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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宠妻上瘾-第25章

小说: 宠妻上瘾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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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杀对药材这方便不懂,但他记得绯雪衣曾给他吃的那些药丸子,功效奇大,于是面不改色的全部收下。

    好东西谁都不会嫌多,更何况云朔丞的东西,这是绯雪衣的原话。

    云朔丞收回手:“雪衣没什么事,就是累了点,身子有点虚。”

    鬼杀皱了皱眉,还是不死心道:“他昨晚被刺激,哭了一夜,今天说话就不大正常,要不你给他扎几针,兴许就又正常了。”

    云朔丞不顾形象地翻了一个白眼,什么叫你给他扎几针就能正常了,这针能随意扎的吗?

    “咳,你先给我说说他那里不大正常,我才能对症下药。”

    鬼杀想想也是,便就将清晨之的事,一字不漏的讲了一遍。

    云朔丞听完后,整个人明显不再淡定,一会在在屋内来回踱步,一会手搭在鬼杀的手腕上。

    见他这样许久也不吱一声,鬼杀已经有些不耐,唰地站起来:“若是缺什么药材或许需要其他的,请云宫主直说无妨,我立马去寻来。”

    “呃……”云朔丞吸着口气说:“你容我再琢磨琢磨。”

    “好。”简洁有力,人又坐了回去。

    片刻之后。

    “鬼杀,你可以去看看雪衣吗?你再这样看着我,我什么都想不到。”这人一直盯着他眼也不眨下,不难受不累吗?

    鬼杀如实道:“可我现在只想看你。”

    云朔丞头大的在他对面坐下,伸手端起茶盏,一饮而尽,道:“以我对雪衣的了解,他没有任何问题。”

    “他若没病,为何会说胡话?”鬼杀眉皱的更紧了。

    云朔丞瞥他腹部一眼,道:“我想只有一个解释,你知晓你是死过一次的花之子,而雪衣的身体本就不同与常人,或许他真的能听到。”

    经他这一说,鬼杀默默垂下了眼帘:“你的意思…我腹中果然不是正常孩子吗?它可能是鬼,可能是妖,可能是魔,却独独不会是人,是吗?”

    这话怎么又给饶回到原点。

    云朔丞无力的拍拍头:“这样吧,我们也别去纠结它是什么。我只问你一个简单的问题,你想要它吗?”

    鬼杀毫不犹豫的点头:“当然想要。”他也想自己能像正常人活着,能陪着绯雪衣。

    “既然想要,又何必多想。”云朔丞重重出了口气。

    鬼杀摇头:“你还没懂我的意思,我是说……”

    “我晓得你是在担心雪衣,但是他真的没问题。对于雪衣来说,现在只要你们父子平安,就是他最想要的,懂吗?所以你不要再乱想,好好照顾自己,就等于照顾好了他。”

    “好,你走吧。”确定绯雪衣无事,鬼杀紧绷的心弦终于松弛下来。

    被如此直接的赶人,云朔丞愣了下,呆呆应道:“…哦。”

    云朔丞走后,鬼杀一直守在绯雪衣身旁,待绯雪衣醒来,再三确定人没问题后,他才挪开位置,让绯雪衣起床。

    …… ……

    转瞬几日过去,这期间白离魅为寻画卷,亲自登了一次千岁府的门槛,结果却被绯雪衣几句话给堵了回去;这期间鬼杀身上的寒玉丸发作过一次,因为这次早有准备,鬼杀竟然什么感觉都没就渡过满月之日。

    而绯雪衣每日忙完朝中事务回到府,两人会坐在一起看雪聊天,或者回弘灵山泡药池,更多的时候是一个窗前刺绣,一个雪地练剑,无论是谁抬眸,还是谁回身,总能看到那道让自己牵挂的身影。

    *

    今日天尚未亮,慕容府那边便隐隐的传来鼓乐之声。

    在鼓乐传来的那刻,鬼杀就醒了。

    他刚醒,绯雪衣也睁开了眼抱住他,两人又是一阵耳鬓厮磨,一直躺到天光大亮,两人才不紧不慢地起了身。

    今日是慕容苏和花容大婚的日子,金千岁需要前去观礼,以及奉上大礼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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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貌似信息有点大,如果有不明白的亲,请大胆的讲出来吧QAQ。

    打算上个前世的番外了。(^o^)/~ 谢谢大家的支持,全部蹭。

 41章

    这是自来到帝都;鬼杀第三次来慕容府。

    第一次;他独自前来劫走了灵瑶。

    第二次;绯雪衣为给他出气,带着他送灵瑶尸首回来。

    而这一次,他跟在金千岁身边,正大光明的走进来。

    此刻的慕容府内;大红灯笼高挂;红绸四处飘扬;宾客来回穿梭;好一幅欢乐喜庆之色。

    看着满目的红;鬼杀嘴角漾起一丝冷笑,袖中的双手不由攥紧。

    当他和金千岁漫步出现在大厅门口时;立即引得人人注目,很多国师派的官员眼中更是带上一丝不屑和愤怒,这些情绪针对的自然是金千岁。

    今日的金千岁一袭雪白长袍,外披一件白色狐裘,白粉敷面,如缎长发用了一根鎏金红玉龙头长簪挽起些许,而用石黛粉仔细描了的眼角眉头,看上去有几分妖媚,但骨子里又透露出一股凶气,让人不禁想到‘美如蛇蝎’这个词。

    在他身后是略微诡异的白衣少年,满面笑意的百花宫宫主云朔丞,以及戴着斗笠的红衣女子和几名面白如纸眼神阴沉的蓝衣太监。

    俗语说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是北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金千岁,所以纵然在场某些人心里不满,憎恨,厌恶,鄙夷,却还是纷纷微笑着上前打招呼。

    金千岁站在门口,不笑也不语,只眼神淡淡的扫了一眼众人。

    这一眼,众人就如被强塞了一块寒冰在胸口,丝丝寒意从胸口处开始蔓延,瞬间流窜至四肢百骸。

    慕容远挤出一张笑脸,上前拱手道:“千岁能来参加我侄儿的大婚,实在是慕容家的荣幸。”说出这话,慕容远心里却已是百转千回,这场大婚由祭天阁送嫁,国师出面主持,庆帝也开口会亲自前来,这是多大的荣耀,但现在只有金大宝和云朔丞来了,不见庆帝踪影,难道临时发病?如果发病云朔丞就不会出现在这里,那这又是在搞什么?

    金千岁摩挲手指上的翡翠扳指,漫声道:“大司马啊,今日的喜事怕是成不了。”

    他说这话时,声音并不大,悠悠然飘入在场众人耳中,引起的自是轩然大波,原本热闹喜庆的气氛陡然凝固,众人再次将目光落在金千岁身上。

    慕容远心里一个咯噔,眯起眼:“千岁这是何意?”

    “吾今日前来来,是不想慕容将军被奸人欺骗,担上一个欺君罔上的罪名。”金千岁轻轻淡淡的抛下一句,明显不会再多说一个字。

    这时,两名太监已自顾的从厅内搬来两张太师椅,放在金千岁和云朔丞身后。

    金千岁刚坐下,又有人奉上茶水和瓜子。他们家的千岁爷没什么爱好,心情好时刺刺绣,磕磕瓜子,心情不好也喜欢嗑,只不过嗑得是国师党羽的皮,那薄片儿刀在身上一层,一层的磕,硬是……

    一名曾跟随慕容苏爹上过战场的武将看不下去,头一偏,近乎是无声的轻斥了一句:阉狗。

    然而几乎是在他声落的那瞬间,金千岁捻瓜子的手微顿了一下,转瞬淡淡一笑,瓜子已送入嘴里。

    同一时间动了的还有一直垂眸的鬼杀,只见他宛如鬼魅的身影一闪,已站在武将身前,掐住他的脖子,将人提了起来,阴恻恻地说道:“不如先来证明你是男人不。”

    “大…胆…放开……”武将顿时面色通红,呼吸困难,无论他怎么奋力挣扎都无法摆脱眼前少年的桎梏。

    “公子,莫脏了你的手,这种事咱家来办就好。”蓝衣太监走了上来,翘着兰花指的手一拉,那武将的□立即暴露在众人眼前。

    “真恶心。”鬼杀嫌恶地瞥了眼,手一松,反手邪碎剑朝着那人的□就是一划。

    一剑下去,鲜血四溅,武将捂着身下在地上打滚,他的命根子已经被鬼杀一剑削掉落在旁边。

    “公子,给。”蓝衣太监恭敬的递上一方锦帕。

    鬼杀面无表情的接过,将剑身的血渍擦干净,默默走回到金千岁身边。

    云朔丞手中折扇一直扇,啧啧啧道:“瞧瞧这手法,我怎觉得他比你还残忍几分。”

    “非也。若是那人骂的是你,吾妻眼皮都不会眨下,何来残忍一说,或者朔丞觉得该一剑毙命,给他一个痛快?”对于鬼杀的贸然出手,他言语间没有丝毫责怪,反而满是宠溺和得意。

    “得,别扯我进来,今天我只是来看戏。”云朔丞好笑地摇摇头,有些迫不及待起来,心里不禁颇为纳闷,那人究竟骂了什么词,竟会惹得鬼杀如此。

    这一出发生在眨眼之间,等众人反应过来,只看到那名武将在地上打滚,而他的命根子就落在一旁。

    慕容家本就就武将世家,前来祝贺的大部分都是曾经跟着慕容苏爹上过战场的武将,耳力自然非常人可比,所以在刚才听到那两个字时候,心里就大叫不好,却依旧完了一步,其他文官都是官场上摸爬打滚多年的人,虽然没听到那名武将说了什么,但心里俨然猜到几分,定是这人在什么时候惹了金大宝这尊魔神,才落得现在这个下场,尽管心里同情愤恨,倒也不敢开口多说什么,曾经同僚的遭遇历历在目,谁又不怕死呢,更何况金大宝身边突然多出的白衣少年,那身法和气息实在诡异得让人发毛骨悚然。

    气氛就这样僵持住,慕容远握着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心中的怒发已然到了极致,他双目通红:“千岁,是否该给个解释。”兵权尚在他慕容家,金大宝这无故伤人的行为根本就是在逼慕容家造反。

    金千岁淡淡一笑没有开口,旁边的蓝衣太监已尖着嗓子厉声说道:“莫非大司马想要包庇这对千岁爷口出不敬之人?”

    慕容远一愣。

    金千岁轻叹口气:“大司马上了年纪,耳力不大好,不如凑近些,吾告诉你他方才讲了什么。”

    慕容远闷哼一声,不情不愿的凑上去,也不知金千岁对他说了些什么,但见下刻他又惨白着脸的站直身子,挥手招来下人将那名不知何时痛晕过的武将抬了下去。

    而此事,就此揭过。

    没过多久,一名小太监小跑进来禀报道:“千岁,迎亲队伍已到门口。”

    一时间,所有人都将视线望向大门方向,心中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是又好奇又忐忑,只有头戴斗笠的红衣女子始终垂头看着自己的红绣鞋。

    迎面走来一群人,走在最面的自然是新人慕容苏与花容,一条挽着同心结的红绸将他们连在一起,后面的是国师白离魅和一身都裹在黑袍里的无月,以及抬着嫁妆的众祭天阁弟子。

    金千岁身子微微朝云朔丞那边倾了倾,似笑非笑:“国师倒是越来越有月老的架势,不如你回去后吹吹枕边风,让庆帝赐一块月老庙的匾额给祭天阁。”

    云朔丞神色怪异的左右瞄了一眼,近乎哀求的叹道:“千岁啊,这种话咱们能不能不在外面说。”若让周围那些人听了去,指不准会发生什么。

    “呵。”金千岁轻笑一声,整个身子又懒懒的倚回椅背上。

    鬼杀从没看过慕容苏穿如此艳丽华贵的颜色,红衣如火,穿在他修长笔直的身躯上,衬得他眉目愈发的英挺,整个人往雪地里一站,就已是一副美到极致的画卷。

    红绸另一端的花容标准待嫁‘新娘’装扮,一方大红盖头遮住脖子以上,但瞧着那纤细柔软的身姿,就已经令很多女子羡煞不已,若再是揭开红盖头,不知会迷了多少人的眼。

    就是不晓得等会看到安家兄弟,会露出个什么样的表情,鬼杀好笑的想着。

    见某人在发怔,金千岁不满地用手指戳了戳旁边某人的腿,密音传道:“阿瑾,你已经看了他很久。”

    鬼杀收回目光,道:“我更喜欢看你。”听到这话,金千岁只觉身心舒畅,又抓起一把瓜子嗑起来。

    慕容苏从进府脸色沉静如初,好似并不意外自己的婚礼会演变成这样。

    他目光慢慢扫过坐在门口的千金岁等人,最后落在鬼杀身上,淡淡的笑了笑:“千岁若有事,能否待本将行完礼后,再与千岁详谈。”

    “将军就算要拜堂,是否也该先将六年前的那一场礼补上。”金千岁手微抬,立即有太监捧着沐清歌的灵牌走上来:“国师以为呢?”

    六年前慕容苏当场抛下尚未拜完堂的新娘离去,并非什么秘密,但那沐清歌早死在临安的那场瘟疫中,金大宝现在提出这要求,难道真要慕容苏与沐清歌的灵牌拜堂?他是在弄什么玄虚还是单纯地想要羞辱慕容苏?

    众人不得而知,不过看金大宝这架势怕不仅仅是拜堂如此简单。

    白离魅微微上前一步,顺着他的话道:“将军就算有心补上,也不可能真去与灵牌拜堂,千岁何必在这大喜之日,为难一对新人。”

    “有何不可!活着,就真比死去的人高贵了吗?既然如此,这牌位要来又有何用。”音落,他手中一粒瓜子弹出,不偏不倚正好击中在牌位上,牌位当即从中断成两截,落在地上。

    牌位落地,厅内、厅外的官员顿时脸色大变,纷纷下跪屏住呼吸生怕弄出什么声响,唯独除了国师,三公与慕容苏几人。

    花容也跟着跪下,说道:“请千岁息怒,不要责怪慕…将军。将军心里从没忘记过夫人,夫人的离去将军悲恸不已,今日成亲一事都是花容的主意与将军无关,请千岁要罚就罚花容。”

    金千岁漫不经心地押了口茶,视线落在他身上:“是吗?”

    “…是。”花容只觉得那道落在身上的目光如针扎,让他感到莫名的恐惧,连声音都不自觉带上了一丝颤意。

 42传说的小番外?

    《成婚》

    云朔丞打开折扇;半遮面容:“雪衣;我要成婚了。”

    绯雪衣指间拿着一柄薄削雪亮的刀;正埋头慢条斯理的修着指甲,闻言后依旧纹丝不动。

    云朔丞凑近些许,声音提高几分:“雪衣,我要成婚了。”

    绯雪衣抬起晶莹如玉的手指;轻吹了口气;慢悠悠问道:“与吾成婚?”

    云朔丞皱眉:“当然不是。”

    绯雪衣低头继续:“那关吾何事。”

    云朔丞笑着提醒道:“作为好友;你不该恭喜吗?”

    绯雪衣恍然大悟的接口道:“恭喜。”

    云朔丞噎住;深吸口气;合上扇子:“好友成婚,你不该送点礼物吗?”

    这回绯雪衣愣了下;终于拿正眼看向云朔丞,柔声问道:“是吾疏忽了,朔丞想要什么礼物?”

    云朔丞眉眼含笑:“寒玉床一张,冰蚕雪纱三匹,百年雪莲一株。”

    绯雪衣放下修甲刀,起身下榻穿上锦靴,拂了拂衣袖:“好,你等着,吾现在就去告诉病秧子,让他为你准备。”

    云朔丞:“……”

    《二》

    包子:“爹爹,快醒醒,不得了不得了!”

    绯雪衣懒懒翻了个身:“出了何事?”

    包子小眉毛一皱,很是叹息:“你在阿爹心中的地位可能不保了。”

    绯雪衣双眸一眯:“怎么?”

    包子双手环胸,认真道:“我今天早上看到阿爹屋内走出一个女子,貌美如仙,你根本没法比,虽然我喜欢爹爹,可是更主张阿爹追求自己喜欢的。”

    绯雪衣默然半响,袖袍一挥,将人就这样挥了出去,哼道:“那你爹我在玩男扮女装。”

 43章

    金千岁挑了挑长眉;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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