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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倌绝天下-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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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暮言之打了个小小的呵欠,从腰间抽出一把红骨黑面金丝扇来:“呵,用得着等你吩咐么?早八百年前就查过了,那老家伙说中毒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还真让我查出来点东西、”说罢,伸手一弹,顾月铭身侧的香囊直接炸开,干裂的花瓣撒了一地:“如果硬要说军营里有什么东西不正常的话。大概就是你这个香囊了吧,怨气还挺重的。唔,我想想,呵,还是陌涟给你带的?”暮言之的眸色有瞬间的阴暗。之前陌涟对他们构不成什么太大的威胁,更何况陌涟的心还放在顾月铭身上,在放肆也不会出格。现在。。。简直是胡作非为!陌涟的小算盘还真是愈打愈响了,只不过,伤了他暮言之的朋友就别想再过的安生!
  “这香囊,有问题?”顾月铭闭了闭眼,口气非常平稳,但越是这样越像是暴风与之前的宁静。之前他以为陌涟叮嘱他不要拿掉香囊是为了让他安神,久而久之,他自己也就忘了还有这么一档子事儿,现在想来,陌涟的心思原是没那么单纯。
  “具体有什么问题,我不是学艺术的并不清楚,不过待会儿你倒是可以问问军医,那老头好歹也是从御医院出来的,见识不会少。”慕言之用扇子扇啊扇的,看一旁的傅倥佐:“喂,傻子,你从刚才开始就在那儿发呆,想什么哪那么出神?”
  “啊?哦,我在想,这小家伙都中毒了,为什么将军天天戴着那个香囊反而没事?”
  慕言之耸了耸肩,合上扇子点了点下巴:“我只是个算卦的,这黄岐之术么,你可别问我,我是一窍不通的。”
  约么一盏茶的功夫过去,老军医拿着针灸包又回来了。二话不说便开始替小遥光开针,小遥光很乖,期间逢几处大穴时,小家伙也只不过哼哼了两声,眼没有睁开,却是已经疼醒了,为了怕给人添麻烦,硬是忍着一动不动,乖乖让大夫扎完,连傅倥佐都忍不住叹了一声。
  熬了近半个时辰,小遥光身上的针才被取了下来,顾月铭让他乖乖坐在榻上,给他倒了杯茶水慢慢喝,缓一缓。
  待沐青辰一路进了主营中后,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景象:小遥光晃着一张包子脸抱着茶杯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一个老人在一脸严肃和顾月铭讲着什么,慕言之依旧一把扇子,一脸不羁的模样,傅倥佐坐的离床较近,正有一搭没一搭和慕言之说话。
  “爹爹!”小遥光笑的那叫一个甜,早眼尖看到沐青辰,顾月铭之前背对着他,此时也转回身来,眉头微蹙。
  沐青辰几步过去,左看右看见小遥光没什么大碍,才一口亲上小家伙软软的腮帮子:“小东西,你是要让爹爹担心死为算么?”
  “爹爹。”小遥光一口回亲在沐青辰脸颊边:“光光让爹爹担心了喏,现在光光不是好了么?”
  “你说好便好了吗?”沐青辰点了一下小遥光的鼻子,转身向刚才所见那老者行礼道:“想来这位便是随行军医,多亏先生,才挽回犬子一命。”
  老军医笑着摇摇头:“本就发现的及时,老朽不过是尽了本分罢了,倒是小公子,刚才老朽为他过针之时,针入几处大穴,小公子竟可强行忍住,实在难得,若安于老朽身上,怕是正值壮年也承受不住。”
  沐青辰见小遥光被夸得脸蛋耳朵通红,便笑回道:“先生谬赞了。”又冲顾月铭微微一笑:“小遥光这事儿还多亏得你,要不然以我眼下的精力,不知何时才能发现有异。反正我这个爹爹当的是不称职的,最近的事已经吵得我一个头两个大了,小光光。。。。。。”沐青辰欲言又止,自责之意溢于言表,嘴唇微抿,一副懊恼模样。
  顾月铭见状,也不顾四周有那么些人,挨着沐青辰的耳朵,吐气清晰道:“那我可不介意,小光光有喊我为爹爹的一日。”
  “胡闹!”沐青辰耳尖泛红:“认爹爹岂是乱来的事!”
  顾月铭调笑一下只觉得不亏本了,才收了一脸痞子模样,拿出刚刚收拾的干花瓣给老军医,让他辨识一下可否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老军医闻了闻,又取出一片扔进水杯里浇上水看了看颜色,隧道:“臣虽不至王爷手中之物从何处得来,但此物却非吉物,还是早早扔了它吧。”
  “那这些东西可会引发小遥光的症状?”顾月铭问道。
  “极有可能是诱因,却也不过反是诱因罢了,至多将小公子的毒提前一两日发作,但这花本身的毒并非如此,这话名为落雪,花瓣莹白如雪,晒干后则阴暗偏红,有入药之用,疲乏者偶嗅一两下便可祛疺花香味极淡,却不宜久闻。久闻一开始为四肢酸软,头痛昏胀,日久则咳血不止,量少而不致命,却会使人近于半残,若是赠王爷此物者不懂医理,倒也作罢,若是懂得此道,鄙视居心不良。”
  沐青辰目光一斜:“莫不是陌涟所赠?”
  顾月铭嘿嘿一笑,府头问沐青辰:“难不成你吃醋?”
  “对,啊,我吃了一缸!”沐青辰每说一个句脚便在顾月铭脚面狠踩一下,踩完后趾高气昂抱着小遥光出了主营去晒太阳,出营时,小遥光又撅嘴又叹气地对顾月铭摆了个“辰辰好可怜”的表情。
  慕言之幸灾乐祸道:“家有一悍妻,如有一猛虎啊,啧啧。”
  老军医家没什么自己可搭的话茬儿,便想留下一张方子快点走人。方子开到一半,慕言之出声问道:“老头儿,那花若是有你说的那么毒,何以顾月铭半点事不见有?”
  “呵,王爷那体魄,再放上半个月也不见得会出事,药性因人而异,像那小公子,再怎么能忍疼,体质弱这点是放不了的,这一点和他爹挺像。”
  “清辰?体质弱?”顾月铭皱眉。
  “王爷难道不曾发觉?小公子的爹爹之前不知曾服用过何种药物,寒气入体,湿气绵远。王爷看他手上的皮肤白的异于常人便可得知。还有一点,此时正值暑热,像王爷,傅将军一类人,哪怕是寻常百姓家的男子,都是会出汗的,那位公子呢,体性阴凉,阳气太弱,这种身体兴许夏日还可占点便宜,一到冬天就不好说喽!哪怕是武功再高防着可以不生冻疮,但若反是什么都不靠的硬抗,那是连个被褥都暖不热乎的。”
  随着老军医的话,顾月铭眉头越蹙越深,他对此可以说是毫不知情,一个资历稍微老点的大夫都可以看得出的事,居然被硬生生的忽略过去了。顾月铭自问对沐青辰的关心程度绝不低,但就只是这么一件事,也足够他自责到死了。
  “那么,药方子已经开好了,若无老臣什么事,老臣便先告退了。”老军医留了药方子,转身出去了。老军医出门没多久,突然传来一声:“哎呀!吓死老朽了!”
  顾月铭未作他想,掀开门帘迈腿便出去,老军医却早不见踪影,只有沐青辰抱着小遥光背对着顾月铭,顾月铭看他的背影有些奇怪,却仍是拍了拍他的肩:“青辰,你。。。。。。”剩下的话全卡在嗓子里,一点也说不出来。
  一张长脸出人意料的转过来,“沐青辰”一脸的欲泫欲泣,开口都带了哭腔:“将军。。。。。。木公子一时兴起,非让末将换上这件衣服。。。。。。”手里抱得也并非小遥光,而是一团穿了衣服的稻草。
  看顾月铭一脸吞了苍蝇的表情,那小兵真的快哭出来了,他不过出来端碗水喝么,他招谁惹谁了?谁来同情他一下?长脸又不是他的错!
  顾月铭嘴角眼角一块儿抽,他强忍住的胸口奔腾不易的杀人欲望。他多少体谅了一点刚才老军医的惨叫声了,因为那一瞬间实在是。。。。。。。太惊悚了!顾月铭用手拍了拍那小兵的肩膀:“没事儿,回去吧。”又想了一下措辞,委婉到:“以后没什么事,还是少出来吧。”
  小兵的心在泣血啊。。。。。。他抽了抽鼻子:“将军,木公子带着小公子回去了,说明儿还会来。”
  “行了,我,我知道了,你回营吧!”顾月铭看了看那张堪比马脸的长脸上,一双眼睛满含热泪,忙侧过脸去,做出很忙的样子回了主营。那张脸,无论怎么看,还是太惊悚了啊。。。。。。
  回了主营,便见慕言之抱着一面八卦镜,和傅倥佐都是一脸被雷劈过的表情,显然他们俩通过八卦镜也看到了外面刚才的场景。
  慕言之感慨:“竟会有一个人的脸,长得那么长,那么长,更惨的是,为了让顾月铭你误会,他居然被涂了那么厚的粉,简直是从面缸捞出来的啊。。。。。。一说话都一层一层往下掉。。。。。。那种含泪的表情,真是要死了!”
  沐青辰抱着小遥光回了客栈,想象着几人被吓惨的样子,心情颇好。小遥光偏头:“爹爹你笑什么啊?刚才的叔叔长得好奇怪。。。。。。”
  “没什么。”沐青辰摇头,一开始他也被吓着了呢。。。。。。
  说话间,一只信鸽飞来,脚上捆着一只纸筒,沐青辰取过其中纸条展开,上面只有一句话:
  “强匪有动,东澜不定,古墓疑似有启,暂时安全,勿念,凤诺星。”
  泰謇的脸色在听到榭寂山三字后变得铁青,一言不发呆在一旁。沐青辰见状做出一副了然神色,便点了点头:“在下已了解了,那么余下的事便交由醉殇阁处理好了,在下就先告辞。”
  泰謇抬头,看了看沐青辰,又看看薛子寰和司徒仪,想出声将薛子寰挽留下来,看见司徒仪一副皮笑肉不笑的神色,也只得悻悻禁了口。
  出了衙门口,沐青辰吩咐二人道:“司徒,你回头想办法联系一下凤诺星,问他知不知道内情,花笔客沈卫陵还在衙门里,待以后再与他详谈。子寰,你加派人手,细盯着泰謇,我就不信他这回还忍得住,心急则乱,不怕他不露马脚。我现在还得赶去顾家军处。小摇光有中毒迹象,我空留着子亭给的药盒子,却无耐医术不足。现下小摇光情况还不得而知,得确定他无碍之后我方可放心。”
  “毒?”薛子寰皱眉。
  司徒仪也不解:“居然有人向小摇光下毒?胆子忒大,等逮到他,非让他试试半月楼流水般的刑具不可。”语气愤然。小摇光不过是个孩子,又乖巧,众人多疼他也是正常的,若有人恰巧拿了这一点去下毒害一个小孩子,真是死一百次也不为过!
  “在我亲眼见到小摇光之前,我没有办法下一个确切的定论。我现在得走了,你们见机行事,小心为上。”沐青辰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开。
  司徒仪看着沐青辰隐匿于人群的背影,用手肘碰了碰薛子寰的胳膊:“有没有觉得,比起我们刚刚上任的时候,阁主现在要平和温柔了很多啊?”
  “哦?”
  “你想想,那时候阁主做什么都下手那么狠,你记不记得,有一次为了逼一个人吐出实话,阁主抓了他的全家,又让他试了半月楼的一大半刑具?还砍了他的那啥,让他从此不能人道?”
  “嗯。”
  “许是有了王爷和儿子,让阁主有所牵挂了,便感觉到人命之重。阁主不是一向任务为先的么,自打王爷在清月阁出现后,倒成了安危为先,任务次之了。这对醉殇阁而言,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啊。”
  “唔。”
  “你不能多说一个字哦?”司徒仪抽了抽嘴角,旋即又摇摇头,指望薛子寰多说一个字比让副阁主正常一点还困难。瞥了眼薛子寰,眼见他脸色有泛白的迹象,立刻事儿妈上身:“你身体本来就没有那么好,又忙了一上午,肯定偷懒没吃早膳,这会子也中午了,我们去吃午膳吧,喝点老鸭汤给你补补身子,然后再派人去完成任务去。。。。。。”
  薛子寰本想拒绝的,但一看见司徒仪那张嘻嘻哈哈的脸,扬起的眉梢和唇角,终是将拒绝的话吞回肚子里。真实的,这个人,怎么能时时刻刻,都保持着笑脸呢?哪怕生气的时候,都是笑着的。话说,没见过这个人生气发怒的表情啊。。。真不愧“笑面鬼”这个称号。这么想着,早让司徒仪拉进了一家小酒楼里。
  军营
  顾月铭自一大早便抱着小摇光一路风风火火冲到了军营的军医处,可怜七十多岁的老头子早晨刚换好衣服便让顾月铭从随营拉到了主营。见了上次来的小男娃没了生气儿似的睡着,顾大将军脸黑的可以打雷闪电,老军医也不得不严肃起来。暮言之和傅倥佐也在一旁看着,不由得都有些揪心。
  老军医诊了脉,又掰开小摇光的嘴看了看舌苔,最后又按了按小家伙的四肢,问了最近的情况,才肯定地下结论:“的确是中毒,名曰沉梦。中此毒者,嗜睡而四肢酸软无力,食量渐小,一开始症状并无明显,但是最后却会死在睡梦之中。我等下开副方子,再辅以针灸,不日便可痊愈。只不过,对这么小的孩子下这种毒,不知是善良还是狠心啊。。。”
  顾月铭咬了咬后槽牙,语气颇狠道:“烦请军医告知,这毒约是多长时间之前所中?”
  老军医略思忖了一下:“具体时间实难估计,小公子年纪小所以毒发时现象较为明显,不过这毒应是于七日之内所下。”
  “七日之内。。。”顾月铭念了几声,拱手道:“多谢军医,若无他事,请一会儿后来替这孩子针灸去毒。”
  “王爷客气了,这是自然的。”老军医行了个礼后退出主营。
  “暮言之,帮我查查,这军营里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既是七日之内下的毒,便从这军营开始查起。”顾月铭鹰似的眸子闪过一瞬的狠绝,小摇光既是沐青辰的儿子,便也是他的儿子,谁敢动他的人,无异于自寻死路!
  暮言之打了个小小的呵欠,从腰间抽出一把红骨黑面金丝扇来:“呵,用得着等你吩咐么?早八百年前就查过了,那老家伙说中毒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还真让我查出来点东西、”说罢,伸手一弹,顾月铭身侧的香囊直接炸开,干裂的花瓣撒了一地:“如果硬要说军营里有什么东西不正常的话。大概就是你这个香囊了吧,怨气还挺重的。唔,我想想,呵,还是陌涟给你带的?”暮言之的眸色有瞬间的阴暗。之前陌涟对他们构不成什么太大的威胁,更何况陌涟的心还放在顾月铭身上,在放肆也不会出格。现在。。。简直是胡作非为!陌涟的小算盘还真是愈打愈响了,只不过,伤了他暮言之的朋友就别想再过的安生!
  “这香囊,有问题?”顾月铭闭了闭眼,口气非常平稳,但越是这样越像是暴风与之前的宁静。之前他以为陌涟叮嘱他不要拿掉香囊是为了让他安神,久而久之,他自己也就忘了还有这么一档子事儿,现在想来,陌涟的心思原是没那么单纯。
  “具体有什么问题,我不是学艺术的并不清楚,不过待会儿你倒是可以问问军医,那老头好歹也是从御医院出来的,见识不会少。”慕言之用扇子扇啊扇的,看一旁的傅倥佐:“喂,傻子,你从刚才开始就在那儿发呆,想什么哪那么出神?”
  “啊?哦,我在想,这小家伙都中毒了,为什么将军天天戴着那个香囊反而没事?”
  慕言之耸了耸肩,合上扇子点了点下巴:“我只是个算卦的,这黄岐之术么,你可别问我,我是一窍不通的。”
  约么一盏茶的功夫过去,老军医拿着针灸包又回来了。二话不说便开始替小遥光开针,小遥光很乖,期间逢几处大穴时,小家伙也只不过哼哼了两声,眼没有睁开,却是已经疼醒了,为了怕给人添麻烦,硬是忍着一动不动,乖乖让大夫扎完,连傅倥佐都忍不住叹了一声。
  熬了近半个时辰,小遥光身上的针才被取了下来,顾月铭让他乖乖坐在榻上,给他倒了杯茶水慢慢喝,缓一缓。
  待沐青辰一路进了主营中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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