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迷朦作者:穆槿-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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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怀德意欲躲开,却是正好撞上了画臻的唇,柔软冰凉的感觉不同于画臻身上的火热,这种触感让孟怀德忆起了他落水的经历……刹那,俩唇相接的地方仿佛起了酥麻瘙痒的感觉,一直蔓延到孟怀德的下|身,孟怀德的身子更加僵硬了起来,他感觉了自己身体的变化,那画臻毕竟也感觉到了,若说阿臻是被下了药,那他自己又该怎么解释?
画臻轻笑着,轻轻啃咬起孟怀德的薄唇,那种酥麻的感觉更甚,加之画臻柔媚的呻吟,纤细柔软的身躯,孟怀德心中仿佛有头野兽要破笼而出,孟怀德一把抓住画臻的双手用自己的一只手固定在他头顶,用力顶开画臻的唇,灵活的小舌立刻探入画臻温热的口中,在内壁滑过,磨擦着画臻的上颚,在他口内横扫一通。
甜美的津液顺着二人的嘴角流下,画臻被动地承受着孟怀德突如其来的热情,心中不禁思忖着,想不到孟怀德平日里看起来那般温柔,这会却是如野兽一般热情,想着想着他便觉得身下一凉,随后一个温暖的手掌便覆了上来。
孟怀德移开自己的唇,咬上画臻白皙的脖颈,一路往下啃咬吮吻着,直到遇到衣裳的阻碍,便用嘴慢慢咬开画臻的衣裳,一下啃上画臻精致的锁骨。
“唔,嗯,你……”画臻难耐地发出几声呻吟,想说些什么,却又被身下的感觉拉开了思绪,孟怀德的大掌握住了画臻的分|身|,上下地搓弄着,磨蹭着,又用指腹磨擦过顶端的铃|口,感受到顶端湿润的液体慢慢渗出,孟怀德轻轻一笑。
此刻的他,思绪被情yu所操控,嗓音喑哑而低沉磁性,画臻难耐地将下身挺向孟怀德,享受着孟怀德的服侍,而上身左边粉色的小豆又被孟怀德不轻不重地吮吸着,不一会便红了起来,在孟怀德的亲吻以及操弄下,画臻不久便在孟怀德手中泄出了一股白|浊,脑中只是深深怀疑着孟怀德真的还是个处儿吗?
孟怀德不待画臻平息下来,便用食指沾了些白|浊向画臻的股|间探去,一用力便将食指刺了进去,许是因为疼痛,画臻轻呼了一声,倒是让孟怀德停下了动作。
孟怀德双眼的赤红慢慢褪去,这才发现画臻衣裳凌乱,小豆红肿着,下身也是一片狼藉,自己的手指还沾着白浊插在画臻后xue中,孟怀德一惊,什么情欲都退了个干净,下身也慢慢软了下来。
若说他帮画臻发泄,倒还情有可原,然而画臻红肿湿润的唇,还有身上的凌乱这些都不是他该对知己至交做的事,孟怀德连忙将手指拉出,引得画臻又是一声娇喘。
孟怀德脸上越发的烫了起来,从床上爬起,瞥见画臻眉眼间藏不住的春意,心下又是一惊,方才他怎么会做出如此有失礼数的事情来,该死。
孟怀德背过身后,心虚道:“阿,阿臻,你没事了吧,你,先,先收拾下,我……我先出去了。”
不待画臻回答,孟怀德便如逃一般开了门,又速度地关上门掩了一室春光,门外,王刺史已被杨若风不知从哪找来的布袋套了头打成了名副其实的猪头,见孟怀德衣裳凌乱的一个人出了门,正奇怪地想问,孟怀德却已匆匆离去。
杨若风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这……这是哪一出啊,他不是很担心画臻的吗?怎么一个人走了?杨若风正打算进房看看画臻,画臻却也推了门走了出来,眉目间还带着春意,嘴唇嫣红若滴,可是神色却有些阴郁的样子让杨若风愈发的奇怪,这俩人是怎么了?
“画臻啊,你……”杨若风正打算开口,画臻便直接无视了杨若风也走了出去。
“这一个两个的……都是怎么了?”杨若风不解道,算了,反正这俩都是他的祖宗啊,剩下的交给他来收拾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四章
“劳烦朱翠姑娘通传一下,我想见你家二少爷。”画臻客气有礼地说着。
“这……二少爷他……正忙着呢,不方便见客,公子还是请回吧。”朱翠为难不已地回着。
诸如此类的对话,已经重复了有七天有余了,再好脾气的圣人都能被惹急了,更何况是脾气向来不好的画臻呢?自从那日,孟怀德在刺史府失控对画臻做了那事之后,孟怀德就不见踪影,无论画臻怎么想见到他,孟怀德都置之不理。
画臻黑着一张俊脸跨出孟府的大门,心中极其地不痛快,那日他本想和孟怀德做到底,他却是硬生生地停住了,不但躲他和躲瘟疫似的,还闭门不见客这么多日,画臻的忍耐早就到了底线。
画臻停住脚步,回过头看了一眼孟府,又转身看了一眼自己的府邸,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哼,不想见到我?怕见到我?我偏偏就要让你主动送上门来。
是夜,无风无月,静谧的夜晚只有一丝虫鸣的响络绎不绝,渐渐地,一丝光亮从画府透了出来,随即不久,传来了几个小厮的喊叫声,带着一丝丝的焦急。
“不好啦,失火啦,来人啊,快来救火啊。”话音刚落,便见火光慢慢大了起来,不久后便火光冲天,十几个画府的小厮,个个提着水桶像大火泼去,然而火舌蔓延地实在太快,这么点水根本扑不灭大火,几个人忙碌间,便见到不知何时因听到喊声而从府中急忙跑出的孟怀德,他身边还跟着孟府的下人们一起来帮忙熄火。
孟怀德身披一件外裳,满脸惶急之色,四处张望了一圈,却并没有见到他想见的那个人,心中更是火急火燎,此刻的他什么也顾不得了,眼中映出的冲天火光,让他只想到,画臻……可能还在里面。
“阿臻,阿臻……你在哪,阿臻……”孟怀德大声地吼着喊着,直到将嗓子都喊得发疼了,却还是不见画臻的身影,孟怀德便扯下外裳放进一个小厮的水桶里浸了水,又将那桶水一把从自己头上泼下,便拿着湿透的衣裳准备冲进大火中的画府,却被朱翠从背后拉住。
“二少爷,你做什么呢?你冷静点,这么大的火,你贸然冲进去,根本就是送死啊。”朱翠焦急地大声说着,想要试图喊醒孟怀德,手下也收紧了力道,生怕孟怀德一下就甩开她的手去做傻事。
这些天来,她也是知道画臻其人的,更是知道画臻与孟怀德的感情好,于是,便更不能让孟怀德进去救人,如若让他见到画臻的……那更不知道失去理智的孟怀德会作出什么来。
“二少爷……”朱翠还打算再说些什么,却被孟怀德一下子打断。
“他还在里面,我不能让他死在里头。”孟怀德不待朱翠说些什么,便将她的手甩开了去,一把便打算冲进火中,却被一股大力拖了回去。
“朱翠,我说我要去救他,我……”孟怀德愤怒地吼道,回过身才发现站在他身后的是画臻,他神色复杂,眼中闪烁着不定的光芒,孟怀德却无暇去猜测画臻的神情。
孟怀德看到画臻的那一霎,仿佛全身的气力都被人抽干了一般,轻柔地抱住了画臻,“我还以为……你,你没事就好。”
画臻沉默着被孟怀德抱在怀中,好半晌才将手慢慢环住孟怀德精瘦的腰身,他记得在刺史府中他的身体是那么的火热滚烫,平日里他的身体也是温暖的,可是如今孟怀德的身上却十分冰凉,如同他奋不顾身跃下水中救他的那时。
他只是想小小的报复下孟怀德对他避而不见的,他只是想借着房子被烧掉的借口光明正大地住进孟怀德府上的,却没想到,孟怀德这么这么这么的……担心他,莫名的感情渐渐在他心底滋生,这种感觉是他从未体会过的,一千年来,从未……体会过的。
“我没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屋子会突然着起火来,我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早已经跑出来了,别……别担心了。”画臻笨拙地说着,安抚着孟怀德不稳的情绪,他觉得他似乎做的太过分了些。
孟怀德慢慢放开了画臻,凝望着画臻在火光中被映得红润的脸颊。此前,与他在刺史府做的事,对他的关切,对他不同于其他人的情绪,今日,对他可能会死而心急如焚,这些似乎渐渐地有些明了了起来,只是他……还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他所想的那样。
孟怀德怔怔地抬起了手,似是想要抚上画臻的眉眼,却在半空中突然停下,唉,这样就好吧,或许是他怯弱了,害怕了,总之这些复杂的感情日后再慢慢想就好,此刻,只要他还在自己身边就好。
火光渐渐弱了下来,房子却已是烧得差不多了,四处一片焦黑,到处都是残垣断壁,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焦味,救火的下人们也累得气喘吁吁。
“阿臻,这屋子想来也是不能住人了,今后,你就先住在我家吧,等到哪天你的府邸修缮好了再说吧。”孟怀德温柔地说着,眼神温柔的很。
“嗯。”画臻觉得似乎今夜他们之间的关系好像又更近了一些。希望这不是他的错觉吧。
前半夜,因这场突来的大火而将大伙都累坏了,后半夜,画府的人便都被安排去了孟府歇下,而画臻自然是被安排在了孟怀德房间的隔壁。
众人歇下之后,画臻却是辗转反侧也难以入眠,这才记起,他似乎还有一件事还未做,他向来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今夜的大火,孟怀德有向他问起这火起的奇怪,是何人所为,他自然是不可能说出是自己放的火,便将这罪名推到了对他有企图的王刺史身上,而那王刺史之前竟胆敢掳走他,是时候给他一点教训了。
妖,便有妖的好处,无声无息地,画臻便来到了熟睡着的王刺史的房中,冷哼一声,便一挥袖将王刺史摔在地上,将他摔醒。
王刺史迷茫间还不知发生了何事,揉了揉眼只见得一个闪着妖异光芒的紫衣人立于眼前,因画臻动用了法术的原因,王刺史自然是认不出这人就是画臻的,他只以为见了鬼,正打算大叫,一弹指便被画臻封住了声音。
画臻冷笑了下,卷起一条布帘便团团缠在他脖颈上,一用力,那王刺史便吐出舌头,翻起眼白,似是要被勒死了,画臻却猛地收住了力道,他想起孟怀德曾就苏明昶的事和他说过杀人太过残忍,那么……他就不杀这人渣好了,画臻瞥了王刺史一眼,但见他下身一片湿漉漉的,哼,没用的废人,好色如命,就让他再也不能行人事罢了。
画臻瞬间幻化出一把尖刀向王刺史下身刺去,可怜他连叫都叫不出声来,便双眼一翻晕了过去,口吐白沫地抽搐着。
做完这些,画臻便抽身离开了刺史府,他自是不知道这王刺史被这么一折腾,不过多久便离职远离了这闹鬼的苏州城,再也不敢踏入半步。不知不觉的,他倒是也为百姓做了一件好事。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五章
画臻自从住进了孟府,便时常与孟怀德同进同出,形影不离地好似一个人,俩人之间比从前亲密更甚,这若是一男一女,倒还般配,早被人当成是夫妻一般看待,可这若是俩名男子,却是让下人议论纷纷。
画臻自个倒是不甚在意,从前在苏明昶府上时,二人的关系非比寻常,再难听的话,他都听过,不过在他看来不痛不痒,更何况如今他与孟怀德还未发生什么实质性的事,下人的话,再不好听也不会难听过从前的。
然而孟怀德可不这么认为,这些闲言碎语起初他还并不晓得,他为了打点府中事务,比起从前来忙碌的很,可是渐渐地,这些流言竟传进了他爹娘的耳中。
一日正午时分,孟老爷与孟夫人竟将孟怀德叫去,苦口婆心地劝他勿好男色,莫走歪路,让他是听得好不莫名其妙,直到他无意中亲耳听见下人间的对谈,这才明白了原由,不由得大怒。
“哎,你见过那个住在咱府上的美艳公子吗?”
“哦,你说那位画‘公子’啊,当然见过啊,在府里,见过少爷的都见过他,长得比女人还漂亮不说,还老是和咱少爷粘在一起,啧啧,你说呀,他和咱家少爷会不会是……”说着,便将左手手指圈成一个圈,右手食指做了个穿插的动作。
下流的动作,淫秽的语气,无一不让孟怀德怒火冲天,不论他如今是否对阿臻怀有不一样的感情,他都不容许任何人如此诋毁阿臻。
“你们俩个,站住。”孟怀德大声喝道,那俩个小厮立马便安静了下来,恭敬地叫了一声少爷便低下了头。
“你们给我听好了,画臻是我孟怀德的至交好友,是我最重要的人,无论如何,我都不允许你们这般诋毁他的名声,你们俩个,去账房领了银子就离开吧,我不想再见到你们。”孟怀德冷着一张脸冷漠地说完,俩个小厮便一脸苦相,正想说些什么,一看到孟怀德的脸色便打了个寒战。
在孟府里,谁都知道二少爷孟怀德的脾气好,为人温和,如今二少爷能冷下一张脸,如此严厉地说,想来是真的气极了,他们俩也不想在点燃这个炮仗,赶紧向账房的方向跑去,免得连月钱也领不得了。
孟怀德见二人离开,这才转过身准备回房,却看到画臻一脸似笑非笑地站在他身后,不知在这听了多久,让孟怀德不禁有些尴尬。
“你……在这看了多久了?”
“不久,从那俩个小厮说我漂亮开始。”画臻淡淡道,不见有任何生气的迹象,倒是一双丹凤眼瞟着孟怀德,让他好不自在。
“我……他们……”孟怀德似乎想说些什么,却被画臻抢去了话头。
“其实你不必如此,他们想说什么便说去,与我们何干,何必呢?”画臻笑着说着,虽然话是这么说着,可是眼中藏不住的笑意,还是透露出了他的好心情,任谁看到自己喜欢的人维护你,都会觉得高兴的。
喜欢的人,他觉得,孟怀德的确是他喜欢的人,这些日子,他也渐渐想通了,或许,他是喜欢上了孟怀德,这个原本他看不顺眼,只是拿来逗趣的凡人。
哪怕他只是喜欢自己的容貌也好,至少自己这张漂亮的脸能入的了他的眼就够了。
“我……”孟怀德还欲说些什么,却被画臻再次打断,一张大红的请帖递到自己眼前。
“喏,别说了,赶紧和我去将军府吧,若风刚刚来过,他是特意来给我们送请柬的,不知道他发得什么疯,今日,他就要成亲。”画臻见着孟怀德接过请柬不解的眼神,解释道。
“成亲?”孟怀德连忙打开请柬,新郎是杨若风,而这新娘是……小玉?
“起初,我也奇怪,这小玉是谁,为何若风匆匆成亲,今日却才来给我们送请柬,适才,我到处寻你不到,便和若风聊了一会,这小玉……”二人边说边并肩向前厅走去。
原来,这小玉就是那日青楼偷钱袋的贼,后来被杨若风接去做丫鬟,二人产生感情,小玉却因为容貌自卑,家境贫寒,怎么也不肯接受杨若风的示爱,直到杨若风以他爹定下的一月之期必须成亲为借口,逼着小玉嫁给自己,这才定了下来,匆匆选在了今日,怕自卑的小玉再次反悔呢。
孟怀德了解了这其中的缘由后,不由得为杨若风的深情以及这无厘头的做法感到感叹又好笑。二人匆匆忙忙来到将军府,递过请柬,便被人带了进去,时间紧迫,二人也未来得及买什么贺礼,便只好俩手空空地来观礼。
四处张灯结彩,布置得喜气洋洋,许是因为时间紧凑,未请来太多宾客,大多是一些至亲好友,二人走进前厅,正见得端坐于正中的杨老将军和杨夫人,一身亮色衣袍,脸上的笑意是藏都藏不住,嘴嘟快咧到脸后头了。
画臻带着孟怀德寻了一处后头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