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唱夫随-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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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在门口等他们的大叔是这几年一直帮他们看房子的,叫杨树。
傅恒简单的问了杨树衡州最近的近况,并没有什么异常。水淼又递了一个红包给杨树,杨树高兴的下去喂马了。
“淼淼,我们今日休息,明天去回春堂看看,以前就听说回春堂的大夫很厉害。”傅恒担忧的握着水淼的手,复杂的看着水淼。
出于担忧水淼的原因,傅恒希望水淼能想起来,可是心里又始终害怕水淼想起来了会离开他,甚至恨他。
当天傅恒就抱着自己矛盾的心理和水淼一起休息了一天,第二天一早还是爬了起来带着水淼去了回春堂。就算水淼恨他,也总比一不小心就落入险境还毫无所察的好。
水淼一向是顺从傅恒的,傅恒要带他去看病水淼就乖乖的坐着任由大夫诊脉。可是他脑内的淤血早已经散了,身体也没有任何不适,再是厉害的大夫又哪里看得出什么病症?
回春堂的大夫是个留着两尺长白胡子的老人,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看起来颇有神医的架子。
只是在给水淼把完脉之后撸了半晌的胡子才貌似高深莫测的沉吟道:“尊夫郎身强体健,只是所习武艺阴气过重,须补阳气。”
啊?傅恒愣了一下,和水淼对视一眼,接收到水淼的无奈之后只能失望的拒绝了大夫开的药方。傅恒虽然医术不精,但是也知道水淼并不需要补阳,不过是因为他练的武功属寒,身体才会呈现阴性而已。
“相公,别沮丧了,这事急不来,说不定哪天我就全都想起来了。”水淼动了动被傅恒握着的手,用手指轻轻勾了勾傅恒的掌心安慰道。
“嗯。”傅恒打起精神笑了笑,心里却多少松了口气。水淼看在眼里,也只是笑笑。
“相公,我们逛逛集市吧,家里还缺很多东西呢。”
“好。”虽然水淼带着青纱,可是那双带笑的双眼依然让傅恒觉得迷恋。
衡州因为地段好,傅恒路过的时候总会在这里住上一阵子,家里的东西也就比地方置备得要齐全一些。但是傅恒到底不是会持家的人,很多东西根本想不到要买。
现在多亏有了水淼,水淼总是能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也就是这时候傅恒才觉得他爹爹一直劝他成亲是对的,果然有个夫人就是好。
添置了一些家用之后,傅恒和水淼找了家酒楼吃饭,本来想要个雅间的,吃饭的时候水淼肯定要取下青纱,傅恒也不知道有没有人认得水淼,雅间总要安全点。
不过衡州人多,正是午时,雅间早就没有了。傅恒也只得和水淼捡了个角落的小桌子就在大厅坐了。
傅恒点了几个小菜,在等待的过程水淼脱下了青纱放在一边。水淼长得俊美,但并不是倾国倾城天下无双的地步,所以除了被人偷瞄几眼之外并没有引起什么反应。
傅恒本以为他们可以安静吃个饭,却不想菜送上来没动两口旁边却有人打了起来。打架的原因傅恒没注意,但是肯定跟他们没关,只不过大家都坐在大厅,离得不远,难免会波及。
傅恒很郁闷,看着好好的一盘菜被横空飞溅过来的血污染而不能吃,一向好脾气的傅恒难得的生气了!
傅恒愤怒的转头瞪着旁边打得正起劲儿的两人,一个使华山清绝剑法,一个使空谷刀法。傅恒虽然看得懂,但是因为他本身没有武功,没办法现在冲上去教训他们,只得在心里暗自磨牙,早知道当初听爹爹的认真学武了。
离家这么多年,傅恒每次被人欺负的时候总这么想,可是过后报了仇之后又会忘记得一干二净,所以傅恒在后悔了一瞬间之后就琢磨着怎么暗地里教训这两小子了。
不过还没等傅恒想出个好主意,那边打架的两人却忽然同时惨叫两声抓着自己的右手惊恐的四处张望。傅恒一直盯着他们,自然看到他们的右手几乎瞬间就被一根筷子穿透,刀剑同时落地。
傅恒立刻回头看了眼对面的水淼,水淼正低着头从筷子筒里重新拿了一双筷子。脸上的表情淡淡的,还是傅恒熟悉的温柔。
见水淼并没有要惹事的意思,傅恒又回头去看打架的两人,那两人很快就发现动手的人在哪儿了。大厅不大,从筷子飞过去的方向要判断也不难。
不过明显使华山剑法那人要聪明一点,只放了句狠话就捡了剑匆匆走了。而剩下这人显然没什么脑子了,竟然还一脸狰狞的冲了上来。
他也不想想能在他们打得最激烈的时候准确的用筷子同时刺穿他们两人的手掌,其功力肯定高出他们不少,更何况这人现在都伤了手,更不可能是水淼的对手了,傅恒不自觉的摇了摇头。
“臭小子!竟然敢伤你大爷我!你可知大爷我是什么人?”傅恒惊讶的看了看面前手还在滴着血的人,又看了看对面抿唇偷笑的水淼,好吧,傅恒不得不承认看起来温润柔和的水淼完全不像凶手。
“……我不知道啊。”轻叹了一口气,傅恒看向之前使空谷刀法的中年人,无辜的说。他又不是江湖人,怎么会知道他是谁。
“你!”中年人气得一抽气,怒道,“大爷我是空谷谷主的三师叔叶秋明!”
“哦……”傅恒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想起爹爹曾跟他讲过,武功高到一定程度的时候,飞花拈叶俱可伤人,不知道水淼离那高度有多远?
“你竟敢藐视你大爷?”中年人一脚踏在傅恒旁边的椅子上凶狠道,唾沫星子直冲傅恒脸上而来。傅恒脸色一黑忙往旁边跳开。
“不好意思,我没有大爷。”傅恒黑着脸,语气不自觉的就掺杂了一些约束:“你弄脏了我们的菜,赔我们一桌!”
中年人看着傅恒忽然黑沉下去的眼神愣了愣,竟然熄了火,真的让小二给傅恒换了一桌菜,然后才凶狠的低吼道:“这样可以了吧?!”
傅恒满意的点了点头,见水淼有些奇怪的看着他,忙掩饰的轻咳了一声,转头却发现中年人竟然还在原地杵着,受伤的手也一直没有包扎。
“你该去找个大夫看看了吧?”傅恒嫌恶的瞥了中年人一眼,重新坐回座位前。
中年人冷哼一声,甩袖大步离开了酒楼。随着中年人的离开,刚才大厅里一直冷凝明僵硬的气氛才稍微开始缓和,明显听到有些人松了一口气的声音。
见中年人走了傅恒忙对水淼讪笑道:“夫人,我们换个地方吃饭吧,那家伙……说不定一会儿就回来了。”
水淼笑得眉眼弯弯的应道:“好。”
结了帐之后傅恒牵着水淼准备离开酒楼,为了不显得狼狈,傅恒离开的行动并没有很迅速,这就导致他们倒霉的才刚出了酒楼门口就撞见了觉得不对劲跑回来找他们算账的中年人。
傅恒一见中年人怒气冲冲的样子心道不好,他还是低估了这人的意志力,下意识的将水淼推到了身后,傅恒集中精神使出约束:“你不该回来吧?”
可惜的是中年人根本没有听他在说什么,不分青红皂白的上前一刀砍向傅恒:“臭小子!竟然戏弄你大爷我!”
傅恒毕竟不会武功,见状也只好护着水淼往一旁躲去,不过没等中年人第二刀砍过来,水淼轻轻一跃,从傅恒背后跳了出来,直接用两根手指问问的夹住了中年人的大刀。
见水淼出手,傅恒自觉的躲到一边去,以免自己成为累赘。水淼的武功明显高出中年人一大截,左手背在身后,也不用兵器,扔掉中年人的兵器之后一脚跟着踢过去。中年人踉跄的往旁边倒,水淼还恶意的伸出脚绊倒中年人。
中年人好歹没有太菜,跌倒之前手在地上借力跳了起来。可惜还没等他使出一招,水淼又是一脚踹向中年人。这次中年人学聪明了,机灵的往旁边一闪,奈何他的速度实在比不上水淼,中年人刚刚闪到一边水淼的第二脚已经踹中了他,不等中年人借力跳起,水淼紧跟着踹中了中年人的手,然后一脚踩上中年人的胸口,中年人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就是戏弄你,怎么样?”水淼微微俯身轻声道,温柔的声音一点都没有话里的嚣张。
“你!”中年人脸色铁青,不过现在他可不敢大放厥词,自己整个人都被别人踩在脚底了,他哪里还不知道对方比自己厉害许多呢?
“不想死得不明不白,做人就低调点。”水淼温言细语的劝诫了一句就松开了中年人,中年人也不敢耽搁,爬起来挤出人群就跑了。
水淼跟着环视了一圈围观的人,也不知道是被水淼刚才表现的武功吓到还是有其他原因,围观的人一接触到水淼的眼光就自觉的转身离开,很快围观的圈子就散了。
傅恒这才上前仔细查看了水淼,虽然知道水淼武功厉害,但是到底还是担心,几乎将水淼上上下下检查了个遍,确定水淼真的没受伤才放心下来。
“相公,我们也走吧。”见傅恒放心了水淼笑眯眯的说。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请假=_;=其实是因为榜单……所以把明天的更新提前发了……orz所以后天中午12:04:19继续准时发布……
PS:谢谢蝴蝶的地雷~~~么么~~爱你哟~~
☆、拾壹
“叶谷主可真是沉得住气。”一年约二十四五岁的白衣男子抿了一口杯中的清酒,似笑非笑的看向与他对面而坐的青衣男子。
“夏公子不是也十分沉得住去?”青衣男子叶崇白面无表情的回视白衣男子,语气也是四平八稳,没有丝毫起伏。
“在下有何沉不住气的,可是刚才被人打伤的可是明谷主的三叔啊。”白衣男子夏永坦然一笑道。
“那夫郎难道不是夏公子一直在找寻之人?”叶崇白将头转向窗外,又瞥了一眼对面酒楼的门口,那两人早已不知去向。
“那人怎会是陆爻?陆爻是什么人?你觉得陆爻会嫁为人|妻?”夏永把玩着手中的酒杯,闻言轻笑。
“也许他们为了什么目的而假装成夫妻。”叶崇白微微蹙眉,这话说出来他自己也不大信,毕竟刚才所见那二人互动十分亲密自然,丝毫不似作伪。
“陆爻堂堂神剑宫宫主,一贯自视甚高,平素为人也颇为狠毒狂妄,你觉得他真的会为了什么目的而假扮人|妻?便是要与人扮作夫妻,也万不可能扮作夫郎模样。”
夏永说着顿了顿,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一般,挑眉道:“叶谷主莫不是真的以为那人是陆爻,这才一直不敢动手吧?”
叶崇白瞥了夏永一眼,也不掩饰,坦然道:“陆爻此人素来睚眦必报,如无必要,叶某并不想与之为敌。”
夏永闻言冷笑道:“不想与之为敌?既然叶谷主也说陆爻此人素来睚眦必报,此时说这话,叶谷主也不嫌太晚了?”
“人来了。”叶崇白并没有理会夏永的诘问,反而是看了看雅间的房门,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好在夏永也明白叶崇白什么意思,停了刚才的谈话,也看向了门口。果然,不过须臾时间,房门便被敲响了。
“进来。”夏永应了一声,只见一身着黑色短打的瘦小男人走了进来夏永问道,“夏柒,如何?”
那名叫夏柒的瘦小男人冲夏永行了个礼才回答道:“已经查到了,那一身儒袍的名叫傅恒,是个小地主,从甘州过来收租的,另一人就是他夫郎。两人还带着一仆从,前天下午才进的衡州城,住在城西的一处小院子里,看起来并无异常。”
夏永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问道,“可查到那夫郎的名讳?”
“时间仓猝,属下也没敢问太多,只知道那夫郎姓水。”
夏永沉吟半晌,对夏柒道:“你让夏叁即刻去甘州仔细查探这两人的情况,事无巨细,全部上报。”
“是。”夏柒又行了一礼,利索的出去了。
“原来你也怕他是陆爻。”等夏柒离开之后叶崇白嘲讽道。
这回夏永倒是沉默了,无论他之前怎么说那夫郎不可能是陆爻,可是若那人真是陆爻,他夏家就该大祸临头了。此事非同小可,由不得他不小心谨慎。
“不如你我二人联手去摘了那人的面纱一窥究竟。”叶崇白沉默半晌忽然提议道。
“叶谷主稍安勿躁,我们现在还是静观其变的好,以免打草惊蛇。”夏永轻叹一声道,“不说那人也许不是陆爻,便真是陆爻,现下想要除掉陆爻的早比一年前多了数倍,我们又有什么可怕的?”
“我想起一件事。”叶崇白点了点头正欲说什么,忽然脸色变得凝重,说话也迟疑了起来。
“哦?何时至于如此紧张?”夏永好奇心起,刚才知道陆爻有可能还活着,还能有什么事比陆爻还活着更吓人的?
“年前张家被灭门,月前镇远镖局也被灭了门,当时就有人猜是陆爻所为。”叶崇白神色越加凝重。
夏永一边点头一边回忆着说:“但是陆爻要灭谁满门一向行为嚣张,不仅先要通知,灭门后还会在大门上留下血红的神剑宫的字样,可是这次两家的灭门案都没有通知,也没有神剑宫的标志。”
“叶某一开始也以为陆爻已经死了,可是如今想来,也许真是陆爻,毕竟张家和镇远镖局都参与了分割神剑宫的计划。”
“也不能就凭一身形相似之人就断定……”夏永犹豫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叶崇白给打断了:“的确不能断定,不过如果两桩灭门案真是神剑宫做的话,那么陆爻一定回来了!”
夏永见叶崇白肯定的表情也说不出反驳的话,事实上现如今江湖还算太平,除了陆爻,还真的找不到第二个喜欢灭人满门又有这个能力付诸实际的人来。
却说另一边,傅恒和水淼刚回到家,水淼就取了面纱坐在一边似笑非笑的盯着傅恒,傅恒装了半天到底还是装不下去,于是走到水淼身边伸手搂住水淼笑道:“怎么,今天发现你相公我貌比潘安了?”
水淼倚在傅恒怀里抬头看着傅恒,还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傅恒摸了摸鼻子,暗道他家夫郎还真是厉害,就这么看着他就让他糊弄不下去了。
“好了,你想问什么就问吧。”傅恒在心里犹豫了半天终于下定决心,坐到水淼面前认真的说。
“你之前用的,可是迷幻术?”水淼又看了傅恒一会儿这才感兴趣的开口。
“嗯。”傅恒点了点头道:“虽然我不是涉足江湖,但是毕竟孤身一人到处跑,总要有个一技之长才行。”
“哦,你还会什么?”
傅恒耸耸肩道:“没了,幻术是我自己感兴趣才学的,我爹当初本来想把我培养成个文武全才,可惜我不学无术,什么都没学好,偏偏就这我爹最不看好的幻术还学得不错。”
“这样……”水淼笑道,“没关系,以后我会保护相公的。”
傅恒瞥了水淼一眼,道:“今天要是我一个人,肯定不会惹那些江湖人,我之前大江南北的跑了七八年也没和江湖人杠上过。”
“谁让他打扰我吃饭的。”水淼微微嘟唇撒娇道,大大亮亮的眼睛里还故意摆出委屈的神色,顿时看得傅恒魂都快飞了。
傅恒忙搂了水淼好声哄到:“好好,都是他们的错。”
水淼满意的趴进傅恒的怀里蹭了蹭,半晌终于低声说到:“相公……我好像,想起了点什么。”
“哦?想起了什么?”傅恒立刻紧张的微微推开水淼,水淼不满的搂紧了傅恒的腰,不让他推开。
“相公……若是我从前……是个很可怕的人,你还会喜欢我么?”水淼紧紧的抓着傅恒的衣襟,不安的问道。
“我的淼淼这么温柔贤惠,如何会可怕?”傅恒笑道。虽然不知道水淼以前是什么样的人,但是他们在一起快一年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