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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倌绝天下-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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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并无致命伤,也几乎找不到烧灼痕迹,步涵便在其中,也算死得干净的。
  李樽看见步涵尸体,几乎是直接冲了过来,跪在她身边,双目赤红,紧咬着牙根却一字不发,神情悲戚,难再找到往日那个温和儒雅的影子:“涵儿。。。涵儿。。。”
  仵作走了过来,行了一礼:“咳咳,公子,请节哀顺变,请不要影响我可好,毕竟不止她一个人逝去。”
  李樽看了他一眼,眼神中惊透出一点惧色以及不耐,这眼神不可能对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表现出来,沐青辰抓住了这一点,他看向顾月铭,顾月铭貌似也注意到了,正皱着眉头,正在想着什么的样子。
  沐青辰暗道:这种时候,司徒仪干什么去了。沐青辰眼光一利:扣钱!
  “不好意思!来晚了些!”司徒仪笑得一脸没心没肺挤开人群过来:“公子,别扣我钱哈。”他一路挤到仵作跟前:“我来帮你如何?反正你该知道我算是个懂行的。”
  仵作看着笑得无害的司徒仪,迟疑了下:“好吧。”
  略做了检查后,这五具尸体要送到衙门那里,司徒仪笑着摆手自己不回衙门了,要跟着沐青辰他们,泰謇不做勉强,带着手下的差役们回去了,仵作朝沐青辰几人的方向看了一眼,和泰謇他们一同离去了。
  沐青辰看向李樽:“你现下要怎么办,我估计你身上也没多少银子了,你是就此打道回府还是再找一间客栈投宿?”他示意司徒仪。司徒仪会意,递了一个小钱袋上去。沐青辰道:“不管你如何打算,这有五十两银子给你做盘缠,就记在你们步羲门头上,算是欠醉殇阁的。你承下了这个情,也不碍着什么,你若不承,我也不至于逼你迫你,总之,你自己看着办便是。”
  李樽看了看沐青辰,眼里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他慢慢接过司徒仪手中的钱袋,平缓了一下心情,道:“我再考虑考虑,我怕现在回去,告诉师父,他老人家受不了打击反而更糟糕。”
  “你没必要和我说你的理由,咱俩根本就是哪哪不挨着的人,不是么?”沐青辰淡笑一声,琥珀色的眸子瞥了一眼司徒仪,视线向后拉了一下,意思是:该做什么一会儿做什么,别忘了干活!见司徒仪比了一个交给我的手势,才转身冲四周的人说:“各位江湖朋友,这次走水实属意外,今日诸位便请卖我醉殇阁和王爷一个面子,去寻别家客栈投宿,诸位的银两损失么。。。交给泰大人如何?”
  泰謇哪里敢不应,苦哈哈一张脸:“自然是可以的,自然可以。”
  却有人不乐意了,正是步羲门中跟随步涵等人同来的随从:“且慢,人家损了钱财可以赔,我们可是少了个大小姐,你们倒想怎么算?你们可赔得起?”
  “哦?听你言下之意,你与步小姐倒是主仆情深呢。”光是这语气就模仿了个十成十呵。
  “那是自然!”那人面有得色:“我一直负责保护大小姐,她出了事我怎可以忍下这口气?”
  “那依你之意。。。。。。”沐青辰语气顿了顿:“是想如何呢?”
  “步涵小姐正值妙龄,现下却香消玉殒了,李师兄计较不计较我不管,但是我却是要你们将小姐风光大葬,且赔我们十万两纹银,小姐倾慕王爷,王爷虽不用同小姐冥婚,起码也应该向皇上请旨封小姐为郡主才是,认她为义妹也不算为过。而醉殇阁么。。。小姐向来看不惯男人太女气,他今日不在场,按理当为我们小姐陪。。。”“葬”字还未出口,一把明晃晃的刀便贴着那人的脸直插入地面。
  司徒仪冷笑着抬头:“不识抬举的东西,得寸进尺四个字不知怎么写是吧?嗯?你口口声声保护你们小姐,她出事之时你又在何处,为何她死了你又毫发无伤?十万两,说句不好听的,把她剁了卖也不值那些,谁又给你的胆子去要挟沐公子和王爷?当初只觉步涵乖张,今日看来她竟还算是安分的!”他冲沐青辰一拱手:“沐公子,今日失态要对不住了。”
  沐青辰挥了挥手:“随你的意吧,别太恶心便成,这大半夜的,正事不干,净折腾了。”说罢便要和顾月铭打道回府。
  司徒仪倒也真没往恶心了弄,他不过是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将那人的舌头连根挖了出来而已——用石子。
  半道上,顾月铭笑问沐青辰:“你刚才说的大晚上不干正事,是什么正事啊?”
  “睡觉。”
  “哦。。。睡觉啊。。。”
  沐青辰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给顾月铭:“不要总想着奇怪的事情行不行?”他叹口气:“白天一直就觉得乏力,没有什么精神,怕是吃坏了东西,也有可能是累着了,反正我是常常休息也休息不好的,你有总想着让我不好好休息的事情,哪天我这身子若是垮了,倒是真的要恨死你了,你又不知道要去恨谁呢。”
  顾月铭让沐青辰这么一个大罪名卡在头上,登时就郁闷了:“我这不是什么都没做么,之前也想,不是也没成么,还拿话来挤兑我。。。。。。”
  “呵,好困。”沐青辰伸出手在唇边打了一个呵欠,眯缝了一下眼儿,一副慵懒的样子格外撩人,顾月铭下腹一紧,却不舍得移开眼。沐青辰窃笑一声:“你倒真是个十足的脑袋不开窍的!”
  “是么?”顾月铭鹰眸一暗,打横抱起沐青辰:“何来的不开窍,嗯?何来的?”
  沐青辰也乐得偶尔偷个清闲省事,这不要银子的轿子还是坐得。他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伸手拉了拉披风,让它盖在身上,微微抬了抬下巴,呼出的气息正好擦过顾月铭的唇畔,他嗤嗤笑道:“不开窍。。。又哪里来的理由呢?我随性的,不可么?”
  顾月铭不答,自是搂紧了他,将下巴抵在他额角,细细吻他的额头:我的。。。青辰。。。
  随行将士:“。。。。。。”王爷,这还不少人呢,您老收敛点儿成么?
  就这么一路走回了军营,天际已经微微泛白了。沐青辰在顾月铭怀里睡得瓷实,安逸的发出绵长的呼吸、顾月铭吩咐士兵将主营四周都挂上黑布,以免天亮的时候打扰沐青辰的休息:“传我的令,今日的练兵推迟到下午做强度训练。中午之前谁敢把动静闹大了。。。本王就赏他十军棍!”低声吩咐过后便进了主营,将沐青辰轻轻放在软榻上,沐青辰沾着枕头,轻轻哼了一声,动了动,手还是揽着顾月铭不肯松。
  顾月铭唇角一扬,顺势也躺下,将沐青辰揽在怀里,低头去吻他的唇角。手轻巧松开了沐青辰的披风,小心的搁置在一旁。一手揽住他的腰,合了眼。
  宰相府
  李成莽展开猛烈寄来的信:
  “东澜近日将与北相有战,太子党勾结外贼,有篡位之嫌。顾家军于漠沙镇仅有一万军队,输面远大于胜面,东澜王目前未起疑。相爷若还有吩咐,再行寄来。陌涟。”
  合了信,李成莽阴测测道:“青纺!”
  一女子在外应道:“在。”
  “走,咱们去看看那小影卫如何了!”
  “是。”
  作者有话说:啊啦拉,再把几个大头写完,就完结了呢,还有十章左右的样子。泪目。。。。现在开始征集番外,大家想看什么??说吧说吧!!
  泰謇初始听到走水的时候并没有当回事,吩咐手下们将获扑灭了便是,便躺回榻上继续搂着小妾香睡。司徒仪在门口笑着摇头:有这么个父母官,无怪这镇子要倒霉,随手揪来一个服侍泰謇的小厮,嘱咐了几句,才挪了个窝叼着根狗尾巴草到别处晃悠去了。
  那小厮被司徒仪一个大烂摊子砸下来,苦了脸,他哪有那个胆子去吵大人的好眠?左右为难之中,仍是决定抱了司徒仪的大腿,哆哆嗦嗦摸到了泰謇门口,壮着胆子喊了几声:“大人,大人。”
  泰謇这厢刚搂上小妾,那边小厮一声声“大人”跟死了爹似的,怒火中烧之下,泰謇仍是放小厮进来:“鬼叫个什么,滚进来说话。”
  小厮结结巴巴道:“司徒公,公子,说,说那家客栈,客栈吧,里头住的都,都是什么人,大人心里清楚,而且沐,沐公子前脚刚走,后脚那,那就,着了火,难保是不是有人作难。”小厮话没说到一半,泰謇的困意就全无了,反而惊了一身的冷汗,撇下小妾,慌里慌张就换了官服,连轿也不备了,直接就带着几个侍卫奔了客栈方向。
  到了地方才发现,那火烧得比他想象得要大多了,火光冲天,滚滚向上涌起的黑烟被夜色笼罩住,在条件住的地方简直与夜色融为了一体,根本看不出有烟在那里。泰謇的脸色几变,一片忙乱之中找到了在一旁神色呆滞的客栈老板“来啊,本官问你,里头可还有什么人不曾出来?”
  客栈老板只当没听见,两眼放空地看着熊熊燃起的大火,那场火烧尽了他的一生,让他看起来像是苍老了几十岁,一个五十多岁的人看起来竟有了八十多岁的沧桑!“烧完了,都玩了。。。什么都没了。。。我的钱,心血,我这辈子!都玩了!都没了!!”他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泰謇,一直狂奔冲进了燃烧的客栈。
  那家客栈在经历了衰落,兴盛,连当日的劫匪横行都没能使它消失,却终是付之一炬,连同他的主人一同葬身在火场熊熊的火中,结束了他的一切。
  泰謇怔在原地:“疯了,真是疯了!”他没时间也没心思再去顾一个客栈老头的死活,一心只想着万一有什么麻烦人物烧死在里面了,那他也别想过安稳日子了。泰謇想了想,立刻差人去军营那儿,说什么也要请王爷亲自过来一趟,有个王爷压阵,想那些江湖肖小们胆子还没那么大才是。他为自己壮了壮胆,刚想问旁人些什么,一个衙差便上气不接下气的冲了过来,
  “大人,不好了,火控制不住了,周围大小铺子连带着都烧了,火太猛,大人还是避一避吧!”
  “啊?!”泰謇咧了咧嘴,心下慌得不知如何是好“可还知道有什么人在里面不曾出来?”
  “出来的人都去帮忙救火了,许有三五个没出来的也不过是杂役跑堂,这里住的都是江湖上混的人,有危险了跑得比谁都快,怎么会困在里面呢!”
  差役的话多多少少让泰謇放下心来,本来便是么,一群练武的,这种时候要是逃不出来,反而像那客栈老板一样硬往里扑的,基本就是傻子,没有救的必要了。
  泰謇这颗心刚放下没多久那边男子一声声呼喊又让他烦躁起来,他拉住一个差役:“那人鬼吼鬼叫什么,还嫌这里不够乱是怎的?”
  差役看了一眼:“大人可是不记得了?那是步羲门的李樽,听他话里头的意思,约么是步羲门的大小姐困在里头了没有出来,他正一个一个的问是否有人看见呢。”
  泰謇一个激灵打过去,他可是对那女孩子印象颇深呢,只是可惜了一个美人胚子,葬了在火海里了,能不能留个全尸还指不定呢。泰謇心里明白,纵使步羲门不如早先那么负盛名,自己也是决计招惹不起的,纵使能惹。。。他叹了一口气,挤着一张脸,恨不能将五官挤在一处似的。
  “都让开!都让开!”一刻之后,几声粗喊传入了人们耳际,一队士兵整齐有序的提着水桶一路小跑过来,将其中的水泼于大火之中,如此往复十几个回合,加上周围人的帮助,火势渐渐小了下来,又过了一炷香,火基本被扑灭了,只有几个士兵还提着一桶水去清理还没有扑灭的暗火。
  顾月铭的身影这才出现在众人眼前,细看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人,披着一件披风,苍白的皮肤像是在夜里的精灵,被靠近的热气烤的微微泛红,那不是沐青辰是谁。
  “下官拜见将军。”
  “草民拜见将军。”
  在泰謇带头之下,所有人都行叩拜之礼,乌压压跪了一片。
  顾月铭的嘴角不动声色地跳了一下,沉声道:“免了吧,都起来。”他看向泰謇,明知故问道:“泰大人,何事急迫至此,非请本王过来。若只是走水一事,以大人之力,难道还不足以平息?”
  “这。。。王爷,其实王爷也应当知道,这客栈在漠沙镇实在不算小,住的全是南来北往的客人,尤其是近日关于漠沙镇的传言实在不少。许多江湖中人都聚集于此。这客栈若是无缘无故烧起来,下官可实在就得把命交代在这儿了。像那客栈老板就已经疯了,自己奔火力就跳,拦都拦不住!”
  “哦?照泰大人的说法,在你眼里,那些江湖侠士们岂不都成了不辨是非,黑白不明之辈。还是你根本就是来找本王当挡箭牌来的?”顾月铭声音本就厚重,不怒自威,泰謇只觉得从脚脖子就开始转筋,口里直呼非也非也,不知如何解释。
  沐青辰沉默了半响终于开口了:“你说。。。那个客栈老板死了?”他开始琢磨小摇光知道了以后自己怎么安慰他才好。
  “是,是啊,除了他,听说那个步羲门的步涵也没有出来啊。”泰謇点头道。
  顾月铭和沐青辰对视了一下,心里谈不上高兴或是不高兴,虽然步涵脾气非常不招人待见,二人此刻却的确没有什么幸灾乐祸的感觉,沐青辰四周环顾了一下,李樽正在不远处看见了他,几步冲过来:“沐公子。”
  沐青辰轻轻颔了下首:“节哀。”
  李樽一愣:“公子已经知道。”他垂了垂眼睫:“以前多有得罪,但是也请公子相助将纵火元凶找出来,以慰涵儿在天之灵。她虽自小娇纵,却也是和我一同长大的。我虚长她几岁,一直将她当做亲妹子来看,早知有今日,我就不该听她的劝,为了什么莫须有的墓穴白白葬送了性命。”
  顾月铭一挑眉头:“你倒是没什么事。”
  李樽苦笑了一下:“说来惭愧得很,之前涵儿听说这儿盛产骨瓷,说什么也我给买一个回来。我也说天已晚了,她哪里肯听?!我也只好出去看看。说来,是她救了我一命。”李樽摊开手,手心里躺着一只颜色妖艳的骨瓷,通体血红像是刚从血池里捞出来一般,又想是一团绽放在手心里的火焰。
  “她有武功可以护体,就算是再迟钝也决计不会在里面烧死吧。”沐青辰看向已然成为废墟的客栈,心里对李樽隐隐开始有了防备,而且这种防备还有了加重的趋势,他看向顾月铭,顾月铭眼中亦是如此。
  “公子不知道了,涵儿有个小毛病,从小时沾了枕头就雷打不动的,就算是二踢脚在她旁边炸了她也是醒不了的。。。我小时候试过。而且。。。涵儿从小就不爱学轻功,只会用鞭子。。。”李樽越说越说不下去,几人陷入沉默之中。
  沐青辰轻叹一口气,顾月铭看着他:“可还困?”本来沐青辰还睡着,被来通报的人弄醒了,披了件衣服便要和顾月铭同来这里看看情况:“如果困了就先回去休息一会,这里有我呢,没有什么大事。”
  沐青辰垂头斜睨他:“我可不是你的小情儿,自然没有那么娇贵。”他摸了摸身上的披风,这是顾月铭硬给他加上的:“纵使这几天累了点,却也是可以撑住的。”沐青辰提了陌涟,挤兑了一下顾月铭,见顾月铭并没有把陌涟当一回事儿,就笑笑:“算了,等着阵子事情过去了,我便同你回京里去,你那王爷府可气派得很,我却还未曾进去过,你都不晓得邀我去看看么?”
  顾月铭的眼底漫上一层狂喜,他不好在人前表露出来,便紧紧拉住沐青辰的手。
  沐青辰哼了一声:“王爷这是要替我的手上加点彩么?这么捏下去会红的。。。。。。”后半句说得小声,料顾月铭也该听得见。顾月铭闻言愣是装着没听见,只是微微松了一点,却还是紧紧的拉在手中,想了想,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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