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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双龙鸢-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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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段时间要忌女色……我开个方子,等下去药铺抓药。”
  说着将方子写在纸上,看到蒲宇楼稍有恢复正常的脸色,忍不住叹了口气,“蒲老板,你的身子原先还算不错,但这几年总不注意,如果不是戈少爷时常请我过来为你把脉,不知道你这身子被你自己糟蹋成什么样子了。”
  女色。这两个字传入蒲宇楼的耳中,着实让他松了口气。
  “知道了,以后我会注意的。”
  “不要光会说知道了,”许大夫站起身,收拾起药箱,“戈少爷,麻烦你送我一下。”
  “啊,好。”
  远离了书房,许大夫才停下脚步,稍显无奈地摇摇头,“你们两个呐,我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从药箱里拿出两个小盒,递到了戈显的手中,“绿色这盒是化淤收伤的药膏,里外可都要抹。至于蓝色这盒,下次记得事先用。也太乱来了。”
  戈显被他说的脸孔微红,“让您费心了。”
  “蒲老板是我看着他长大的,关照他也是应该的。以后切记不要乱来了。”
  “是。”
  “送到这里就别送了,记得让小焦来药铺抓药。”
  戈显怀里还揣着两盒药膏回到书房。蒲宇楼还坐在案几前看他的账簿,始终没有抬起头看他一眼。支开了小焦去药铺抓药,他才敢慢慢靠近案几前一脸冷漠的那个人。
  “大爷……”
  依旧没有抬头,只是盯着账簿,“要是没事了的话,就出去。”
  “那儿还疼吗?”
  “嘭”蒲宇楼一拳打在案几上,发出了一计沉闷地声响。他气得呼吸不紊,身体上下起伏,仿佛下一刻就会一拳揍在戈显的脸上。
  “不管我疼不疼都不关你的事,我不想跟你说这个。”
  掏出一个绿色的盒子,轻轻地放在了案几上,“这个是活血化淤的伤膏,如果放任伤口不管,也许会疼上好几天。”
  “我不需要这种东西。”
  拿起那药膏就打算往地上扔,戈显抓住了他拿着药膏的手,又顺势从他手中将药膏夺了回来。
  “要是你自己不打算上药的话,我也可以帮你上药。”
  “你!”瞪着他看了一会儿,蒲宇楼这才妥协道,“算了,你放在这里吧。”
  这个药膏要用在哪里他们两人都明白。蒲宇楼怎么可能会让戈显帮上药,他已经见识过了戈显强硬,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说的出,做的到。
  “我在外面等你,好了叫我。如果等下这药膏你自己没上,就我来帮你上。”
  见戈显真的退出了书房,蒲宇楼紧绷的神经才有些放松下来。打开绿盒的盖子,一股淡淡地香味慢慢地蔓延开来。他松开了自己的衣袍里衣,颤抖着挖出一些,缓缓地伸向了那里。
  不是因为涂这药膏,蒲宇楼自己可能还不知道自己那里确实伤得严重。咬着牙,小心翼翼地为自己上药,涂上药膏的清凉感抑制了那里火辣辣的不适。想到昨晚的那一幕幕,忍不住眼眶又热了起来。
  戈显在外面等了很久,书房里安静的没有一点声音,除了偶尔传出细不可闻的呻吟声和揪人心绪的隐约低泣。
  过了约莫三刻的时间,里面的人始终没有再叫过戈显。一想到蒲宇楼还在发热,戈显还是忍不住担心起来,没有询问,直接推开了书房的门。
  “大爷……”
  进门后,环视了一下书房。
  只见蒲宇楼已经在书房的卧榻上累得睡着了,衣袍还松散着,手里紧紧地拽着那盒药膏。在他的脸上,戈显依然清晰可见已经干涸的泪痕。
  这副样子,让戈显真是心疼得要死,悔得想揍自己的心都有了。也趁蒲宇楼睡着了,戈显再检查了一下那个地方,替他将没有抹到的地方也涂上了药膏。最后才安心的为他盖上薄被,轻轻地坐在了卧榻边。
  可是,蒲宇楼似乎睡得并不安稳。非但紧锁眉头,还一个劲轻轻地呢喃着“不要,不要”的。
  戈显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好握住蒲宇楼的手,伸手抚平他的眉头,倾下身,在他的耳边轻声地说了句,“对不起……”
  睡梦中的人像真的有所反映一般,那些不安稳在逐渐消失,直到最后恢复了平稳的呼吸。

  第十六章

  打那天之后,日子又不温不热的过了几天。蒲宇楼有意躲着戈显,后者也并不坚持,只是叮嘱小焦照顾好蒲宇楼的日常起居。如果不是必要的事情,戈显不会太接近他。
  至于那个引发那个意外的袁骁伍还是隔三岔五的来邀请蒲宇楼出去,但十有八九的都被拒绝了。没看过猪跑,至少也吃过猪肉。更何况戈显那双眼睛老是盯着他,他哪里敢再跟袁骁伍出去。
  倒是他那个二弟最近明显的消极怠工。黔香楼去的一点都不勤快,七天之内大概迈出蒲府的时间加起来不超过五个时辰。不仅蒲宇楼很好奇,整个蒲府的人都很好奇。
  在走廊上看到手里端着空盘子的李子,蒲宇楼就明白了,今天他二弟又没出门。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现在很想知道。
  “李子,二爷还在他房里?”
  “嗯,已经很久没出过门了。不是才吃过饭,怎么他又饿了?”
  “不是,二爷让我去拿瓜子。”
  瓜子?!蒲宇楼以为自己听错了,这种东西蒲黔楼从来不碰的,现在怎么开始吃这些东西了。
  “嗯,我有事找他,你过半个时辰之后再送去。”
  “是。”
  推开蒲黔楼的房门,蒲宇楼就忍不住皱眉。虽然房里保持着一贯的干净,但他始终觉得有些怪异。大概是屋子的主人,正没精打采地坐在窗前看盆栽的关系。
  “瓜子放桌上吧。”
  “我可不知道你也开始吃这种东西了。”
  “大哥?”他有些惊讶的看着向自己走来的蒲宇楼,但很快又恢复到无神的状态,“有什么事吗?”
  “还敢问我有什么事。这几天你是怎么回事?天天都呆在屋子里不出去,黔香楼也没回。袁老板差人来问了我几回,我都说你最近身体不舒服。难道不打算去黔香楼了?”
  “反正黔香楼的事情我都吩咐过了,难道出事了不成?”
  “这到没有。你这几天总是这样对着盆栽发呆,能不能适可而止一点?”
  蒲黔楼叹了口气,“袁老板开出的价码挺合适的,但开的条件不太和我心意,不知道该怎么应付,我这是在想对策。”
  和袁骁伍做过生意的人都知道,袁骁伍为人够爽快,在利益分配上也绝对不会刻意为难人,所以蒲宇楼很难想像他会有怎样的条件。
  “什么条件?”
  “一年之内,住行都必须跟他一起。虽然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我总不喜欢什么事情都必须先向他说明。可他给我们的分利是四六成,我们六他们四。如果赔钱,他赔我们,赚了的钱,就四六分。”
  “这是稳赚不赔的买卖,确实挺不错的条件。不过……”
  “是,我只是想不明白。哪里有这么简单就能摊到这样的好处,所以他才会提出那个莫名其妙的条件。”
  “别勉强自己,不高兴,我们这个银子也不一定要赚。”
  蒲黔楼闻言点了点头,随后就又一言不发的盯着那盆没什么看头的盆栽去了。见他不想再跟自己多说,蒲宇楼也不会自讨没趣。
  “等决定了,知会我一声就行。”
  说完,就离开了。
  “大爷,正找你呢。刚才结彩坊的袁老板差人过来请你去他铺子里一次。”
  因为今天天气不错,光线有些强烈,小焦正眯着眼四处张望着,看到蒲宇楼之后,露出了“总算找到了”的表情。
  “有没有看到阿显?”
  早上在内厅见过之后,戈显并没有交代自己要去哪里,就直接出去了。
  “没有,早上之后就没看到过他。”
  “那我先去一次结彩坊,你要是看到他回来了,就告诉他一声。”
  “知道了。”
  +分割线+(前几章貌似没有出过境)
  结彩坊一如往常生意新荣,铺子里的人不是一般的多。就连大掌柜都出来招呼客人了。
  “啊,蒲老板您来了。我家少爷在里面等你呢,请进请进。”
  蒲宇楼朝他面带微笑地点了点头,“有劳了。”
  “您别客气,请。”
  跟着大掌柜走到袁骁伍的书房前,止住了脚步。书房里除了袁骁伍之外,似乎还有其他人。
  “七爷,你也知道我不做赔本的买卖。”
  袁骁伍叫的那个七爷是谁,蒲宇楼不知道,估计也是想要跟结彩坊合作的生意人。对方并没有回话,过了一会才听见书房里的袁骁伍说道,
  “谁在外面?”
  大掌柜朝紧闭的门回话,“蒲老板来了。”
  没过多久的事件,袁骁伍便亲自打开了书房的门,带着一脸的笑迎着蒲宇楼踏进他的书房。
  “蒲老板,请进。”
  蒲宇楼下意识的环视了一下四周,除了袁骁伍之外,并没有看见其他人。刚才他接近门口的时候,确实有听见袁骁伍在跟人讲话。尽管有些疑惑,但这毕竟是别人的事情,他也管不着。
  “不知道袁老板请我来是所谓何事?”
  “请坐,”说着自己就先坐了下来,“不知道,你二弟有没有跟你说过关于北上的事情?”
  “确实说过一些。”
  “就利益来说,琼楼斋绝对是稳赚不赔。这件事情已经不能再拖了,昨天我收到信,那边的商家催我过去。可这几天我根本就见不到蒲二老板,所以我想还是听听蒲老板你的意见。”
  “听我二弟说了那个唯一的条件。”
  “哦,原来是这个,”袁骁伍笑了起来,“蒲老板你可以能不知道,北方那些仗势欺人的富官肥商可是最喜欢像蒲二老板这种样子的。跟我一起住,好有个照应,那些人也不敢乱来。人是我带出去的,总要保证他的安全吧。蒲二老板似乎是多虑了。”
  这句多虑了,蒲宇楼能想到对方是什么意思。自从皇帝册封了男妃,更为男妃废黜后宫开始,这个国家里那些曾经羞于言辞的关系,似乎已经渐渐地被民众所接受。
  “他是不是在想这个,我可说不准。大概是觉得这种一本万利的事情得来太容易,总不是什么好事。”
  “蒲老板怎么说的好像我有什么企图似的。”
  蒲宇楼尴尬的笑了笑,“我哪里是这个意思。不过这件事情还是让黔楼他自己去决定,说到底也是他的黔香楼要开分店,我不会反对他的意见。你对我说的,我会跟他说的。”
  “不知道蒲二老板的身体好些了吗?”
  闻言,他愣了愣,随即想到这几天蒲黔楼没出门,都是以身体不适为由搪塞过去的。
  “嗯,托您的福,已经好多了。”
  “那天真不好意思,我硬拉着他多喝了两杯,不知道回去的路上他吐了没有。没想到他酒量这么好,连我这个千杯不醉都有些后怕了。下次,可不敢跟他比了。”
  “多酒伤身,还是适量即可。”
  “戈少爷对蒲老板的好,可是无可挑剔,浅尝三杯即止。道是用心良苦!”边说着,眼睛边瞟了一眼蒲宇楼的身后。
  随着袁骁伍的视线转头,便见到戈显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他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站在这里的,蒲宇楼并不知道。
  “哪里,只是袁老板不知道我家大爷体虚不调,多酒是祸。他自己不注意,我能不替他注意吗?”
  “戈少爷,整个蒲家里里外外那么多人,更何况还有蒲二爷和蒲三爷,未必需要你的关心,你说是吗,蒲老板?”
  “关心他人不正是为人之本?”
  袁骁伍听了他的话后,随即挑了挑眉,“哦,那么照此说来,我要是去府上探望一下蒲二爷也可以?”
  “当然可以。”
  “戈少爷,这么进来是琼楼斋有事?”
  “自然是有要事了。大爷,刚才内司鉴派了人过来,已经有消息了。”
  蒲宇楼心领神会,内司鉴的事情毕竟不是小事,既然跟结彩坊的事情都交给蒲黔楼了,他也没必要再掺和进去。
  他站起身,朝袁骁伍微微颔首,“分店的事情还是让黔楼自己跟你说。我还有要事,就先说到这吧。”
  “那我就不送了。”
  “回见。”
  戈显一言不发,只是安静地跟在蒲宇楼的身边,两人谁都没有开口。那天过后,蒲宇楼既不会跟他闲谈,也不会主动接近。如果不是因为蒲宇楼不想让别人看出两人之间的隔阂,恐怕早就一句话都不想跟他说了。
  不过蒲宇楼始终还是要问内司鉴的消息,“结果怎样了?”
  “我们送的摆设皇上备选了三样,还有两件分别是其他两件铺子的。内司鉴的管事说皇上喜欢我们送去的那三件,今年宫里的御贡应该还是由我们来做,就等下谕旨了。”
  “没说特供的是哪件?”
  “还没。”
  “那等谕旨下了再做准备,先回去找黔楼说说袁老板的事情。内司鉴的事就交给你负责了。”
  “是。”
  说完了琼楼斋的事,两人又陷入了到相对无语的状况中去了。戈显往蒲宇楼的身边走进了些。
  那件事情已经过了几天,化淤的伤膏也用得差不多了,加上每晚上戈显趁蒲宇楼熟睡之后都要再检查一次。现在蒲宇楼那里的伤势,应该也快好的差不多了。
  “我们是要一直都保持现在这样?”
  蒲宇楼侧头看了他一眼,“难道这样不好?”
  “是要我装作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嗯。这件事情,从此以后都不要再提了。就当作你酒后失态,就当作是个意外,我们谁都不要再提起这件事情了。”
  “呵,”戈显自嘲的笑了笑,“好,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以后绝对不会再逾矩了,反正也只不过……”
  戈显这厢话还没说完,那边就看到一个捂着右手臂,几乎浑身染满血迹的人,快要扑到在他面前。
  虽然那人脸上有些黑色的尘土,但戈显还是立即认出了这个。没有管蒲宇楼会产生怎样的疑惑,下一秒便直接一把接住快要晕倒的人。
  “暮遥!”
  已经被眼前的景象惊呆的蒲宇楼只能呆站在原地看着戈显将那个纤弱的人搂进了怀中,他脸上露出的神情,令蒲宇楼浑身一颤,胸口有些发疼。
  那个被戈显叫做暮遥的男子,吃力地抬头看了看戈显的,随即紧皱着的眉头终于放松了下来。
  “七爷……”
  他还想说什么,被戈显用手止住了。
  轻松地将男子抱了起来,并低声在他耳边说到,“她又派人追杀你?”
  怀中的人点点头,委屈的样子让人心疼。蒲宇楼看着眼前的两人,那种说不清的暧昧气氛,让他竟然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那个温柔的神情,看在他的眼中是如此的刺眼。
  “阿显,他是……”
  “大爷,这个容我稍候跟你解释。能不能先带他回蒲府疗伤?”
  戈显会为谁求情,他有为谁求过情?这个问题不断回旋在他的脑海中,蒲宇楼没办法拒绝他的请求,只好点头答应。

  第十七章

  戈显的床铺上躺着那个脸色苍白的纤细男子。而床铺的主人,焦急地看着许大夫为这个叫做“暮遥”的男子包扎伤口。蒲宇楼不知道他的伤势到底怎样,但他只看见许大夫叫小焦来回换了三四次热水。
  直到扎紧最后一段布条固定好他肩膀的伤口,许大夫才站起身,洗去了手上斑驳的血迹。
  “许大夫,他的伤势怎样?”边说着,还立刻蹲下身,靠近这个叫做暮遥的男人,甚至还抓住了对方的手。
  看到戈显如此着急的样子,许大夫也有些惊讶,“肩骨的地方似乎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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