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的觉醒-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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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儿绝笔
“这的确为承儿笔迹,承儿………………”
潜山。紫竹林。
“不知东方不二堡的俩位堡主驾到,有何赐教?”
屋内一青衣居士手抚残琴,背对着所到之人,毫无畏惧颜色,安然自若的拨弦奏音,对所到之人无意多作打量。
在看那屋内所立二人,一瘦一胖,一矮一高,一前一后,分别着墨黑色长衣和灰色长衫。
“雅士,言重了,赐教尚不敢当,恐怕老夫还要求雅士帮忙呢!”
“呵呵………大堡主,说笑了,我这躲在潜山不问事世偷闲穷雅之人,怎会帮上堡主这样作大事的枭雄呢?”
“雅士,过谦了,向雅士这般不追逐名利深山潜心修养高洁之士,当是我这般利欲熏心之徒不可比的。哎!………老夫其实又何尝不想向雅士这样潇洒于林间啊,只是身不由己,命不由人。”
被东方振声客气的称呼为雅士的中年男子,一身青衫,五寸黑须,白面鹤眼,透着智慧的双眼夹带着预料所来二人之意的自信,束着发髻,拨弄了一下桌案上的胡木质柳琴。
“哦?不知道堡主有何困钝锁事烦扰其身?”
“老夫一直在寻找自己的嫡孙东方忆馨,找寻许久,尚未发现,直到有一好友相告,能在雅士这里找到“忆馨”,老夫听后万分高兴,所以,此次前来,就是为了寻孙一事。”
伴随着雅士的开口,东方振声从那柳琴发出的悦耳声音中,听出了波澜不惊,于是,故意加重了“忆馨”二字的语气,眼神片刻不离青衣雅士的左右,但是,雅士的一如常态和东方振声的失望,似乎,让东方振声此次注定寻孙无望。
“我想堡主定是受人蒙蔽了,我这哪有堡主的贵孙,“忆馨”二字闻所未闻,我倒是有一徒,不过我徒弟东方歧恐怕不是堡主所寻嫡孙,你们还是到别处………………”
“你这匹夫!胡说什么,我们怎可轻易上当,快将我等嫡孙交出,否则休怪我亲自搜寻,一但找到过后,定要你讨不到好吃的果子!”
东方雷鸣是个急性子的人,一年不曾有几个月呆在东方堡,不是外出做个闲云野鹤,就是呆在蓬莱岛修行,和蓬莱岛岛主是个相同性情的人。
“雷鸣,不得无礼,快向雅士道歉。”“堡主,无妨!内弟性情耿直,乃豪放之士。无碍!”
“雅士好说,内弟的确鲁莽,不过心地极好。”“师父,我回来了。”
几人谈话间,随着局势张弛稳定,从门外走来一着白衣紫色纱套的少年,手握紫笛,款步走入屋舍。
东方振声忙将眼神投递到少年的身上,暗自细细思量了起来,而身旁的东方雷鸣则是习惯性地打量起身边的人,这一看才知,那少年生就了一双古沧人永远也不会有的碧眼蓝眸。
“歧儿,怎么这样快就从后山归来了?我不是叫你在后山练到暮阳落下,方能回来吗?”。
“师父,我回来………”
“算了,既然回来了,也就别说其他的了,先过来给东方不二堡的俩位堡主行个礼,莫要失礼于人前。”
说着着青衣的居士扶衣起身,扶衣走至东方歧面前,牵引着少年道。
“这位是东方不二堡的大堡主,这位是二堡主。”
“俩位堡主好,东方歧这厢有礼了。”
见白衣紫纱的少年抱拳半躬身体施礼,东方振声微微一震,这少年生地竟是蓝眸!
再仔细瞧着少年面相也倒是一副少有的好姿态,儒雅俊冷,容貌清秀柔美,眉宇间夹杂着几丝冷傲之气,他的形态倒也像承儿几分;只是举手投足间与身前的青衣居士更加地相像。一双蓝眸也正是胡人所拥有的,与胡忆馨一样,看来八九不离十应该是承儿所说的“东方艺馨”,可是面前的少年为何叫东方歧,莫非是眼前的居士给他改了名,这样想来倒也合情合理。便说道:
“不知少侠认识东方忆馨与否?”
东方歧一记愣住,怎么于我儿时名字相甚。
“少侠,………”“哦,堡主,“东方艺馨”,这名字我不曾听过。”
“他乃我的亲孙。”“哦!………想必堡主寻错了。”
虽听他婉转否认,东方振声心下一记失望,可却留意到眼前之人先前稍微一个发愣,虽然短暂,但不难看出他至少认识这个“忆馨”二字,恐怕是………………另有一番隐情。
东方振声左手一抚长须,抬眼轻望青衣居士一秒,“看来在下的确是受人所蔽了,鲁莽行事于此,打扰到雅士少侠清修了,老夫这就告退,他处再寻寻去,老夫告辞了,还望他日相见再做礼赔,呵呵………!”
“那恕不远送了。”“雷鸣,我们走吧!到别处找寻去。”
灰衫之人本不想就此作罢,但见墨衣之人告退,转念一想:分析分析,也晓得了东方振声些许意思,便不在纠缠。尾随青衫人走出紫竹屋。
“师父,他们恐怕不会就次罢休的,以他们东方不二堡的处事之风,肯定不会的。”少年虽不知怎么一回事,但居于潜山,怎可不知东方堡向来的行事作风。
“歧儿,先不说这些,和我到屋内听为师说几句话。”青衣居士见他脸上显现的警慎,微微一笑,便不再作何辞,扶衣走开。
“嗯!”少年答应一声,就紧跟着进了内屋。
这少年名为东方歧,自记事以来,便是没有下过山,和师父一直住在潜山中。每逢闻鸡而鸣早起到后山学习吐气归纳,中午的时候回到屋中用师父特制的药酒浸泡身子,这习惯也是从记事的年纪便养成了,而其下午,回到后山,和紫竹林里的山间动物做伴,久而久之自是生就了一丝野性,只是被读师父赠给的书给隐去了。
第二章 月上柳梢爬潜山 紫竹林里少年客
潜山。紫竹屋。
月上柳梢头,紫竹林下有其紫竹屋。
上玄月,一群黑衣武士随着一个袖膊上扎着红丝巾的高瘦领头人行色匆匆的赶到紫竹屋十米处的参天古木下,看着领头人的一个驻足指示,都纷纷停下脚步,快速的围绕过去,低头倾听。
“我们此次前来寻人,不可像往日一样无礼施暴,堡主特别交待过今日所寻之人为东方不二堡的贵客。铜戍!尤其是你,不要怠慢了!”
“知道了,大哥!放心啦!”
“那好,我们去屋子里。”
听到这一阵谈话过后,那群黑衣人冲入小屋,在不大的三间屋内搜刮了半天,却没见到一个人影,就要出门再寻之时,从屋外忽地飘进一个年轻的儒生,堵住了去路。
“你们这群没有教养的死士,赶快给我把屋内的东西恢复到原样,不然你们休想出这门口半分。”
少年话音不大,冷冷地吐着气,在这空幽的潜山里,一双平静的蓝眸,让人一眼望去瞬间就会产生害怕和紧张的情绪,一群人脚下无意识的退了退。
此时,黑衣人群中突地窜出一个高大的壮汉拔刀而起,仔细看去,可分清是屋外被喊铜戍的男子,正待他准备出手时,却听胳膊上围扎红丝绳的领头人喊道。
“铜戍,不得无礼!这位公子应该就是东方堡主所说的东方少侠,快退回来!然后去收拾好这里的一切。快去!”那大汉听到命令,不敢违抗,只好愤愤不平的甩手离开,领对人见大汉退回了,就上前一步,吵东方歧施了个抱拳礼。
“少侠好,我想我们此次所来之意,凭少侠之聪慧,应该已经知晓了,就不需要小人多说了吧!少侠,可愿跟我们回东方堡?”
这倒是个处事干净利落的男子,东方歧打量此人,体格健硕,皮肤呈麦色,眉角不仔细看去,难以发现有一处伤疤,双眼如刀一般犀利,可是对着自己的举止却是极其恭敬。
“呵呵………如果我说我不知道呢?也不同意呢!”少年忽地淡笑几声,冷言回道。
“少侠,想来你也是个聪明的人,犯不上找不必要的麻烦,堡主此次是很有诚意的想请少侠回东方不二堡共谋大业,少侠,你也应该知道有句古话:识时务者为俊杰。“
说话不卑不亢,举止有礼,虽是个死士领队,倒是像个管事的人,只是,不该对自己的师父无礼!
“哦!很有诚意?那堡主为何不亲自来请,叫你们这帮低贱的死士前来。”
“放肆!胆敢这番出言侮辱戏弄,看招!”
一个腰膀圆厚的大汉拔刀而出,向少年迎面砍来,其气势凶猛异常,可那少年似乎并不在意,嘴角一记勾笑,右手轻轻一抬,双指生生截住刀口,微微一发力,那九环大刀瞬间断成两节。
这一还击掷地有声,众人惊呼,大汉更是一脸惊惧。未料到眼前这个看似不过十六的少年有如此惊人内力,本想欺身上来发泄一下刚才吞下的怒气,却未料丢了这脸,不想失人于脸前,赶忙赤手与其相搏。
少年微微地笑着,只避招不出招的闪躲。一来几个回合左右,那大汉就累得满身大汗,步履不稳的勉强站着,少年方才停下,握住紫笛带着一丝莫测的笑看着众人。
“不过一介武夫。”
“铜戍!闹够了没有?快退回来!少侠,好身手!果真应了那句英雄出少年的话啊!可少侠武功虽高,但比起东方堡主恐怕还是稍逊的,少侠还是跟我们走吧!免得逼我们出手。”
暗叹一句:此子乃人中龙凤,又道:不愧是堡主选中的人,转眼见退后的弟弟又想出手,怕那一直忍让的孤傲少年会出手伤害了弟弟,慌忙拿出领队的威严来。
“哦?………东方堡主应该对你们下过这样的命令吧!让我毫发无伤的出现吧?而不是被你们的堡主亲自抓押回去的吧?再说,你们只是一个死士,除了听从主人的话,还有这个本事吗!”
见已拂了他们的脸面,少年也就散了刚才生就的怒气,不想还未依师父的话先到东方堡大门发展,就惹来一身的记恨,虽然他们只是死士,可在东方堡却有着相当大的地位的。
“我劝你们还是少费力气在那罗嗦,如果你们能侍侯好我,小爷我说不定会重新考虑的!”
“不知少侠有何吩咐?”
领头的铁戊似是瞧见了眼前这名少年已是愿意和自己一起走,而这话分明是犹如引路者一般,让彼此各自有一个台阶下,多年来的执事风范让他立刻明白了该做些什么去缓解现场的气氛。
“还是你识趣………你先叫他们把这里给原原本本地还回去,再去给我备个马车,顺便弄点酒菜来,然后,就可以上路了!”
“这个好办,说来也是我们莽撞了,多谢少侠不记前仇,请少侠先歇息片刻,我这就去办。”
东方歧说完也不再理睬铁戍的话,还是少年心性,径直走入屋内坐下,略一思索,这东方堡的大护卫铁戊倒还是一个可以用的人,想着眼中闪过一记光芒,手抚柳琴,闭目弹起琴来,也不管他们在里面收拾着东西。
“歧儿,这次去东方不二堡是你名扬天下的好开始,那堡主虽为人机警,但是他误认你为他的亲孙,这会让他对你百信不疑。”
“师父,您这是要离开我了吗?”
东方歧纵使性格乖张古怪,可是师父是养育他长大的最亲之人,师父虽未说明,她已是有了感觉,师父会离开。
“歧儿,师父虽是风之翼城的人,可是对着古沧的局势是清楚不过的了,他日要想夺定天下,必须先到东方不二堡。为师早已想回家,可是师父回不了家,希望他日就由你代为师完成吧!为师大现已到,时日不多了,望你好生为之!为师………为师走了。”
紧紧盯着双目已经禁闭的师父,东方歧不敢想象,和自己相处了十六年的师父就这么毫无预兆的走了,对于师父心中的苦,他是知道的,他从此刻开始暗暗发誓,他有一天一定要带着师父回家。
“师父,师父!---歧儿知道了,歧儿定会完成您的大愿,放心吧!师父…”
一曲未完,铁戍已是来报,东方歧缓了缓神,扫一眼屋内,被打扫的整整齐齐,随而起身离开。
“好了;少侠请跟我们走吧…”
翌日,一辆四马驾车在众批马士的跟围下,慢慢驶向东方,穿至丛林密竹处,直奔东方堡的天下。
气势磅礴,占尽先机,东方堡。
堡前大门处,放着两头通体金色的石象,宽大的金匾上落着三个金光闪闪的大字:东方堡。本来“东方”后有‘不二’二字,现如今抹了去,可见堡主之意,已是向古沧大陆表明了这冠绝古沧的决心。
天色未明,东方堡堡门慢慢打开,从门内走出俩个小童,一人扶着一边使劲的向两边推去。这时从堡内匆匆走出,一墨衣男人和一灰衫中年男子,仔细瞧去,就是那日前去紫竹屋寻找孙辈的二人。
俄顷,他二人身后跟随着一群丫鬟小厮和武卫侍者,都纷纷伸长脖子昂起头颅,朝着望远处飞奔而来的豪华马车紧紧地注视着。
马车终于在众人的期待中来到堡前的五米处停下,马背上的死士全部下马行过礼后,都毕恭毕敬的站与旁侧,纷纷不敢大声地喘气,更别提多说一句话了,那个少年让堡主从未如此重视过的出门相迎,这更是一个一如龙门将有光辉前途的少年,不能怠慢。
车帘轻轻掀起一角,车内落下一名身穿白衣紫沙的少年,当众人从他那无与伦比的相貌中回应过来时,他已站在了东方堡两位堡主的身前,右手轻握紫竹笛,有礼的鞠躬,尔后相视一笑,这举止气度,当场震慑了众人。
“大堡主,二堡主,有礼。”
少年话不多说,只是静静地等待着两位堡主的反应,长须的墨衫老者呵呵一笑,脸上从未有过的动容,眼睛微微湿润,东方歧见着竟有那么一丝的诧异,仿佛这大堡主真的是把自己当作了亲孙,半响,只见东方振声十分高兴地上前握拳道。
“少侠恭临敝堡,东方堡欢迎之至。”
“堡主,客气了!小可还怕打扰了您的要务呢!”
“哪里,哪里!东方堡从来都是一直期待像你这样的俊杰,入堡共谋大业的!少侠肯来,老夫求之不得呢!呵呵………少想必侠一路周车劳顿,疲惫于车行。还是赶忙随老夫进堡内休息休息,老夫早已备好酒席为少侠接风洗尘,请!”
“堡主抬爱了,小可能栖身堡内发展,那是小可的福分,堡主先请!”
“还是少侠请!”“那小可不客气了,请!”
自是一番寒暄过后,东方歧终究选择了不再客气,扶衣握笛和着东方振声并肩走入了堡内,一路笑说相谈,聊得甚是欢快,这进入大厅的少年,留下一抹令众人赏心悦目的身影。
跟随到大厅,众仆人纷纷撤了回去,堡内仆人小厮一旦散开,便开始互相争传这少年的风度举止,相貌何其惊人,此后每见到这少年,都会说上几句,时间久了,这竟成了他们作为茶余饭后打发无聊的趣事。
一来说堡主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