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龙鸢-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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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入了我们连家的门,生是我连家的人,死是我连家的鬼。你的身体,你的心,甚至是你的言行,全部都属于我。你也知道,你的一举一动牵连着整个池家。这话我不想再提醒你!”
“连易澂,我从未如此恨你。”
男人因为瑶池的这句话而蹙眉,但并未受到很大的影响。他转身,对着蒲宇楼露出了微笑,似乎打算对瑶池的话语不做理睬。
“蒲老板,我们书房去谈。这里需要打扫一下。贤儿,你跟来。”
虽然百般的不愿意,但瑶池还是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该什么时候做什么什么。眼下也不是适当的时机来解决这种事情。只要他还掺和在这些事情里,他就必须把他们好好的完成。
瑶池当然不可能因为这样的话语就反抗连易澂,微微点头跟在了两人的身后。
走进书房的时候,连易溱正坐在椅子上看书,严青站在一旁陪着他。见到连易澂进来后,易溱飞快的和上了书,快步的扑进了走在最前面的男子的怀中。
倒是连易澂没有丝毫回应对方的热情举动,冷冷地推开了这个自小就喜欢粘着他的么弟。这种让他本来就头疼不已的关系现在已经对他和池暮遥之间产生了威胁。
“五哥,你……”
“成何体统。”只是这四个字,表现出了连易澂的拒绝与坚决,他微侧过身对着身后的蒲宇楼说到,“蒲老板,请!”
说着,蒲宇楼和瑶池走进了书房,这会儿连易澂还没有关上门,匆忙赶来的戈显和赵选也已经到了。
“宇楼……”
“进来再说。”
书房的门被关上了,严青带着几个贴身的侍卫守在了门外,主子之间的谈话,他这样的身份也不便于去听,他只要完全的遵从戈显的吩咐办事就行。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让我们这么快赶到这里来。”
连易澂做了下来,将桌上的杯子全部翻开,为屋子里的人一一倒上茶水。
“易韶,蒲老板在黔香楼里看到了宫里的人。也就是说萧后派来的追兵已经到了,我们没有太多的时间了。”
“宇楼,你怎么知道他是宫里的人。”
“可曾记得我说过,我曾经去过皇宫接受过皇帝的御封。进了正乾门,之后我们这些草民可是不能坐软轿的。几位内侍领着我往乾坤殿去的时候,在路上曾遇到过萧太后的凤驾,随不敢抬头越矩。当时的的确确地看到了跟在萧太后轿子边的人中,有人印有这个莲花印记。”
“萧后难道是白痴了不成,竟然让一个有这么明显标记的人追来。我们手下的人随便哪个人都知道有莲花印记的人就是萧太后的人。”
戈显的话并没有错,不过蒲宇楼也不过是将自己看的事情如实的告诉所有人罢了。其中需要他们深入探讨的东西,蒲宇楼他并没有办法一个人推断。况且,萧后的事,他所知甚少。
喝了口茶,连易澂也赞同了戈显的说法,“确实如此,她做事不会这么明目张胆。不然也不会如此深入朝中的各个地方。以前后宫的事物还有暮遥替我好好的防御,现在他也不在了,等于说我现在腹背受敌。不过,我已经出来太久了,再不回去恐怕要有人煽动朝臣了。”
接过一杯茶,戈显也坐了下来,“萧后现在没有那个人的庇护,暂时还不敢轻举妄动。即使她知道你已经出宫了,一时半会儿也没办法证实。何况后宫废黜已经让她大伤元气,柳毅他们会在朝中注意萧后的一举一动,一有消息立刻急报。”
“想不到赵大夫有如此威力,竟能单凭一封信就让那个军师亲自出马。”
赵选微微一笑,“哪里哪里,不过是因与那人有些私仇未了。”
“那么我们还得多谢赵大夫的鼎力相助。”
连易澂话中有话,赵选听的出来,虽然不悦,但脸色未表现出来,“不必,只怕我无福消受,而且蒲老板也已经允给我礼物了,其他我赵某也不需要。”
“不知道,蒲老板可否说说是允了什么好东西?”
蒲宇楼笑了笑,“这还得问赵大夫,我可不好说。”
“五哥,今天也里,我们先住下来,那个人应该很快就能查到这里了。大家多加小心才是。”
众人闻言,全都点头表示赞同。就这样,他们几人留在泠缺苑过了一晚。
第三十七章
泠缺苑的守卫分成四个组,一班人手主要负责在整个泠缺苑的外围做防卫,杜绝闲杂人等的直接侵入。第二,第三班人手负责在院内的把守,消除非正常进入的入侵者。最后一班人手就是作为贴身小厮,隐藏在主子的身边,随时的保护。
这一夜也并不是如此惬意的一晚,如果这个夜晚是在泠缺苑中所有人意料中可能不太平的夜晚之一,那么只能说,这一夜将会成为最不让人省心的一个夜晚。
感到自己身边的人起身,着了衣,躺在床上的人微微地睁开了眼睛。抬手抓住了,眼前这人的衣袖,神态之间没有一丝惊讶。
“有动静?”
“嗯。你待在屋子里别动,我让严青守着这里。在我没有回来之前,你别出门,那些人不好对付。抱歉,应该阻止你过来的。”
“何必这么说,”他握住男人的手,“小心些。”
“等我回来。”
戈显套好衣服,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看着他从一旁的架子上取下一条类似于皮带的东西缠上了腰间,这动作一气呵成。那东西全体黑色,在月光下闪着银光。蒲宇楼可以猜到这不是一般的皮带,或者说看上去像是一把利刃。
男人管好门窗,小心的用东西抵住所有可以进入的入口,出了门,唤来了严青把守这个非常重要的地方。
只是,戈显并不知道蒲宇楼也随他之后就起床着了衣,一直都坐在床榻边。整个屋子里昏暗无比,因为房门窗户紧闭,一丝亮光都无法透入进屋内,也无法点油灯,所以一片漆黑,几乎什么都看不见。蒲宇楼感到一阵心惊,虽然他知道想要伤到戈显他们的人少之又少,但他还是会担心他们的安危。
瑶池身上的伤势,到底恢复成什么样子了,蒲宇楼到现在也还不太清楚。这个屋子里除了自己谁都会武功,像他这样不会武功的人,暴露在这样的空气里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严公子……”
听见屋内的声音,严青立刻开口问道,“蒲老板有何吩咐。”
“我要出去。”
“恕难从命,主子吩咐过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你离开这里一步,请蒲老板安心等待主子回来。”
蒲宇楼叹了口气。他想也是,想要从这样的防备中出去,自然是不可能的,可是到了这个时候,他竟然担心起那个独守住这里的老人了。
另一方面。
走进院子里的戈显看到了一抹从屋顶掠过的身影,他看的不是太清晰,但可以感觉到这个人的轻功非常了得。如果他猜的不错,应该是专门从事情报调查的人。只有这种人才需要一流的轻功技巧,没有这样的身手是无法刺探情报的。他勾起一抹邪笑,跃身跟了上去。
那个人避过院内众多的守卫,进了瑶池的泠水阁。戈显轻巧地落地,看着那人小心翼翼地翻身进了窗内。
只可惜,那人的洞察力还不够,进来就选择了泠水阁,恐怕也是毫无征兆的随处选择了一间屋子。戈显脸上带着笑,心想这下不需要他出马,也可以轻易地制住这侵入者。一阵微风拂过,戈显的身边已经多了一个人了。
“七爷,按照您的吩咐,已经让云轻他们将整个泠缺苑全部围住了。”
“好,等那讨人厌的苍蝇自己粘上来才行。”
李子有些不解,就他的认识来说,眼前这位自己敬重的主子绝对不是会说出这种话来的人。那人竟然惹得戈显如此的不高兴,难道是打扰到主子的好事了?于是,李子很顺然的想到了没有跟在戈显身边的蒲宇楼。
“七爷,不进去泠水阁?”
“不用。”
这话才一说完,一把只有手掌大小的匕首从戈显的耳边飞过。身边的李子立刻转向匕首飞来的方向,作出警备的动作来。倒是戈显镇定地转过头,用眼角瞥向身后的方向。
那把匕首最终落在了泠水阁的柱子上,银晃晃地一把匕首,匕柄上镶着蓝色的宝石,异常的花哨。
“阁下突然闯入泠缺苑,在下并不感到惊讶,既然已经进来了何不露个脸让在下认识认识?”
“七王爷可不是要见笑了。”
走出来的人一袭黑衣,说是露个脸,可根本没有没有清楚的看到对方的脸长成什么样子。这人的脸上蒙着黑纱,在夜色中就如同一块黑布。
“阁下,还是不肯以真面目示人?”
“七王爷何必如此执着。”
闻言,戈显笑了起来,“也罢……”
“嘭”的一生,泠水阁的大门被人一脚踢开。如戈显所想出现在门口的人正是一脸不悦的连易澂和他身边面无表情的瑶池。连易澂一手提着剑,一手抓住刚才潜入他们阁内的人的下巴。一把将那个已经逝去知觉的人扔了出来,两人走到戈显的身边,盯着蒙面人。
“阁下应该不是只带了一个人来吧。”
“呵呵,我们可是护送九王爷回京的,至于其他几位爷,抱歉,主子说了格杀勿论。”
这回轮到易澂扯动了嘴角,不以为意地开口道,“好一个格杀勿论,看来要给你留个活口回去给你主子报信了。”
那人一个弹指,从他身后的地方又窜出四个人,同样都是蒙着面,手里提着短剑,同时向四人刺去。
戈显侧过头,轻声道,“李子,你去看看九爷。”
“是。”
下一秒,李子已经消失在了所有人的面前。连易澂不禁感叹,果然是戈显的得力手下,功夫是一等一的好,就连那个一直跟在易溱身边的严青都是无可厚非的高手。而反观他手下的人,也多半没有这样效忠的高手。
“真是浪费时间,戈少爷可是白花了时间跟这种人废话。”
插话的人,悠然落地,一袭白衣,在这夜色中显得如此突兀,脚才一沾地,先前那四个手持短剑的蒙面人纷纷倒在地上,大声地呻吟着。那凄惨的嚎哭声,让人不战而栗。如果这里不是西郊的别院,四周并无其他的人家,恐怕早就引来了不必要的麻烦。
“你可要手下留情。”
来人笑得宛如一朵让人惊艳的罂粟花朵,“对药师,我可不需要手下留情!”
药师?!
不管是连易澂也好,瑶池也好,包括戈显都是一惊,但很快三人恢复了应有的冷静。虽然这事情有些奇怪,照他们推算那个在京城收到信件的内侍,应该还需要些时日才能赶到这里,为何他比预定的期限早了半个月。
“戈少爷是在疑惑为何他比我们推算的时间要早到?”
戈显没有回答他的话,打算静等下文。
白衣男子从腰间掏出一个紫色小瓶,“那是因为他当时是跟着连五爷出了皇城的,也就是说他从一开始的任务就是在连五爷回到皇城前除掉你和他。不过可惜的是,他唯一乱了阵脚的就是我的出现。还未查清楚你们的下落,就接到我的信,自然现在是想要除去我才行。没想到一到这里还碰上你们了。”
“教主,还是老样子,别来无恙吧。”
蒙面人口中的教主,就是几年前被朝廷打败的魔教教主,而此人正是现在在蒲家寄住的赵大夫。蒙面人自然就是赵选口中的药师了。
“教主?”赵选自嘲地笑了笑,“哪里还有什么教主,我还以为圣鹰教的教主是你呢。当初偷了我的令符,强迫我喝了毒牙,传递假令的你才应该是圣鹰教的新教主不是吗。我的成年旧事,就不足挂齿了。”
毒牙的毒是魔教的圣药,当初赵选知道有这一味剧毒,但从未允许教中任何人随意使用,况且这药不是赵选所制成的,所以他并不清楚手中握有的解药到底是真是假。后来药师反叛,欲夺教主之位,趁赵选闭关冲层过后元气消耗,进入密室强迫他喝下了毒牙。原以为这个让人必死无疑的毒牙能彻底夺取赵选的性命,药师不曾想到过,赵选竟然能在没有真正解药的情况下保住了性命,甚至连武功都未失一分。
“想不到毒牙都要不了你的命,早知如此,当日在密室中应该给你狠狠地补上一刀。”
“你哪里舍得杀了我,说句不好听得,你也不过是要我生不如死罢了。”说着,赵选转头对着戈显微微一笑,“这四个人戈少爷是打算留一个活口,还是全部都杀了呢。”
“这四个人的死活,我可不在乎。不过,赵大夫可否将这个药师先预留着呢,等我们事情办完了,再交给你处理,不知道这样是否可行?”
“这个简单,只要你们制伏住了他,用不着我出手就行了。”
药师见状,倒也不觉得有什么畏惧的神色,只是秀丽的眼眸中出现了一丝杀意,两条眉毛快要纠在一起了。他对于赵选这种算是突变的性格,感到愤怒不已。
“想不到这几年不见,教主的性情真是大变。”
“好说好说,托你的福,我现在可是活得无比逍遥自得,那教主你想要当,只管当就好了。”
“哼。”
“啊,我倒是忘了,你没有圣鹰令符在手,也当不了。”
“交出令符,我保这里的人都安然无事。”
赵选不以为意,摆摆手,“此言差矣,你如何保我们这些人无事。你按照你主子的命令来办事,自然是要做周全的,难不成还让我们回去收拾你主子。不过我倒是没想到,你兜兜转转了一圈,到头来还是做下人的命。”
“闭嘴,赵选,你别以为我拿你没法子。”
“也不看看你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人。两位爷,这人可先交给你们办了,留着活口就好。”
边说着,他边走到了瑶池的身边,将手里的紫色瓷瓶塞到了他的手中,轻声说道,“好好拿着,我可不能出手,等会儿你看着该什么时候用,能暂时封住他的真气,好让他动弹不得。”
瑶池点头,表示他明白了赵选的话。果真,待瑶池接过这瓶子,他就做到一边的石凳上看着院子里站的的四人,不再出手。
第三十八章
说是绝不插手戈显他们的行动,但到底是不希望这到手的肥肉就这么飞了,所以赵选才将那紫色瓷瓶交给始终没有出手的瑶池手中。那紫色瓷瓶里装着的是什么东西,不用猜,应该也能想到应该是类似于麻药的东西。当然也不可能如麻药一般让人轻松的失去知觉。
瑶池不准备出手,也无法出手,他身上之前所受的伤再到现在还没有痊愈,现在他手上拿着的这个瓷瓶倒确实可以当作是防身的东西来用。
正因为对方是魔教的药师,地位仅次于魔教教主,所以他的实力也是不容小觑的。戈显和连易瀓都不敢随意应付,纷纷摆出准备接招的架势,连易瀓手里提着剑,目光谨慎地朝四周扫视了一遍。
既然当初他能用计将赵选这般的高手逼到那种途径,说明这人非但武艺高强,还十分擅长使用计谋。不过,在计谋方面,连易瀓和戈显自认也绝对不输于谁,至于武艺,这可要交过手才能明白。
“戈少爷和连五爷可要小心药师的金铃子,光是用剑未必能轻松取胜。”
听了他的提醒,药师忍不住嘲笑似地开口道,“教主可不是说过绝不出手?”
“难道药师是怕自己技不如人不成?确实我本人自然不会亲自出手,但我也不曾说过不可以开口。”
那人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