬眼道,“没有生生世世。。。”
   魔的气息瞬间笼罩了他,云千月的声音冷得像冰,“既然是你自愿来这里陪我,我便教你要怎么陪。”
   瞬间容斩眉的身体已为男子抵在了地上,他的双腿被粗暴地打开。
   “放。。。手。。。”容斩眉挣脱不开,在地狱的深渊中魔的力量也是绝对的王者。
   冰冷的手指撕碎了他的衣襟,身体就这么被贯穿,容斩眉大口喘息着。那种疼痛如把刀一般,仿佛要把他的身体劈成了两半。
   他忍不住苦笑,已是魂体,在这方世界中,偏偏五感俱在,连晕过去也不行。容斩眉此刻才明白过往那些情事中,云千月对他是多么得温柔。
   云千月的手按在二人交合的部位,冷酷地道,“感觉到了么,你的身体被我所占有的滋味。容山主,以后的千年万年,你便这样陪着我罢。”
   仿佛身处无间地狱中,除了那种暴戾的疼痛,容斩眉什么也感觉不到。
   云千月放慢了节奏,在他的身上缓缓进出。缓慢而冷酷得仿佛全无感情,每一次又疼痛地让他全身都痉挛般战栗。
   两人似乎已经将世间的话说尽,都没有再说话。云千月紧紧按着怀中的人,一下一下的撞击。赤~裸地贴合在一处的身体,明明是世间最近的距离。
   他早该如此待他,魔物要什么一钱不值的真心,对看中的猎物便占有和掠夺,才是魔物的天性。
   其实,他早已见过他,并非是桃花溪里。十年之前,他路过北邙山,曾于云端见过立于梅树之下的白衣少年,脸庞还有未脱的稚气,想来不过十五六岁的年龄。
   风吹动梅梢,落下一颗青梅,少年拈于手中,朝着云端抬起眼来。
   云千月站在云端,那一瞬他知道少年看到了他来不及变幻的魔相。
   少年眼中并无惧意,也无憎恶,那一眼眸光清如水。
   一眼经年,劫数由此生。今日他们同坠深渊,便注定是永生永世的劫。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忙着出差,更新进度慢了,呵呵





第33章 第十八章  碎梦随风(1)
      碎梦随风

   喘息之声纠缠于一处,容斩眉咬着牙关,脸紧贴在冰冷的地上,因鲜血而顺畅起来的抽~送,痛苦不再那么鲜明,心中的寒凉却如那冰冷的地气。
   云千月也有些气息不稳,不满地掰过他的脸,“看着我。。。”
   晶莹的汗珠凝在清寒的眉眼,一滴滴如落了泪,仿佛脆弱到了极处,却酷厉得黑白分明。
   二人下身紧密结合已如张满至极点的弓,云千月这一眼看来,心中一颤,再也控制不住,弹动之下,滚热的箭矢钉上了靶心。
   他不满地嘀咕了一声,“该死。”
   如此情境之下到达的顶峰,多少让人尴尬,两人目光相接,都有些怔然无话。
   云千月也会是为什么尴尬的人?
   有了尴尬的人,可还是心中还会在乎?还有怜惜,有不舍之情?
   情?容斩眉轻轻一笑,血已成海,尸骨如山,开弓没有回头箭,纵然还有什么,他已不信。
   云千月身体撤出,看着他也笑,“不算完”。
   他将人抱于怀中,自下而上又一次狠狠顶入,直至没顶。容斩眉猛然一颤,咬在了云千月的肩头,腥甜自唇齿之间渗入。
   云千月指在他的发间穿过,身躯拥抱着贴合,“我是魔气入人胎,夺舍而孕,有一半是人类的血脉,鲜血的滋味如何?”
   低沉而温柔的声音,酥麻地异样。容斩眉如被烫了般,手撑在他的肩上,想要推开。
   云千月岂容他逃开,将他按在怀里,额上红莲业火一般的魔印贴着他的脸。
   唇齿交缠着眷恋的温度,突然的温柔起来的爱抚,容斩眉如被那业火蛊惑了一般,指按上魔印。
   身下的贯穿猛然加剧,如暴风骤雨,甜美的顶峰就差一点。
   男人的呼唤声中带着无尽缠绵的伤痛,“未离。。。未离。。。”
   光~裸的脊背骤然僵硬,抚在魔印的指一顿。不期而至的高~潮,痛苦之中也有欢乐。眼前一阵白芒,容斩眉唇角的笑容如清水之上,泛起微不可见的涟漪。
   无论温柔,还是欢乐,太迟了,云千月。。。
   一朵光凝成的六芒花自指尖绽放,在暗色的天地中如点了一盏可以照亮幽冥路的烛火。
   云千月额前如一道雷电劈落,魔印仿佛要裂开般的疼痛。
   他厉声喝道,“你做了什么?”
   容斩眉自握着六芒花的手开始变得透明,渐渐整个身体已经如浸了一层雾,他推开云千月,在天地之间站立而起。
   “云千月。。。我慧根不深,堪不破情关虚妄。。。钟情于你,委身于你,为你所伤,我以心为注,落子无悔。但我容斩眉纵然信错了人,落错了子,又怎会学那女儿之态丧了胆,消了志,叹什么满盘皆落索?今日我毁你魔体,自此魂魄消散天地,也算不曾亏负男儿意气。”
   眼前的人不着寸缕,遍体密布着情~欲的痕迹,立于天地间却仍旧是双肩如铁的昂藏男儿。
   
   云千月疯狂地挣扎而起,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那光芒一点一点消散于天地,无声地唤着三个字,“容、斩、眉。。。”
   他手中握空,光芒如雪散,世间再无容斩眉。
   那一日起,云千月便坐在这比地狱还深的深渊中,身体中属于魔的一半在一日日死去。他并不在乎,更多的时候,他坐在魔殿之外,看着黑暗之中飞舞的光芒。心却仿佛已经睡去。这么多年,心中那一个伤口,连血也该流干了。
   他轻轻站起,长长的衣袂拂过魔殿的长廊,举止之间翻起落叶般腐朽的气息。属于人的那一半,也徘徊于地狱的边缘。
   不知过去了多少岁月,不知外界有什么异变,云千月只觉得黑暗的世间中灵气越来越盛。这一日他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眼前掠过微弱的光影,云千月伸出手去,他的手中聚了越来越多的光亮。
   如恒河之沙般的光影,让他想起坐在星河边筛着星子的呆子神仙。
   那呆子唤他,“月魔。”
   他生于月的暗影,他魔体尚未成型之时,就与这呆子日日相见。他站在那微笑,“星君。”
   世间隔了太过久远,月魔隐了魔息入世修行,都已渡了几世轮回。呆子神仙的容颜已经记不清了,想来那人位列仙班,不是已经升了上仙,就是还在那星河边。
   他只有一个印象,那个神仙似乎并不讨厌自己。
   无论为仙还是为魔,到头来做的是一样数着星沙的事情。
   命运微妙如此,无趣,无趣。。。。。。
   云千月咬破指尖,捏了一个术诀,点上那团光。没有生生世世么?六道之外的魔,连轮回都不敬,又岂会信什么生生世世。
   若无生生世世,漫天神佛为证,他便造一个生生世世。
   那团光芒慢慢炽盛,光亮之中响起婴儿的啼哭之声。不知过了多久,也许不过一日,也许数年,那个肉团终于睁开了湿漉漉的眼睛。
   那只魔说,你叫容未离。
   肉团嗷呜一声,一口咬在了他的手上。
   肉团虽然不是迎风而长,但这天地之间最不奢侈的就是时间。云千月每日以血和魔气喂养,肉团也终于长成了七八岁的孩童。
   后来这方天地光影扭曲,破开结界缝隙,云千月自深渊中唤醒了无数魔物,连白碧落都回到了魔殿中。
   
   许是他身上魔体已经消散了大半,终于有一日,云千月轻易就穿越了结界,重现在了外界。
   他只在云端,看下方沧海桑田,隆起无数钢筋丛林。肉团坐在他的肩头,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好奇地转着,长在那方天地的肉团,到了这个世界也是灵体,灵体不会长大。云千月在那处古战场找到了已经断成了两截的斩眉刀,神兵有灵,握着肉团手中还有微弱的感应。
   直到那一日,云千月终于从云端降落,将肉团从肩头拎了下来,丢进了一处窗口。
   那窗口之中,一张雪白的床上正躺了个大肚子的女子,床的边缘站了几位白大卦,正手忙脚乱。肉团好奇地向着那女子低下头去,很快一阵大力把他拖了进去。
   “生了,生了”,病房的急救灯熄灭,护士打开门口,站在门口的男人欢喜地几乎昏过去。
   肉团看着自己明显缩小了数倍的胳膊手,气得哭了。什么叫辛辛苦苦多少载,一夜回到解放前。
   立在空中,听到传来婴儿的啼哭声。他感觉到灵力的波动,似乎那肉团在叫骂着什么。
   云千月笑了一下,转身离开。
   灵气异动,这天地之间不知发生了什么,他既然闲得无聊就去看看。看了之后,他便留在了这个世界,再后来他组建了刀锋大队。
   他开始适应这个世界,他甚至开始享受这世界的文明。速溶的咖啡,铁壳子的车,夜里亮起的霓虹一般的灯。
   他在电影院看了场光怪陆离的3D。惊险的场面戏下,是剧情并不曲折的公路连环杀手的故事。
   因恋人死于大雨之夜超速疾驰的车轮下,杀手以他的身份活下去。每日学着那人的习惯,穿着斯文笔挺的西装,种着郁金香,做着大学教授的工作,把自己生生活成另外一个人。
   只有在大雨之夜,思念爱人而神智恍惚的杀手,才会走上公路,杀了一个个驾车超速行驶的人。
   杀手冷酷,帅气,而深情。
   邪不胜正,情深不寿,杀手最后死于正义的枪下。
   郁金香的花语是绝望之爱。
   隔壁座的女子哭得梨花带雨。
   云千月啃着爆米花,觉得那是个笑话。
   ~~~~~~
   容未离睁开眼睛时,正躺在帐篷之中,光线自帐篷顶端照入,由光线的强度看,还是清晨。
   帐篷不大,只可容两个人并排而卧。
   云千月就躺在他的身边,已是醒来,正侧了身看他,一只手抚在他的脸上。
   指尖带着微潮的温度。
   容未离一手将他拍落,迎着那黑色的眼握上他的领口,贴近他的脸,一字一字地说,“云千月,你看清楚,我不是容斩眉。”





第34章 第十八章  碎梦随风(2)
   
   青年的眼神很锐利,清醒地黑白分明。
   云千月的手猛然按住容未离的背,看着那双眼睛便低下头去。
   清晨的冲突,以云千月突然深邃起来的目光,以及落在容未离唇上几乎将他嚼碎吞落腹的吻而告终。
   雄性的肢体语言往往比思想更快。
   容未离走出了帐篷,云千月已经不知走到哪去了,越野车还停在一旁,并未上锁。容未离在车窗下翻出一包烟,抽出根点了。烟草的气息,冲淡了那个人的气息。容未离有几分无奈地想起方才那场骤然的失控,他因那场梦而累积的怒火,好不容易对顶头上司鼓起冲冠一怒的勇气,在那突然堵上来的唇中,尽数化为乌有。若不是自己还剩了三分的可怜理智死命挣扎了一下,这根烟此刻便可以称为事后烟了。
   好吧,那一吻的感觉并不坏,如果那双眼睛中不要有那么深那么痛的感情,如果只是萍水之交的419的温度,他其实并不介意被云千月拥抱个一两次,醒了之后双手一挥,各回各家。
   可惜,羁绊太深,便不能洒脱相逢。
   他靠在车门上,想着有个自己折腾自己的人类想出来的近乎笑话的难题,那个难题被叫做特修斯之船。
   世界末日来临,亿万富翁俱乐部的领头人特修斯带领着一批富豪金们扬帆出海,他们乘坐的船就叫“特修斯号”。特修斯号共有1000块零件组成,为保证航行安全,每年都会用新零件换下一块旧零件。新零件可能长得跟相应位置上的旧零件一样,也可能不。
   问题1,千年之后,所有零件都全都换过一遍,历经沧桑的老特修斯早已容颜尽换,心如铁石,这艘船还是特修斯号吗?好吧,我们叫他特修斯A。
问题2,特修斯非常珍爱他的“特修斯号”,他用最初那1000块旧零件重新组装了一艘船,这个特修斯则与一开始的特修斯无论从相貌、名字等任何方面都一模一样,甚至被灌进了关于千年之前的记忆。这艘船也叫特修斯号吗?好吧,我们叫他特修斯B。
   XX+XY=
   XX+XX=
   XY+XY=
   特修斯B不知道他有没有组装着特修斯A的XY染色体,但他能感应到属于那个人的记忆和灵力,也许只是零星碎片,也许是还未苏醒的三魂七魄。
   晨光之中,特修斯B看着对岸的苗寨的炊烟升起,有人的地方,终会有人烟升起。
   人类是个很神奇的生物,每天都有一部分细胞死去,每天都有新的细胞生长,千年万年顽强地。
   一个人若能长寿千年,还是不是最初的那个人?
   心会变,情可移,求什么天长地久,连说我心永恒的人都是不是原来的那个。
   你说爱我,我若变了,你爱的那个人还是不是我?
   我不负你,那负的可是今日之我?
   特修斯B心里又一千匹草泥马奔腾而过。。。
   
   “哎,我们的小帅哥在想什么呢?”略带慵懒地声音,凑过来一张美艳的脸。
   容未离一怔,“颜菲菲,你怎么来了?”
   颜菲菲马尾高高扎起,露出精神饱满的额角,明艳而张扬。不知道这女子是否还记得上一世,若还记得,上一世情伤,此一世风华,这女子修炼得让人喜欢。
   “嘴唇红肿而破损,头发凌乱,帅哥做春梦了?”虽是胡说八道,但不幸中的。
   容未离毕竟段数不够,脸颊微红。
   “好了,菲菲,你去接应下莫潇潇和马家义,我们马上开始工作了,有几处地气泄露需要修补。天黑之前收工,争取明天回基地。”
   云千月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顺手把人圈走。
   靠近他身边,容未离觉得气压有点低,于是低眉温顺。此人今日已经惹过了,不惹为佳。
   颜菲菲刚转身要走,目光落在二人手上的银饰上,拉长了尾音,“呦,都套牢了?”
   容未离垂落了眼睫,思君如明月,岂知是临水照月影,怎见浮生不若梦。
   
   莫潇潇和马家义简单地和他们打了招呼,就收拾了装备,准备上山。莫潇潇戴着斯文的眼镜,手上握了一把微冲式的枪,这把枪的名字叫封灵,与梦里莫潇潇那把风临剑同音,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还是巧合。马家义个头高大,像个黑手党的老大,手上却抓着一把符纸。其实容未离觉得他们的组合有些喜感。
   几人开始出发上山。
   山上的魔殿已经不见,水泊已然干涸,遍地是燃烧过一般的焦黑的尘土,从干裂的缝隙中,不时升腾而起黑色的烟气。
   莫潇潇当先而行,足下黑土突然陷落,他一脚踏空,焦黑的烟气已将他缠绕住,如一只食人的猛兽。
   颜菲菲手中枪械喷出白色的光芒,如炸开了烈阳。
   马家义猛然伸手拉了一把莫潇潇,右手甩过一道符纸。
   男人黑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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