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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纪争的江湖奋斗记事作者:纪妈-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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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长老,你且退下。”
  卢俊山伸手将胡长老拨开,直面魏海明,苍白的面上神情平静:“阁下何必废话,卢某虽然技不如人,亦会竭尽所能取你性命!”
  “好!”魏海明轻笑,“说得好!既如此,本尊便如你所愿,取了尔等性命——”
  话音未落,只见他轻轻抬手,对着卢俊山一招。
  卢俊山才拉开架势,忽然一股沛然莫御的吸力凌空抓来,胸口随之一滞,竟是说不出的憋闷,真气像是被无数石块阻塞了一般,一时竟然提不起来。突然遭遇此等非常变故,饶是卢俊山见多识广一时也不由大惊,不等他挣扎反抗,那股吸力陡然加剧,将他凌空摄了过去。
  “掌门师兄!”胡长老大惊,他离卢俊山最近,当下想也不想的伸手向着卢俊山抓去,意图阻止魏海明的动作。天星派众人俱是发一声喊,纷纷冲了上来,却只见魏海明随手挥出一道掌风,便有数人胸口一滞,身形猛然顿住,不一时便委顿在地,唇边缓缓沁出一道血线来。
  只挥手之力,竟然有如此之威,难怪数百年前正道侠士为诛除血魔竟然会弄得正道气运衰竭,险些便断了传承!
  【那个啥啊,明天就过年了,初一就得四处拜年了,估计明后两天是没时间码字了,唔,我抽空码一点,实在没有功夫的话这两天就么有更新了'望天'……】
  

067、已经迟了


 魏海明单手拎着行动不得的卢俊山,像是拎着一条破布袋一般,微微眯眼,瞧着天星派诸人怒火中烧要来找他拼命,却在半途叫五行门人拦了下来,啧了一声,轻笑:“卢掌门,贵派诚然高手如云,可知我五行门也不差,你说,究竟是贵派弟子厉害,还是本尊门人更胜一筹?”
  卢俊山虽然被魏海明制住,此刻动弹不得,连生死都掌于他人之手,却是夷然无惧:“卢某只知邪不胜正,纵然邪道气焰嚣张,也不过一时占得上风,他日定然为正道所诛!”
  魏海明将他提起来放到眼前,眯着眼打量一会儿,忽的一笑:“卢掌门看来是个宁折不屈的,本尊便不费那个力气劝你效忠于本尊了。但本尊也不能白白捉你一回,罢了,便就委屈卢掌门助本尊神功更进一步吧。”说着将那张英武的脸孔凑了近来,在卢俊山惊怒交集的眼神中微微一笑,然后他毫不迟疑地张嘴,洁白却甚是锋利的牙齿刺入卢俊山的脖颈。
  “啊——”
  凄厉不似人声的惨叫蓦然响起,惊得众人纷纷扭头,却见被抓在魏海明手中的卢俊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清瘦的躯体很快变成一具干瘪的尸体,却是被魏海明将一身鲜血并一身精元都吸了个一干二净。
  卢俊山清癯的脸孔已不复往昔慈和模样,此时似乎只是一张薄薄的皮蒙在骨架上,看着十分恐怖。且不说从未见过此等活生生将人变成干尸的邪恶武功的天星派众人,就连已经见过数次的五行门人,脸上也不由自主露出惊惧之色。
  “狗贼,老夫和你拼了!”胡长老眼见自家掌门竟然落得如此下场,目眦欲裂,纵身扑了过来,行动间已然将毕生功力提聚在掌上,直欲将魏海明毙于掌下。
  胡长老这一击势如雷霆,那边魏海明却轻嗤一声,不屑之意尽显无疑,随手将已经变成一具干尸的卢俊山扔在地上,只一抬手就将胡长老拼尽全力的一击接了下来,手腕一翻一转叼住他的手腕一把扯了过来,随手扣住他的脖颈,头颅一低,眨眼间便又是一具干尸出现在他的手下。
  “师兄!”
  “胡长老!”
  惊呼声此起彼伏,天星派众人眼见自家掌门及德高望重的胡师兄眨眼间便毙于血魔之手,一时心中寒意大起,对这血魔之凶名更有了深入骨髓的认识。
  ——怪道数百年前武林正道会携手诛魔,原来这血魔竟是这样凶残!若只是凶残倒也罢了,但这血魔轻轻抬一抬手就使得两名武林高手毙命当场!
  如此强横的武功,如此凶残的手段,此魔不除,天下必将永无宁日!
  天星派历经数百年历史,底蕴深厚,自建派以来便是武林正道中坚,向来以除魔卫道为己任,此时天星派诸人见得血魔手段凶残,反倒激起了胸中一腔热血,眼里射出来的目光非独是仇恨,更有打定主意要为世间除掉如此邪魔的坚定。
  “众弟子听令,结阵!”一名中年人逼退缠上来的五行门人,嘶声吼道。
  天星派非独是摘星掌闻名于世,其创派祖师所创的天罡北斗阵更是名列武林十大阵法之一,由七十二名弟子结成,威力非凡,而后天星派一位天赋卓绝的前辈又在原阵法的基础之上,精简成为三十六人阵法,虽然威力有所不及,但也十分厉害。
  如今除去已经遇难的卢俊山与胡长老,天星派众弟子满打满算也只有三十余人,远远达不到结大阵的要求,但结一个小阵还是绰绰有余的,且此行是为诛除血魔,随行弟子均是天星派精英,即便只能结小阵,威力也不能小觑。
  随着这一声嘶吼,天星派诸人立即便行动起来,纷纷摆脱纠缠上来的五行门人,朝着中年人聚集而去。众弟子皆是天星派精英,行动十分迅速,不过眨眼的功夫,天罡北斗大阵已然成形。
  魏海明此时却没了耐性。
  自得知武林正道有意召开诛魔大会,他便着人打探各派消息,以便抢在各派聚集之前各个击破。小门小派他是不理会的,一来小门小派高手不多,即便聚在一处也翻不出大浪来,二来他的血噬经练到如今也只有高手的精血才能助他增长功力,自然要挑硬柿子捏。
  因他之前所灭的不过是中小门派,想着天星派好歹也算是武林中有数的大门派,总该有几分真本事才是,还特意费了一番心思,在这雷公峡设下拦江铁索,意图消耗一番天星派诸人内力,以便动手时不那么棘手。
  不想天星派却是空有名头,与卢俊山对了两掌之后他心里便有了底,摘星掌也不过是精妙一些,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倒教一心想要领教天星派绝学的他有些失望。
  此时卢俊山已然身死魂灭,他也没了耐性,料想那声名赫赫的天罡北斗阵也不过尔尔。漆黑如墨的眉微微一挑,蓦然抬手,血噬经真气霎时行走全身,隔空对着天星派诸人遥遥拍出一掌。
  啪!
  这一击似缓实疾,看上去只有一掌,实则却有一十三掌连绵拍出,只因他出手速度太快,掌影绵密,眼力不行的人便只能看到缓慢的一掌。这一掌拍出,天星派距离他最近的十数人眼睁睁看着掌风及体,竟是来不及做出反应,当即闷声不吭倒飞出去,嘭嘭几声闷响,俱都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天星派诸人不料魏海明轻描淡写便将十数人打得生死不知,微微一顿,俱都扑了上来,神情狰狞疯狂,眼底隐现血红之色,竟是存了死志。
  “恶贼,纳命来!”
  ……
  被师父打下悬崖之时,全英一心以为自己性命不保。但在落入水中时,被冰冷透骨的江水一激,他本能地挣扎起来。
  奈何此处水流湍急,暗流漩涡尤其多,还有锋锐异常的暗礁隐藏其中,且如今乃是寒冬,江水冰寒彻骨,便是他熟谙水性,也只挣扎得一会儿,不多时便再无力同那似乎无处不在的激流漩涡抗争,只将一口内息深敛,身体却放松了,任凭激流漩涡将他卷向何处。
  全英并没有想到自己这迫于无奈的举动竟然还能使他在如许恶劣的情形中活下命来。
  天星派绝学中有一门龟息秘法,历来只传最嫡系的弟子,因卢俊山早就有意将掌门之位传给全英,是以这门秘法也早就教了给他。如今虽然因为他修炼时日尚短,尚不能真正发挥出此门秘法的威力功效,但寻常在水中憋上个把时辰还是绰绰有余的。
  若只是如此,他还是不能活下命来。
  须知如今已是寒冬,江水虽未上冻却是寒彻入骨,若是在水中呆的时间一久,怕是不给憋死也得给冻死。
  也是他命不该绝,恰恰遇上了试剑堂派出来接应各派人手的弟子。
  试剑堂接到飞书道是有门派遭遇五行门袭击之时已然晚了,早有数家门派被五行门灭了去。林钦知道不好,立即派出人手接应。但此是血魔亲自出手,便是派出弟子接应也无济于事,反倒折损了数十名弟子。
  “这么说,就连天星派也——”说这话的是一个白衣青年,听完全英的叙述,他看向左侧一个面容冷厉的中年人,忧虑道:“俞师叔,没想到那血魔如此厉害,就连天星派都遭了毒手,现下可该如何是好?”
  俞向白没有说话,倒是躺在床上的全英闻言霍地坐起身来,惊道:“什么,你说那就是血魔?!”
  那个颇为英武的看上去同他一般大小的年轻人竟然就是血魔?!开什么玩笑!
  虽然觉得不可置信,但全英心底已然隐隐接受了这个事实,心中那点疑惑顿时消失,胸口蓦地一恸。
  若非是看出来那年轻人的真正身份,视他如亲子的师父又怎么会狠心将他打下悬崖!
  凭着龟息秘法,便是落入水中他也能有一线生机,但是对上武林人闻之色变的血魔,恐怕所有人一线生机都没有,师父定然是深知这一点,这才将他打下悬崖,只为让视若亲子的他能够逃得一条性命!
  但是师父,师父和长老他们……
  全英猛地扑过来攥住俞向白的衣襟,神情急切:“快,快去救我师父!”
  周围的试剑堂弟子闻言俱都低头,默不作声。俞向白没有回避他那急切的眼神,是以能够将他眼底的希冀和隐隐的恐慌看得一清二楚。
  他沉默片刻,微微扭头:“已经迟了。”
  已经迟了。他们的船逆流而上,在打捞上全英之后,更是派出人手四处打探是否有人生还,但是这许久过去,连一个人都没有见到。
  全英在听到这话时,眼睛微微睁大了一瞬,旋即揪着俞向白的衣襟猛地倾身上前,正要说话,忽听舱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名弟子匆匆奔进来。
  “俞师叔,弟子在前面悬崖上发现了数十具尸体,看衣着形貌,是天星派的人。”
  全英扭头看着那名弟子,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反驳的话冲口而出:“不可能——”语犹未竟,胸口蓦然一闷,喉中一股腥甜猛地涌了上来,他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嘿嘿,总算是逮空挤了一章出来,顺便祝大家新年快乐哈=w=~~
  

068、传言


 十一月初五。
  随着这个日期的临近,越来越多的江湖人聚集在青阳山左近,连带青阳山脚下酒肆茶馆的生意都好了数倍于往日。
  “听说了么,金刀门也叫那魔头给灭了门,见今就剩下几个歪瓜裂枣,看着怕是要断了传承了。”
  酒肆中如今议论的都是关于血魔出世的消息,不管有没有见过血魔,说起来都像是亲眼见过一般。
  “老夫是亲眼见着那血魔出手杀人的,啧啧,那叫一个惨哟。”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头拍着大腿,连连道:“那血魔乃是个老妖怪,到如今活了足足有百余岁,偏生头发胡子都是乌黑,一张面皮连个褶儿都没打,看着像是三十许人,哪里能和老妖怪搭上边。老夫要不是亲眼瞧见他杀人,还真不知道那就是魔头。”
  旁边的人听得热闹,凑趣道:“您老遇上了血魔还能全须全尾的回来,倒是好造化。”
  老头得意道:“这有什么,老夫不止见过那魔头,还同那魔头一个饭桌吃过饭呢!”
  这牛皮就吹得有点过了,有人便嘲笑道:“老头,你这牛皮吹得没边了,还一个饭桌吃过饭,你怎么不说你和那魔头还一个被窝里睡过?”
  酒肆里听到这话的人哄然大笑,一人边笑边道:“若那魔头是个女的,哪怕是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婆呢,一个被窝里睡着倒还有些趣儿,可惜我却听说那魔头乃是个大老爷们儿,实在不美,不美。”
  有人哈哈笑道:“老兄,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女人有女人的好处,男人有男人的妙处,若是你尝过滋味,说不准这男人的滋味倒比女人还要好些。”
  此言一出,酒肆里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老头见人不信,急赤白脸的分辨:“你们别不信,老夫说的这都是真的,要是有半句假话,管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哟,怎么还赌上咒了,您老接着说,咱们听着就是。”虽然知道这老头说的十有八/九都是假的,但单单喝酒颇有些无聊,人们便撺掇着老头继续编故事。
  老头见有人肯听了,反倒不急不忙起来,端着酒碗滋溜滋溜喝了个干净,抬袖抹了一把唇上的酒渍,拈着下巴上稀疏几根胡须,慢条斯理道:“老夫为何要说同他一个饭桌吃过饭?这是有缘故的。当时老夫赶路累了,恰巧路边有个茶寮,便进去歇一歇脚,打算过了晌再走。那茶寮子就在官道边上,来往人极多,在那处打尖歇脚的人也多,不到晌午就满满当当的。老夫因去得早,便独个儿占了一张桌子,不想后来进来几个人却没处坐了,老夫见是江湖同道,便招呼他们一道过来坐。”
  “想来那就是血魔了?”听到此处,一人插嘴笑了一声。
  老头瞪了那人一眼,继续道:“那几人见老夫招呼,便也就过来坐了。初时老夫还没觉出不对劲来,因那几人还请老夫喝酒,老夫还觉得这几人颇是爽快豪迈,心里便起了结交之意,同他们喝起酒来。直到中间一个人因喝多了不小心露了行迹,老夫才觉出不对,暗中观察了一番,不想却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
  “发现那就是血魔了?”
  老头说到此处本待吊一吊众人胃口,做出一脸惊骇之色,不想先前那人又笑了起来,登时就恼了,冷冷淡淡道:“你们若是不信,老夫便不说了。”
  “别啊别啊,他不听我们还要听呢,您老接着说,接着说。”一旁的人连忙道,杵了那不长眼的人一个手肘,又殷勤地给那老头倒上酒。
  老头这才满意了,瞟了那人一眼,哼了一声,继续道:“老夫觉出不对劲,装作喝醉了酒,暗暗打量这几人,这才发现他们的不同之处。”说到此处,终究忍不住卖个关子,“你们猜,那些人长得什么模样?”
  “什么模样,总不会是个鬼模样。”先前插嘴那人嗤了一声。这回不等老头说话,坐他旁边的人直接端起酒碗给他捏着下巴强灌了进去:“喝你的酒吧。”
  老头见状神情稍缓,道:“这位兄弟虽然言语不讨喜了些,却也没有说错。”停了一停,稍稍加重了语气,“这几个人还真就是个鬼模样。”
  “这却是怎么说,怎么就是个鬼模样,你先前不是还跟他们一道喝酒么,怎么没看出来?”旁边有人适时插嘴。
  老头摇了摇头,道:“先时他们没露行迹,老夫如何分辨得出来。只喝多了酒之后那些人便藏不住了,一个个脸色白得像纸一样,嘴唇是血一般的红,老夫悄悄打量着,还瞧见那为首之人嘴里生得好一口利齿,总有野猪的獠牙那么长,还闪着寒光,店家送上来的整个的烧猪蹄就这么喀吧喀吧几下全进了他肚里,瞧得老夫心惊肉跳。”
  旁边有人本来是没有听老头说话的,这时听了一两句颇觉得有趣,便插嘴道:“有些人生来就是奇异些,这怎么就能证明那就是血魔?”
  老头摇摇头,道:“先时老夫也觉得如此,要不是后来亲眼见着那人杀人,老夫也不能就把他跟血魔联系在一起。”
  听到此处,有人笑了起来:“杀人有什么了不起,大家伙儿都是在江湖中人,谁人不是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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