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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帝说-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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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望祁睿似乎还想说些什麽,嘴唇动了动,最终究被他压下,蹩了蹩眉眼转身欲走。
  
  月熙见他如此模样还是有些不安,抬手猛地揪住皇上的袖摆,见他回头挑眉,一时也接不上话,情急之下脱口而出,“晚膳……你来这里用麽?”
  
  打探帝踪可是大忌,月熙不管不顾,望祁睿也没有追究,只是旁边的德全一脊冷汗,暗想皇上对皇後那可真是好的没边了。
  
  扫了眼被抓进那人手中的袖边,望祁睿不曾恼怒,只是对上月熙时神情有些闪烁,“……朕今晚有了安排。”不消说,该是要去别的宫宇均洒雨露了。
  
  月熙听懂,呼吸一窒,心中有些郁闷憋屈,却也终究懂得这不是自己可以左右的事情,黯了神色,揪住袖管的手也放开,道了声是便不再开口。
  
  这模样看在望祁睿眼中不禁拧眉,在大脑还没思索前已脱口而出,“明日晚膳多做两道菜,把雀苑也召来吧。”
  
  一瞬间惊愕的抬头,月熙清楚,对於一个帝王来说,望祁睿给自己的已经太多。双手轻合按在腰侧,行了个标准的宫礼,月熙盈著笑俏皮的道,“臣妾自当沐浴焚香以待。”





☆、第三十一章

  送走望祁睿,月熙转身回到殿内,抬头正对上岚邱岳抱臂上观似笑非笑的神情,不甘示弱的回瞪一眼,点著嬷嬷端上来的盘子介绍,“这个杖子是给管家福伯的,上品茶叶是带给老将军的,精巧挂件是给府里丫鬟们的,良木护手是给小厮的,”转身来到另一个盘子前,里面尽是些瓶罐盒子,“这都是伤药补品,我不知你需要哪些,索性都给了你,反正我也没用,玉露膏,生肌散,旁边的盒子里是紫须参和玉林芝,那边的小罐里还有前些日子皇上打赏下来的几株指长的半虫半草,我是吃不惯这些,要出鼻血,索性一道给了你,你好生调养便是,老将军也可用些延年,总是没坏处的。”
  
  岚邱岳哪里敢收,这都是千金难买的贡品,就是皇上亲自打赏也没这麽豪气的,正欲推辞,却被看出他心思的月熙止住,“别辞了,方才我与皇上知会过,他可是默认了的,你这麽辞了可算是打我脸面,快快收下,还有些前日裁衣裳多出来的布匹你也拿去,算作年货之类,我这也算是第一次不在府里过年,”说著想到了往年守岁热闹的情景,不由得感怀,“府里每年这时节总是闹腾的,如今换了宫里,也不知……”虽是愿与望祁睿相守,但念起曾经温馨快乐的新年时光仍是忍不住喟叹。
  
  岚邱岳怎会不明白月熙所思,纠结了下,仍是抬手拍拍他的肩胛安慰,“傻话,宫里自然是比府里更要热闹百倍,你莫身在福中不知福。”
  
  “也是,”按下心绪扬起笑靥,月熙感叹,“如今这般平和可也算得‘因祸得福’了?”
  
  正想著这话说出口定然要被岚邱岳嗤笑,但却未闻一语,好奇抬头,看见岚邱岳若有所思的样子,想起饭前望祁睿与他的僵硬气氛,便随口问道,“说来今儿个你和皇上是怎麽了?”
  
  岚邱岳也正想著这事,近五天皇上封玺,自然也罢了朝会,自己虽可求见却毕竟也不似平日方便,而月熙在这宫中,与望祁睿早晚相对,能劝上几句自是最好,但後宫自古不得干政,使得他又有些为难要不要告诉月熙这事,恰月熙问起来,挣扎了下,仍是合盘托出。
  
  “皇上近来欲更革税体,但改税动摇国本,不可一日而成,现下虽西勍兵马暂退,但说不上什麽时候又会卷土重来,我总觉著,此时颁布新政有所不妥,”皱著眉头来回踱步思虑,岚邱岳又道,“此事我也就和你说说,後宫不得干政,你看著机会能提就说说,不行也便罢了,我自会去向皇上说明。”
  
  “恩……”月熙点头,他本不通国事,对这税体边疆的也没有概念,但这事扰的望祁睿与岚邱岳两人都不安心,他便也慎重起来,想要帮忙助力。
  
  岚邱岳仍然有些忧心,也不知这事告诉月熙究竟是否妥当,但既已出口便再难收回,只是点了点头,又嘱咐了几句身体生活的照看,带著那一堆物事回去了。
  
  
  
  第二天,月熙早早召来雀苑,小姑娘添了一套新衣,红色绸面织锦镶著白色裘毛,趁著那红彤彤的脸蛋可爱得紧,月熙忍不住伸手捏了一把她柔嫩的脸颊,调笑道,“怎的?穿上新衣连人也不会叫了?不说两句好听的,可没有守岁礼给你。”
  
  雀苑整个下巴都埋在厚重的绒毛领子里面,揣著袖笼细声糯气的问安,“雀苑见过母後,母後安康泰富、岁余迎春。”
  
  这可爱讨喜的模样逗乐了月熙,笑著揉了揉她的头发,自袖间取出一个巴掌大的豔色绣包递给雀苑,“看看可还喜欢?”
  
  雀苑好奇的接过荷包,来回翻看,上面图样精致,用复杂的缎纹绣刺著金玉福禄的图式,仔细掂量,似是一整块,恰放在手心的大小,“这荷包定不是母後绣的。”
  
  月熙面上一红,怒道,“让我给你绣?想的便宜!”
  
  讨好似的仰头嬉笑了阵,雀苑拉开绣袋,“是什麽呢?”
  
  一块羊脂暖玉落在雀苑小巧的掌中,莹润滑腻的触感仿若琼露一般,更别提那触手生温的阵阵暖意,雀苑目不转睛的盯住那块玉饰,惊叫,“天山暖玉!”
  
  月熙见她惊喜的模样自是高兴,在一旁盈盈笑著,“也不知送你些什麽,恰好前些日子皇上得了这块奇玉,看著心喜便赏於我,我留著没用,想到你属兔儿,这玉晶莹柔白无一丝杂色,月前著人雕成个白兔送你,看看可还喜欢?”
  
  “自然喜欢!自然喜欢!”雀苑捧著玉兔喜不自胜,仔细端详著手中的兔子,宫中匠人的手艺自不是民间可比,兔子打磨的浑身光滑,眼鼻细微处睫毛也依稀可见,耳内绒毛附著,尾巴小巧蓬松,俏皮可爱。
  
  见雀苑爱不释手的把玩著玉饰,月熙宠溺的笑笑,招来宫女摆上内厨新做的糕点,手捧茶杯倚在几旁与雀苑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来。
  
  聊著天时间过得也快,临近晚膳时分,远处似有炮声传来,由远及近,渐渐清晰,雀苑眼尖瞧见月熙的随侍嬷嬷下去嘱咐厨房备饺子,掩了唇轻笑,“听这响声该是父皇来了呢。”
  
  月熙翻个白眼,“就他闹腾!怕谁不知道他来了似的!”说著却还是嘱咐宫女们把膳桌收拾起来。
  
  看著月熙这幅不服气的样子,雀苑笑的更开,强自忍住,出声替自己的父皇辩解,“这可是祖宗规矩呢,这纸炮是放给厨子听得,不然哪能在父皇到达时刚巧送来新出的煮饽饽。”
  
  月熙横了雀苑一眼,这小丫头怎的还帮望祁睿说话,自己这见天儿的宠著难道还没那一月见上两次的亲爹重要?
  
  见著月熙赌气,雀苑也有些无奈,她说的可不都是实话,正想再说些什麽,外面响起太监的通传声,“皇上驾到!”
  
  两人迎到门前,正巧皇上踏进凤仪宫大门,齐齐下拜贺福,望祁睿今天心情不错,免了礼进入正殿,雀苑自是说些讨喜的吉祥话,望祁睿笑的开心,揉了揉她软滑的发顶,命德全奉上给雀苑准备的守岁礼。
  
  雀苑拿到的是一副字画,画的是富贵团锦,提的是福寿安康,望祁睿笑著道,“上次皇後和朕说你喜欢前朝苏越的字画,近日朕让他们去内库寻,恰这副和景应情,赏你了。”
  
  “谢谢父皇!”雀苑兴奋的低叫,望祁睿眼中的宠溺一闪而逝,拿过雀苑爱不释手的画卷交给她的随身内监,温声道“先坐下吃饭,得了赏赐就连吃饭都忘了。”
  
  正这时德全来传说煮饽饽已经好了,就让他们摆上来,不一会,几个小太监捧上个暗红色的雕漆飞龙宴盒,拿出两个“三羊开泰”的瓷碗,掀开盖子,腾起一股热气,元宝形状的饺子珠圆玉润,撒发著淡淡的香气,望祁睿拾起象牙包金筷,从一侧的描金碗内夹出个放进自己面前的碗里,蘸了酱料,咬下,口中菜肉的香味瞬间盈然而上,正欲细嚼,齿间却突然被一硬物膈到,拿袖子掩了吐在手边的食盘内,是一个指尖大小的金裸子,德全见状立刻眉开眼笑,在旁边说著恭贺祝福的吉祥话,望祁睿难得没打断,悠然的吃完了饺子,伸出筷子在另一碗里夹起第二个吃。
  
  月熙与雀苑这才动筷,有样学样的先从描金碗里夹出一个来,小心翼翼的咬开,月熙吃出的是银裸子,雀苑的则是通宝,旁边伺候的宫女太监自然也是好一顿祝贺,这边吃好喜饽饽,方可转战大红碗内的煮饽饽,饽饽皮香糯有嚼劲,里面的馅也自是最好的,八十八种珍馐囊括其中,一口下去自然鲜香难明。
  
  宫中的饺子比寻常人家考究不止一倍,单不说各式荟萃的馅料,就是这包饺子的方式就分为元宝式、五福式、喜球式、年年有余式等十几样,每个约莫小儿拳头的大小,一个个盛在碗中,煞是可爱,但再具色香味也总有吃饱的时候,待到半个时辰过去,望祁睿终於停了筷子,带著月熙和雀苑转至正厅品茶。





☆、第三十二章

  捧著手中的碧汤,望祁睿展眉,“皇後这里对茶水总还是这样讲究。”
  
  笑了笑,月熙吹开茶梗,悠然应著,“我也就这几个爱好罢了,皇上尝尝这落梅上第一场雪水冲泡的古北山雕可还是个滋味?”
  
  轻啜了口,清冽的香气使得望祁睿微微眯起了眼,嗯了一声,随後又对著德全加了句,“改日把左贤王承来的千日红分一半与皇後送来。”
  
  “那我可就先谢过皇上啦。”
  
  “嗯。”放下茶杯,望祁睿抬眼看向坐在一旁品茗的雀苑,“雀苑可看见母後这里新挂的楹联?”
  
  雀苑望天想了下,“是‘天惟纯佑命,俾尔戬谷,百禄是荷;民共!懋和,绥以多福,万寿无疆。’这幅?”(作者注:现紫禁城坤宁宫东门两侧楹联)
  
  “是,”望祁睿扶了扶茶盏,“你觉得如何?”
  
  雀苑低头,恭顺答道,“天佑厚德百姓,赐谷赐禄;众服英明天子,万寿万福;儿臣觉著是副好联。”(作者注:自己翻译的,咳,其实各种无力别当真 = =)
  
  雀苑聪慧的样子望祁睿自是见之心喜,缓缓勾起唇角,指尖无意识的敲著桌面,“朕也觉著不错,德全,看看是谁写的,赏。”
  
  挑了挑眉,月熙颇有些凑热闹的意味,“这可是我凤仪宫的楹联,既然皇上都赏了,我也自要意思下不是?嬷嬷,去挑些金银年货一起赐下去吧。”
  
  “啊……”闻言雀苑似是懊恼的叫了声,半真半假的抚额叹道,“父皇母後都赏了,那为这楹联使父皇夸了我,我是否也该赏些东西呢?可惜来时匆匆,也没带什麽,这可怎麽好?”语毕皱眉苦苦思索,不时又抚掌大笑“有了!”说罢自腰间掏出个小荷包来,倒出满把金银裸子,递给德全,“这荷包送不得,里面可还有些金银裸子,劳烦公公帮我赏了那文士吧。”
  
  德全捧著满把的裸子,忍了半晌,终是有些不自然的应了。
  
  德全都险些没忍住,更别说帝後那边,望祁睿好歹拿袖子遮了侧过头去,月熙简直就差没拿指著雀苑前仰後合了。
  
  雀苑见状满脸憋的通红,本只想逗父皇开心,谁料到母後这般不给自己面子,当下恼恨,腮帮子也鼓了起来。
  
  不过,好歹父皇笑了就好,雀苑抿唇,尽管……母後临到自己走的时还不忘将这事翻来覆去的说著戏弄自己……
  
  
  
  有了雀苑闹的这麽一出,待到帝後二人独处时也自然起来,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著话,月熙本想起岚邱岳所说之事,念著要不要提一下,可望祁睿难得舒展眉头,想著还是不要再提国事扰他心烦了吧,也便没有开口,随口说著近日的後宫趣事。
  
  临到落灯时分,月熙看著那人褪了描金黄袍,卸了五蕴龙冠,不知为何内心一阵悸动,缓缓上前环住那劲瘦的腰肢,感到手下瞬间紧绷。
  
  “我……”
  
  未出口的话语却被打断,头顶上方声音传来,“你这是做什麽?”
  
  “没什麽……”其实月熙也不太明白自己此时动作的原因或者说明确的意味著什麽,他只是想,便这麽做了,於是他迟疑著解释,“……我只是突然想抱著你……”
  
  “你可知朕是谁?”
  
  “皇上……”
  
  “朕的名讳。”
  
  “望祁睿……”
  
  头顶上方的声音顿了一下,再响起时凭的冷硬疏离起来,“知道还抱著朕?”
  
  “什麽……?”不明白望祁睿的意思,月熙抬头,却正对上他回眸中复杂微妙的神情。
  
  “知道你抱的是朕,还想抱吗?”
  
  迟疑了下,虽然对於望祁睿的意思不太明白,还以为他介意天子身份之类,月熙咬咬牙,“我知道是你,你是皇上……可我还是想,不可以吗?”
  
  瞬间一阵头晕目眩,好似被摔在了什麽地方,却不是很痛,定睛一看,已倒在了床上,望祁睿狠狠地压上来,目光冷厉的瞪著自己,“看清楚你抱是谁!朕可不是谁的替身!”
  
  “什麽替身……?”月熙愣住,随即被望祁睿那困兽一般的神情刺痛了内心,主动伸出手环住那人的肩膀,轻轻印上对方的唇,“你不是谁的替身,你是你,我的夫君,不是吗?”
  
  被月熙突如其来的吻封的有些失神,然而迷茫了短暂的片刻之後望祁睿立即恢复过来,一掌挥开还压在自己唇上的月熙,挫败的咆哮,“滚开!月熙你给朕搞清楚!朕容你一次两次可不代表朕就能容你骑到朕头上来!他岚邱岳要让朕当他的替身!他还不配!”
  
  月熙被这一挥摔在床柱上,左肩立刻青了一片,但此刻他哪里顾得上什麽疼痛,抓住望祁睿话中的关键,急声问,“什麽替身?怎麽回事?和少爷有什麽关系?谁把你当他的替身了?”
  
  “月!熙!”
  
  望祁睿最最听不得月熙叫岚邱岳少爷,那叫法,似乎月熙还是那人的书童,还是岚邱岳的人,而不是他望祁睿的正宫。
  
  如此压抑的低声咆哮镇住了月熙,然而只是一瞬之间,他就回过神来,一时间不知从哪里生出了无穷的力气,翻身抱住那眦目欲裂的人,任凭怎麽甩也甩不掉。
  
  “怎麽了?到底发生了什麽?你告诉我啊,你听我说……”
  
  “放肆!你给朕下来!”
  
  望祁睿一次次的将那瘦弱的人摔在墙上,床柱上,被褥上,然而那人却都恍若未觉,执著的攀附上来,一次又一次,直到两人都筋疲力尽。
  
  倒在床褥间靠著雕花的床栏喘息,待到两人都稍稍缓过气来,月熙终於找到了说话的时机,“到底怎麽回事?”
  
  然而身前仍然被他紧紧扣著的那人,传来冷硬的声音,却不是解释,“大将军如今统领三军,其官爵之高即便是前朝大司马也难出其右,而你贵为後宫之首,如此……私密的称呼朕看就免了吧。”
  
  “私密?”月熙闻言差点呛到,咳了两下好不容易缓过神来,有些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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