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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驸马-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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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格塞得意的瞥了眼穆修竹,却猛的愣住。
  穆修竹被夺去钢盔,墨色的长发披散而下,将那张小巧而精致的脸庞衬托的近乎白到可怕,修长而上挑的眉峰显得妖媚而多情,一双桃花美目风情万种的望向格塞,勾魂摄魄的笑容满含挑逗,粉嫩的脸颊懊恼的布满红晕。
  只这愣神儿的一瞬间,穆修竹手下猛的使力,穿过铁环的长剑光速向前推进,随著一声闷响,一道钝痛,格塞才猛的回过神儿来,左肩肩头,赫然被一剑横穿,鲜血喷泼而出,染红了他银白色的战甲,与满地的雪白。
  蒙军队伍里两骑马儿越众而出,迅速跑来,马上的人接住了格塞下坠的身体,将他抱在马上,格塞眼中迸发出的仇恨似乎比初见时更胜一筹,对穆修竹咬著牙根生生憋出两字来:“卑鄙!”
  穆修竹不屑的挑起单边唇角,将头盔拿在手中掂量,回眸一笑,长发在这寒冷的空气中飘扬,笑容在这霜冻的季节里凝固,沙场瞬间寂静无声,只听他冷清的声音回响在这片苍蓝色的天际:“王子,你约在下单挑时,应该就已知道,在下只是个文臣,对於武艺,只是略通一二,这点,经过刚才的比试,想必大家都已心中有数。你以己之长搏在下之短,难道就不卑鄙吗?”
  “你……咳咳……”格塞被问的语塞,伏在副将的身上一阵猛咳。
  “格塞王子,之前在下说了,敬重你是条汉子,所以,还希望你能应约撤军回蒙,在下会守在卫城。直到蒙军启程,承让!”穆修竹一抱拳,调转马头,就要归阵。
  就在此刻,忽见靳曜阳策马而出,面色凝重的向他驶来,穆修竹暗叫一声糟糕,立即猜到蒙军有诈,还没来得及回头,腰间就被一根长鞭缠绕,紧接著整个人便向後飞去,马儿独自向回跑去。
  穆修竹的惊呼声刚落,腰身便被一粗壮的手臂紧紧禁锢在枣红色的战马上,身後有人轻笑:“别以为就你们汉人会耍诈。”
  说话间,靳曜阳的长矛已直刺而来,穆修竹弯腰闪躲,身後那人立即举刀迎上。
  身旁那匹马儿身上坐的是格塞和他的副将,眼见这边开打,副将急忙带著格塞撤回军中,穆修竹听到格塞离去前对挟持他的这人说:“不要恋战,带上他速退!”
  眼见主将被俘,大宁的军队那里还沈得住气,靳曜阳一声令下,全军出动,格塞刚退回军中就看到五万士兵向前压来,暗叫一声糟糕,立即下令,蒙军所有将士亦全部上阵。
  两军混战,激烈的战火绵延卫城外数百公里,持续了将近两天两夜,喊杀声,擂鼓声,兵器交接声,回荡在这边境小城的上空,最後以西蒙的失败告终。
  靳曜阳穿梭在战场之间,杀红了眼,喷了满头满脸的血,战死的将士的尸体铺了一层又一层,却唯独寻不见穆修竹的影子。心中的阴影无限扩大,他从未输过,但如果失去了穆修竹,那麽大宁这次的胜利便毫无意义!=====================================================咩宝乖乖更,亲们一定要给力啊,鞠躬……磕头……直接扑到……感谢亲们送的小礼物,咩宝很喜欢,话说kurter2226亲,那个就是传说中的鲜网小精灵吗?好诡异的东东……O(∩_∩)O……,还要特别感谢堂桂花大人的鼓励,鞠躬……祝大家新年快乐,大吉大利,恭喜发财……

  第22章 王子凶猛

  “将军,已经一周了。”孙英抱拳在靳曜阳身後劝道。
  “还没找到?”靳曜阳问。
  孙英摇头,靳曜阳下了死命令,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将军,那些人里都仔仔细细找过好几遍了,确实没有驸马爷,这其实是好事儿啊,至少证明他或许还活著啊,我看,还是让兄弟们安息吧,虽然是冬天,但放的时间也够久了。”不管平日再怎麽样,穆修竹好歹是自己人,如今生死不明,孙英平日里嘴巴是坏了点,但此时此刻还是真有些为他担心的。
  “行了,你去办吧,让兄弟们都走好些。”靳曜阳无力的望著营帐弯曲的顶棚发呆,有气无力的说道。
  “好的,末将知道了。”孙英一拱手,向门外走去,刚走门帐处,靳曜阳忽然开口,声音无限悲凉:“孙英,离京前一晚,皇上特别召见了我,只为一件事,你知道是什麽吗?”
  孙英脚下一顿,又走了回来。
  “皇上说,如果敢让公主守寡,便要我以死谢罪。”靳曜阳双手猛地捂住脸,指缝中渗出一道水痕来,声音哽咽著:“可是……可是……我还不想死,至少要我确定他安然无恙,这样,就算,就算再也见不到他,我也不会……不会自责……不会遗憾……”
  孙英怔住了,这是他认识靳曜阳十几年以来,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落泪,心头不禁大骇,什麽时候靳曜阳对穆修竹竟有了超出一般同僚之外的感情?而且还如此深厚?
  而与此同时,远在千里之外的祥京,勤政殿。
  大殿之上的气氛从未有过的严肃与沈凝重。
  兵部尚书冷汗森森的跪在下首,一动不动。
  帝王的脸色从未有过的恐怖,静默好久,才听他粗噶著嗓子道:“先,先不要告诉敬和。”
  穆修竹醒来时,便发现他在马车里,旁边有一双眼睛在牢牢的盯著他看。
  穆修竹懒的理他,无力的转身闭上眼睛,继续睡觉,马车颠簸的他胃里确实很不舒服,他有个不算毛病的毛病,晕车。但凡在马车之上,他确确实实应了那句形容文官的名言,手无缚鸡之力。现在就是给他一把刀,让他捅格塞,他都拿不起来,只能老老实实的任人摆布。
  格塞一瞬不瞬的盯著他的侧脸,左手捂著肩头已经包扎严实的伤口,不知在想些什麽。
  马车彻夜不停的赶路,穆修竹醒过三次,下车吐过两次,剩下的时候都是在混沌中度过,看著他憔悴的脸色,瘦弱的身影,格塞心中尤为不忍,可一想到为了抓他而死去的那些士兵,便坚定了一定要将他带回西蒙的决心,这样,他才能给父王一个交代,给那些死去的将士们一个交代。
  穆修竹就在这样近似昏迷的状态下被格塞一行强制带回了西蒙,又昏睡了两天之後,终於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座华丽的蒙古包内,一旁侍候他的婢女见他醒来,惊喜的立即去通报格塞。
  穆修竹打量著这间华丽的蒙古包和这张华丽的床榻,猜测他现在应该是在格塞的帐内,从刚刚那婢女掀起的门帘看出去,这外面一共有六名士兵把守,还不停的有巡逻兵经过,如果凭他一己之力出逃,想必没那麽容易。
  “侯爷,侯爷!”忽然,穆修竹隐约听到有人低呼,四下去寻,却未见人影,接著那人又说:“侯爷,小的在帐外,您爬在床脚,就能听到小的的声音。”
  穆修竹立即按照他说的,缩到床榻挨著蒙古包的一侧,果然,这边声音更清楚了些:“侯爷,小的叫耳朵,是大宁的人,在这军中做事,您大可放心。两天前,小的接到京中飞鸽传书,说侯爷您可能会到这里来,让小的好生照应,您有什麽事需要小的去做的,尽管吩咐。另外,皇上有话让小的转告您。”
  穆修竹怔住,心头竟不由的紧张起来:“他说什麽?”
  “皇上说他很担心您,如果您来了,让小的一定转告,请您宽心,他一定会救您回去。侯爷,这边有人过来了,小的要先走一步。”
  帐外的声音瞬间消失无踪,穆修竹窝回床榻中央,用手背轻抚了一下发烫的双颊,他相信这张脸现在一定可以红到滴血了。担心?真的会有人担心他吗?他还以为那老男人巴不得他死在战场上呢!
  不过,不得不承认,在猛然睁眼间,面对这个完全陌生的世界时,听到那样的保障,将他心中的不安与慌乱几乎完全扼杀在了萌芽状态,君无戏言,没有人的话会比那个男人的更让人安心。
  想起那老男人,便不由得想起离开祥京的那晚,那蜻蜓点水般的吻与令外两样他随身携带的东西,可顺著身上一摸,穆修竹脸色颇变,猛地掀开被子,果然,他竟然只著了里衣躺在床上,而这衣服与他平日所穿绝对不同。
  正想著,门帘被人从外掀开,卷进一阵冷风,穆修竹打了个哆嗦,重新缩回床上,用被子将自己裹了个严实,充满警戒的盯著来人。
  格塞一副蒙族贵族公子的打扮,身披华丽的纯黑貂皮长袄,腰间系著金饰腰带,紧窄的袖口绣著一枚精致的金镶玉袖扣。头顶同色调的貂皮毡帽,侧边垂下一尾华丽的绒毛,以与袖扣同款的金镶玉妆点,端的是低调的华丽,绝对的风骚。
  “你们都下去吧。”格塞毕竟是王子,在这里说话很有份量,两边仆从侍卫怎麽进来的,立即怎麽退了出去。
  格塞在床边坐下,穆修竹挑了下眉峰,靠在床头,一动不动。
  二人对视良久,忽然,格塞猛的抓住穆修竹双脚,用力分向两边,直接扑了上去。
  穆修竹没想到这西蒙汉子豪放至此,先是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之後便用力挣扎起来。
  可双腿大敞著被人压在身下,两只手又被摁在头顶,充满情欲与急不可耐的大手在他身上肆无忌惮的来回抚摸揉捏。他那点儿反抗,在格塞看来,完全可以当做欲拒还迎的乐趣,眼看贞操就要不保,穆修竹只得做出一副怨妇状,闭上双眼,狠下决心,用力一咬,鲜血顺著白皙的唇角潸潸流出,再睁眼时,已白眼上翻。
  格塞愣了一下,忽然大叫起来:“传太医──”
  这嗓子,够浑厚,震的穆修竹耳膜生疼,待身上的重量终於减轻,穆修竹才在心里缓缓舒了口气,虽然翻白眼是装的,但咬舌可是真的,而且咬的特实在,其实他本来不想这麽实在的,可第一次咬没经验,一不小心就咬多了,顺了块肉下来,正好几天没吃饭,就直接咽肚了。
  这会儿他只希望那太医能来的快点,别让他经过战争那麽大阵仗都没死,竟然死在了西蒙王子的床榻上,这要是传回大宁,他的老脸往哪儿搁哎。
  战死沙场还能追悼个英雄烈士之流,可这死在男人的床榻上,就算熵帝有心想给他个名号,他也不敢要啊,难道要子孙万代指著史书道,你看这个XXX,就是给男人玩死的。他清白的一生啊,毁了……
  就在穆修竹脑子里乱七八糟想著一些有的没的的时候,太医终於在千呼万唤之中华丽登场。
  这蒙族的太医竟是个汉人,看了下穆修竹的情况便对格塞恭敬的道:“王子,这位公子刚刚经历过舟车劳顿之苦,身体极度虚弱尚未恢复。又因为咬舌自尽失血过多,如果王子还想让他活著,那麽便请不要刺激他,尽量满足他的一些要求,顺著他的意来,否则,以现在的状况,如果遇到什麽不开心的事情,心气郁结不治,很有可能一命呜呼。”
  穆修竹听著不由的一抖,在被窝里动了动手脚,为什麽他觉得没有这老太医说的这麽严重,随时随地都有可能一命呜呼,他还没这麽脆弱吧?
  穆修竹仔细观察著这位太医,一丝怀疑在他心中隐隐生成,他是汉人,也就是说他是大宁的人?可以这样理解吗?
  格塞重复了一遍:“自尽?”满眼的不敢置信,看了看老太医,又指了指穆修竹。老太医轻轻点头,穆修竹对他翻个白眼。心道自尽有什麽好稀奇的,我打不过你还死不过你?活该被你强奸不能去死吗?荒谬!
  “嘶──”格塞倒吸一口凉气,眼底多了丝疑惑和惊讶。差了名婢女跟著老太医下去抓药,帐内转瞬又剩下两人。================================================================今天一下多了好多礼物,咩宝好开心哦,O(∩_∩)O……感谢睿歌同学……,看到亲们的礼物,咱也动力满满的说。明明sailing这个是鲜网精灵还是红利精灵啊?话说咱都不认识= =……还有kurter2226,这次的盾牌很拽,嘿嘿……红丹蔻同学的斧子也不错啦,谢谢大家!好开心哦……写文去啦啦啦……(≥▽≤)/……

  第23章 因果轮回

  这次格塞显然吸取了上次的教训,乖乖的拉了张椅子坐下,缓缓开口:“其实从你头盔被我摘下的一瞬间,我惊讶的并不是你的相貌,而是因为你长的像我的一位故人,可我一直不敢确定,所以来时的路上一直在观察你。不过刚刚我确定了,你应该不是他吧,他应该不会拒绝我的。”
  “也是,你怎麽会是他呢,你是风光无限的大宁驸马,他不过是下九流的一名戏子,你们怎麽可能是同一个人,是我冒犯了,不过,他既然不在便拿你凑个数吧,因为,我很想他。”格塞话声还没落,穆修竹因为不能说话便著急的“呜呜”的直叫,心中默念,这不是报应麽,他把柏盈菊送给熵帝做自己的替身,这下好了,千里迢迢被押来西蒙做柏盈菊的替身,因果轮回,没想到这麽快就轮到他了。
  “你想说什麽?”格塞看著他“呜呜”的难受,便替他寻了纸笔来,让他写在上面。
  穆修竹第一句话就问:你说的是柏盈菊?
  格塞一惊,对著穆修竹狂点头。
  穆修竹轻笑,看来这王子是个痴情的傻蛋,竟然看上了柏盈菊,还真是重口味。
  穆修竹唰唰唰在纸上写了第二句话:你不是喜欢公主吗?为了公主举国之力把我抓来?
  格塞却问:“你认识柏盈菊?”
  穆修竹心说太认识了,那张脸还是我给做的,这不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挖坑把自己给埋了麽,提笔写道:认识,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我再给你讲柏盈菊的事儿。
  格塞定格看了穆修竹一刻锺之後,终於顿悟:“按照你们汉人的规矩,难道我该叫你一声大舅哥?”
  穆修竹忽然有种想拿豆腐拍死这厮的冲动,提笔又写: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只是认识,明白?
  格塞有些失望的点头:“明白了。”
  穆修竹用笔杆指指上面那句话:先回答我的问题。
  格塞叹了口气,神色复杂的看向穆修竹:“难道你不知道,我与大宁公主从出生起就有婚约吗?”
  穆修竹非常诚实的摇头,这个没人给他说过。
  格塞没想到他摇头摇的如此干脆,原以为他会知道一点的,一时之间竟有些无言以对,过了好久,才缓缓继续讲道:“二十年前,奉熵帝弑兄夺位时,多亏了我父王暗中协助,他才得以荣登大宝,那时就已定下的契约,我西蒙将世世代代受大宁庇佑,为表诚意,愿等敬和长公主成年之时,配於我族王子,愿永生永世修得秦晋之好。”
  穆修竹听的格外认真,格塞讲的这些都是他从未听说过的,泯灭在大宁记忆中的真正的历史。
  格塞顿了顿继续道:“後面的你应该就知道了,公主到了待嫁的年龄之後,父王便差人去大宁提亲,谁知敬和公主竟嫁於旁人,你们汉人皇帝的这招过河拆桥,也太不将我西蒙放在眼中,都说汉人讲诚信,依我看根本就是白眼狼一只,不敢承认当初的婚约在先,蔑视我西蒙在後,如今又使我三万士兵魂葬异乡,我们西蒙与大宁的愁算是结定了。”
  穆修竹越听他说越觉得格塞的话太主观,现在口舌不便,就不与他争论了。不由的用笔杆敲敲纸,格塞一看,纸上又写下了一句话:我饿了。
  格塞眨了眨眼,这人的思想跳跃还真快,他还真跟不上节奏。
  舌头上刚上了药,遵照御医吩咐,穆修竹只能吃一些汤汁流食,而在冬季的西蒙,只有羊奶马奶骆驼奶,三碗奶端上,穆修竹嗅嗅这个,闻闻那个,十分悲壮的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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