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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倌绝天下-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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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行。”
  “你算什么东西,可知本姑娘是谁?看我回头叫爹爹灭了你满门!”步涵咬牙切齿。
  “你当你是谁?”女子不屑的“切”了一声。“你当自己是往日那个步義门的大小姐啊?步梵宠你宠的怕是没边了,现在的步義门那幅破落样子还妄想在江湖之中占大地界儿?别做梦了,江郎亦有才尽之时,步梵为了维持步義门不亏空已经耗尽了心血了,还要饲养你这祖宗。。。要非你是他老来女,真是掐死也不为过!”
  “我的家事,你一个外人凭什么评头论足!”步涵看女子这架势,八成是知道自己来这的目的了。
  女子仰脸透过黄金细链瞥了一眼步涵,虽看不见,步涵还是感到了女子的轻蔑与不屑,她又向顾月铭与沐青辰行了个礼:“二位尊下,奴家今儿不是为挑衅二位而来,本意实与二位无关,今日一见,可得见一次真颜,奴家无憾,今日一别,总归有再见时候,奴家便刺恭候二位。”
  “等等,那尸体。。。”司徒仪出声拦道。
  “并非奴家所杀,奴家不过是顺势下了个小计罢了,想来几位也未曾将奴家小小计谋放在心上,并未有杀奴家灭口之意,在此谢过。”女子赤脚步回迷惘之中:“步涵大小姐,细想想你中了奴家迷惘之时所讲罢!许能记起来的,万万别后悔了!”
  步涵捂着面颊,惨白了一张脸,怔在原地,且不知回忆起乐什么吓得,还是失了血显得。
  迷惘消散的远比它聚拢时来得快,没多会迷惘就散干净了,几人的事也恢复了一片清明,泰謇暗自抹了把汗,这木公子准时坑他来着,什么和自己没关系啊,这摆明了是东澜国派来的人么,转念一想,是自己当时死磕着不肯承认与东澜国有联系,人家若想整自己,自己只想打碎牙和血咽,吃了个哑巴了。
  沐青辰心里还真就是想涮一涮泰謇,谁让他在能说实话的时候反而死不认账?他半蹲下,凑近尸体,屏了屏气息:“这人既不是刚才那女子所杀便是他人所为,泰大人,去找仵作吧。”又看向司徒仪:“你在这方面同侧阁主大人学的颇多,便和仵作一同看看。”其实是为了让司徒仪监视仵作。
  “你们。。。纵让本小姐的脸成这样了?”步涵委屈:“那,王爷您可评评理!”
  “本王军营之中有军医不假,不过只负责军人们的伤,平日下手略重,本王可怕步姑娘这娇嫩皮肤受不住啊,万一留下什么疤痕,那步義门,本王可惹不得。”顾月铭说归说,仍是派人取了伤药,毕竟他无法与一个小女孩置气。
  步涵心里倒不甚清明,只略有感激之意,不再多话罢了。
  仵作很快便被家丁喊来,他向几人行礼,被沐青辰止住:“何必多利。快看下尸体是要紧。”
  仵作连连称是,着手准备验尸,细看了眼瞳,鼻口,突然道:“何物!”小心从尸体口中取出一块丝织物表面覆着了一层的污浊,暂时分不清是黏液还是血液,司徒仪从袖袋中取出一只小木盒,将丝料放进去收好,盖上盒盖的时候面色一凛。
  “怎么了?”沐青辰见司徒仪面色有变,问道。
  司徒仪将小木盒交给沐青辰:“这丝上写着一个‘榭’字,估计是榭寄山里的人带来的,被灭了口,公子还是回头仔细看看为好,这人,怕是被灭口的。”
  “许是如此!”仵作惊道:“诸位大人来看,这尸体的手部原先应该是紧握的,即使现在没有骨头,仍不难看出上面有被紧捏过得痕迹,尸体体温刚开始转凉,死亡应该不到两个时辰,初步看的,应是与上一具发现的尸体同一种死法,全身的骨头俱化,头部扁平,胸腹微微鼓起,尸斑开始出现,但是从尸体僵直情况来看,致命的应是窒息之由,而非化骨,化骨应是在人体死亡之后由外界强行灌入的。”
  “这里条件太差,这尸体你先带回衙门细查。”沐青辰对泰謇点了点头:“剩下的交给我们,大人放心便是,哦,对了,司徒,你去和仵作一起回衙门,子寰,你跟着我。”
  “是。”
  “是。”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九章 影情缘起虚里灭

  沐青辰吩咐好一切,才安心同几人一起回到院子里,见尸体被家丁抬走,终也算暂时解决了一个小麻烦,他看向步涵:“步小姐还是去把脸治一下,女孩子的脸留下疤痕就不好了。”
  步涵气闷,一手捂着脸,招呼着来时跟来的几个家丁悻悻离开了,临走时还很是幽怨地看了一眼顾月铭。
  顾月铭凑着沐青辰的耳朵,湿热的气息一下一下喷在他的耳尖上:“你还真就放过那小妮子了?”
  沐青辰暼他:“疯狗咬了你一口你还能咬回去不成?我不咬狗,却可以打狗。我不让她脸上留疤,但我可以在她心里留条疤。至少得磨掉她那层要不得的狂气。”
  暮言之此时凑过来,把小摇光往沐青辰怀里一塞:“这小祖宗还给你,好好看着。”天知道这小祖宗对他的头发那么感兴趣,一把一把往下薅啊。。。暮言之非常有理由要担心自己会斑秃了。
  小摇光乖乖低头:“吱吱,我错了么,我只是很喜欢你头发的颜色而已,以后再也不会乱抓。”
  沐青辰拍拍他的脑袋:“你乖乖的,吱吱没有怪你,但是下次要顾及别人的感受才好,知道么?”小摇光搂着沐青辰的脖子,点点头表示知道错了,眼睛一眨一眨的,很有要哭的嫌疑。
  宴会不欢而散,泰謇作为当事人面子上也抹不开。沐青辰回去之时凉凉道:“别想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今儿算是你命大。”
  一小厮跑过来冲泰謇耳边嘀咕了几句,泰謇神色大变,冲沐青辰行了一礼道:“临时有事,无法招待公子了,公子请先回,莫要责怪在下。”说罢,提着衣摆慌里慌张跑了。
  沐青辰偏头低声吩咐薛子寰:“去,跟上去看看,有什么让他这么慌慌张张的。”
  “是。”
  顾月铭和暮言之回了军营。沐青辰和小摇光在那里留宿一晚。当夜,幽火暗燃,沐青辰对着灯火仔细看那张丝绸,除了有个在边角绣着的“榭”字以外,看不出还有什么东西。忽的,一件单衣披在身上。顾月铭低着身子,鹰眸里显出一片暖意:“已经入秋了,这里比不得江南,你还真当自己是个百病不侵的了?”
  沐青辰淡笑着收紧了些衣服,琥珀眸中映出亮点淡淡的光:“小家伙睡了?”
  “睡了,一点也没闹腾。”顾月铭低笑两声,沉着嗓子微微沙哑:“你看我们这样,可像是一家三口?”他一手抚上沐青辰的肩,一手轻描他的眉眼:“虽是人皮面具,总归比那银皮面具好些,至少不再冷冰冰的了。”
  沐青辰轻巧一躲:“银皮的虽冷,但也有这人皮及不了的好处,这人皮再好,过不了多久还是得撕下来,换回那冷冰冰的去。”
  顾月铭摸了摸鼻子,决定不再在这个问题上再做纠缠:“这么晚了还不睡,还在看那什么丝绸?”
  “可不,除了一边有个绣字之外什么都没有,用水泡了也显不出什么,这丝一看便知是用火烧的着的,用火这条路也走不通。现下对着这灯火照,影子上也显不出什么。真是怪了。”沐青辰的口气不无懊恼:“之前倒小看了那伙强盗。”
  “别多想了,你现在反而应当多休息。”顾月铭不由分说收了那丝绸进盒子,吹了油灯,将人打横抱起放到床榻上。
  “顾月铭你。。。!”
  “睡觉!”顾月铭翻身上床,鹰眸在夜中可以放光般直视着沐青辰:“如果你不困的话,我不介意做一些消耗体力的事来让你睡觉。”
  沐青辰只好气得干瞪眼,半响又笑了,自己在做什么?这算是撒娇还是想闹脾气,都是暮言之,教的顾月铭一身流氓腔,哪还有一点大将军的样子?
  “笑什么?”顾月铭揽了揽沐青辰的腰。
  “笑什么?我笑你,你就不担心你的两个失踪的影卫?”沐青辰勾唇。
  “你都知道了?”顾月铭的手往里收了一下。
  “嘶,疼。”沐青辰挣了一下:“你有什么事情是我不能知道的么?”他昂头去吻顾月铭的下巴,有点胡刺,有些扎人。
  “你让人监视我么?”顾月铭虽是质问却不含怒气。
  “你没让影卫监视,不,保护过我?你担心我,我也担心你,这不是很公平的么。”沐青辰声音柔和:“我只是想让王爷知道,不是所有人都消受得起这种保护的,我知你是好意,但终归会别扭不是?我倒忘了,小时候你便喜欢一一亲自过问我的事的。我却不是恼了你,正相反,我挺高兴的,起码,你是在乎我才会这样做。”沐青辰搂着顾月铭的脖子,声音渐渐小了:“你,你不曾嫌过我,便好,便好。。。。。。”呼吸归为平稳,竟已是入眠了。
  顾月铭爱恋地吻了吻沐青辰的眉心:“怎会嫌过你?明儿我便撤了影卫,不再叫他们跟着你了,那俩小影卫。。。也着实叫人头疼。。。但愿影棋那孩子别因为爱得太深就昏了头了。”
  怀里的人睫毛动了动,唇角微扬,蹭了个更舒服的角度,沉沉睡去。
  时间倒回十几日之前。
  影棋影染被人发现而双双中了迷药昏迷过去。
  “哗……”一盆凉水兜头浇下,影棋呛咳着醒了过来,影卫服还在身上服帖穿着,只不过手脚都用铁链子扣住了。他茫然的向四面环视了一下,幽暗的囚室,劈啪作响燃着的壁火,各类刑具摆放在小小的屋子里,最后视线定格在一艳装女子身上,他恍惚想起自己因何被囚。恶狠狠瞪着女子:“你是李成莽的人?”
  “呵呵,小弟弟好聪明啊。”女子捏着一条碧色的小蛇:“我便是青纺,你可以唤我青姐。”
  “毒蛇蝎青纺?”影棋愣了一下,毒蛇蝎青纺是专爱养蛇蝎的,江湖上口碑极差,尽做些有违江湖道义的事,怪不得在江湖上如此嚣张,原来是有了李成莽这个好靠山。“影染呢!你们把影染弄到哪了?他只是个呆木头,什么都不知道,他什么都不懂,你们别动他!”
  “嗬!一天一夜没吃没喝还能蹦跶那么欢?你可以嘛小子!”青纺将小蛇放进大敞的领口,见影棋羞愤地扭过脸去,不由笑道:“呦,怎的,原来还是个雏儿?赶明儿你出去了,青姐请你去清月阁一转。不过,你大概也出不去了,就当是我没说。”
  “去你的清月阁,伤风败俗,不知礼仪廉耻!”影棋狠狠“呸”了一口。
  青纺缓移莲步道影棋面前,一掌掴了上去,小蛇亦示威似的吐了吐信子:“给你三分颜色你就敢开染坊了?作死!”又忽而巧笑嫣然,托着影棋的下巴看:“细看来,你也有几分姿色啊,这里的粗壮男人。。。倒也不少。。。”
  影棋脸色一白,这,这女人该不会,她疯了不成:“你不能这样,你凭什么,你疯了?”
  “凭什么?”青纺媚眼一挑:“你说凭什么?进了这里还有由你挑的份儿?哼,你倒是个小孩子脾性的,你。。。喜欢影染是吧?”
  影棋一瞪眼:“疯女人听不懂你在讲什么。”
  青纺从袖口取出一条赤色小蛇,在指尖把玩,不屑的笑:“你这会不懂没关系,一会你自然就懂了,我不是个狠心的人,你会谢我的,一会你的影染就会过来了,还有什么想说的快和他说,我看那张嘴,多等一下可就什么都讲不出来了。”说罢,赤色小蛇便如闪电一般窜出,张开毒牙将毒液从影棋的脖颈狠狠灌了进去,而后身体一弹,回到青纺身上:“这毒性不甚强,要不了你的命,小赤便是最温顺的蛇了,那毒液说白了,就是媚药,不必非与人交合,忍一忍,也能熬过去,只是。。。算了,呵呵!很期待呢,你在心上人面前欲火焚身的样子,只希望你别后悔啊。我是个好人,没有找人在你的影染面前把你。。。呵呵呵呵。”青纺讲罢,转身离开。
  影棋只觉得赤蛇咬过的地方泛着刺痛,有一股酥麻之感随全身血液的流动涌向四肢百骸,很快一股躁热便从小腹袭来,以诡异的速度向上蔓延,欲望悄悄抬头。影棋此时四肢软瘫,连多一份维持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一阵一阵的悸动接踵而至,他只觉手足无措,全然不知如何是好。
  “吱……”囚室的门开了,影棋抬头努力看过去,松了一口气:“影染。。。你没事,没事便好。你,你现下出去,我,我不太方便。”心里也这么想,身体却是希望影染可以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感受着影染的视线,影棋的欲望更加汹涌“嗯。。。”丢死人了,只是被看就又想要发泄的冲动了么?影棋几乎当场飙出泪来:“影染,出,出去!而木头你他娘的给我出去,我不想恶心你,啊。。。你他娘的懂不懂!?”
  下巴被狠狠捏住牧羊犬吃痛抬头,却对上一双阴翳的眼睛是影染么?是。。。又不是。不过,这没能让身体的热度消下去一星半点。影棋不受控制的贴上影染的身体,感受着能让身体降温的舒适,口中却问着:“你,你究竟是谁?”
  “呵,都这样了还有心思考虑我是谁?不是应该见个男人就贴上去么?”影染将唇微微贴合在影棋的唇上,用手强硬地转过影棋的脸来看自己:“你以为我是谁呢?嗯?小影棋?”
  “影。。。染。。。”影棋的额际冒出汗来,上下张合的唇主动去贴紧影棋的,稚嫩的舌甚至无师自通地滑入影染的唇中,纠缠,追逐,声音无意识的哼着。影染却在此时推开,影棋连声音都带了哭腔:“影染,影染。。。”
  赤蛇之毒,媚而不淫,的确非必须与人交合,也可以独立忍受,但前提却是,在没有遇见真心所爱之人时。古书亦有记载,曾有人身中此毒,却依旧可动用武功与二十多大汉周旋全身而退,却抵不住情人一句“累否?”情动缠绵,芙蓉帐暖。
  几声脆响过后,影棋手脚活动自如,脱离铐子。影染将他小心放到地上。影棋虽有讶然,却被那汹涌而来的情潮所掩:“好热,难受,唔。。。难受。。。”手脚乱挣之间,衣襟扯开大半。
  影染冷笑几声,凑到影棋跟前,将他的前襟敞开,手指恶意的捻弄他胸前的两点粉红,凑上嘴唇,含吮轻咬,舌尖流连与其上:“舒服么?”
  影棋不安地动动身子,嘴唇微张,可以隐约看见里面充盈水光的小舌:“嗯。”
  影染一点点亲吻着影棋莹白的皮肤。影棋算是影卫之中年纪最小的,皮肤还很娇嫩,微用一点力就可以留下粉红色的印记。他的手也没有闲着,不着痕迹地褪下影棋身上最后的衣物,感到影棋有些不安地颤动,他俯身到影棋耳边,轻声道:“舒服么,我让影棋舒服好么?乖,别拒绝我。”那眼里的柔情是影染自己也不曾发觉的。
  “嗯。。。影染,我,我相信你,帮帮我。。。”影棋喘息着说完这句话,尽力放松自己的身体,任由影染摆弄。陌生的情潮让他神志恍惚,只能把影染当做最能信任的支柱,喜欢。。。喜欢呢,影染,最喜欢。。。影染再笨,现在也应该明白自己的心意了吧?把自己都给他了。。。影棋一直知道,影染明明不是笨,只是太过耿直了。“我。。。我不会再喊你二木头了,你,你不笨。。。”
  “嗯。。。哈。。。”羞于向人道处的私处被一只手指探入,“好,好奇怪,嗯。。。”有点涨涨的。“影柒。。。”他伸手无力地攀上影柒的肩膀,嘴唇却被影柒吻住,影柒的吻。。。好温暖。
  影柒听到那声无意识发出的呼声,若笑,怕小家伙知道了事实之后,再也不会对自己说“相信”二字了吧。“乖,放松,夹得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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