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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纪争的江湖奋斗记事作者:纪妈-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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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中年人看上去并没有不怀好意,反而看到纪五郎的姿势后就在几步开外站住了脚,接着远远地将一个油纸包扔了过来。
  纪五郎麻利的伸手抓住了油纸包,却没急着打开,而是狐疑地盯着中年人。
  这人看上去好生奇怪。纪五郎说不上来为什么,就是觉得这人不怀好意。
  中年人笑了笑,没说什么,转身便走。
  纪五郎看了看中年人离开的背影,疑惑地打开油纸包,里面的糕点虽然已经凉了,但依然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咕嘟。
  小孩使劲咽了一口唾沫,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么大一包香喷喷的糕点,现在都是他的了?再看看已经走远了的中年人,小孩眨了眨眼,刚刚那个真的是好人?
  但现在不是纠结那是好人还是坏人的好时候,小孩努力抑制着自己一口连这油纸包一道吞下去的冲动,小心翼翼的拈起一块糕点往自己嘴里送。
  真好吃。
  小孩满足的眯起了眼。但他并没有将糕点全部吃完,在拿了一块之后便重新将油纸包了起来,小心地塞进怀里。
  好运气不是天天都有的,这样好吃的东西要找个隐蔽的地方慢慢享受,刚刚他可看见街边有其他人盯着他这包吃的了。
  另外,也要给那小丫头留一点。那小丫头明明比他小不了几个月,看着却比他的小妹妹还要小,纪五郎不自觉便想多照顾一下她。
  藏在暗处的中年人是真的惊讶了,这小崽子看起来倒跟从前那些小要饭的不大一样,竟然还忍得住不把香喷喷的糕点吃完?
  不过,就算不吃完那些糕点,想来那一小块也足够了,要知道他在里面下的蒙汗药的份量可是足足的,就连一个壮汉都能麻倒。
  中年人嘴角勾起一丝阴谋得逞的笑意,悄悄跟在纪五郎身后。
  ……
  那蒙汗药果真效力十足,纪五郎足足到第二天才醒过来。
  纪五郎醒来时并没有像一般小孩那样哭闹不止。
  小孩挺镇定地爬起来,乌溜溜的眼珠四下一骨碌就把自身所处的地方打量清楚了。
  角落里堆垛着挺高的柴火,一看而知是个柴房。
  这柴房也是真破,除了屋顶不漏以外哪都破,木板壁间的缝隙足以让一只小耗子钻过去,得亏这不是冬天,否则呆在这里跟呆在屋外没两样。
  但这柴房虽然破,却并不意味着被关着的小孩就能破门而出了。相反,这柴房的门可结实着,透过门的缝隙还能看到外面挂了一把大锁,里面的人别想出去。
  眼见从地上走出去是不可能了。小孩抬起头来望屋顶。
  这家主人看上去显然并不富裕,至少还没有富裕到可以把自家的柴房顶也盖上瓦片。
  纪五郎望了望堆在角落的柴垛,再望了望低矮的屋顶,往手心里吐了口唾沫,噌噌的就顺着柴垛往上爬。
  小孩身体灵活,不一会儿就爬到了柴垛顶上。
  只是虽然柴垛堆得挺高,屋顶也很是低矮,但他也着实太过矮小了,踮起脚尖伸直了手臂也还差了一截才能勾到房梁。
  小孩瞅了瞅离他最近的那根房梁,先不忙,给脚下找了个相对稳固的地方站着,然后眼睛看准了那一根房梁,蓄足了力气,猛地朝前一扑!
  ……
  啪。
  一声闷响,纪五郎重重砸在地面上,四周尘土一阵飞扬。小孩嘴里发出一声闷哼,摔得七荤八素,好半天爬不起来。
  不行。
  那房梁足足有小孩两个大腿那么粗,那屋顶的茅草又是编好了成片成片的压在房梁上的,同房梁之间没有丝毫缝隙,小孩手掌太小,又没有练过铁砂掌之类的掌上功夫,想要在匆忙间穿过缝隙抱住房梁根本不可能。
  纪五郎好容易才缓过气来,躺地上不甘心的望着屋顶。
  ——小孩不知道,要不是他有稀薄的真气护身,刚刚那一下就足以让他给摔得昏死过去,运气不好些的就这么摔死也不是不可能。
  隔了一会儿,他一骨碌爬起来。
  胸口闷闷的有些难受,小孩伸手揉了揉,龇了龇牙,抖了抖又麻又痛不怎么灵活了的胳膊腿,决定再试一次。
  将几根散落在旁边的柴禾扔到柴垛上,小孩噌噌两下又爬了上去。
  这回用那几根柴垫着脚倒是成功够着了房梁,只是他怎么也摸不到房梁与茅草片之间的缝隙,也就无法把手插/进缝隙里,也就无法借着房梁翻上去。
  纪五郎急了,踮着脚伸手去推那茅草片。
  屋顶上的灰尘随着他的动作扑簌簌往下掉,小孩只顾着去推茅草片,一个没注意就叫灰尘迷了眼睛。
  眼睛的刺痛让小孩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却忘记了自己是在柴垛上,而且脚下垫的柴禾还不怎么稳当。
  

013、你想打架么?


 这回摔下来小孩抓到一根支出来的柴禾缓了一下,好歹摔得没那么重,然而代价却是一条长长的血口子直从他的侧腰划到腋下。
  豆大的汗珠登时就滚了下来,纪五郎连唇色都泛白了,疼得直打哆嗦,却硬是咬住了牙没叫出来。
  他咬着牙脱下身上的布褂在身上裹了一圈,勉强算是包扎了一下。
  小孩一夜没吃东西,早就饿了,折腾了这么久把原本的那点体力都折腾殆尽,这会又受了伤,实在是没力气再折腾了,只能不甘心地看着房梁,咬紧了牙关,硬是把眼眶里打转的泪花憋了回去。
  哭没有用,眼泪也没有用。
  这不是在纪家村,也不是在老骗子的院子里,就算受伤也不会有人安慰他,温柔地给他包扎伤口,和声细气地问他要吃什么好吃的。
  又饿又累还受了伤,小孩实在支撑不住,靠着一根木头很快便昏睡了过去。
  这一睡便是两天过去。
  这两天没有人来看过他,也没有人给他送过吃的。
  对于不老实不听话的,关上几天不给水米是老办法了。
  两天后终于有人来了。还是那中年汉子,后面还跟了个长得很是粗壮的女人。
  纪五郎虚弱的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旋即便给拎了出去。中年人和女人显然是见惯了的,看到这样有气无力的小孩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女人跟在男人身后,瞅了瞅纪五郎的脸,笑了一声:“这小崽子长得倒清秀,该是能卖上个好价钱。”
  男人将纪五郎扔进一辆马车,又扔进来一件半旧的布衣让他自个换上——小孩先前的衣服实在是破的见不得人,这才道:“这回是辜家要人,他家家大业大,该是不会少钱才是。”
  “辜家?”女人有些诧异,“你什么时候跟辜家搭上了?”
  男人笑了一声没说话,过了一会儿,纪五郎听到一声鞭子响,马车咕噜噜开始往前走。
  马车里已经有三四个同纪五郎差不多大的小孩,走了不多久又进来两个,将不大的马车挤得满满当当的。
  其余的小孩显然没有像纪五郎这般得到特殊的待遇,一个个看着有精神的很,挤在一起不一会儿便混熟了,叽叽咕咕说起话来。有两个想同纪五郎搭话来着,纪五郎没理会。
  他在琢磨着怎么逃走的事。
  赶车的听动静就是那个中年汉子,他如果吃饱了有力气还可以跳车逃跑,但如今他不仅饿得一丝力气也提不上来,身上还带着伤,就算真跳下车去了也肯定跑不过那个男人。
  看了眼车内没有半点担忧的小屁娃娃们,纪五郎琢磨着也许他可以先蓄精养锐,等马车到了地方才做打算。
  不过半天光景,马车就到了地方。
  纪五郎趁着其他孩子下车的间隙把四周打量了个清楚。
  马车停的地方有个小门,门口还站了俩小厮,见马车过来停下了,一个过来问清楚了直接就进去禀报了,另一个还站在那盯着他们。
  虽然看清楚了周遭情况,纪五郎也还是没有逃走的机会。
  中年汉子一早就盯住了他,一伸手就把他拎了下来,弯腰在他耳边恶狠狠地警告:“小崽子,你最好不要闹事,要不然老子就把你扔去喂野狗!”
  小孩这会连撇嘴的力气都没有了,站在地上都在打晃。
  中年男子皱着眉头看了他一会,摸出一块糕点直接就塞进他嘴里,又用力推了他一把,喝道:“跟上!”
  纪五郎踉跄了一下,食物的香气几乎夺去了他一切的注意力。那块也不知道什么做的糕点他嚼都没嚼一下直着脖子就吞了下去,登时噎得直翻白眼。
  再之后就很简单了。
  小厮将中年汉子和这群小孩领了进去,见到一个老头。一番挑挑拣拣之后,小孩被留下了三个,其余的中年汉子还得另寻买家。
  纪五郎就是这被留下来的其中一个。
  老头看着纪五郎皱了皱眉,伸手捏了捏他的肩膀,还有些嫌弃:“看着挺结实的怎么这么没精神,你不会给我找些有毛病的来吧?”
  中年汉子忙赔笑道:“您老放心,绝对没毛病,我刘老三的招牌您尽可相信,这小崽子晚上有些认床,昨儿晚上没睡好呢。”
  老头拧着眉毛看了纪五郎好一会儿才勉强点了一下头,中年汉子脸上登时笑开了。
  这小崽子一看就是不老实的,早卖早了。要是再继续饿下去,指不定人都给饿坏了,那就难卖出去了。
  中年汉子拿了钱点头哈腰地走了,剩下三个小孩站在屋里。
  这三个小屁娃娃老头显然也没看在眼里,随意训了几句就让人给领下去了。
  纪五郎是后来才知道他被卖进来的这个辜家是个什么来头。
  辜家,江湖中赫赫有名的世家之一,其先祖辜堂以一手缠花剑法纵横江湖。
  辜家立足江湖已有百余年,自先祖辜堂之后,辜家又出了几名好手,无一不是当时武林中的佼佼者,辜家得以延续至今。
  但这些辜家的辉煌历史显然跟纪五郎是无关的。
  他现在不过是辜家的一个下人而已,还是最下等的粗使仆役。
  小孩直到被领着安顿好了才从小厮口中得知自己已经被人卖做仆役的事。
  那小厮见他不明白还很惊讶:“你家里人没给你说?”
  纪五郎眨了眨眼,望着他没说话。那小厮叹了口气,颇为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半天憋出来一句:“没事,这里的活也不重,吃穿都短不了你的,也是条出路。”
  纪五郎摸着刚领的灰布衣衫没说话,但一时半会也不提要逃走的事了。
  从前在纪家村时他也不是没见过卖儿卖女的,都是些快活不下去了的穷苦人家。不过老纪家虽然不宽裕,纪家夫妻却从来没生过要卖儿卖女的念头,一家人虽然活得艰难,但能在一处呆着就好。
  不想纪五郎在家时不曾被自家爹娘卖了,这番兜兜转转,倒给一个不相干的人给卖了,这可真是世事难料。
  纪五郎倒是想得开,做下人就做下人,有吃有穿,还有屋子可以住,他还求什么呢?总比在那破庙里呆着饥一顿饱一顿还得跟一堆臭烘烘的乞丐挤做一堆强。
  想到破庙,小孩又想起来那个小女孩,他这一走,她的日子怕是又不好过了。
  然而他此时自顾尚且不暇,又哪里还有能力再去照拂于她,说不得也只好听天由命了。
  饱饱的吃了一顿,好好洗了个澡,当晚纪五郎睡了几个月以来的第一个好觉。
  当初他从五行门逃出来,在山里足足转了三天,好容易才找到人烟。从那以后,小孩就一直在讨饭,也一直没找到一个安身落脚的地方,直到到了先前那个颇为繁华的小镇,找了那处破庙,才总算有了个安定的地方。
  做乞丐得经受风吹雨打,吃了上顿不知道下顿在哪里,身上穿的也是破衣烂衫,还养了一身的虱子跳蚤,别说睡一个好觉了,就是能有个避风的地方给你放个稻草睡觉就不错了。
  就这短短几个月,小孩就再不复先前在五行门养出来的白嫩模样,连带整个人都沉静了不少,再不复先前只会调皮捣蛋的熊孩子模样。
  做人家的仆役就得干活,即便是纪五郎这样七八岁丁点大的小屁娃娃也不例外。
  因为年纪小,管事的也不指望他能干什么大事,只扔给他一把扫帚,吩咐把前院都打扫干净。
  别看前院俩字说起来只不过是上下嘴皮一碰,轻巧的很,但这个前院可一点都不小。辜家能够号称武林世家自然不可能只有仨砖俩瓦盖出来的小院子。
  辜家庄占地足有上千亩,这还不包括一个数百顷的大湖。
  这占地广阔的辜家庄分为前中后三院,前院是辜家庄普通弟子平日练功的所在,包括一大两小三个练功场,面积大得很,别说纪五郎一个小孩,就是一个大人都不一定能在一天之内干完。
  俗话说,吃人家的饭服人家的管。
  纪五郎拎着扫帚看了一眼那开阔的场地,什么也没说闷头开始干活。
  管事的看着他满意地点了点头,不一时又来了个拎着扫帚的小孩。
  那小孩气喘吁吁地跑过来,管事的一见便沉下了脸,待他跑近了乖乖站好才虎着脸训道:“辜名!你怎么又来迟了?!别以为自己爹娘是庄里的老人了就不服管教,我今天明着告诉你,要在我这里犯了事,你就等着吃板子吧!你爹娘的那点面子可卖不到我这儿来!”
  那个唤作辜名的小孩大气也不敢出,垂头丧气地应了一声。
  毕竟是家生的奴仆,管事的同他爹娘也都是识得的,也不好做的太过,便缓了神色,对着纪五郎一扬下巴:“喏,这是新来的纪五,你们两个从今往后就负责把这前院给打扫干净,都给我好好干活,干好了少不了你们的好处,都明白了?”
  辜名飞快地瞥了纪五郎一眼,眼里闪过一丝敌意。
  凭什么他要跟这新来的小子一起干活?
  仆役间其实也分三六九等,跟在主人身边的心腹自然就是最上一等,而洒扫劈柴挑水一类粗活就是最下一等了,刚刚进来的仆役大多干的就是这一类活计。
  家生的奴仆因为从小就在主人家长大,主人家用起来也放心,故而一般少有跟新来的下人一样从粗活干起的。
  辜名自诩是辜家的家生子,向来看不起新来仆役,但让小孩觉得脸上很是挂不住的是,他今天管事的当着这新来的小子的面训斥了一顿。
  “你是新来的?”
  待管事的走的没影了,辜名拖着扫帚,斜着一只眼睛看着默不作声的纪五郎。
  纪五郎没理他。这小子的敌意就差写在脸上了,傻子才看不出来。
  “以后这扫地的活你给我好好干,干好了少不了你的好处!”辜名老气横秋地学着管事的语气道,跟着倒拖着扫帚就走。他打算去找个阴凉地方歇着,这天气太热了。
  纪五郎抬头,看着辜名离去的背影,把扫帚一扔——
  “你想打架么?”
  【好吧,我果然是耽美界的一朵奇葩,看来好我这一口的真的不多==冷成这样也是醉了orz……】
  

014、拉偏架的少女


 “你想打架么?”
  纪五郎可不是任人揉圆捏扁的性子,别说一个就比他高那么一点的小孩,就是比他壮实得多的乞丐他都敢扑上去打。
  辜名听到后面传来的那个声音,诧异地转头,嘿,这小子还敢跟老子叫板?
  他的这个念头还没转过来,就见一道黑影猛地扑了过来。
  眼前一黑,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脑袋就像是被一把榔头猛地敲了一下,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钟鼓钹铙齐鸣,又像是黄钟大吕发声,一下就懵了。
  这时剧烈的痛楚才传到脑海里,他嗷的一声还没叫出来,整个人就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巨大力道扑到了,那新来的小子扑上来骑在他身上,揪着他的衣领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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