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的觉醒-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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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酿算是一种花酒,不辣不清,闻着一股玫瑰花的清香,喝着入喉温热舒爽,进入胃中一片清凉,和平常酒水正是反过来的,玫瑰酿酿造起来也不繁杂,正是大行推广的酒水之一。
“我何时骗过你。”
南宫打眼瞧了北风阳守,说完对着东方歧一行又道。
“东方古主,你看如何?我们德云楼的玫瑰酿不会比日升酒楼的一等品差多少,要不今天我做东,宴请各位古沧的来客一回。”
“既然南宫如此举荐玫瑰酿,那么我和大哥都是嗜酒之人,就不推辞了,他日在岳父家,我们再宴请二位。”
东方歧一语完毕,偏首看向商袭,商袭没有反对,而自己大哥则是一脸兴奋,朝着自己点头,至于鰩儿,看她脸色,亦是颇为赞同的,于是,东方歧吩咐了斩千前去欧阳家通报一声,一行五人跟着南宫和北风朝着云德楼大门走去。
“族长,小姐和姑爷被南宫舒高请到了德云楼。”
“同去的还有谁?”
“还有兵团元帅,以及和姑爷同来的两名男子。”
得知女儿和东方歧被南宫请到了德云楼,欧阳族长除了握了握擎天弓,就是埋首深思,底下汇报完消息的亲信欧阳念则是静静地等待。
“好了,去请三位长老到议事厅。”
“是的。”
望着父亲派给自己的亲信离开,欧阳伯渠暗自肯定了自己的这招敲山震虎已经完成了一半,方才让不动声色的让欧阳念召集家族里的三大长老,除了准备商议小鳐儿和东方歧的订婚礼,剩下的事情在来时已是和振声达成一致观点,让鳐儿做上下一任族长之位。
三天后,相信东方家的贺礼也是应该都到了。
欧阳伯渠坐在议事厅里,一声低喃,再次抬头时,三位族中长老已是逐一行了礼,坐到了椅子上。
见到这个往日差点被逐出家门的族长,三大长老脸上是各色神色,然而与欧阳族长敌意最深的则是一脸忧愁的大长老欧阳客卿,如果当时欧阳伯渠要是被废,那么,无疑今天站在欧阳家最有说话权的应该是他。
说到这里,成为代族长多年的欧阳客卿,身份无疑是最为尴尬的,大长老欧阳客卿一声低叹,似是感慨即将逝去的一切。
古沧一行,欧阳伯渠不止找回了女儿,还带回了一个身份背景和实力兼备的好贤婿,夺古主,败翼人,守金令,赢南宫,这些事迹,足以在云荒大陆上也笑傲而立。
如果在这之前,欧阳伯渠即使坐上了族长之位他也大可安枕无忧的享受完余下的人生,然后看着自己的孩子在众多小辈中脱颖而出,最终坐上族长之位,可是,如今他带回了自己的女儿,而且,更是带回了东方家的古主,他怎么不会坐立难安呢?他的孩子,是那么骄傲的存在,根本不会这么放弃的。
“三位长老,小鰩儿我已找到,想必大家也应该有所听闻关于小女的事迹,此次她不仅随我回来了,她的未婚夫也随她而来。”
稍作停顿,欧阳族长收揽三人各自表情,作为他的亲弟弟,他除了替大哥绝处逢生而感到高兴,更是会无条件的支持自己的亲哥哥,于是,当着几人的面,第一个打破沉默。
“族长子女成婚,按照欧阳家最高标准礼待,东方歧当入族谱。”
欧阳的一席话作为一段陈述,本就是戳痛了大长老的神经,而如今三长老欧阳奉寿的一句话,更是彻底击碎了欧阳客卿自我麻痹的大脑,若是此亲结成,那么,族长之位再也不会落到自己的孩子头上了,自己也该放下所有的奢望。
“先前大家也都是知道的,我们云荒已是很多年不和古沧打过交道了,我去古沧前,国主君帝招我入城,希望我们四大家族能和古沧的势力交好,此次歧儿打败虬须,夺得古主之位,相信无论实力和家势应该都是我欧阳伯渠的上等贤婿,三位长老如若没有意见,我欧阳家是个大家族,小鰩儿的订婚礼应该可以媲美皇族的。”
“族长认为妥的事情,我们自然同意,只是为何还不见侄女和侄婿回来?”
一语肯定的是欧阳家族的二长老,年方四十,为人处事极其圆滑,虽是满脸笑容,可是实则一副笑里藏刀的心思。当初欧阳被废他是个保持沉默的人,不比大长老的皆力打击,也不及三长老的誓死保全,总之,在外人看来,一切的纷争与他无关。
“呵呵,明德,歧儿和南宫舒高、北风阳守去了德云楼,应该很快就会回来。”
一地惊觉,南宫家的长公子向来不怎么待见外人,原先正是青春年少的时候,连皇族的太子都不放在眼里,晾着人家太子门外等了两个小时,才是在家里的劝说下见了太子。
更何况,他向来要强的性子,败给东方歧,此番,怎么可能相邀东方歧去德云楼呢!除了一点,他们实在想不到其他,那就是南宫家开始向他抛出了第一支绣球。
“族长,那婚礼订了时间没?”
“三日后,东方堡的聘礼就到了,不如到时候再说。”
“族长,既然如此,那该是好好准备的,到时侯可不能被其他三大家族笑话了才是。”
欧阳奉寿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长的虽是弱不禁风,可是从说话的干脆上来看,应该是个不会使诈人,偏偏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如狐狸一样的散发着光芒,让人不敢小瞧性情直爽,瘦弱的他是个软柿子。
“二弟说的是,不过,这些事情,还全仰仗你和两位长老多多帮忙了。”
“族长哪里的话,这是我们的份内之事。”
适时热情肯定,作为二长老欧阳明德,已是表明了悦服的心迹,他深晓,北风家的长公子虽是性格不错,可惜因为身份的不同,也导致了从不轻易见客的性子,时逢两人同时出城迎接,并且宴请东方歧去德云楼吃酒,这样殷情的迎接一个外来客,在云荒可是并不多见啊!
还记得三年前的时候,也就西鲛的亚皇前来做客云荒时,这二人一同随着国主迎接过,这,东方歧,恐怕单单因此,便要在云荒万民的心中留下了永不抹灭的印记了吧。
“呵呵,都是一家人,没什么份不份内的说法,烨儿的婚礼就是客卿一手操办的,请交给客卿吧。”
一直未曾说话的大长老,终是意识到一切期待已成浮云,索性也跟着表露出态度,心里暗暗细想一些婚礼事情,操办的应该不能比烨儿的差,否则,怕是要为人落下话柄的。
“呵呵,有客卿的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即使身为族长的我,也不如你在这些事情上的能力。”
“族长切莫自贬,能坐上欧阳家的族长那能力自是无人可比的,客卿懂的都是些小事情,不足挂齿。”
族长的这些话无论有意无意,都让欧阳客卿出了一身的冷汗,欧阳客卿赶忙出言化解对方的想法,毕竟,放下族长心思的他,还是想要尽力担当好大长老一职的。
听到欧阳客卿的认同,欧阳伯渠一阵开心,对于当年的事情,虽然欧阳客卿一致反对,可是自己确实娶了外族的而且算是不知来路的女人。
当年,纵使自己如何爱这个女子,甚至可以为之放弃族长之位,但是,这违反祖训之事,始终是怨不得父亲的,更怨不得一心想要成为族长的客卿,既然对方如今放下了族长的心思,那么,都是一家人,该好好把欧阳家发扬光大,不能让父亲再次的对自己失望。
德云楼,玫瑰酿犹如水里种着玫瑰花,散发着玫瑰的香气,养着玫瑰的娇艳,东方歧一桌堆了十坛酒,旁边有五坛去了封泥,喝到了兴头上,南宫招来了楼里的琴师住行,东方歧则即兴吟诗道。
相逢:冰屑竹林两小跑,绿苔石路幽径远。风吹衣裳罗衫起,遮挡难掩稚颜笑。
长笛清明鸣翠鸟,桂花糕里情果腹。不识他日有别离,车远马走盼归来。
恨晚:十年生死两茫然,一朝相逢百无奈。品花台前见鸳鸯,凭空一道乍雷响。
厢房踱步神游离,门前徘徊心忐忑。忽闻闺阁妙曲音,似是牵引似梦回。
“东方歧,你可真是令人惊艳啊,没想到你还懂律词。”
“南宫舒高,律词略懂一二,这些乃是发自肺腑的心声。”
桌上剩下封着泥土的玫瑰酿,还剩四坛,北风阳守和贡士锋两人都是海量的胸襟和酒量,共分了七坛酒,听闻二人谈话,喝得醉醺醺的阳守端了酒杯站起来,朝着二人说道。贡士锋瞥见二弟正握着鳐儿的手,二人浓情依依的凝视着对方,捞过商袭的手,揣在臂弯内笑呵呵的盯着三人。
“能得如此夫君,我该替鳐儿高兴的,比我强,只是我在这云荒仍旧的鳐儿的大哥,你如今回到了云荒来,应该和鳐儿喊我一句大哥,日后再这云荒,大哥定当要做大哥的事情,你可愿意?东方歧!”
北风阳守的长啸声,让鳐儿乐开了怀,也解了心结,打量着爱人将要如何做,好在,东方歧不负卿恩,“噌”地站起来,举杯一饮而尽,道“大哥!”
“呵呵呵,好!好!好!妹婿好啊!”
似是彻底抛却了一路的郁闷心情,北风阳守喝了杯中的酒水,拍了拍东方歧的肩膀,退回到南宫舒高的身边,扶衣坐下。
“即是如此,东方的订婚礼,阳守,我们该去的。”
“呵呵呵,那是当然,定要去。”
南宫舒高笑着赞同,好久没有看到这么开心的北风阳守了,或许,鳐儿嫁给东方歧,才是对他最好的解脱,毕竟,以他们两家的关系,是永远不可能在一起的。
似有一抹深意,被南宫舒高发现,南宫抬头,见是商袭的目光,南宫心内一阵悸动,只是,那目光很快停留在了喝醉了的贡士锋身上,南宫内心一时五味杂陈,如果,当初没有抛弃他的话,是否,如今被他这样关怀的该是自己呢!
“士锋,你喝多了,我们回去吧。”
南宫舒高望着那人安静的点点头,又甘心的被他当作孩子一样的搀扶起来,握紧了酒杯,五指摩擦着酒杯,不敢再抬头多瞧一眼,深怕自己的悔恨和悲伤一不小心的泄露了出去。
“南宫,大哥走了,我们也该走了。”
东方歧和鳐儿互相搀扶着起身,南宫舒高被东方歧的话搅乱了思绪,抬头轻轻点头,谁知东方歧走出的身子,又重新探回。
“他们过得很好,不是吗?南宫,别再自欺欺人,破镜重圆,永远不可能,放手吧,让自己也快乐起来吧。”
让自己也快乐起来………………东方歧,你这句话说到我心坎里去了,我有多久不曾感到快乐了?其实,是商袭离开的时候,可是,有儒生的关怀,我也不会那么的不开心。
儒生…………………
第四十四章 三大长老定尊母 铁树开花安禄神
翌日,东方歧携手鳐儿回到欧阳府邸,正是欧阳家大宴会客忙碌时,于是,不怎么受欧阳家族子女所待见的东方歧一行,则选择了呆在屋内,经过和商袭讨论,二人一致决定今天就趁着人多酒席间,提出“尊母”一事。
欧阳家历来有个死守的规定,但凡族长之妻被推选为尊母,那么,族长子女中的女儿必要成为下任的族长继承人。
席间,因为都是南宫家的人,除了几位长老乐呵谈笑,和东方歧说些无关要领的话,场面便是陷入了沉默。
“岳父,各位欧阳家的长辈,在东方家里有个由来已久的规矩,那就是若要成婚之前,必须先祭拜父母。”
忽地,东方歧举杯一饮而下,起身恭敬的行了晚辈礼,朝着欧阳伯渠道,这话一出口,欧阳伯渠不惊有些大喜过望。
而作为欧阳家的大长老欧阳客卿,掌管着欧阳家族一半的话语权,闻言东方歧当着家族议事堂替鳐儿询问母亲之墓时,他亦是不得不佩服这名少年的聪慧,此时一来便是要求祭拜,不管欧阳家有何理由,皆是无法驳斥的。
“岳父,鳐儿是您的独女,若是我和她不去祭拜尊母,唯恐我两都不能安心成婚。”
对于瞬间失去欢跃气氛的宴席大厅,一向几乎不露面的欧阳家的大长老之女欧阳晴,聪慧的察觉到了这件事情的主谋者是谁,抬眼望向了商袭的方向,商袭感受到在自己身上来回闪烁的光芒,也颔首对上了那一双光彩熠熠的眼眸,不将此意放在心上,只是替贡士锋斟满了一杯酒,然后,暗自打量着欧阳家几位长老的各色表现。
“大哥,大嫂去逝多年,如今得见小鰩儿回来,又是赶上小鰩儿订婚的大喜日子在即,该是应了侄婿家乡的说法,毕竟,大嫂盼着小鰩儿出阁的日子,着实等的有些长了,我同意。”
最先持赞同意见的是欧阳族长的二弟欧阳奉寿,作为三长老当着欧阳家的子孙面前,无疑已是表明了他已追随了族长的脚步。
“族长,如奉寿所说,但见侄婿一片孝心,小鰩儿多年未曾回到家中,于情于理都该好好拜祭一番。”
欧阳客卿出乎意料的一口同意,这点倒是让商袭的猜测也出现了偏差,然而,感到意外的却是坐在他身后的一个儿子和两个女儿。在他们心目中,他们的父亲早已是欧阳家的族长了,而他们未来的大哥,已是下一任族长的不二人选,如今,凭空多出东方歧,是彻底打乱了他们的思绪,也触怒了他们的神经。
三大长老有两位已是表示同意,一众欧阳家的子孙,全部盯着坐在一旁吃酒的欧阳明德。
可是,他接下来的话,却给了他们最为沉重的一击。
“族长,明德对此事并无看法,只是想着大嫂墓冢该要请回欧阳家的尊母之位。”
二长老的声音不大不小,却是足足震惊了熟知欧阳家尊母之位象征性的在场之人,欧阳家尊母之位,和族长一样,管理的是族内事情,族长掌外,若是族长妻子同样成为了尊母,那么,其族长之位必须从其后代的女儿中挑选,这也就是表明了,尊母一旦选定,下届族长之位必是鰩儿。
“大哥,二长老所言甚是。”
三长老欧阳奉寿向来和二长老不和,此番因为奔着同一个目标,所以当下同意了。这是欧阳家的家事,外人本不该多嘴,纵使是即将成为丈夫的东方歧,也不该,可偏偏东方歧却开口了。
“父亲,各位长老,关于尊母之事我本不该多说,可是,如今我和鰩儿将是夫妻了,这………我东方家的商业在古沧如今是无人可比,云荒和古沧向来不通商旅,长期必然导致发展受阻,风之翼城就是最好的证明。”
说到这里,东方歧自信一笑,转而颇有深意的和鰩儿互相对视一眼,又是瞥了一眼商袭,商袭没说话只暗暗点头,东方起明白,扫了一眼众人,继续开口道。
“然而,大家都知道一点,因为地形特殊,风之翼城瑰宝无数,尤其对于提升修行的良药,更是多不胜数,歧有一提议,我东方家可斥资打造地面宽阔大道,再用修为和岳父打造一条空中甬道,两路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