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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梦回-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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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乱动。”赫连灼压低了声音,有些沙哑,但他绝对是清醒着的,吐字清晰,与平时无异。他坐在床边,侧着身,一手死死压住林至清的左肩,身子半压在林至清身上。
  林至清乖乖地不动了。
  赫连灼随即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才伸手将面具摘下,放到枕边。然后就这么盯着他看,眼中不禁流露出喜悦以及对林至清的渴望,目光灼热。
  林至清当然都能感受到,脸颊都要烧起来了,心跳得很快。
  赫连灼用左手在他脸上用力地搓了一下,收回手,仔细看了看,又闻了闻。
  “原来不是胭脂啊。”
  林至清羞怯万分,抬手推他,赫连灼又赶紧把身子压下去,直接躺倒压在林至清身上,脑袋埋在林至清颈脖间。
  右手还在抓着林至清的肩,左手放在林至清的发顶,揉了两下。
  “好啦,好啦。我不闹你了。”又在颈脖那里亲了一口。
  林至清浑身颤了一下,轻哼一声,他被自己这一声吓一跳,赫连灼迅速抬头看着他笑。
  林至清赶紧抬起手臂,用衣袖盖住自己的脸,谁叫他扳不动赫连灼呢?
  烛火晃了一下,床幔也跟着轻轻摆动了一下。
  赫连灼扯了两下,才将林至清那只胳膊扯下来。
  “我们得继续演戏,窗户没关严,暗卫在盯着呢,我们得让他走远些,才好说事。”
  似乎为了印证赫连灼的话,窗户吱的一声,风徐徐地灌进来。好了,窗被吹开了。
  赫连灼起身,走到梳妆台前,将长鞭放在桌上,然后一边向床边走,一边脱衣裳,衣裳撒满一路,等他爬上床时他身上就只剩下一条衬裤。
  林至清第一次看到长大后的赫连灼裸体,虽然灯火昏暗,但还是能看清他这结实的身材,起伏的脉络,将胸腹完美地勾勒出来,手臂也美。
  离这么近,想看不清都难。林至清也不矫情,大大方方地在他身上来回逡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是大夫的关系,对人漂亮的肉体总会有一种特别的喜爱。
  林至清情不自禁地伸手在赫连灼身上摸。
  “喜欢吗?”
  林至清本能地点点头,随即意识到这个问题很羞臊,赶忙收回手。
  赫连灼把他拉起来,要解他衣带,却被林至清抓住了手。赫连灼停了手,林至清还在楞着,他俩就这样对视了片刻。林至清才轻声说道:“我自己来就好。”
  赫连灼就放了手,要不是自己耳朵够灵,可能就听不清林至清说了什么,有这么害羞?
  终于只剩下一件里衣,林至清的手滞了一下,抬头看了赫连灼一眼,感觉自己就像犯了错的孩子,可他不打算认错,所以停了手,掀开被子就躺了进去,侧着身,背对着赫连灼。
  赫连灼无奈地笑了笑,将他脱下来的衣裳都扔到地上,自己也爬进了被窝,凑过去,搂住他的腰身,胸膛紧紧地贴着他的后背,脚也缠上他的脚,都是热乎乎的。
  “我们这么安静可不行,虽然哑了,但欢爱动情之时,还是要有些声响才行。”
  林至清微微转过头来,他脸上还热着。
  赫连灼将他身子扳过来,躺平,自己再覆身上去。
  “你一会儿就用脚用点力蹬床,然后再哼哼两声。”
  林至清明白赫连灼的意思后,皱着眉瞪着他,什么叫哼哼两声,那种声让人怎么哼哼啊,狠狠地掐了赫连灼一把。
  “不会哼哼?那……装哭总会吧?”
  林至清正要再掐他一把,赫连灼的唇就覆上来了。
  脑门,眉毛,眼睛,鼻子,脸颊,还有嘴唇,不仅仅是亲一口那么简单,他还带舔的!满脸都是他的气息。
  林至清全身僵硬,都忘了要有什么反应,等他醒悟过来时,赫连灼已经在舔他颈脖了。林至清又浑身颤栗,不自主地扬长脖子。赫连灼大喜,一手来回抚摸着他颈脖,一手还按在他肩上,对着颈脖轻啄了好几口,还发出亲吻声,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反正林至清是真急了。
  林至清抬腿,不是蹬床,而是向上蹬赫连灼,可是赫连灼压得太死,根本没起多大作用,床倒是咚咚地响起来。林至清用手推他,他就一手摁住自己的手,另一只手隔着里衣来回在他腰间、胸口又是摸又是搓。林至清被撩拨得大气直喘,心狂跳不止,好像被下了药,身体软绵绵的,没有了刚才反抗的力气。
  其实赫连灼原本的计划里并没有亲吻这一项,虽然在脑海里闪现过,但他并不打算去实施。可是,终究还是没忍住,冲动了。他现在已经啃到林至清的肩上了,再不停下来,今晚就要误事了。他恶作剧般地在他肩上重重的咬了一口,林至清终于轻叫了一声,这么听着还真是魅惑。而被咬的地方立刻就留下了牙印,不擦药的话,估计也要三四天才能消去。赫连灼又舔了一下,再亲两下。
  赫连灼凑到他耳边,轻轻缓缓地说:“你还真反抗啊?力气这般大,有没有把腿蹬疼?”
  林至清现在脑子空白,根本听不进赫连灼的话,自然也没有回他的话。
  赫连灼在他耳背亲了一口才抬起身子,将里衣帮他拉好。林至清双眼睁着盯着帐顶看,眼里水盈盈的,有些失神,嘴唇微张,胸口急促起伏,还在喘气呢。赫连灼自己也好不到那里去,他额上、颈脖都冒了细汗,他俩的欲望都起来了。
  赫连灼立刻放开林至清,起身向外间走去,自己连喝了三杯冷茶,才将□□消下去,情绪也平静不少。他把整壶茶都拿进了里间,掀开床幔,林至清已经坐起来了,里衣也系好了。
  “喝杯茶。”
  林至清接过茶杯,咕噜咕噜的也喝了三杯,擦擦嘴,道:
  “暗卫走了?”
  “回去禀告了,最多一个时辰就会回来抓我回去。”
  “那我们抓紧谈正事。”林至清顿了顿,又道:“你先把里衣穿上。”
  赫连灼笑着捞起里衣,只是套上,就坐到床边,抓住他那支带着银镯的手:“那游灵真是演技一流,差点让我还真以为你是‘月离’呢。”
  “你不也是?装酒醉装得那么像。”
  “没办法,谁让他那酒都兑了水,喝了四坛还不醉那就成酒仙了。”
  林至清抽出手,帮他把衣带系上:“我见到世然叔和王先生了。”
  “他们来歌曳了?”
  “是,王先生有事让我同你讲……”
  。
  听完林至清的话,赫连灼浑身散发着怒气,他狠狠地锤了一下床板,感觉木板都快要敲裂了。
  “二乔跟我说我娘亲的事是和赫连铁鹰害的,我还不肯轻信,也只是怀疑而已。终究是心软,浪费了时间,错过了时机。让他有机会现在还想着继续害人。”
  “既然先生他已经查清楚了,必然会有证据。不过,他终究是你亲生父亲,你……”
  “我没有这样的父亲,我也不需要这样的父亲。”
  “可你是他唯一的儿子……”
  “儿子又怎样,我那三个姐姐,个顶个的能干,哪个不比我合适继承他的衣钵?就连他的外孙们都比我能干多了……唯一……他真的有把我当做真正的亲人吗?呵,我要是还继续是仁恕堂的赫连灼,那将我娘亲,我舅舅置于何地?我必须离开……我们一起走,去哪都好。你愿意跟我走吗?”
  林至清扬着嘴角点点头。
  “还有,这几桩命案,我还是没有找到它们与赫连铁鹰的直接联系。但是他与百里门、万家勾结是真的,还有一人……我还没查清他的身份……”
  “是真的没查清还是你不愿相信?”
  “至清,我……”
  “先生说了,我们要做最坏的打算才有可能应付接下来发生的事,才有可能扭转乾坤,不让坏的结果发展下去。所以,我们可以假定,赫连铁鹰、百里门、万家,还有林家某人与这一系列的命案息息相关。
  赫连铁鹰十年前所做之事或许也是他今日要做之事,因此这十年来他一定布了不少兵马,做足了准备,野心勃勃,可视为帮凶之一,
  百里门擅于制造兵器,所以那飞刀极有可能出自他们之手。虽然极铁冰极难寻到,铸造之法也难,但别忘了还有一个万家。
  万家这么多年来屹立不倒,还不是因为是打探消息的个中好手,没人知道的比万家多,所以谁也不敢惹万家。
  百里门、万家也是帮凶,理所应当。
  最后,就是林家。我一定要抓住这个人……他不仅给他们提供了害人性命的药物,还用林家的病人试药,这简直该死!”
  “你这么一说,好像就全对得上了。对了,我隐约觉得百里玉鸣好像并不是自愿与他们一伙的。”
  “为何?”
  “你还记得百里珏吗?”
  “百里玉鸣那个久病的胞弟?”
  “对。我发现他和百里霏霏还有百里霏霏的儿子也都来了歌曳,百里珏一个病秧子,他来歌曳做什么?而且他们还被万家的人看着。你说,他们是不是用百里霏霏和百里珏来要挟百里玉鸣?”
  “极有可能,那我们能不能从百里玉鸣着手?”
  “这事我来做,他也住在丰乐楼。”
  “那你小心些,别被发现了。”
  “我知晓。现在百里玉鸣也负责调查命案,想必作案证据都被他们毁了。”
  “未必,只要做过,必会留下痕迹,就算毁了也会留下新的痕迹,这些都有可能是他们的把柄。只要我们比他们查得更仔细,就一定会抓住他们的。还有,万俟少辛是否也是同谋?”
  “不清楚,但感觉不太像。”
  “为何?”
  “赫连铁鹰是派人去找过万俟少辛,好像是为了试探,想拉拢。可万俟少辛依旧我行我素,好像也不怎么搭理。
  毕竟万俟少辛性格直率天真,直言不讳,临时拉他入伙,只会打乱他们原有的计划。不会隐藏的人,对他们来说都是危害。所以万俟少辛应该不是同伙。”
  “可是这几日新增的三桩命案,有些让人想不通。
  水泱珂像是死于仇杀,因为他身上的伤势惨重;而巫马霄死得就更离奇了,根本无法判断是否与连环命案有关;任一止以及那对男女的死法都倒是和命案一致,都是一击毙命。
  这几个人我还没能仔细查过,三叔公这几日更是忙得不见人影,也没来得及问这其中的细节。
  这几个人的死毫无相似之处,他们的杀人手法怎么突然就变了?他们制造这一系列的命案,意欲何为?为了戴威狐?可戴府一直好好的,也没听见有什么流言传出。为了私仇?可怎么突然间就冒出这么多私仇?”
  “要是只有之前的两起凶杀案,那私仇还说得过去,可这都七起了,我想,冲着戴威狐去的可能性还是比较大,也有可能是冲着别的什么人去的。至于后面凶徒的杀人手法变了,还有一种可能可以解释。”
  “什么可能?”
  “这里有两批甚至三批人在行凶,宋贤、柳无闻、任一止以及那对男女是第一批人杀的;水泱珂是第二批人杀的;而巫马霄如果是被人害死的,那这第三批人就太恐怖了,如果是自然死亡,那这第三批就不成立。不知道赫连铁鹰他们是那一拨的……”
  “你分析不错,那这些人会是一伙的吗?”
  “目前应该不是。首先,从作案手法上来看就不是一伙的;其次,这都两天了,没有新的命案发生,说明水泱珂和巫马霄的事让对方迷惑了,因为这并不是他们下手杀的,他们在互相观察对方,因此他们没有一人敢轻举妄动。”
  “也就是说他们现在是在查对方是谁,是敌是友?所以这两天都消停了。”
  “很有可能。”
  “要是他们合伙起来就麻烦了……死者除了都是各门各派的位高权重之人,其他的都毫无联系,所以也不知道他们下一个要对谁出手。”
  “或者他们是逮谁杀谁呢?”
  “不会,他们的计划很周密,不可能是临时起意就动手,这反而会有不可能的意外发生,不可控制对他们来说就是暴露。对啊,真的太周密了,这凶徒是谁完全让人摸不清,也没有听到一丝流言。”
  “所以说,万家必然参与其中,只有他们消息最灵通,也最有可能把消息按下,我们才这么举步维艰。”
  “唉。”林至清倾身靠在赫连灼身上,“难道我们只能眼巴巴地等着?等着更多的人被害,等着大难临头,等着……”
  “不会的,我不会让你遇难的,我定然将你安全送出这歌曳。”赫连灼双手捧着他的脸,眼中满是心疼之色。
  林至清动容,声音柔柔的:“说好了陪我去找爹爹。”
  “说好了陪你去找爹爹。”
  林至清扬了扬嘴角,倾身向前,闭着眼,亲了上去。赫连灼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托着他脑袋,温温柔柔地回吻。
  林至清扶着他的肩,什么都不想想了,只想着怎么呼吸就好。
  。
  “你嘴里怎么这么苦?真病了?”
  “你装醉喝酒,我装病当然要喝药啊。”
  “那也不用真喝啊,多苦啊。”
  “演戏当然也要演到自己也觉得是真的才行啊,连自己都不信还怎么敢拿去骗人?这样不是很容易露馅吗?”
  “是是是,待会儿回去就不要再喝了。”
  “好。”
  “还有这个‘月离’……”
  “这不用担心,月离是他们乌竺教的人,游姐姐会护住他的,而且前他在两日就已经离开了歌曳,不会有人找到他。”
  “那就好,你回去后,其他事都别管了,还有我和林世然他们呢。既然你觉得那个林家人在帮他们试药,那你们就去查查看林家丢失了什么药,他们不可能只试了几个人,只用了几份药。你就和小姑专心查找出那个林家人,他对你们的威胁才是最大的。你们现在的处境也很危险。”
  赫连灼这么一说,他立即就想到了紫蓝印头,而赫连灼两周岁那年就是因为食用过量的紫蓝印头导致了昏迷。
  “灼灼,你有听到他们提起过紫蓝印头吗?”
  赫连灼摇摇头:“他们之间的谈话都十分谨慎,从不提及任何人名物名,但我有一次的确听过他们说过‘那东西他们还没查到吧’,我不知道他们口中的‘那东西’是什么。你说的‘紫蓝印头’又是什么?”
  林至清又给他说了一遍紫蓝印头的事,连十六年前他因紫蓝印头昏迷之事也说了一遍。
  赫连灼沉默半晌,道:“这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你回去可以多注意药草这一类。”
  赫连灼点头,道:“如果死者生前都服用过药物,这药物还很有可能是我们觉察不出的毒物,那你能不能找其它的办法证明他们确实是中毒了?”
  林至清低头思索片刻,突然想起了什么,答到:“你提醒我了,我们可以蒸骨验尸。用锦地罗蒸熏,若骨头发黑,就是中毒。可是我们没办法动死者的尸体啊?”
  赫连灼皱眉,想了想,道:“这天一天比一天热,我想宋贤很快就被运回梅城安葬,还有柳无意他们几个,我们可以趁机把尸体掉包。”
  “这我们怎么能办得到?”
  “我们不行,还有游灵。这天音阁在这歌曳城里已经数十载了,肯定有不小的势力,他们应该有办法。”
  “可游灵不一定帮我们呀。”
  “不是还有达奚烈烈吗?她或许可以说得动游灵,要不要帮的确取决与她,但我们也要姑且一试,手里多一份证据,我们就多一份保证和胜算。这事让我同达奚烈烈和游灵说,反正我每天都来天音阁,有的是机会。”
  赫连灼的确说得在理,林至清只有点头了。
  “对了,乔乔姐和赫连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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