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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君且醉山河-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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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的父亲都是行得正坐得直的臣子,他们不想拿银子出来,而作为孩子的但凡是心里有点骨气的人,更不会要求自己的父亲说一句话以让自己走上自己喜欢的路,若是这样,他们也不必选择靠这种方式来为国效忠。
  尚君相道,“你们不愿承认技不如人,那么,你们该不该承认,自己在智慧上输了人?”如果,真的是武技高超,怎么会被安排在最低的职位里?
  “我们是凭真本事而进来。”
  “那么,他们那些二品,一品的就没有人是凭真本事了吗?”
  “他们有些人,还比你们苦,可为什么,他们能得品级,而你们不得,你们想过没有?”
  “他们那是贿赂考官。”
  “你看见了。”
  尚君相冷冷一眼扫过去,那人低下头,本来以为可以借此冲气十足的反驳,不想,无凭无据面前,他们的争辩,如此苍白。
  尚君相站到空地中间,他让他们五个人,一起上,若是他们能打败他,那么,就算是他们有礼,若是不能,“从此以后,你们最好安心训练,忠于职守,机会是自己给自己,若是你们就此想放弃攀升的机会,你们放心,肯定有人会毫不客气的抓住,然后往前走,不是谁人阻挡了你们的去路,而是你们都以为自己已经天下无敌。”
  五个人互相看了看,他们握紧了手中的拳头,接过武器,他们也想证明自己,可世道很黑暗,这也是事实。
  尚君相只拿自己的剑,他不作任何的守势,他们这些人,少了团结协作的凝聚力,反而是个人好胜心最是膨胀。
  当五个人全被还未出鞘的剑翘倒,他们个个皆是不甘心的躺在地上,瞪着站在中间的黑衣人。
  尚君相道,“摔疼了是认为自己的尊严被踩踏,还是觉得自己技不如人?”
  “你是谁?”
  “尚君相。”
  “没听说过。”
  “呵,你没听说过的人,多着呢,我不过是无名小卒中的一人。”
  “是吗?”
  “不要以为自己家里有背景,就认为,自己该过得比别人好,你们心里所谓的好,是靠自己争取,而非依靠家势。”
  尚君相走向那问自己问题的人,如果,观察以及判断,这人,家里一定不错,整个人看起来,就是没有经过任何训练的人,也不知是为什么想进宮当侍卫。
  尚君相整个晚上都陪着那些人,五个人一起上也败,全部上也败,那样,还有什么可比?
  

☆、第十七章 君此举,意何为

  他们不否认,认为自己已经很优秀。
  然而,自己承认自己很优秀,并不代表,自己就是无所不能,那不代表他人的看法。
  尚君相实话实说,说的话,没有加任何的措词,他们除了不甘心,以外多少有了对自己的认识。
  一个人,在没有他人的提醒下,他通常以为自己什么都可以,但是,要他们真的实践起来,他们会发现自己是一无是处的人。
  尚君相无空闲给他们讲太多的道理,很多事,需要实践证明,而非言语上的训导,因此,连日下来,他都在打击这群骄傲的人,他们就这么被这位不知从哪里来的尚公子整了大概五天的时间,在第五天的时候,李公公和皇上悄无声息的出现,直到这时,尚君相才想起,自己已经很多天,没有去拜见圣上。
  此事是墨存告诉了李公公,他说,“就让大哥再次指导他们几天。”
  李公公本不想告知天子,但是,风千鹤奇怪,因为自己皇宫里就住这么个人,而他几天来都不曾去拜见,故而,问起了身边的管事,李公公只能如实交代,最后,还不得不带着天子来看望这帮被遗忘的侍卫。
  他们在尚君相指导的第二天,就完全调整了心态,过后的三天,其实都是墨存和尚君相在切磋,墨存在第二日晚上说想和尚君相拜为兄弟,尚君相当时只顾望明月,他没有察觉走到身边的墨存,两人在一起仰望了星辉月华好一会儿,在下属端上酒菜后,墨存便提出,想和尚君相结拜的事。
  尚君相转头看一眼一直在帮助自己的人,他想没多久,就应了,最后,两人也就那样成了拜把兄弟,尚君相随后教了墨存一些武功,墨存也真的是很认真的在练习,他的进步可以证明,当然,在训练时,偶尔三心二意的事,也没少发生。
  尚君相不明真相,他以为,墨存可能还没有完全投入,因此也就悉心耐心的指导,然后,当两兄弟在那边一起训练时,他们没看见天子的到来,反而是天子见识了他们惊天动地的一幕。
  墨存又再次出神,因为尚君相扣住了他的腰,他不像尚君相训练了好多年,才接受训练的人,难免在某方面的反应上,迟缓异常,因此,当发现自己喜欢的人,揽住自己的腰间时,他再没有其他的反应,除了发愣,还是发愣,甚至是身子继续往地面倒下去,然后,伸出援手的人,他顾此失彼,他很不幸的在众人面前,上演了压倒自己拜把兄弟的一幕,而这一幕,恰巧被抱着兴趣盎然来观望的天子看见,以致,最后,在场的人,个个凭住了呼吸,他们这些人中,有人就这么觉得,其实,墨统领和尚公子也挺合适的,站在一起,就是一对,这是视觉的错应,他们也没办法。
  当然,并非所有人,都有这种念头,就像李公公,他看到这种场面,只能转头看向身边断袖的天子,李公公又摇摇头,表示无奈,这些人的关系,其实很复杂。
  尚君相连忙放开了墨存,墨存耳根难免发红,有人当他是因为出丑才面红成这样,也只有他知道,自己是为什么面红成那样。
  尚君相整了整衣,他上前跪拜天子。
  低眉垂目的,低下的视线,不小心,转眼,看到自己的墨弟,面红耳赤的样子,整个人为之愕然。
  风千鹤瞧着那无视自己的人,心里窝火,他兴致高昂的来,自然不是为了来观看他们上演这一幕!
  尤其是那样亲密的举动!
  所以,高高在上的人,没来由的火气,一股脑儿,就这么冲出了喉咙,他道,“尚君相。”
  尚君相还不明所以,他只能如是应道,“卑职在。”
  风千鹤忍不住,嘴角抽蓄,无奈中,只道,“你起来吧。”
  他其实有些气结,他本来想说什么来着,那肯定不是叫他起来的话。
  风千鹤扫了那些勤学苦练的侍卫一眼,他道,“你们要是想让尚公子留下来,就让他请愿。”
  这次,刚好,让这个人入仕途。
  尚君相看向那些人,他们有人不明所以然,有人脑子开窍,知道是什么跟什么,当即想要跪下说,请尚公子留下来,谁知,尚君相作出了示意,摇头。
  墨存看向自己的大哥,他不懂尚君相在想什么,尚君相却还记得那天御书房内,天子和路主子的翻云覆雨。
  说他为那事介怀也可以,说他怕再次听到那样遇上这样的事也可以,总之,决定只在他自己,他不喜欢别人左右他的意向,要是别人可左右,那他就不再是尚君相。
  尚君相看向墨存,他坚持摇头。
  风千鹤看向无视自己的人,他心里就是忍不住腹诽,尚君相,你当朕是瞎子不成,下场了,还在朕面前,如此疏忽。
  “君相。”
  “卑职在。”
  墨存和尚君相赶紧转移视线,他们真的不是有意要那样,眉目传情?
  “随朕回去。”看怎么究你罪责,居然敢当朕的面,和其他男人这般美好的‘眉来眼去’。
  “是。”
  “这,恭送皇上。”
  大家面面相觑,不明所以,皆是跪下,恭送了天子离去。
  风千鹤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有隐隐约约的火气,那火气也不大,就只燃在自个心里面,扰得自己烦躁不安。
  两人一前一后走了好长一段时间,后边的李公公带着托轿撵的人跟在后边,也不说话,懂得察言观色的人,自然看得出天子心里正不舒服,因此,大家都是尽可能的凭住大气息,小心翼翼的候着,只除了在此反应有些迟缓的尚公子。
  墨存担心尚君相被问责,因此,想来想去,他还是跟了上来。
  尚君相回头看着跑得满头大汗的兄弟,他惊了一息,风千鹤回头,看身后的人,竟然又见他看向别处,而且又是那位墨存。
  “尚君相。”
  “卑职,墨存,拜见皇上。”
  墨存赶紧上去跪拜,他道,“是墨存硬是留下尚公子指导卑职训练手下,并非是尚公子自主参与。”
  墨存以为皇上生气,是因为尚君相去做了那样的事,这宫里的自有宫里的规定,那并不是尚家的军规,他本不能随意参与并予以指导,而尚君相却偷偷指导了好些天,墨存以为,天子是为这些事生气,因此,请罪的意思,也是不言自明了。
  尚君相看了看天子,再看自己的兄弟,他也跪下道,“皇上,是君相之错,与墨存无关。”
  两人都不敢在称兄道弟,本以为这样能给天子降火,谁知,却是火上浇油。

☆、第十八章 心自念,不自知

  风千鹤看着总是给自己点火的人许久,他道,“好啊,既然,你们都想要让朕责罚,那朕就如你们的愿。”也正好继续让你们继续眉来眼去!
  如此,他便道,“那便,去太阳底下跪着吧,就在祭台上,面对陵皇山,那是每一代新登基的天子一定要去礼拜的高山。”
  身为天子的如是说,作为卑臣的怎敢违抗。
  尚君相当真是毫无反应的接受了惩罚,墨存却是额汗滚滚,他一路赶来,本就汗了一身,再加上听到这个宣告,人就更热了。
  今天还真的不是好日子,烈日晒得很,人只要站在太阳底下久一点,都有种要被点燃的感觉。
  风千鹤说完,便甩袖,上轿子走了,留下跪着的两人,他们看向彼此,其实他们真的不知道天子在生什么气。
  李公公站在一旁,此时,还不是正午时候,要是正午,更惨,他抹了抹流出的汗,又是无奈的叹息,指了指他们两位,不开窍的人,不论他们怎么想,都不好想通其中的因由,也只有像李公公这样的人,才懂得,天子为何生气。
  李公公好歹伺候过风千云,当初看风千云对待苏青石那分关心,也看了好些日子,多少是有点明白男人间的闷气源于为何,这如今风千鹤,估计是步了弟弟的后尘了。
  尚君相和墨存一同上了祭台的副台,真正的祭台,不是任何人都可上去,旁边有一座小的祭台,他们就在上面,跪着了。
  墨存道,“对不起,大哥。”他不知道会弄巧成拙。
  “这错不在你,因此你无须自责,其实,都是我的错,也未经皇上的同意,就随便参管宫里的事。”
  “那大哥,你为何就不向皇上请愿呢,你若是肯,皇上定也会答应。”
  墨存不明白,既然,那么想看见皇上,为什么,就不想留下来。
  尚君相遥望向远处,天气好的时候,光日热烈的时候,遥望到的景物,都是那般清晰,如今的天下,都沐浴在金色的光辉中,琼楼玉宇,山脉连绵,阡陌阔野,这是他的天下,繁荣昌盛。
  尚君相不想自己成为这如画江山的黑点,作为一国天子,他终是是要封后,以寻得下一代的继承人,他纵使是天子,但他也要给底下辅佐的百官一个交代,甚至是奉他为尊的子民一个寻常的交代。
  况且,他风千鹤经历了那么多事,好不容易要回了属于他的江山,他怎么可以为了心中的喜好,而弃自己的江山荣耀于不顾。
  尚君相不想当那个清明的臣子,然而,他又时刻谨记自己也是将家之后,他不能为了个人的感情,而如此不顾一切的去追求,再者,他不一定得到皇上的眷顾,也许,从始至终,都是他一个人的一厢情愿。
  墨存转头看着身边跪着的人,而尚君相视线落在了遥远的远方。
  感情的事,谁人都说不清楚,但,要斩断或者是作出抉择,总是可以。
  当夕阳慢慢地坠落下平线,李公公来告诉他们,可以起来了。
  墨存当即要站起,他本想行礼,但是,他双脚发麻,整个人全身都是酸痛之感。
  “大哥,你怎么样?”
  “我还好。”
  他应该说,会比墨存好很多,墨存从未跪这么久,他这是第一次,因此,有些吃不消。
  尚君相扶住站不稳的人,他道,“李公公,您能不能,让你手下的扶他回去?”
  李公公瞧着这两没事找苦的人,要是墨存不追来,他们也吃不上这苦,说来,他们个个都是那么的英勇想担当,却不懂多想想其中的缘由。
  “墨存,就让小李子他们扶回去吧,至于尚公子,你且跟老奴来,皇上要见你。”
  尚君相点了点头,他跟随李公公而去,墨存回头望了望背对自己的人,今天一起并肩跪了那么久,欲言又止好几次,终究是不敢说出口,几次要脱口而出,都在看到对方望着远处出神的眉目而打消念头。
  墨存想,既然求不得,为何,就不给我个机会,也许转身,是另一个开始,然而,一个人要是可以轻易转身,那么他怎么会执著至此。
  尚君相随李公公去到了霁澜殿,听说,此地乃是皇上最喜欢的清净之地,里面四季如春。
  尚君相四顾环一眼,他道,“李公公,皇上这么晚,找卑职过来,是不是,还在生气?”
  李公公顺着蜿蜒的鹅卵石径,他边走边道,“你要是懂得说几句,皇上,早就不生气了。”
  尚君相闷闷的走,他本就是不懂说话的人,他能怎样说。
  “就到这儿吧,皇上在里边,你自己进去,其实,不是皇上要找你来,是老奴自主找你过来,刚才,我跟你说的话,你可记住了。”
  “嗯。”
  尚君相有种想要逃跑的冲动,原来还真不是天子特意召见,此时都晚了,他怎么可能还召见自己,若不是李公公说,天子一直在这霁澜殿里自主写实录,他也不会继续跟进来。
  李公公道,“老奴见过公子的字迹,看起来坚劲有神,你不如,就帮皇上抄写那些实录,那都是前朝之乱留下的零散史料,皇上本来想交给负责收录的官员记载,但又担心他们撰改,因此,决定自己记下,皇上经历过那段时日,他懂得哪些是真,哪些是假,他要是想作假,就不会亲自拿到记录的真本,尚公子,老奴原是伺候千云公子,老奴本以为,如今的皇上留老奴不得,然而,他的谋略却非我们这些作奴才的人能懂,为皇者有为皇者的苦,老奴一直安守本分过来,皇上一个人时,多半是在霁澜殿整理史料,先前,找来的几位,因担心他们将史事重新撰写,流传出去,因此,都秘密处死了,你要是有心,就帮皇上把这份实录整理完,之后,他要留你或是让你走,你自己看着办。”
  李公公似乎是个明白人,他看得清尚君相的心事,也看得懂天子的心志,然而,他们自己不懂,自己想要什么。
  一个人想要江山,也没什么错;一个人喜欢一个人,也没什么错,怕只怕,两个人,若是想要在一起,不懂怎么一起携手渡过那漫漫的长路,虽说一辈子不长,可一天的日子,旭日东升到夕阳没落,也是要经过漫长的一天,若是两个在一起的人,他们没有经过磨合,或者在经过磨合的日子里,未曾及时发现心内的感情或培养不出任何的灵通,或是慢慢淡却最初的感情,那他们,最终的走向也只能是分道背行。
  李公公自主冒险去做了这件事,他实在看不惯天子一个人如此,说他高高在上,他一个人落寞的时候,却是无一人看见,若是这事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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