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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纪争的江湖奋斗记事作者:纪妈-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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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老子同你翻脸。”
  “变一只绣鞋儿在你金莲上套,变一领汗衫儿与你贴肉相交,变一个竹夫人在你怀儿里抱,变一个主腰儿拘束着你,变一管玉箫儿在你指上调,再变上一块香茶也,不离你樱桃小……”'1'
  嘴里哼着无名的淫/词小调,浑三斤伸了个懒腰,爬起来站在高墙之上,手往腰里束着的裤带摸去,跟着就松开了裤带,掏出那祸害家伙,不一时便听得淅淅沥沥的声音响起。
  正自舒爽畅快,浑三斤陡然察觉不对,一道似有若无的杀机紧紧锁住他,一道仿若实质的目光冰寒透骨,如针刺骨般钉在后背,让他想不察觉都不行。
  浑三斤的身体僵住了,背上汗毛倒竖,本来无根之水在畅快无比的奔涌而出,吃这一吓全都猛地缩了回去,小腹一阵涨疼,好不难受。
  值此性命攸关之际,浑三斤无暇细顾,心念电转,双足猛地在墙顶一蹬,身形如电猛地朝前扑出,其势如雷霆万钧,转瞬间身形连换八个方位,幻出蒙蒙青影,与本尊相应相和,使人难辨真假,敌人仓促间绝难发现本尊身在何处。
  空空门的弟子俱都手脚轻便灵活,只这一会儿的功夫,浑三斤已经拉上了裤子系好了裤带,重又恢复了楚楚衣冠,没有了有伤风化的嫌疑,他的胆气也壮了三分,心中暗自得意:老子轻功天下第二,除了老不死的这天下谁也别想追上老子,敢刺杀老子,等着跟在老子屁/股后头吃屁吧哈哈哈!
  这个念头还未转过去,陡然背后一寒,浑三斤心中大惊,双足连踢,去势更疾,本来已经是常人难以企及的速度硬生生的又提高了三分,那身后幻出的蒙蒙青影轻淡至几乎虚无难见。
  便在此时,一道尖锐的利啸声陡然划破耳膜,挟着一往无前的气势,眨眼间便到了浑三斤背后。
  凌厉的劲风透过厚重的棉衣,针刺入骨,浑三斤吓得亡魂皆冒,没有想到自己仗着高绝的轻功逍遥了一世,到头来竟要折在这里,而且连行凶之人的面目都没能看清楚,实在是——
  憋屈啊!
  就这么死了怕是到了地府老头也不会放过自己吧?
  浑三斤想着,腰身陡然诡异的一摆,像是清风撩起杨柳一般,整个身子就势都摆了过去,那柄让他亡魂皆冒的利器便就擦着他的腰身射/了过去,铮的一声钉在墙上。
  浑三斤也就比那利器稍慢一线,紧跟着也冲到了那堵墙跟前,这才瞧见那柄利器原是一柄利剑,他想也没想,伸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搭上那剑柄,足尖就势在地上一点,拔身而起,正要跃上高墙,不防手下一空,一大蓬碎石砖头挟着无尽的泥土劈头盖脸朝着他当头倾泻而下。
  “你娘……”浑三斤只来得及吐出两个字,就被毫不讲理的泥土砂石埋了个严严实实。
  那一堵被剑钉着的墙毫无预兆的倒塌下来,泥土在寒风中飞扬得满天都是,让附近都变成了灰蒙蒙的一片。
  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出现在埋着浑三斤的泥土堆边上,弯身从砖土砂石中拎出一柄犹自寒光闪闪的利剑。
  主人家闻得后院墙倒时巨大的声响,慌忙跑出来,遥遥对上黑影冰寒彻骨的目光,吓得一屁股瘫倒在地上,连滚带爬爬回屋子里去了。
  一只手从泥土堆中探出来,而后一个身影慢慢从砖土砂石中爬起来,虽然满身满脸都是泥土灰尘难以辨认,却正是浑三斤无疑。
  “呸,呸呸呸!”浑三斤使劲吐掉嘴里的泥沙,刚才他都被兜头而下的砖土砸懵了,没少吃泥土。
  一柄闪着寒芒的利剑悄无声息的递到他的胸前,只要再往前一分,浑三斤毫不怀疑自己那老不死的师父就要一边跳着脚骂娘一边给自己烧纸钱了。
  浑三斤抬眼看着眼前的黑衣人,苦笑道:“我说大侠,您老人家要杀要剐我浑三斤要是皱一下眉头那就是小娘养的,可您好歹也得让我死个明白,你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究竟是为什么您老人家要置我于死地?”
  黑衣人沉默片刻,苍白的唇一张一合,吐出来的字句却是杀机无限:“再敢蛊惑他去送命,我就杀了你!”
  留下一声似有若无的冷哼,黑衣人转身,宽大的黑袍在寒风中飞扬飘荡,衣袂声响,身影旋即不见。
  浑三斤额上的冷汗这时才掉落下来,在满是灰尘的脸上冲出道道沟壑,他也顾不上去擦一擦,顾自喃喃自语:“他?说的不会是那个小子吧?可那小子要是有这么硬的靠山,要什么灵药找不到,还非得在哪里要死要活的?真是怪哉怪哉……话又说回来,这人的声音也未免太难听了吧,听得老子生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啧,听声音就知道一定长得惨绝人寰,亏得还知道带个面具遮遮丑,要不然大白天的就要吓死好多人……”
  不提浑三斤在那里嘀嘀咕咕,那边纪争叫浑三斤一通连嘲讽带讥刺的说下来心头豁然开朗,心头郁积已久的闷气陡然烟消云散,叫他从身到心俱都轻快无比,连脚步都松快不少。
  “大哥定然想不到我会去而复返,”纪争想着,唇角微微翘了起来,“他必定是想让我活下去的,要不然也不会这么为难,只恨我当时猪油蒙了心,竟一心只想着不让他为难,远远避开却没有想过与他同生死共进退,实在蠢笨得无药可救了。”
  “可笑我那时还说出不能同他一道赴死这样的话,脑子竟然都转不过弯来,”纪争转念又想到,“大哥听了我的那些话,想必心里也是难过得很,会不会觉得我这个义弟太没有良心了,后悔当初对我百般呵护照顾呢?不,不会的,大哥豁达开阔,绝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小人心胸,即便我真的对他不住,想必他也不会后悔曾经对我的照顾。不过如果他真的后悔了,看到我去而复返的时候,不知道会是一副怎样的形容……”
  纪争嘴边噙着一缕微笑,忍不住加快了脚步,真恨不得肋下插上双翅,这样就能快快见到大哥了,他已经等不及要看到对方惊讶的模样了。
  转过街角就是昨日同大哥落脚的客栈,纪争已经能够看到客栈那高翘的檐角了,脚下不由得又加快了三分。
  刚一转过街角,纪争眼尖地看见那一抹熟悉的青衣腾身而起,消失在拥挤的人群中,心中一急,想也不想就跟了上去,嘴里叫了一声:“大哥……”
  他只顾着去追贺瑜方,便没注意眼前,此时街上人又多,一时不防便撞在了路过的行人身上。纪争只觉得仿佛撞到了一块铁板上,被撞着的那人倒是没什么,脚下站得稳稳当当的,纪争却不由自主倒退几步,胸中气血翻腾不已。
  这人好生厉害,这一身皮肉筋骨怕不是钢浇铁铸的罢!
  纪争脑子里刚转过这个念头,还来不及看清对方面容,却听一道至死都不会忘记的声音在跟前响起:“纪争。”
  纪争慢慢抬起头,眼珠渐渐变得血红,垂在身侧的两只手紧紧地攥了起来,他咬着牙,身体微微发着抖,死死盯着面前的这个男人,一字一字仿佛是从齿缝里被逼出来的:“裴、辽!”
  裴辽站在他对面,袖着手,微笑着点头:“是我。”
  注:'1'出自《明清民歌时调集》
  【四千字奉上】
  

085、交手


 “是我。”裴辽站在纪争跟前,袖着手,微笑着点头,跟着打量纪争一眼,略有些讶异:“没想到你竟然还没有死。”
  纪争的牙齿咬得咯咯响,死死瞪着裴辽,蓦地虎吼一声,足下一蹬,整个人便如一头刚下山的猛虎,迅猛之极的朝着裴辽扑了过去。
  啧。
  还是这一招。
  看来这小子也没什么长进嘛。
  裴辽眼底划过一丝不屑,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从衣袖底下探出一只手,看似缓慢却不容躲避的按在了纪争肩头,一股内力随心奔涌而出,经手厥阴心包经,过天泉、曲泽等穴,至劳宫穴陡然蹿出,自纪争的肩井处钻入,犹如这世间最为歹毒的毒蛇一般,循着他体内的经脉,向着他的五脏六腑张开了锐利狰狞的毒牙。
  纪争只觉得一股阴冷的真力蓦地自肩井涌入,循着经脉不断往里钻,一路势如破竹,不大功夫便已经窜至华盖紫宫等穴附近。那股阴冷的真力所过之处,纪争本身的真气节节溃散乃至诡异的消失无踪,被那真力经过的经脉犹如被烧红的烙铁钻过一般,刺痛无比,手臂自肩井一下俱都麻木了,连动一动手指都十分艰难。
  纪争额头黄豆般大的汗珠纷如雨下,却咬紧了牙一声也不吭,努力集中心神,调动起散落各处经脉的内力,竭心尽力想要阻截住裴辽侵入体内的真气,好歹赶在那股真气窜入膻中时拦住了。
  即便如此,他也只能做到不让那股阴冷的真气不越雷池,却再无余力将那真气给驱逐出体外。
  体内两股内力争斗不休,他一时觉得自己仿佛置身炙热的火炉之中,一时又觉得自己似乎身在数九寒冬,脸色一时变作金纸,一时又是青白,脸上的汗珠掉得更急了,显见得这一场内力的争斗比拼得十分艰难,一个不好便要殒命当场。
  便是面临如此危险境地,纪争也是咬紧了牙关,一声也不吭。
  死也不在这无耻**跟前认输!
  对于纪争来说难以承受的内力比拼,到了裴辽这里却像是吃饭喝水般轻松自如,他甚至还有闲心欣赏少年此时咬紧牙关苦苦忍耐抵抗的模样,唇角不由自主便浮起一丝冷笑。
  裴辽向来不是个心胸宽大的人。
  他至今还记得当初眼前这个少年是怎么在众目睽睽之下羞辱自己的。
  当着一众师弟师妹们的面呼喝他的名字不说,竟然还敢咬他!
  倘使那只是无关痛痒的一口的话,裴辽或许还不会记得那样清楚,但是他永远也忘不了,那种血液快速流失、体内苦苦修炼得来的内力也随着血液的流失而流失的恐怖的感觉,那种无能为力、自己的生死只能任人宰割的感觉,那种明明拥有着高深的武力、却不得不屈服于比自己弱小数倍的人的感觉,他死也忘不了!
  一回想起当年旧事,那种恐怖的、全身内力都被抽吸而空的感觉似乎再一次重临身体,裴辽脸上的肌肉微微抽动了一下,不由自主咬紧了牙关,唇角的笑也变得狰狞起来,眼神更是带着恐怖的冰寒,叫不小心撞进去的行人都忍不住打了个激灵,连忙避让着走开。
  该死!这小子该死!所有侮辱过他的,所有对不起他的人,都该被千刀万剐!
  “去死吧!”一声低低的暴喝,裴辽神情蓦然扭曲,眼底血红一片,掌心真力微吐,一股更加庞大的真力蓦地自掌心劳宫穴喷涌而出,粗暴的往纪争的体内经脉钻去。
  尖锐的疼痛蓦地直冲天灵盖,纪争的脸色蓦然青白一片,喉头咯咯作响,一股腥甜涌了上来,穿喉过舌,而后猛地喷发了出来,形成一道血箭,星点不落的喷在裴辽身上。
  那股愈发暴戾的真力更加猛烈地往里钻,在经脉中横冲直撞,左冲右突,尖锐的疼痛一波一波似潮水般涌来,铺天盖地,几乎要将纪争淹没,让他连思考的间隙都没有分毫。
  唯有灵台仅存的一点清明,令他即便身在这无尽的煎熬与折磨中,依然拼命调动全身的真气,苦苦坚守着那一寸一毫阵地,不让敌人得进分毫。
  裴辽轻啧一声。
  倒是没有想到这小崽子竟还这么坚韧,看来当初在辜家庄果真偷学到了几分本事。
  他却不知,纪争的武功招式确然是学的辜家绝学,但论及内力真气,却是正宗的血噬经传人。
  血噬经的真气最是霸道猛烈,修炼之人甚至会因为此种霸道真气变得狂暴躁动,便是生性再冷静的人也不例外,倘使纪争当初没有误打误撞嗅到了血蛇花的香气,如今定然也是如此模样,即便如此,他那凡事冲动莽撞的性子,也未尝不是受体内血噬经真气的影响。
  辜家庄的内气真力偏阴柔,自从裴辽投入九幽门,服下幽冥丹之后,真力更是阴冷诡谲,此时遇上霸道猛烈的血噬经真气,就像是遇上了天敌,自然要花费更多的力气才能将之压制下去。
  掌中真力一吐,裴辽再加了三分气力,眼中隐现狰狞之色,小崽子,老子就不信这样你还不死!
  噗!
  纪争只觉得肩骨都要承受不住两股真力的绞杀碰撞碎裂开来,脑袋上似乎坠有万钧之力,一直在往下趁,压得他不由自主的张嘴,又是一支血箭喷射出来。
  便在这样的境地中,纪争犹不肯认输,他挣扎着,用尽全身力气将头抬起来一点,血红的眼睛死死瞪着裴辽,嘴唇蠕动一下,缓缓开合,吐出几个模糊不清的字眼,“……你……死!”
  眼中狠厉一闪而过,裴辽负在身后的左手一动,真气随即奔流,只待下一刻就要轰在纪争的脑袋上,让这个小崽子再也不能在他跟前挑衅。然而裴辽心念突地一转,唇边随即浮起一丝冷笑,如此轻易就将这小崽子打死了,岂不是太过便宜他了?
  聚集在左手的真力随心散去,裴辽瞧着那一脸痛苦到狰狞扭曲却还死命瞪着他的小崽子,看那模样只恨不得将他生吞入腹,唇角的笑愈加上扬,他保持着右手搭在对方肩膀的动作,体内真气依然在滔滔不绝的往对方体内钻去,一边却走近了一步,凑到纪争的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
  他的声音甚至可以称得上是轻柔,他说:“你知道你姐姐是怎么死的吗?”
  纪争死死瞪着他,牙齿咬得咯咯响。
  他还记得当初季云离开时是怎么对他说的,就是眼前的这个人,就是眼前的这个畜生,背叛了辜家庄,以致庄主辜良易惨死,全庄上下失了庇护俱都被九幽门杀了个干干净净,就连八旬老人和垂髫稚子都没有放过!
  畜生!
  已经变得血红的眼睛怒火勃发,若不是够不到,纪争真恨不能像上回一样,狠狠地咬住这个畜生的脖子,生啖其肉生饮其血!
  裴辽笑了起来,他笑得十分舒畅,自从把自己师父弄死之后他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这么令人舒畅的事情了,所以他的声音也越加轻柔,眼睛紧紧盯着纪争,生恐会错过哪怕一丝细微的表情。
  嘴角勾起,他的眼睛里闪着无限恶意。他说:“她是被我**死的。”
  纪争有好一会儿没能明白他说的话。
  **……是什么意思?
  纪争的眼神有那么一瞬间涣散了一下,脑子像是生了锈的车轮,吱吱嘎嘎的好半天才转动一下。
  裴辽没有错过他的这一瞬间的失神,眼底的恶意满得几乎要溢出来,但是他此时却并没有趁机一举夺取纪争的性命。
  有什么是比别人无比的憎恨他却又奈何不了他更令人舒爽畅快呢?至少裴辽在此时此刻找不出来。
  这么畅快的时刻,当然要好好享受一下了,否则怎么对得起自己这许久以来在九幽门卑躬屈膝还要遭人白眼受到的屈辱?
  所以裴辽不仅没有借机要了纪争的命,反倒将真力稍稍回撤,以便让他有一个喘息的机会。譬如猫逗老鼠一般,他很乐意在对方以为逃出生天之时,再将对方置于绝望之地。
  果然,纪争的愣神也只在那一瞬间,稍后反应过来的少年蓬勃的怒火上再被浇了一勺滚烫的油,轰的一下,怒火直冲天灵盖,眼睛一下子就被烧红了。
  纪争想要将眼前的这个畜生千刀万剐,想将他活生生咬死,想啖其骨肉寝其皮,但是他做不到,他被裴辽伸出来的手就牢牢压制住了,连抬头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都耗费了全身的力气,更别说扑上去将对方咬死。
  无边的愤怒在脑子里横冲直撞,在咆哮怒吼,无处发泄的怒火在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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