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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纪争的江湖奋斗记事作者:纪妈-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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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争将他狠揍了几顿,最严重的时候足足有三天下不了床,就这样辜名却还是没放弃找茬,到后来纪争也琢磨出来了,敢情这小子是不揍不痛快,索性心情不好的时候都去找他,倒成了个发泄的好渠道。
  不过自纪争受伤进入梅香苑之后,就很少见着辜名的面了,因此倒是许久不曾揍过他了。
  好小子,爷爷心里正不痛快,你倒是送上门来了。
  纪争嘴角勾起一丝笑,大踏步朝着那藏在大石后自以为很隐蔽的人影走去。
  辜名远远瞧见纪争钻进了小树林,当下就悄悄跟了过来,这会藏在石头后面正暗自得意,小子,这回叫我拿住把柄了吧,看爷爷我不整死你!
  正美着,不防后脖领陡然叫人往后一扯,他一转头,迎面一个拳头飞来。
  嘭!
  辜名应声而倒。
  纪争双臂环抱,居高临下冷笑着看着糊了满脸鼻血的辜名:“怎么,知道爷爷心里不痛快,赶着上来吃拳头是么?”
  辜名晕头晕脑爬起来,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指着纪争,嘿嘿笑了两声,含糊不清道:“小子,没想到吧,你也有给爷爷拿住把柄的时候?哈哈哈!”
  被鼻血糊了一脸的面容也掩不住他脸上既得意又张狂的神情,甚至那双眼睛都在闪闪发亮:“小子!你若是肯跪下来叫我一声爷爷,爷爷就暂且先帮你保管这个秘密,否则的话,嘿嘿——”
  “你拿住了什么把柄?”纪争的眼神冷了下来,握紧了拳头,不动声色问。
  “哈哈,爷爷可看的清楚,你竟然在偷师学艺!哈,这可是武林大忌!小子,你完蛋了,等着被人抽筋扒皮吧哈哈!”
  辜名得意极了,这可是他同纪争交锋以来第一次拿住他的把柄,这回可要好好利用一下,否则可怎么对得起自己?
  “小子!”他那只指着纪争的手叉在了腰上,另一只手还是捂着流血不止的鼻子,并且因为那鼻血老止不住还不得不往后养着头,含混道:“你若是每回见到爷爷都给爷爷下跪磕头乖乖叫爷爷,我就放过你……”
  嘭!
  纪争干净利落的一拳挥过去,辜名再次应声倒下。只这次他却没法再爬起来了,眼睛一翻,直接就晕了过去。
  ……
  然后呢?打晕了辜名然后又该怎么做?
  纪争难得出现一丝茫然。
  老实说,虽然身在武林世家之中为仆,但纪争毕竟不是江湖人,也从来没有在江湖上历练过,许多江湖的规矩都不知道。
  比如偷师学艺这件事,放在任何门派中都是大忌,若是有人胆敢偷艺,轻则被废去一身功力,重则会丢了性命。
  少年并不知道这个江湖规矩,只是直觉有些不好,但也没有深思。就连辜名也只是偶然听到过偷师学艺乃是武林大忌这样的说法,究竟这样的事有多么严重却是无法得知。
  纪争可以肯定,以辜名的性子,这件事等他醒来转眼就能传遍整个山庄。到时候如果被别人知道了这件事,他会怎么样?
  脑中蓦地浮现出一张阴冷的面容。
  少年心中蓦地一紧。
  不管别人会怎么做,可以肯定的是裴辽一定不会放过他!甚至还会连累到连英儿!
  少年的呼吸蓦地急促起来,究竟该怎么办?
  陡地,纪争看向倒在地上晕迷不醒的辜名,少年青稚的面容蓦地一冷,眼中显出坚定的神色。
  事到如今,也只有如此了。
  辜名,对不住了。纪争心中默念,弯身揪住了辜名的衣领。
  ……
  “泉儿,我姐呢?”
  纪争在梅香苑里找了一圈也没见连英儿的身影,急得一把拽住正从身边经过的泉儿,追问她的下落。
  “你怎么了,怎么急出一头的汗,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泉儿奇怪地看着他。
  纪争急的直跺脚:“你知道我姐在哪么?”
  泉儿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她说想扯几尺布回来做衣裳,头回托人带的料子不好,正好今日有人出去采买,她便跟着一道去了——你究竟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采买!
  纪争心头咯噔一下。
  近来因为需要采购年货,采买的人往往早起便出去了,直到上灯时分才回来。眼下事情紧急,等着他们回庄是不可能了,不过此时天色已经近暮,他们也该在路上了才是。
  希望能赶得上!
  纪争转身就走,分毫不顾泉儿在身后的疾呼。
  北风在呼啸,割在脸上生疼。
  纪争迎着风跑了起来,穿过廊道,跑过凌空飞架的石桥,钻过一道道门,身上因为奔跑渐渐热了起来,他的心却渐渐冷了下去。
  要离开了。
  这个给过他温暖也给了他舒适安逸生活的地方。
  前面就是辜家庄的角门。
  纪争回头看了一眼,暮色已经笼罩了下来,将整个辜家庄都包裹其中,灯火渐次亮了起来。
  下次见面,大约就是死敌了吧。
  纪争这么想着,匆匆跑过那道角门,甚至顾不上同门口的小厮打个招呼。
  “怎么了这小子,着急忙慌的干什么去?”
  看门的小厮嘀咕了一句,将手拢在嘴边哈了口热气,又缩回了墙根避风处。
  

028、马厩里的偷袭


 纪争出了辜家庄一路疾奔,他的速度极快,不过两刻钟便已经遥遥望见城镇处的灯火。
  随着离城镇越来越近,他的心也渐渐沉了下来。
  没有看见。
  这一路行来,都没有遇见辜家庄采买的队伍。
  纪争望了望不远的城镇,再回头望望已经被浓重的暮色掩盖的来路,握了握拳,一咬牙转过身疾奔。
  他不能就这么走了。
  连英儿待他如亲弟,若是他就这么不声不响的走了定然会伤心垂泪,他不愿让待他好的人伤心难过。
  少年不是没有想过劝连英儿一道走,但是他这回是逃出辜家庄,并非出门享富贵,且先不说辜家庄对待逃奴如何,总归是没有好日子过,说不得还得回到从前沿街讨饭的境地。
  而辜家庄的日子安逸舒适,虽然也要干活,但比起乞讨何止好了百倍,纪争如何能将自己视如亲姐的连英儿也拖进来。
  裴辽既然隔了那么久都没有找两人的麻烦,想来也是在辜家庄里有所顾忌,如今偷师学艺的是自己,只要自己离开了应该就不会牵扯到连英儿了。
  纪争在夜色中狂奔,只是没有多久,就见一条火龙蜿蜒着疾速往这边蹿来,密集的马蹄声响如闷雷,震得大地都在颤抖。
  坏了!
  纪争心下一紧,看来是辜名醒了,将他的事报上去了。
  少年没有学过点穴的功夫,也无法像老辣的江湖人一般可以做到杀人灭口,只得在已经晕迷过去的辜名脑袋上补了几拳,寄望这能够让他昏迷的久一点,让他可以多出一点时间逃出辜家庄。
  看来是不能跟连英儿告别了。
  纪争遥遥望了灯火笼罩的辜家庄一眼,咬牙狠心转身狂奔。
  没有学过轻功的人自然跑不过骏马的四条腿,耳听得那如雷的蹄声越来越近,纪争一咬牙,纵身扑进了一团漆黑的道路一侧。
  嘶!
  他的运气不大好,这边却是一丛灌木。冬日里穿的厚实,身上到不虞被划伤,只是听见嗤嗤几声布料被撕破的声响,脸上手上也一阵疼痛,不晓得被划了几道血口子。
  纪争此时也顾不得那许多,连忙一矮身子,趴在地上不敢露出分毫声息。不多时,就听见如雷的马蹄声从他身边不远驰了过去。
  幸而此时天已经黑了下来,黑暗成功的把少年的身形掩藏了起来。
  待那阵马蹄声过去,纪争从灌木丛里露出头来,眼看着那一条火龙直向城镇奔去,不由舒了一口气。
  摸索着从灌木丛里钻出来,纪争四下里望了望,所见之处均是一片黑暗,唯有道路因为草木不生还微微透出来一点朦胧的白色,这已经足够少年循着道路往前走了。
  但是往哪边走呢?
  回去辜家庄是不行了,往城镇去也不妥,万一叫刚刚过去的那些人逮住了可怎么办?不过此时便藏进山林也不行,这正是天寒地冻的时节,滴水成冰,要是在外边窝一晚上没准人都能给冻死。
  左思右想,少年还是往城镇走去。
  毕竟已经出了辜家庄,想来追他的人也不可能挨家挨户的去找人,到时他进了城,随便找户人家翻进去,不拘是在柴房里还是马厩里躲一晚上都好,总比在山林野地里冻死要强。
  冬天日短,别看现在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实则也还不过是酉时,离宵禁还有一段时间。
  纪争趁着夜色进了城。此时家家户户都已经关门闭户,除了花/街柳/巷还热闹得很,其余的地方都冷冷清清的。
  少年沿着街走了半晌,一边拿眼睛细细打量,只见家家户户的围墙都垒得高,都不太好翻进去。
  正走着,忽见前方一个巨大的黑影,近前一看原来是街边一株老树,正临着院墙。
  纪争心中一喜,连忙奔过去,噌噌两下就爬上了树,隔着重重枝叶还见有微光透过来。少年拨开眼前的枝叶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马厩,边上挂了个灯笼,约摸是方便人半夜起来添草料的。
  里面拴着两三匹马,看这模样这马厩大约是哪家客栈的,寻常人家养不起,也不会舍得花银子多买马匹。
  纪争四下望了望没发现有什么异常,将一颗心放回肚子里,灵巧地通过老树的枝干爬到围墙上,也没往下瞧,跟着就往下一跳。
  一声轻响,少年轻巧落地,但是还没等他站起身来,只听脑后一声轻响,一股劲风扑了过来。
  纪争如今不比以往,血噬经真气已然增长许多,若不是没有后续的心法口诀,只怕修到第四层也并非什么难事。
  再则他刚从辜家庄里逃出来,警觉非常,惊觉不对立时偏了偏头,恰好避过一柄闪着寒芒的短剑。
  少年下意识撤步,左手一抬便要拿住那人手腕,紧跟着身体往后撞进一个人怀里,手肘一曲重重向着那人腰眼击去。
  那人身形立时滴溜一转,不仅让纪争一击落空,手上短剑更是顺势向着他的脖子割来。
  那人来势汹汹,显然是必要取纪争性命的。
  情急之下,纪争也来不及想那许多,早已练的滚瓜烂熟的缠花拳法顺心顺意就使了出来,但见他的身形忽的柔软了起来,整个人软若无骨般顺着那人的招式缠了上去——正是当日季云提过的缠、黏二字诀中的黏字诀。
  只是正宗的缠花拳法应当是柔中带刚、黏中藏劲,只待敌手被缠黏得失了对力道的掌控便陡下杀手,制敌死地,纪争却因为无有心法口诀尽数为自己参悟,是以徒有其形。
  只他练了这许久,好歹琢磨出来一点发力的窍门,是以倒也存了几分威力,总算在对敌之时也有了点傍身之技。
  偷袭的那人眼见纪争将缠花拳法使了出来,不知怎么手一抖,那柄短剑竟然就这么跌在了地上,发出当啷一声轻响。
  那人却像是见到了什么可怕的物事,顾不得捡起自己的武器,脚下急退,想要摆脱纪争的纠缠。
  但少年此时占得上风又怎么会轻易让他逃脱,一鼓作气缠了上去。
  那人动作间更显慌乱,连纪争都看出来不对劲了,趁着那人手忙脚乱时飞身扑了上去,直把那人压在地上嗷嗷叫。
  少年打架早就是老手了,当下也不管身下的人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他,也不管他怎么哀叫,只顾将拳头雨点般的砸下来,直将那人揍得晕头晕脑连哀嚎都发不出来才住了手,拎着那人衣领拖到有光亮的地方一看。
  好嘛,这人的脸是彻底看不出来原先长什么样了,满头满脸都肿了一圈,看着比辜名从前还要惨。
  纪争解气地踢了一脚,叫你敢偷袭爷爷,揍不死你!
  不过这人看着身形挺瘦小,比纪争高不了多少,庄里似乎没有这么个人,单看他的穿着打扮也不像是辜家庄里的人,这就有些奇怪了。
  除了辜家庄还会有谁想对他下杀手?
  “……不,我不回去!”
  正琢磨着,忽听躺地上那小子惊恐地喊了起来,手脚还在胡乱踢打,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尤为清晰。
  纪争一见急了,扑上去将他的嘴给堵上。
  你娘,要是让人听见了动静老子今晚就没处呆了!
  “呜呜呜……”
  那人拼命挣扎着,眼神在昏暗的灯光中显出十分的惊恐来,胡乱舞动的手啪的一下打在了纪争的脑袋上,跟着又是好几下,打得纪争脑袋都嗡嗡响。
  少年一下就火了,干脆照着那肿成猪头的脑袋再来了一下重的。
  那人翻了个白眼很干脆的就晕了过去,手脚也跟着软绵绵的垂了下去。
  纪争朝着他狠狠啐了一口,摸了摸被打得生疼的脑袋,又不解气地踢了一脚。
  现下也不用想这人为什么要偷袭他了。
  约摸此人也是和他一样,悄悄躲进来的,而后闻得树上有人,便躲在墙根下,待纪争一落地便突然暴起突袭。
  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右手,动了动肩膀,纪争也不管那人,自去草料堆里寻了个避风的地方窝着。
  闭上眼睛,听着北风呼呼的刮过,纪争正准备安然入睡,却又转头看了一眼趴在冰冷的地面上正晕迷不醒的人。
  看了半晌,他呼出一口气,一骨碌爬起来,将那人像拖死狗一样拖到草料堆里,而后自己才在里边躺下。
  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别人被冻死,刚好也可以放在外边给他挡风,少年此举真可谓一举两得。
  纪争合眼前侧头看了那人一眼,见他正歪着脖子,脸上一片青肿,嗤了一声,暗道:“叫你偷袭,没把你揍死已经是对得起你了。”
  正要收回目光,不意却借着昏暗的光线瞧见那人露出来的一截脖颈,那处肤色浑然不似脸上那般可怖,反倒像是新雪一般,白生生的,在昏暗的光线中都显出微光来,显见是细皮嫩肉娇养出来的。
  啧,看来是大户人家出来的,一身皮肉养的这样好。
  纪争嘀咕了一句,往里边缩了缩,旋即闭上眼,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029、老子打到你教!


 正睡得香甜,纪争突然惊醒了过来。
  一阵脚步声踢踢踏踏正往这边行来,边上的马打了个响鼻。
  大约是小二半夜起来添草料了。
  被纪争揍得晕迷不醒的那人此时正睡得香甜,脑袋都搁在纪争的肩膀上了,身子紧紧挨着纪争,缩成了一团。
  纪争偏头看了看还在打着小呼噜的人,有些无奈。这里也没处可以藏身,也没有什么遮挡的,只能干等着被人抓了。
  那小二缩着脖子踢踢踏踏走过来,因为瞌睡还没醒眼睛都是半眯瞪着的,快手快脚拿了草料添进料槽中,跟着就笼着手缩着脖子回去钻被窝了。大约是光线太昏暗,纪争两人又藏在背光的那面,竟然没被发现。
  纪争听得那脚步声远了,不觉呼出一口气,总算放下了一颗心。
  翌日天刚朦朦亮,纪争就警觉地睁开眼,一骨碌爬起身来,又对着还缩着身子蜷在草料堆里的人踢了一脚:“喂,醒醒!”
  那人咕哝了一句,把脸埋了起来,大约是觉出脸孔挨着的并不是素日习惯了的温软绸缎,他慢慢睁开了眼睛,眼神微带迷茫。
  他眨了眨眼,缓缓转过头来,愣愣地看着居高临下看着他的纪争,而后似乎终于想起了自己身在何处,眼神瞬时便变得惊恐万分,惊得一下就跳了起来,跟着身形一闪,就欲从纪争身边蹿过逃走。
  纪争看得真切,手疾眼快反手一抓,只来得及揪住一点衣领,还没等他往回拉,不想那人急于逃走,用的力气更大,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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