倌绝天下-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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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月铭在小铁锅余下的水中又加入土豆,野菜,蘑菇,鸡块等食物,又撒上些许盐巴,侧脸衬在火光之旁,鹰眸映出点点火光,微抿的唇角向下弯一点,目光永远那么坚毅。顾月铭的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与沐青辰在一块,不仅不突兀,反而有一种相得益彰的柔和感。
沐青辰放下茶杯,轻轻碰了一下顾月铭:“王爷。。。”
“嗯?。。。唔。”顾月铭让唇上柔软的触感惊了一下,他本来是想今晚会有点进展的。。。印象中沐青辰似乎是第一次主动吻他。顾月铭只觉得一条滑滑软软的东西在自己唇上一下一下蹭着,就是不进入口中,顾月铭让他撩拨的无法,一手扣住沐青辰的后脑加深这个吻,舌强势的突破,抢回主动权,一手又因怕伤着他而仔细搂着他的腰,舌头在沐青辰口中肆意扫荡着,一点一点舔舐过沐青辰口中的每一处:上颚,内侧,牙龈。。。与那条软舌来回纠缠,抵死缠绵。
沐青辰一开始不过是想浅尝辄止,却不料有星火燎原之势,双手本是抵于顾月铭胸口,然情渐动,便不知不觉中缠上了顾月铭的脖颈,嗓子里有些呜咽:“疼,伤口。。。”
顾月铭又吻了几下,去看沐青辰伤口,没有出血,应是无碍,但是看见沐青辰双眼迷蒙,一层薄雾覆上,一张唇微肿,盈盈的水光点点,鹰眸危险地一眯,又覆上去去摄取那张檀口。
随营里
小摇光掀开帘子:“爹爹和辰辰在干嘛呀?”
暮言之凑过去,忙把小摇光抱开:“小孩子莫看莫看,看了眼会瞎掉。”把小摇光唬的一愣一愣的。自己却扒着营帘看:“啧啧,也不知今日成不成?”又掐指一算:“呵!红鸾星动,情入渐浓,只可惜,今夜云起遮星,不宜行房啊~老顾啊,今日你是注定有的看,没得吃了,天不扰人有人扰!”
作者有话要说: 沐青辰:“卡h小心被马踢!!!”
顾月铭:“混了这么久刚刚啃到我易嘛!!!!!!”
洛洛:“哦呵呵呵呵呵。。。。。。”(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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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情到渐浓愁亦浓
顾月铭的吻已由唇移至耳边。他吻着沐青辰的耳垂,一手探入沐青辰衣襟之中,叹道:“好软。。。”却不知是叹口中之物还是沐青辰的腰腹。
沐青辰微微喘息,双目迷离,喃喃:“嗯。。。王爷。”
顾月铭轻笑一声,打横抱起沐青辰,一脚踢翻铁锅,倾斜出的汤水将火堆熄灭。顾月铭低头狠道:“这可是你自找的!”几步进了主营,将沐青辰放在榻上,吻他的唇,从他的口里汲取津液,不断吮允,双手探入沐青辰衣襟摩挲着,带茧的大掌擦过肌肤,引起一阵酥麻的快感。
沐青辰从喉处发出微喘的声音,他感觉顾月铭放过他有些发麻的嘴唇,二人唇齿间牵连出一丝细细的银丝。他喘道:“顾,顾月铭你。。。嗯!”
顾月铭捏着他淡粉色的乳j,调笑道:“很敏感嘛。”继而,垂首含住那处。
“唔。。。嗯。。。”沐青辰只觉胸前被一阵濡湿包裹住,顾月铭在不断用舌尖挑弄那处,时而用牙齿啮咬一下,间或吮吸着。霎时,快感涌上来,他只能攀附着顾月铭的肩膀,不知所措,他本来还顾忌着伤口,一身的重量连着顾月铭的大部分由右肩承受着,刚才一情动,便松懈了,左肩的负重立刻增加。沐青辰当即哼了出来,沐青辰哼出来:“好痛。”
“压到伤口了?”顾月铭微扬唇角,在沐青辰左肩下置了一个软枕:“这样好些。”沐青辰此刻前襟大开,白皙的肌肤上有点点吻痕,还有两点粉红,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这样还能忍住就不是男人了!顾月铭俯首在他耳边,道:“青辰,给我好不好,你都硬了。”
沐青辰喘着气翻了个白眼:“王爷。。。还怪我不成?”听这口气,十有八九竟是应允了。
顾月铭欣喜不已,脱下外袍,又伸手将沐青辰从仅剩的衣物中剥离出来,在他唇上吻了一下:“青辰,我爱你。”
沐青辰愣了一下,但下一秒却不容他多想,顾月铭已探手到他身下抚触。。。
“木公子!”营外突然有人喊了一嗓子:“有急报!”
霎时间,一兜凉水浇下来,激情不见了,性致没有了,王爷怒了,阁主表示虽然自己也不好受但依旧笑得打跌。
顾月铭寻来一紫貂皮制成的被衾将沐青辰裹住,平了平情绪,咬牙切齿道:“门外何人?”
“在下司徒仪。”
沐青辰往被子里缩了缩:“进来吧。”
顾月铭自以为算尽了天时地利人和,却忘却了除了自己人之外,还会有中途跑出来串场的!他除了尽力控制面部表情之外,别无他法。
司徒仪和薛子寰一进主营就觉得气氛不对劲,顾月铭的脸阴沉着,沐青辰裹得结结实实在被子里,进来前的喘气声。。。慢着,他貌似明白了什么。。。他是知道阁主和王爷有发展关系的意图,谁也没想到会那么快啊!他来的,好像不太是时候,这样子,不是得罪了两个人?!
顾月铭几乎是狞笑着问二人:“天色已晚,你们倒是勤快。”
司徒仪干笑着咳了一声:“嗯。这个时候本不来该打扰的,属下等人实在担心阁主安危,所以自作主张了,实在冒昧。此番前来并非不信任王爷,只不过有事禀明阁主。”
沐青辰在被子里眨了眨眼:“有什么讲便是,这里你们还忌讳着什么啊?”言下之意是司徒仪竟将他不放在眼里了!
司徒仪垂首道:“阁主恕罪!不过已经找到了射伤阁主之人了。”
薛子寰亦颔首。
“何人?”顾月铭倒是比沐青辰心急。
“回王爷,是几家猎户,受人指使,一时财迷心窍所为。当时阁主双手抱着小公子,我二人护主无力,当去领罚。”
沐青辰动了动,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我看这醉殇阁的规矩总是该好好修一下了,以前觉得过苛了,如今看来,许是挺松快。。。”司徒仪冒了冷汗,却听那声音接着道;“罢了,你们二人,这个月银俸先罚了吧,其余之事,再行计较。”
司徒仪只当阁主手下留情,却万万料不到自己在很久之后终于可以吃到薛子寰时,差点被门外刻意安排的一声尖叫吓痿了。不由无语凝噎:当阁主的都很小心眼啊。。。
不过眼下,司徒仪也只能是规规矩矩一行礼:“谢阁主,不知阁主眼下伤势如何?”
“无碍了,”沐青辰伸手摸了下脸皮:“这人皮面具终究用的久了些,改日我再去寻花笔客绘一些来,你们这个时辰来总不是只为了告诉我,射伤我的人是个猎户吧?有什么一并讲明了,省得三番四次地跑。”
“是。那几名猎户都是漠砂镇的人,从小在这里住的,其中有一猎户手中羽箭,头带倒钩,属下对比了一下,阁主所中之箭应是那种羽箭,只是奇怪,那么多平实的箭为何阁主偏偏中了那一种?那几名猎户一口咬定了是受了一蒙面人的指示,约定事成之后可拿五十两金子,才一时财迷了心窍,下手杀人,属下总觉得,对方的目的,还是阁主。”司徒仪道。
“没关系,反正你逼人吐实话的手法也不少,他们估摸着是料定自己是个普通猎户,只要咬死了他们不过是财迷心窍,咱们便得顾忌着不能下手,他们倒不晓得,咱们背后有‘泰大人’顶包,让他们若记恨的话,便去恨那太监吧。总之,无论目的究竟是我还是小摇光,一样罪不可恕!”沐青辰口气略显慵懒道:“子寰最近泰謇那儿可有什么动静?”
“无。”
“他倒是硬能挨得住,”沐青辰冷笑一声:“再盯着,有一点不对劲的地方都要告诉我。”
“是。”
“司徒,凤诺星已经飞鸽传书给我,你不用再联系他了,以免他露了陷。”沐青辰道。
“是,阁主,若无他事,属下二人告退了。”司徒仪和薛子寰离开。
沐青辰把头闷在被里:“可算走了,饿死我了。”软软的毛寝盖在身上很是暖和,连带着让刚才突然被打断的不愉快都淡了几分,他用脚隔着被子碰了碰顾月铭:“我的衣服呢?”
顾月铭才想起来被下的沐青辰不着寸缕,呼吸粗了一下,刚才他随手将沐青辰的衣物。。。塞在了床角,便道:“我去寻套干净衣物,你等一下。”
顾月铭出了屋子直奔随营,拉着暮言之狂喷一气:“有衣服吗要白的要干干净净的最好带点清淡香气没被人穿过有吃的吗要清淡的最好能补血没有快去做!”
暮言之一巴掌捂住他的嘴:“那小祖宗刚睡着你丫要我老命呢吧!”他退了两步,调侃道:“早就算到你今日会被人打断,那滋味如何啊?”
顾月铭真的真的,很想揍他一顿。
暮言之拿出一包袱:“这是小家伙说的,他爹爹换衣服换得勤,现在受了伤更是爱干净,倒是没被人穿过,有没有香气。。。你给我将就着点吧!还有一锅子鸡粥,小家伙非要煮来给他爹喝的。啧啧,我要是有那么好的儿子。。。”
顾月铭一笑:“我儿子那样的是你想有就能有的吗?”
暮言之心里暗骂:真不要脸
等顾月铭回来的时候,沐青辰半坐在床榻上,被子斜斜盖住腰际线以下的部位,腰际线隐没在半开半合的被衾下,见顾月铭回来了,沐青辰笑道:“我还以为你走丢了。”
顾月铭放下盛着鸡粥的碗,找出一件贴身的衣物来给沐青辰穿:“别冻病了,病人还那么不老实?小心病上加病。”他凑过去给沐青辰穿衣裳,鼻息间全是他淡淡的体香。忍不住在沐青辰脖颈间深嗅了一下,用舌尖细细舐着那儿细嫩的皮肤,吮出一个淡淡的红痕:“好香,香的我都忍不住想吃人了。。。”
沐青辰笑着伸出手来推开顾月铭的脑袋:“我这个,可比陌涟送你的干花瓣毒的要多了,不取人性命,专吸人的心魂,王爷可要小心了。”
顾月铭捉着他的手,吻了一下:“那我也认了。”又拿过粥来,让沐青辰喝了,方才熄了灯,上榻休息。经过刚才一些事,他本来的燥热已经平定下去,他半哑着嗓子,性感而低沉道:“睡吧,晚了。”
沐青辰摇头:“才刚刚亥时,我睡了很久了,事情又多的要死,我睡不着,要好好理一理。”
“你慢慢来,我陪你,不过最多半个时辰,否则我不介意在你病弱的时候做点什么来消耗你的体力让你老老实实睡觉。”
沐青辰撇了下嘴,骂道:“混蛋!”
顾月铭一乐:“那是我小名,你忘了?”
沐青辰脸红:“你倒是和谁学了一身的痞子味?”
“暮言之!”顾月铭直接招供。
沐青辰笑道:“招的倒挺快。”
顾月铭亲他的侧脸:“你在发愁。”语气肯定:“是因为小摇光的事么?他中毒的事我一定会查清楚的。”
“若只是如此反而好办了,醉殇阁还有查不到的东西?”沐青辰苦笑了一声:“小摇光乖,那么小有没有仇家,双亲俱亡,对付他还不是为了对付我?今日中箭之事亦然,目标是我或是小光光,结果都是相似的,没什么大的差别,我担心的是别的。”
“别的?你接的单子?”顾月铭挑眉。
“老实说,你是不是准备杀了泰謇?”沐青辰问顾月铭:“还是朝廷想办了他?”
“没有,虽然我挺想动手给他来一刀的,但是我没有收到任何关于朝廷想要动他的意思,我的任务是来剿匪。”顾月铭确定道:“不过,那个胖子挺可疑的。”
“你看,问题便在这儿了。泰謇在这么一个小镇子里,既无朝廷追捕,也无机会触怒江湖之人,为何花重金请醉殇阁来保他一命?他口口声声称自己是清官,那么那些金子又从何处来?”沐青辰抬头看了顾月铭一眼:“他不是个简单人物,这么大的破绽露在我跟前却丝毫不在意,处处以性命危险,连个死人都不愿意接近,怕沾了忌讳。而且,他完全没有想过要逃命一事又是为了什么?若非想杀他的人太过厉害让他顾不得这么多,就是他自己目前还不会被杀,不过提前准备着,也不想让杀他的人知道自己已经在防范了,免得小命一不小心就没了。。。”
顾月铭的唇向下撇了一下,眸子里泛出点点寒光:“这里离东澜倒是挺近。”
“我也怀疑过,这老东西嘴太严,什么都不肯说。我已经让人跟紧了。”
“嗯?就这些么?还有没有头疼的事情,说出来会不会好点?”顾月铭贴近沐青辰身边,嗅着他身上的味道。
沐青辰刚想说还有古墓之事,却住了口,本来这事只是顺便看看的,他个人并不十分在意,最多替醉殇阁谋取一杯羹,但是说出来总寻不到什么好的由头,反而显得不大好听,像是他心心念念多贪那些个东西似的,便转了话题:“王爷身为护国将军,跑来剿匪,军队也在此安寨扎营那么多天了,怎么一点不见要剿匪的动静?”
顾月铭也是因为古墓的原因而迟迟不肯动兵,沐青辰这话正好问在了点上面,他本想另说点什么绕过这个话题,想了一下却还是实话实说:“嗯,漠砂镇有一处近千年的古墓,图纸在那伙强匪手中,在弄清楚图纸所在和图纸内容之前,我不宜贸然动手,有影卫在那里监视他们,我就不用操太多心。”
沐青辰眨了眨眼,抿了下唇,心里挺高兴顾月铭可以对他说实话的:“你倒说得这么明白,不怕我带着醉殇阁的人来跟你抢?”
“抢呗!我双手奉上都可以。”顾月铭闷闷笑了一声。
“可算是你还没当上皇帝,不然不成了昏君?我也会被人骂了。”沐青辰挑起一边的眉:“我也知道了古墓的事了,凤诺星正易容在贼窝里,没有什么特别大的消息。”
“凤诺星?那个神偷?”顾月铭讶异:“醉殇阁真是什么人都有啊。”
“呵呵,嫉妒?不过最近死了一个人倒是真的,尸体我看了,骨头全没有了,或者说更像是化掉的,一点都没有留下,挺麻烦的。”
顾月铭道:“那尸体我派影卫去看过了,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可以发现,只知道他是那一伙强匪手下的一个樵夫罢了。最近漠砂来了很多江湖人,强匪头子怀疑是他走漏了风声,遂杀了人灭口。”
“灭口。。。扔在衙门口又是何意?泰謇和强匪有勾结?”沐青辰皱了皱眉。
“别想了,这些事才是我要操心的,你现在最重要的是休息!”顾月铭将沐青辰搂着贴近自己的胸口,勒令他睡觉。
沐青辰奈何他不得,只得闭眼作罢,口中却道:“顾月铭,别把我当个女人看。”他虽有阁主之名,心里却是介怀小倌之身,平生最恨别人认他比女子还娇弱。
“是了,我的阁主。”顾月铭低笑。我的青辰,女子怎可和你同比?
相府
李成莽手中茶杯一摔,“腾”地从太师椅上站起来。
司马术跪在地上,八字胡蔫蔫的:“相爷莫气!相爷莫气!莫要伤了身子。”
“气?”李成莽冷笑一声,东澜国眼看着与太子连成一气了,以太子的身份何须与他国相交?继承大统都是钉在钉板上的了!摆明了是想一起对付自己,这个太子,却也是个聪明的。漠砂地下的古墓时至今日没有半分好消息,连墓穴口朝哪开的都不知情。“我倒是养了你们一群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东澜那边的细作查的东西太少了,你再想个办法送去一个。”
司马术用手捻了捻八字胡的一角,拱手道:“相爷,陌涟败事在前,‘咳疾’又久治未愈。倒不如此番送去东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