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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秘药劫(药王之妾二)作者:李葳-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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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怼
  淳宇浪一手捧起宝囊,一手环握前方。
  “等一下……等等……你不会是要……”
  仁永逢的质疑都还没问完,淳宇浪已经以行动告诉他,自己“就是要”这么做没错。
  探出舌,浅尝濡湿的凹缝里沁出的透明爱液。
  “啊——”
  腰骨一抖,被男人圈握住的器官搐动着,迸射了一点混合白浊的透明水露。若不是男人及时以指头压住,恐怕在他好好品尝之前,一而再、再而三地疼爱下,辛苦培养出的爱汁已经全部流出。
  既然淳宇浪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让仁永逢在快感里拋开一切、浑然忘我,当然不希望急于一时、早早结束。
  舌尖离开了过于敏感的火胀部位,双唇接着顺藤摸瓜地亲吻上圆润可爱的囊袋,含入口中徐徐吮吸。
  “啊啊嗯……”
  从仁永逢簌簌颤抖的大腿内侧,以及眼角滑落的泪珠,可以知道双珠在淳宇浪的轮流吸吮下,为他带来多少难以承受的强烈快感。
  含吮。咬弄。
  单手包覆,把玩揉弄。?
  仔细地、来回地舔吻过囊袋内侧,那儿隐藏着仁永逢最为敏感、最是难以抵抗他人刺激的地带。
  “唔……唔嗯……嗯啊啊……”
  时而咬唇喑喑忍耐,时而呜呜啼哭,在苦闷里煎熬,在沸腾快感里载浮载沉,终于肯对自己承认,他已经无法再多撑一刻,再多忍一时。
  “哈啊、哈啊……让我去、让我去……淳……”
  对男人吐露了投降的话语,尊严被拋掷在一旁,求欢本能接掌了身子的控制 权,不停谄媚地扭动着腰,放荡地勾引。
  淳宇浪对这得来不易的战果,不仅没有以拖延来报复,还立刻给了莫大的奖赏作为鼓励。
  松开了箝制在根部的五指,将那几欲迸发的火热器官,吸含到口里。
  “哈啊、哈啊、啊——”
  仁永逢向来诚实又贪婪的身子,也以激烈的欢愉反应回赠男人。
  下腹急促起伏,脚趾痉挛地蜷起,双臀紧绷颤抖。
  半合的眼睑下,金黄色的光芒一闪而逝。
  就快了,就快到了,那解脱的一刻,已经来到触手可及之处——
  啧啧吮吸,男人才一收紧嘴,上下摇晃了脑袋数次,一股热烫的浊流便随着他的高声嘤啼,大量迸出,尽吐于男人的口里。
  结束了。终于……
  男人还嫌不甚满意地,两次、三次地榨取着残存的精水,直到彻底掏空他的库存。
  呼、呼、呼……好不容易被释放,汗水淋漓,宛如经历一番生死角力大战的仁永逢,连出个声的力气都不剩,整个人虚脱地躺在榻上,心神恍惚地看着男人起身。
  “我有样东西,忘了给你。”
  男人边褪去自身的衣物,边取下挂在腰间上的一只皮囊。
  “在我的故乡,大草原上面,有个习俗。只要是成了亲的夫妇,在新婚之夜,丈夫就会送给妻子这个玩意儿。”
  回到床榻上,他将皮囊在仁永逢面前摇晃了下。
  “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吗?”
  仁永逢怎么可能会知道?他又没天眼通,能看穿男人的脑袋或那莫名其妙的皮囊,但是男人本来就不期待他说得出答案。
  淳宇浪解开皮囊细绳,从里面掏出了个龙眼大小、像是蜡封也像是油膜包覆的小巧球体,他还刻意将它拿到仁永逢的眼前,供他仔细端详个够。
  “这,是让我们可以真正成为夫妇的东西。”一撇唇,黑瞳里掺杂着神秘阴谋,男人卖了个关子说:“在揭晓答案之前……”
  他将球体收在掌心,吻上仁永逢殷红的唇,让他好不容易平没下来的呼吸,再次加速。
  “我们得先行夫妻之礼。”贼贼笑道。
  什么夫妻之礼?他又不是女人家。
  再说,这码子事,他们也做过不知千百次了,何以这次做会和之前有什么不同?为什么这一次才算是“夫妻之礼”?
  仁永逸的满腹牢骚与疑问,照例又被男人抢先一步干扰,失去问清楚的机会而胎死腹中。
  “哈啊、哈啊……”
  上一场的欢愉之火在肉体深处所点燃的欲火,在短暂的释放后,似乎已经退却,其实余烬仍被囚禁在里面,一点点的撩拨,一点点的煽风,轻易地就让他再度陷入无可自拔的淫靡火海里。
  加上臣服过一次,那么臣服两次或三次,也没什么差别——况且今儿个他也生不出新的力气与男人对抗。
  可是把心里头的顽固清出了门外,留下来的就是单纯率直,更能享受肌肤之亲的欢愉,与耳鬓厮磨快感的自己。
  男人让他摆出四肢着地的不雅姿势,趴在床榻上。
  “啊嗯……那里……不……啊嗯……”
  双手分开了臀垛,让隐藏在双丘内的淫花,裸露在灼热的视线下。紧张得缩紧的花蕾,微微泛着青白色的珠光,清纯恰似不知情事的初夜花。
  但清纯是一时的假象,男人非常清楚怎样勾引这热情如火的淫花绽放,它又会怎样火热地吞噬、贪楚地绞紧、放荡地吸附着自己的欲望。
  “唔、唔唔……”
  男人将三根指头先塞入了他的口中,玩弄着他潮湿的舌叶,再用这些唾液所濡湿的手指,回到那已经开始微微蠢动、不安分的花蕾,轻轻地在上面挤压、揉弄,坚硬指甲一丁一点地撬开了蕾心——目前还非常的狭窄,仅容许一根食指长驱直入。
  “啊……”
  只是一根手指,尚不至于带来痛楚,可是异物入侵的那一刻,寒毛倒竖的妖冶感受,让他开始浑身颤搐。
  紧接着,男人开始抽送着那根手指,在光滑的肉襞里恣意摩擦。
  “哈啊、啊……”
  这种由体内承受的刺激,与先前摩擦分身时的单纯快感截然不同,是一种更为蛮横、更为尖锐,更难以言语形容的禁忌快感。借由蹂躏、碰撞,融合为一而生的火花,会不停地由深处向外扩散,一次又一次,绵延不绝地将人的意志融化,以永无止尽的快感俘虏你的身心。
  绽放越来越频繁的花蕾,渐渐松弛绽放,男人的指头也逐渐由一指增添为两指、三指,发出了咕嗞咕嗞的淫靡水声。
  可是此刻的仁永逢已经无暇分神顾及,这些水声有多令人害羞。
  他晓得自己的臀垛为期待而颤抖;正受着男人手指凌虐的花蕾,其实无比饥渴地啜饮着男人的指头;至于淫乱的肉襞早已经迫不及待地渴望着另一样更粗、更硬、更长的东西能够快些进入。
  “啊啊,不要——”
  男人无预警地抽手,让他忘我地呼唤出声;也几乎是立刻,他耳畔响起男人呵呵的低沉笑声。
  “不必担心,你在等的”东西“,早已经蓄势待发了。马上就到……不过在这之前,这玩意儿终于要派上用场了。”
  咦?他还在想“这玩意儿”是什么的时候,一粒圆润的球儿已经抵在他的花蕾上,被男人慢慢地推入他体内。
  “慢着……那是什么……哈啊、啊嗯……我不要……”
  “已经全部进去了,你不要也不行。”
  “你、你怎么可以——把它拿出来!”
  “拿出来?”男人万分遗憾地摇摇头说:“我将它送到最最里面了,就算我现在去挖也挖不到,再说……根据部族长老的说法,那玩意儿一旦进了人体就会开始孵化,是不可能再取出的。”
  “那到底是什么鬼玩意儿!”
  这时淳宇浪终于对他揭晓真相了,只是仁永逢多希望自己不知道,或从没听到这段令他既惊悚又惶恐的话。
  “这叫做”夫妻蛊“,顾名思义就是丈夫下在妻子身上的蛊——为什么要对妻子下蛊呢?这是因为大草原上的部族对妻子的忠贞,要求非常的高,结了婚绝对不许妻子背叛,倘若有妻子让丈夫戴了绿帽,不等丈夫发现,这妻子就会先死于蛊毒了。”
  仁永逢好半晌说不出话来。“你……说真的吗?我不相信!天下之大,我怎么从没听过这种东西?”
  “正是因为天下之大,你才没听过呀!”淳宇浪浅笑着。“你现在难道没有感觉吗?那蛊卵应该开始在你体内融化了。融化了之后,蛊虫会立刻附在你的内襞,汲取你的精血,而且还会在你的血里释放出一种不亚于媚药的毒……让你饥渴难耐,疼痒非常。”
  仁永逢红了红脸,肚子里的确有怪异的感觉,像是什么东西要淌下来了。
  而且——
  听到体内有虫子,他不只是起了鸡皮疙瘩,全身上下更有如万蚁钻动,每一处都在发热、搔痒不已。
  “你放心,这玩意儿对人体无害,还有助兴之效。老人家常说他们最怀念的就是新婚那一晚,使用夫妻蛊的美好经验。因为在蛊虫的媚毒助性之下,男子一夜七次都没问题,姑娘家更是不必提了,一整晚上欲仙欲死、欲罢不能呢!”
  淳宇浪笑觑着他苍白的脸蛋,道:“等一会儿你就可以亲身验证,我说的话是真或假了。”
  仁永逢才不稀罕什么“一整晚”、“欲罢不能”的,他懊恼自己干么不多怀疑一下淳宇浪,为什么没事先看穿他的鬼主意。只不过他根本不相信世上有这般匪夷所思的玩意儿,怎么可能想像得到现在的情况!
  “你、你为什么要把这种东西放在我身体里面?”
  “在我们部族里,行过了夫妻礼,用了夫妻盅,这样才算是一对真正的夫妻。”淳宇浪大言不惭地说。
  真正?他们可是两个大男人,怎样都当不了夫妻的!——仁永逢气得想对他大吼大叫,可是之前他费尽唇舌都无法说服淳宇浪改变心意,现在他都已经对自己下蛊了,更是不可能。
  “好,那我杀了你的话,这盅毒会怎样?”仁永逢气得回道。
  “呵呵,你也会死。”
  “我甘愿。”反正肚子里面长了只怪虫,他已经不想要长命百岁了。
  “好吧,我骗你的。你要解蛊也容易,只要杀了我,烧了我,取我的骨灰和着解蛊的药一块儿喝进肚子,你就可以解开这蛊毒了。”
  淳宇浪坏心眼地挑起一边眉,道:“如何?要不要我将身上的采药刀借给你,你就可以从我的盅毒里面解脱了。”
  可恶!仁永逢气他说得如此轻描淡写。
  淳宇浪抚上了他的后脑勺,在他的眼睑、眉心与鼻端,一一啄下细吻。
  “你已经无处可逃了,就不必多想,跟了我吧?”
  “不要!”
  虽然仁永逢知道自己别无选择。
  “我们就这么说定了。”
  “不要!不要!”
  即使仁永逢知道时间无法逆流,已经发生的事,不能当作它没发生。
  “好嘛!”
  “不要、不要、不要!”
  仁永逢的“不要”也只能持续到男人故技重施地以唇封缄,以身体改变他的“不要”为“要”,以火热贯穿的欲望浇熄他的怒火,点燃他的欲火为止。
  那一晚,直到天色濛濛亮,“文兰房”内的喘息声都未曾停息……
    
    书之香气,門之高第。

  【夜之魅惑】之卷 一

  “逢公子?逢公子……”
  声声的叫唤,穿越了意识的迷雾,将他由深沈的睡眠里拉回了现实。
  缓慢掀开疲惫未消的眼睑,仁永逢一瞬间竟忆不起自己身在何方,还以为是在家中的大床上。
  “……如意?”
  直到那张熟悉的脸跃入他眼中,他这才迷迷糊糊地想起——
  噢,对了。我不想返家,不想面对那家伙,于是请如意收留我一阵子,所以我人在“珍甄苑”。
  堂堂京城第一大药铺的少掌柜,镇日泡在妓院不回家,要是让人知道了,肯定会成为街头巷尾闲磕牙最炙手可热的话题了。
  “您醒了!太好了,您让妾身担心死了。”如意一手搁在他的胸口上,一脸忧心忡忡地问道。
  自己不过是睡了一下而已,为什么她看他的眼神,仿佛自己差点走一遭鬼门关?
  “我怎么了吗?”
  开口,声音竟沙嗄得连他自己都吓了一大跳。而且不只喉咙异常的干涩,他全身上下的筋骨也像是被人恶整一顿般地分崩离析,各唱各的调,发疼发酸。
  “欸,您一睡就睡了近一日,不只没下床小解过,也是滴水未沾,我还以为您是病了!您确定您没事吧?”
  仁永逢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还好,没发烧。再动了动手脚,很好,除了发疼之外,四肢俱在。再一摸自己的脉搏……这么清楚的脉动,绝对不是个濒死之人。
  “多谢先生的关心,我想我死不了。”
  他撑起身子,坐了起来,才抬起头左右张望了下,如意立刻掩嘴一笑。
  “您找那位爷儿的话,他今儿一早便离开”珍甄苑“了。就是他交代说让你睡,别吵你,我才迟迟未把您叫醒。可是我在隔壁的”醉兰房“左等右等,就是等不着您睡醒……一度,我还以为那爷儿是把您给怎么了,差点想报官府呢!”
  “那位爷儿?”
  “嗐!”如意瞪大了眼。“您不记得昨儿个的事了吗?昨儿个先是源少爷来找您,后来那位野性十足的爷儿也来了。我听甄掌柜是喊他”药王“——您还是不记得吗?”
  不。我想起来了。
  睡太久而变得极度笨重的脑袋瓜子,即使牛步蹒跚,倒也渐渐活动了起来——虽然想起了昨儿个的来龙去脉,仁永逢却巴不得马上忘记。
  如意狡黠一笑,道:“看您这愁眉苦脸的样子,让您不想返家的”问题“还没解决吗?”
  摇了摇头。“不。我打算今日返家,不好再叨扰先生了。”
  成串的呵呵笑声,如银铃般甜美清脆,如意开朗地说道:“什么叨扰?您别说这么见外的话。我这几日有公子相伴,过得愉快极了。热水已经为您备妥,您梳洗梳洗。咱去吩咐丫鬟准备些酒菜……一整日没吃东西,您一定饿坏了。”
  其实他没什么食欲,疲惫酸痛的筋骨让他觉得懒懒散散,什么事都提不起劲。可是一想到自己给如意增添的那许多麻烦,拖累她卷入自己和淳宇浪间的纷争,以及让她见到的那些尴尬场面,仁永逢只能强打起精神,点头接受她的好意。
  明明说是一些,结果却吩咐了满桌丰盛的酒菜。
  仁永逢一走出寝阁,便看见在宴客塌房的矮炕桌上,摆满山珍海味,足可供一桌子十人用餐了。
  “你想把我喂成一只猪吗?如意先生。”傻眼之余,也觉得好笑。
  “您即使被我喂成了一只猪,也会是只飒爽俊朗的美猪公。瞧您这梳洗过后的俊模样,小心走出这扇门,又被拉入了另一扇门。我舍得放你回家,其他姑娘可舍不得!”
  仁永逢认为她言过其实了。自己不过是沐浴净身,换上了一袭朴素蓝布袍、黑长裤,长发则让丫鬟给他梳了个小髻,冠以银色小冠——这满街上都有的普通装束,实在算不上光鲜亮眼,旁人连瞧都不会多瞧的。
  “先生嘴甜,以后这糖钱可以省了。”
  “您不信我说的话,妾身可以叫来全苑的丫鬟们,让她们也评一评。”
  “我信、我信,我相信先生的话,您说我俊俏,我便俊俏,别劳师动众了。我肚子饿了,咱们开动吧?”
  如意叹气。“秀才遇到兵,说什么都不清。欸,公子您真是太小觑自己了。”
  我不是小觑自己,是恨不得自己被小觑。
  仁永逢在幼年时曾遭遇人口贩子,被拐到某处囚禁。待价而沽。那时候一些禽兽畜生对他做了些难以启齿的丑事……在他心中刻下了无法抹灭的伤痕。后来有好一段时间,仁永逢对他人的“眼光”便极度敏感,深恐肮脏的自己会被看穿,总是尽量不引人注目,尽量躲藏在高大的弟弟的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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